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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天龙。
又或许他就是龙,睚眦必报是他的本性。
杀我兄弟,灭我父母者,他必以血还血,以他之血,祭兄弟,以他之血灭仇敌。
在放出雮尘珠的消息后,很多人蜂拥而至。
野人山不再是渺无人烟。
不再是人迹罕见,杀戮和鲜血每日在在前原始而古老的山林里挥洒。
枪声如雨。
凄厉如鬼。
雮尘珠是罪恶的源头,也是杀戮的开始。
黑龙会也罢,南美人也罢,都想独吞,但是雮尘珠只有一颗,也仅有一颗。
所以莫啸天并未花费多大的力气,几方的势力便开始了火拼。
野人遗迹是个神奇的地方,就像是存在某种诅咒,只要进入到这片区域的人。
心中的贪婪和罪恶会被无限的放大,杀戮也变得无法控制,以至于不过才三个月的时间,这里已经是尸横遍野。
只是对于雮尘珠的诱惑,各方的势力还在不断增援,不断赶到这里,继而重复的事情,不断地杀戮和流血,不断地发生。
老和尚坐看风云,莫啸天没看出他那点像个出家人,因为这场杀戮,他却丝毫漠不关心。
就像跟他没有一丝关系一样,实际上好像也和觉远没有太大的关系。
毕竟这些人是他招来的,因为他有雮尘珠,只要他招手,这些人一定是会来的。
“老和尚,你说我会不会做错了?”莫啸天躲进破庙里已经半个月,南宫家的人还有其他的人还困在那片遗迹里。
“施主慈悲,这是好事,不过施主可知道,他们为何会迷失?”
“不知道!这也是我想问的,雮尘珠明明不在里面,可是他们却像是疯了一样的去抢!”
“因为心魔和业障,所以他们总是做着同一件事,也最终走上同样的结局!这是他们的宿命!雮尘珠必须以血供养,他们都不过是雮尘珠的献祭者!”
觉远的话似是而非,甚至在莫啸天听来,有些答非所问。
不过这样的解释但是新鲜。
“宿命?献祭者?老和尚,你这话倒是新鲜,不过雮尘珠明明在我这里,而他们却在遗迹里自相残杀,这怎么叫宿命,怎么又是献祭者呢?”
觉远笑了笑道:“难道施主还不明白,他们之所以自相残杀,是因为施主想要他们那样做,以他们的血来祭奠施主的兄弟还有父母!”
莫啸天想了想:“我的确是这样想,我也的确是想要这么做,可是我只是告诉他们,雮尘珠在我这里,让他们来拿!不过雮尘珠只有一颗,除非他们决定胜负,雮尘珠便归谁!”
“所以这是施主要他们这么做,让他们这样做,所以他们就这样做了!”
“老和尚,你还真是有趣,难道我让他们全都去死,他们还真能听话不成,等他们决定了胜负,死的那个恐怕就是我了吧?”
“那施主怕死吗?”
莫啸天没有犹豫:“不怕!我这一生怕很多东西,唯独不怕死!”
“我觉得施主也怕,不然就不会问和尚那样的话!”
“我只是在想,或许每个人都有贪婪之心,如果不是我两雮尘珠的消息闹的人尽皆知,有些其实并不知道雮尘珠存在的人,也就不会来送死。”
“施主好悟性,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可是施主却又不想让他们停下来,因为施主觉得他们主要是因为他们内心的贪婪,其实和施主本身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对吗?”
“难道不是吗?还是说他们的贪婪,是我说没有就没有,他们的自相残杀,是我说不用就能停下来?”
“当然会!”
莫啸天没想到觉远会这样回答,而且回答的很肯定。
就像他是神,他能做很多事,这是个很扯淡的逻辑。
他要是有这样的本事,这天下早就和平,早就没有了犯罪和流血牺牲。
“要不施主尽管试试?”
“试试?怎么试?”
“像我这样!”觉远说着,继续闭目打坐。
事实上觉远一直都在闭目打坐,即便说话,也从未睁眼。
“打坐?我可不会!”
莫啸天很诚实,因为这个他的确不会。
觉远微微一笑:“施主不试,怎会知道不会?”
莫啸天嘿嘿一笑:“试试就试试,不过我敢跟你打赌,我一定不会!”
觉远没有在说话。
莫啸天学着觉远的样子就地盘膝而坐,继而装腔作势的闭眼学起来。
打坐是件无聊的事,莫啸天什么都没感觉,他就感觉到了这一点。
时间长了还容易犯困。
犯困就会想睡觉,想睡觉就变得更困。
直到睡过去。
而且睡得很沉,因为睡得很沉,所以他又做梦了,那个一直很奇怪的梦!
在东海蓬莱之外有座岛屿,岛屿开满桃花,很美,像是世外桃源,人间仙境。
那座岛屿有个名字!
桃花岛!
毫无悬念得桃花岛上住着一个仙子,仙子喜欢吹箫舞剑。
有个很普通的名字!
黄蓉!
一张充满美丽大方而又俏皮可爱的鹅蛋脸。
极为灵动而极富灵性!
桃花影罗飞神剑,
碧海潮生按玉箫。
她每天重复着这一件事,要么舞剑,要么弄萧。
剑起,落英缤纷,美不胜收,令人流连忘返。
萧起,碧海生花,云卷无舒,令人倾倒沉醉。
日出日落,
潮涨潮汐。
她总是孜孜不倦,每日剑起剑落,萧起萧靡。
而他每日来看,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回。
每日都是一样的陶醉的心情,每日都不愿离去。
直到突然有个声音将他唤醒:“天哥哥,你醒醒!”
然后他突然醒来,才知道不过是白日做梦。
不过每次回味那个甜美的声音,又情不自禁的以我沉醉。
以至于这么多年来。
对其他的女人,根本无法动心,只是这次将他唤醒的不是那温柔甜美的声音。
而是一阵去暮鼓晨钟狮子吼的沉闷的声音。
那声音听起来如虎啸龙吟,去巨浪惊涛一般的雄浑。
“痴儿!你醒醒!”
莫啸天突然惊醒,只是识海却一阵混沌。
浑浑噩噩的依稀看到一个身影,一个白发白须,身着龙纹长袍的老人。
“你是谁?”
下意识的发出一问,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很陌生。
看得出来他的年纪不比老和尚小。
“我是你祖宗!”
这话听起来像骂人,莫啸天怒了:“老人家,你怎么还骂人呢?”
“我就是你祖宗!”
那白发老者,一脸森严,继续说着。
很是豪横。
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家伙,别倚老卖老,说不定我还是你祖宗呢?你小祖宗!”
“呔!”白发老者闻言发火道:“岂有此理,竟然敢对你老祖这样说话,活腻味了?”
莫啸天叫他一脸气势凌人,扰人清梦心里的气本来就不顺。
此时更是火大:“老人家,你要真是为老不尊,那你也别怪你小祖宗我不客气!谁腻味了还不一定呢?”
白发老者一听这话,气的七窍冒烟:“今日老祖一定要将你这不孝子孙打醒!让你长长记性!”
说罢了!
抬手就是一巴掌,莫啸天本想还手,只是却那里有一丝力气,硬是硬挨了白发老者一记耳光。
那一阵生疼,破口大骂道:“你个老家伙,老乌龟,老王八蛋……”
莫啸天也不知哪里来的这么多骂人的词。
只是突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施主,你醒醒!”
莫啸天倏然睁开眼睛,老和尚觉远焦急的出现眼前:“施主,你怎么啦?”
莫啸天一阵迷糊:“可能是做梦了!”
“做梦?也该醒醒了!”一个冰冷的声音想起。
那是一句不算流利的普通话,嘈杂这一下洋味儿的普通话。
南美人?
莫啸天脑子轰的炸了一下,此时才发现,四周站满了人,全副武装的黑龙会,南美人,以及一些南宫家收买的雇佣兵。
已经将整个庙围的水泄不通,一张张凶神恶煞的脸,死死将老和尚和莫啸天盯在中间。
“这是怎么回事?”
莫啸天下意识的问出这句话,觉远答道:“施主,你已经睡了三个月,你若在不醒,老和尚就只能为你念经超度了!”
三个月??
“三个月,老和尚你还敢再扯淡一点吗?我不过就陪你打坐,听你念经,不小心睡了过去,做了一个梦而已,难不成你也睡梦未醒?”
继而打量眼前的这一张张冷脸,莫啸天又道:“还有你们,你们怎么会找到这里,你们不是困在野人遗迹了吗?”
“天龙!别装疯卖傻,快点交出雮尘珠,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说到雮尘珠,莫啸天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
突然心中一凉!
“我的雮尘珠呢?”莫啸天对和尚问道:“是不是我已经还给你了?”
觉远一阵奇怪道:“施主,你真的不记得了?”
??
莫啸天一阵懵然:“记得什么?”
“三个月前,你为了…迷惑这些人,你吞下了雮尘珠,后来就一直昏迷不醒,还是老和尚我将你捡回来,你怎么就忘了?”
“啊?……三个月前?……我……”莫啸天吃惊的就像嗓子里被塞了一串葡萄。
看老和尚的表情又不像是说谎,
使劲的回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他记得他将雮尘珠的消息放出去后,他便进了野人山。
随后这些人也相继而来。
为了让这些人自相残杀,他想到了一些办法。
那就是吞下雮尘珠。
让他们之间自相残杀,谁最终赢了,他就跟谁走,对方可以杀了他去除他肚子里的雮尘珠。
而他的这一招也果然是凑效,黑龙会和南美人最先开始了火并。后来东南亚的毒帮和军阀也加入了进来。
以至于情况越演越烈。
而他也趁乱跑出了野人遗迹,找到了老和尚叙旧。
继而和老和尚讨论起事情,老和尚说了那一堆稀奇古怪的话,还说让他跟他学打坐。。
只是莫啸天又越想越不对劲,尤其是觉远的那番话,是他想要这帮人那样做……
此时想来,难不成他真的在做梦,而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