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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不容发之际!
“住手!”
姜铮爆和,身披重甲,从场下横跨百米,迈步站到弋战身前,替他挡住了弋承伟的强大威势。
紧接着,古魏好似一只幽灵在姜铮两步外显现出身影。
两人用锐利眼神盯住停下的弋承伟,手握腰刀,临阵以待。
“演武场有演武场的规矩,难道大长老不知道?”
古魏跟着说:
“弋家族规第五条,凡演武场挑战,长辈一律不能插手,违者,交付律法堂。”
“难道……大长老忘了不成?”
弋承伟死死咬牙,腮帮子气的颤动,停在远处,说不出反驳的话。
这规矩是族长定的,他再如何有权利,在没当上族长之前都要遵守家规!
台下人群声音稀稀拉拉地响起,渐渐沸腾。
人们瞪大眼珠,难以置信。
“一拳?一拳直接打爆了弋骅?不会是假的吧?”
“怎么回事?弋战不是个废物吗?”
“刚刚有股特殊的气势……”
“体武!他是体武者,和姜铮一样的体武者,能打碎弋骅胳膊,方才一拳绝对有近万斤!”
人群再次哗然,心里难以接受。
别说他们难接受,弋家小辈心里不在平衡,甚至有些危机感。
难怪他不回族拿武法功法,原来是跟着姜铮修炼肉身。
在他们看来,弋战能在十四岁达到近万拳力,绝对是姜铮的功劳。
李泗脸色阴沉,咬牙切齿:“弋骅,真是个废物!”
弋战抬头,看向远处弋承伟:“我赢了。”
弋承伟知道弋战什么意思。
深呼口气,平复下心情,压下心中的愤怒和杀意,冷冷的声音传遍全场:
“我不会干涉弋战和……弋云,两人!”
话音落下。
大长老的拥趸们面面相觑,本来想着耀武扬威,没想到跌了份。
他们看向弋战的眼神愈加不善,都是眼前这个该死的小子!
坏了好事!
姜铮和古魏对视一眼,凝重点点头,看弋承伟的模样就知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这几天,他们要看紧弋战两兄弟,免遭毒手。
“把弋骅给我。”
“等等,我还有一件事!”
弋战站起身,弋骅还想起来被一脚踹在地上。
“弋战!”
弋骅双眼充血布满怨毒神色。
“我弋战,弋云兄长,四月之后向金焱岛李维挑战!”
“论胜负,决生死。”
“地点在岛北角斗场!”
“弋战你是在找死吗!”
姜铮面色大变,心直口快地怒和。
古魏眉头紧锁,看向弋战目光不解。
金焱岛李维,李泗兄长,是李家第一天才,就连鬼幽宗都对他主动伸出橄榄枝。
最主要,他年纪轻轻已经是玄元境九重天,距离玄灵境不过一步之遥。
人家有功法,有武技,还有丰富实战经验,根本不是光靠蛮力就能打败的。
台下人震惊地神色渐渐收敛,看向弋战目光变得莫名其妙起来。
公然挑战李维,这小子败了弋骅自信心暴涨了?
人家李维可是即将被鬼幽宗收为长老弟子的人。
凭你也敢挑战。
心中原本的震撼烟消云散,转而心里再次生出不屑。
留下弋骅,弋战被姜铮两人带着离开,他的眼神分外冷肃,自己的弟弟,绝不允许别人欺辱!
比试结束,人群也逐渐散开,不过对弋战的不屑更甚,都说他是送死。
“爹,我要杀了他!”
弋骅半脸血肉模糊,脸色狰狞宛若恶鬼,一字一顿,声如鬼语,充满无尽怨毒。
虽然弋战四个月后就会死,但他绝不会再让他活四个月!
弋承伟老脸像是黑云翻墨,阴沉滴水,对身边人招手,上来一个药医,给弋骅处理伤口。
“这个小杂碎……”
“杀是一定要杀,但绝不能让人联系到我们,不能是我们出手。”
“找佣兵,找散修,我去让冥颌出手。”
“冥颌是冥高峰统领的儿子,和我们关系不小,不过……也合适,他们和家主一脉有争端,冥颌与弋云本就有仇。”
“我去找冥颌谈。”
弋承伟点头,默许了他,弋战和弋云留着就是祸害,只要弋战死了,弋云那废物也活不长。
等俩人一死,到时候弋家就是他的了。
“大长老,我们……”
弋承伟的一众拥趸缓慢上前,扫视四周,欲言又止,不知今日的事要怎么善后。
弋战折了他们一脉的面子,不知要如何挽回。
“我们回去说。”
弋承伟带着众人离开。
“弋战,你太胡闹了。”
渐渐走远演武场,姜铮语重心长地责备。
“李维不比弋骅,据小道消息,他可能已经暗中拜在鬼幽宗了,不说他受到宗门培养。”
“单论他的实力,玄元境九重天……”
古魏淡语,盖棺定论道:“你不是他的对手。”
“我知道你护着小云,可也不能拿性命开玩笑,你现在收回挑战还来得及。”
“或者,我让绮瑶替你去。”
姜铮再次开口,姜绮瑶是他女儿,如今是玄元八重天,拜在玉灵宗门下,实力不俗,勉强可以和李维一战。
族长就一个儿子和一义子,小云重伤是他们失职,他绝不能再眼睁睁看着弋战送死。
“多谢两位统领关心,我不会去送死,我弟弟的仇,我自己报。”
弋战对姜铮露出善意轻笑,言语间倔强拒绝了他。
“你!”
姜铮听完指着弋战,眼睛怒瞪,没好气的重哼一声。
真是想不明白,没事着急去送死。
臭小子脾气简直是倔驴,和他义父一个德行!
族长弋承彦去金焱岛赴宴时两人一阵阻挠,没亲没故,人家凭啥找你赴宴?
没拦下来,最后他失踪了。
金焱岛直接说没见过弋承彦,装模作样地在附近海域搜寻搜寻,不了了之。
因为族长是在赴宴途中失踪,他们认准此事和金焱岛李家有关,却没证据。
古魏看弋战坚定不移的态度轻轻摇头。
姜铮瞪着铜铃大眼,气不顺地猛拍下他后背,和古魏离开。
他们还要去镇守南关长墙。
弋承伟再嚣张也不敢在城里迫害弋战,在继承家族权利的节骨眼上,他不愿承受没有必要的舆论。
所以两人放心离开。
弋战看太阳尚未西斜,天色正值晌午时分,思绪片刻,顺着络绎不绝的街道向弋家府邸走去。
他今日没有展现玄气,人们也没看出他修炼玄气,都认为他是炼体武者。
于弋战而言,这是好事,能够隐藏一份实力,就多一分保命底牌,危机时刻能救命。
但武法他必须修炼。
如今回弋府正是为了武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