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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重返北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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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闫头,你一把年纪了别逞能了,这路途遥远,你的身子骨也吃不消啊。”刘顾想拦着老闫头,便是拉着老闫头的胳膊劝说道:“北府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心里也怪难过的,我知道你担心你儿子与其家人的安危,但是发生了这样的事你掷气也没有用啊,要我说啊,你要是真担心他们,那你就将这事儿交给我了,我亲自去北府城,和在北府城内几个村里的青壮年去给你打听打听你家儿子与其家人的消息。”
  “那这事就拜托你们几位了。”老闫头此时对刘顾抱拳行了一礼。
  这一礼倒是弄得刘顾有点尴尬了,平常这老闫头就是个风趣豁达之人,这一下子正经起来,刘顾反而有点不适应,忙是挥挥手,说道:“乡里乡亲的,应该的应该的。”刘顾顿了顿,指着楚凡对老闫头问道:“这小子是...?”
  “噢,这小娃娃是个游历各地的小行者,昨夜赶了一夜的路,清晨在我这屋里歇了歇脚。”老闫头解释道。
  “小行者?这么说你是个习武之人?”刘顾对着楚凡说道。
  楚凡回了一声“嗯”,也未曾多说其他。
  “那好啊,他既然是个习武之人,那不如和我们一起去那北府城探探消息,这样若是有贼人偷袭,他还能保护我们,毕竟这昨夜北府城的各大宗派死伤惨重,若是贼人杀出个回马枪,那不得不防啊。”刘顾这时倒是想的挺周到。
  老闫头倒是犯了难,看着楚凡吞吞吐吐的说道:“这...少侠...不知?”
  楚凡刚听到刘顾的话就思索了一番,自己那个伤心地好不容易逃出来,这要是再回去,怕自己内心会更难受,但若是不去,这老闫头今早对自己百般客气,又是端水端饭的,不答应的话也于情理上过不去,一番思索,楚凡开口道:“去倒是可以,不过我得劳烦二位帮我找身粗布衣,我这身去那北府城怕是太招摇了。”
  楚凡为何会这样说,毕竟曾经也是剑宗宗主楚阳的独子,虽说穿了一身白衣,但这一身白衣定是比那普通弟子的白衣要华丽锦绣的多,领口袖口皆是银线绣出的各种花鸟图案,算不上高等衣襟,但也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的。
  老闫头和刘顾看着楚凡的这身衣服,想想也对,老闫头便是进了内屋里去,没一会儿拿出一身青黑色的小长袍,楚凡也是不拘谨,当着二人的面便是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将这身青黑色的小长袍穿到了身上。
  老闫头打量着楚凡,说道:“确实,这样看起来好多了。”
  刘顾此时便打断老闫头的话:“老闫头,这小子换好衣服我们也该走了,这日头都开始斜了,再不去怕是晚上赶不回九里屯啊,我可不想夜里呆在那北府城。”
  老闫头也明白刘顾话中的意思,边说:“那你们快去快回,我就不留你们了,一定要打听出一些消息啊。”
  “老闫头,你放心吧,我刘顾不是那种耍耍嘴皮子的人,好了小子,跟我走。”刘顾招呼道。
  楚凡听完拿起了饭桌上的包袱和剑背在身上,便和刘顾一起告别了老闫头,朝北府城出发了。
  ...
  后晌时分,刘顾和楚凡已然来到了北府城的城门脚下,城墙之上未见守卫把守,检查入城的守卫也不见了踪影,仅留了一个空岗在城门之中。
  二人未做停留,便入了城。
  入城之后,刘顾便是对楚凡说道:“你我二人去那粮站和我那几个同乡汇和。”
  “行。”楚凡答道,便同刘顾一起朝北府城的粮站走去。
  待快到粮站之时,楚凡和刘顾同时看见了两站门口站着的几个青壮年,这几位青壮年的身前皆是放着用麻袋装着的粮食,足足有七八袋。
  未等楚凡和刘顾先开口,那粮站跟前的几位青壮年中的一位这是说道:“刘顾你小子,去给老闫头报信怎么去了这么久哇。”
  “就是就是。”其他几个青壮年也在附和道.
  刘顾看着几人责怪着自己,倒也不以为然,反是说道:“和老闫头多聊了会儿,耽搁了点时间。”顿了顿,刘顾便指着身穿青黑色布衣的楚凡说道:“哦,这小子是在老闫头家歇脚的一个小行者,武功可厉害了,我一并给拉着来了。”
  “别说那些,你给老闫头报信,他咋说的啊?”这位青壮年又是问道。
  “老闫头让咱们给他打听打听他儿子和其家人的下落,其他的也并没说什么。”刘顾回答道。
  “那行,我们哥几个就出出力,老闫头对咱们几个也算是有些恩惠,咱们就当报答他老人家了。”这位青壮年如是说。
  其他几人也是附和道。
  “那行,那咱们就分头出发,你们去找离那画扇门比较近的几家城里的住户问问,我和这小子去画扇门里面看看。”刘顾吩咐道。
  “行,事不宜迟,我们把这粮食在这粮站换了钱,这就去打听。”这位青壮年说道。
  “好,天黑之前还是在这里汇合。”刘顾说完,看着楚凡,便说:“走。”
  楚凡也未有迟疑,跟着刘顾一同去向那画扇门所在的地方。
  而粮站的这几个青壮年,将粮食在这换了钱,便也是两两分开,去打听消息去了。
  未过多久,楚凡同刘顾便来到了画扇门的门口,画扇门的正门大门紧闭,不知是城内的居民未曾看见门内的情况还是如何,竟然无一人在这画扇门门口聚集围观。
  楚凡见状,倒是走到画扇门的门前,敲起了门环,敲了许久也未见门内有何动静,楚凡便是用力将画扇门的正门推开,走了进去,刘顾也紧随其后。
  当二人走进画扇门之后,青石演武场的石板各处破碎,石板之上净是血渍斑斑的景象,楚凡见此情形倒没有任何表情,倒是这刘顾见了这种情况,“哇”的一声喊了出来,这不喊不要紧,一喊便喊出了状况来。
  不一会儿,演武场后面的正殿之中,跑出来几个手执白扇的青年,呈包围之势,看着楚凡和刘顾喝到:“来者何人?”
  刘顾本想开口解释,倒是被楚凡给拦了下来,楚凡恭恭敬敬的抱拳醒了一礼,说道:“小子是一游历各地的学武之人,路过此地听闻北府城的各大宗派昨夜受袭,受人之托前来看看情况。”
  “受人之拖?我看你听闻我画扇门遭受袭击,不怀好心来我宗派,看招。”其中的一位青年话刚说完,便是执扇而上,朝楚凡攻来。
  楚凡见状,也未曾躲闪,倒是拔出了自己的青刃剑,准备接下这一招。
  待到扇子与剑刃相撞,那执扇青年看着楚凡手中的青刃剑,却是傻了眼。
  “青刃剑?这是不剑宗历代宗主的传承之剑么,怎么会在你手里?你难不成是?”这位青年心里揣测着说道。
  楚凡忙是将青刃剑收起,抱拳对这位青年说道:“小子此次前来是受九里屯一户闫姓老人之托,特来画扇门打听打听闫门主与其家人的消息,如若闫门主在这画扇门之内,还望这位师兄替小子通报一声。”楚凡倒是毕恭毕敬的说出自己的来意,打断了青年的话语。
  “好,你在这稍等片刻。”这位青年也是抱拳回礼,他知道自家门主姓闫,这小子这样说定是受了与宗主有关系之人的托付来了画扇门,未做迟疑便是通报去了。
  未过多久,那青年便是跑了出来,对着楚凡说道:“你二人随我去大殿之中。”
  楚凡未有迟疑,叫上颤颤巍巍的刘顾跟着这位青年一起朝大殿走去。
  待入了大殿之后,二人随青年来到了偏房之中,映入眼帘的便是躺在床榻上的一中年男子,此男子右肩裹着白布,血渍已经将白布浸染成了深红色,而整条右臂已经没了踪影。
  青年男子便是抱拳对床榻上的男人行了一礼,说道:“门主,二人已带到。”
  这时男子睁开眼睛便是看见了站立在床榻旁边的楚凡和刘顾,便是缓缓开口:“韩江,你将我扶起来,便下去吧。”
  “是。”这位叫韩江的青年将这位中年男子扶起靠着床头之后,便走出了偏房。
  “你二人可是受我父亲之托来画扇门的?”这位床榻上的中年男子问道。
  楚凡对着中年男子行了一礼,便是和刘顾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是。”
  “我与妻女已有许久没回去看他老人家了,他老人家得知我有难,托付你二人前来,也是有心了。”中年男子说完,顿了顿,看着楚凡又是说道:“小子,可否将你背上的剑让我看一眼。”
  楚凡听闻,也未有迟疑,便是将剑取下,放在中年男子的怀中。
  中年男子用左手将剑鞘中的剑拔出之后,看着青色的剑刃,心中不免有些欣喜,说道:“我闫峰听闻剑宗内的众人惨遭杀害,并无活口,心想剑宗后继无人了,心中不免有些难过,但今日见到这青刃剑,却是祛除了心头的烦恼,甚是欣喜,不知小子你可是那楚阳的子嗣?”
  楚凡此时便是答道:“小子正是楚阳的独子,我叫楚凡。”
  而此时的刘顾却在旁边暗自琢磨,这小子不是说他是游历各地的习武之人么,怎么成了北府城剑宗宗主的儿子了?不行,一会儿我定要问问清楚。
  “哈哈哈,甚好甚好,若是你日后能努力修习,重振剑宗往日的辉煌也不是不能够,我与你父亲生前有些私交,得知你父亲遭遇不测内心也是极为难过,不过如今见了你,心中也是欣慰至极。”闫峰顿了顿,又说道:“今日若是回去见了我的家父,你们便告知他,我并无大碍,让他放心便好,不过我倒是有一事想问问你。”说着便将青刃剑归还于楚凡。
  楚凡接过青刃剑背在身上,便是说道:“闫门主请说。”
  “你可知昨日夜里袭击我北府城几大宗派是谁人所使?”闫峰问道。
  楚凡听到此话,内心也是暗自琢磨,为何一夜之间北府城的几大宗派竟然都遭遇了不测,他闭上眼睛慢慢回想昨夜在剑宗密阁里听到的一切,他听闻自己的父上将夜袭山门的人称为“周离”...
  “闫门主,我昨夜在剑宗密阁之中听我父上将夜闯山门的人叫做周离,这个叫周离的好像还管我父上称为师兄,在后面的就听不到二人的对话了,只剩下了打斗之声,不知闫门主可知这周离是何人?”楚凡倒是反问道。
  “周离?!哎,这说起来也算是剑宗的一段孽缘了。”闫峰在床榻上靠着床头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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