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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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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亚希仔细看了看眼前的鬼火,“那么你呢,可以点烟吗?”
  “不能。”回答简洁清楚。
  “能取暖吗?”
  “不能。”
  “能吓退野兽吗?”
  “不能。”
  “你作为一团火,什么都干不了,那你有什么用?要了解现实,看书不好吗,你连一本书都不如。”法亚希一脸的嫌弃。
  “(⊙o⊙)…你问的这些都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内,我至少能回答你‘不能’。”小鬼火稍微缩小了一点。
  “那你知道我的名字吗?”法亚希随口一说。
  “当然,法亚希,我可是你的老师。”或许是幻觉,似乎它开始膨胀了,“人很聪明,就是体力不行,当然学东西快是好处。”
  “我姓什么。”法亚希只是随口一问,“翻阅书籍时,很容易就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法亚希,法亚希···额···嗯···,对,你只要知道我很厉害就足够了,其他的,无所谓了,现在我们就可以出发。”如果鬼火有眼睛,此时一定是看向窗外的。
  “我叫阿泰尔.法亚希。”
  夜总是很漫长,漆黑充满阴郁。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东西都准备好,上路,镰刀是可以收起来的。”鬼火提醒着他。约有一人高的镰刀,与用来收割稻子的装备简直是天差地别,更像别的什么。“对,只要慢慢的想,有足够的信仰,你就能够了解,闭上眼睛,到我们想去的地方。”
  大约只是几秒钟的时间,法亚希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明亮,清新的空气,流动的风,还有月光,天上的云也多了不少,“果然,阳台上的空气就是好,难怪刚才的人影喜欢躲在这里,说起来让我走,他们到哪里去了?”
  另一边,人影与鬼火出现在一旁的树下,“他好像不太上道。”鬼火毫无凭借地浮在空中。
  “这个,主不会有错,只是,会不会这次有点,额,算是个意外,像是一群人当中总是会有一个傻子之类的事情?”人影靠在树旁,大致能看清楚他的轮廓,“还是我们讲的太慢了,或者讲的太少,他没有理解?”
  “是吗?”鬼火看向天空。
  “不是吗?至少上一个不是这样。我抽根烟冷静一下。”树荫下,只有一根烟头在发光,不过,是深蓝的颜色罢了。
  法亚希随意地翻弄着牛皮书,脑内跳出一个简单的讯息,“次支线任务,找到,并跟随鬼火,奖励,部分回忆解锁。”
  “阿泰尔是吗?”还没有等他细细思考,一个嘶哑的声音传到了耳朵里。
  “嗯,请问你有什么事?”法亚希下意识地回答,依旧盯着手中的书籍。
  “那么再见了。”
  巨大的推力从身后迸发而出,如同尖刺般落在他的后背上,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摧枯拉朽的力量集中在背后的一个点,硬生生将他撞向窗外。忽然间,法亚希化作一团黑雾,烟消云散。若是一个人受到这样的力道,即使接触的地方有手掌大小,也会被怪异的物体穿透,深深凹陷,丧失行动能力,更何况是利爪,完全足以刺穿胸腔,脑骨,失去生命。
  “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我似乎,并不认识你。”雾气在房间内重新聚集,借助着月光,可以大致看到它的形状,如同一团淤泥堆积在一起,约有半人的高度,上面摇摆着的条状物更像是尾巴,只不过多出了顶端的尖刺,不难看出,很有可能是鸟嘴这类的骨架。
  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烂泥如同融化了一般,就像是一个雕塑,失去了灵魂。(比棒冰在太阳下融化更加难受。)
  “雾影,所需要掌握的基础技能,移动,躲避,消失,熟练者甚至可以完全隐藏在雾气当中,与环境同在。评论:这可是我辈的制胜法宝,绝无二价。(什么,居然有人差评,这是什么世道,这么牛逼的东西也有学会了过河拆桥的?)”
  “法亚希,阿尔泰,阿泰尔·法希亚,在不在,在的话叫一声,我一个人有点害怕。怎么一股子臭味,厕所炸了?”鬼火一点点的飘进来,如果是普通人,怕是要被吓的不轻。
  “那啥,小老弟,在吗?老师在这里。如果方便的话,就不要在房间里方便了,怪难闻的,我们好歹也是正直的人,要有理想,要有梦想,要学会守规则,是不是,还这么黏黏的,好恶心。就和污泥怪一个样子,这两个是角吗,还是说是触手,我快吐了。”
  “你们刚才去哪里了,害的我都没有找到你们?”法亚希从门后面走出来,他只是想看看还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我觉得还行,其实我什么都没干。”说着,捡起地上两个鸟嘴一般的骨头,就是它们,刚才撞在了他的身上。
  “我们就在楼下的树旁,跟我一起下去好了,省的迷路。”鬼火飞到他的面前。
  “我不。”法亚希将牛皮书放入小上数倍的袋子当中。(要是让你把我带过去了,还算是我找到了你们吗?)
  “就下面,实在不行就走过来。”鬼火再一次消失,只不过这次,法亚希观察的十分清楚。
  再一次睁开眼睛,原本散乱在房间中的污泥早已被打包完毕,靠在树旁,人影只是坐在一旁,“我觉得有必要在这里稍微调教你一下,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虽然算不上繁复的咒语,想必还是孕育着天地之间的法则,(起来吧,我的米共,你将会再一次醒来,希望你不会像之前那么臭!)我想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污泥缓慢的凝聚回到了原来的样子,两条触手也有胳膊粗细,唯一不同的,是顶端的骨刺已被拿走,取而代之的,不过是臭烘烘的秽土。
  “试一试,打倒它,试试闪避也可以,最好熟悉一点,谁知道路上会发生什么,一旦有麻烦,总是需要解决的,我们不能随便帮助你,这是你的事情。”人影说道。
  法亚希抄起了手中的家伙。“如果没有问题呢?”
  (没有问题?那就制造问题,然后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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