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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显英纪 / 第二百二十章

第二百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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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我帮忙吗?你看起来挺吃力的。”
  在那刀刃和灵魂体的毫厘之间冷不丁的插入了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少年抬头,只看见昊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的背后,无论是背后的偷袭者,还是在这毫秒之差以剑相挡的昊承,少年都只是在此刻觉察到他们。
  “也许吧。”
  少年的身影突然模糊了,如同时空重叠的幻影延展到了一边安全的距离,这些幻影并没有消失而是以实质成为了这梦境世界的一部分。
  那个袭击者急忙闪开,果然距离少年原本位置最近的突然开始自主活动起来,手臂化成利刃,裹挟着狭细的风朝他的面部袭去,如果不是他闪避及时,只怕是要被撕碎。
  身穿黑袍的袭击者看着面露愠色的少年,以及不知身份和立场的昊承,很自觉的选择了先走为上,不过既然已经被少年发觉到了,那么作为梦境世界的主人怎么可能会放过对方?
  少年并没有给对方任何求饶以及逼问的机会,他可以支配时间和速度,仅仅只是一个瞬间,袭击者的灵魂和意识就会切碎成再也拼凑不起来的破碎浆糊。
  “话说,他切成这样,现实的实体会不会死?你不是说他们有特殊的法宝吗?”
  少年看着消散的灵魂残片说道:“不可能,所有能够追踪到这个世界的法宝在我们这个时代不存在,一般都是暗藏在上古遗迹中,他们找到一个已经算是幸运,再者来说如果真的有保护灵魂的东西,也轮不到他们吧。”
  “真实,不过你特意把他弄成这样,是不想让我撬开他们的嘴巴吧?”
  昊承看着少年,在这个一切透明的世界,就算对方不回答,只要是思考或者是联想到了都会准确无误的呈现出来,昊承只需要看就知道答案。
  “……有些东西,阁下还是不知道的好。”
  昊承登时变色,隐藏在肖术莪皮囊下的阴狠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看来,我们是敌人啊!”
  少年惨然的笑了笑:“这是我唯一的秘密了,也是我最后的意义,如果先生你无法接受,那么……就开始吧。”
  “接受?你是在搞笑么?从一开始你就在欺骗我,什么无法隐藏秘密的世界?这只不过是你自己为了控制别人做出的假象吧!我就说嘛,拥有一个可以自己支配的世界,怎么可能会连最基础的隐私都无法掌握。真是一手好牌啊。”
  “先生,你这么想我没办法了,如果真的按照你说的,从一开始我呈现给你的信息又是错误的,被篡改的。以及刚刚的偷袭,一切都是为了迷惑你的假象。但问题是,我根本没有接触过你,也不知道你会给我带来怎样的价值,我为什么要花这种精力?再换句话来说,如果我轻而易举的做到这一点,那为什么我不直接控制你,这样子的话岂不是更加方便。”
  “接触……么?”
  昊承头顶闪过一道惊雷,是他每次回忆在武灵殿的遭遇的时候所必经的过程,只不过因为当时是肉体所以无法察觉到。
  头顶那一道光芒无人察觉,它藏在时间的裂缝中,在扭曲而繁华的时空洪流中,它异于一切,超越一切的颜色鹤立鸡群。就像是黑暗之地第一缕照进来的光,但它并不洁白。任何生物,任何事物,任何时间,任何空间。不存在可以描述它的词语,不允许有可以描述它的词语,
  是啊,它比这个世界的任何事物都更具有美感,因为它是不是被那位大人定义的,所以它必须是完美的。任何维度位面宇宙的生命体对它认知是绝对的完美。
  只是这份完美,在这片混浊的天地太过显眼,其实它们都自愧不如。它轻轻的降临,轻轻的破灭,无人可见,无人可及,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事物能够阻挡它的降临,除了……世界本身。
  在永恒的黑夜中,若是照进来一束光,那这束光便有罪……罪无可赦。
  昊承感觉头脑有些昏沉,这是常见的现象,每次他回忆起和那个恐怖可以更改存在的未知生物第一次接触的时候,他就会感觉头脑很沉重,原本以为只是身体上的不适,原来一直都是灵魂上的问题吗。
  “你……怎么回事?”
  “你别过来!”
  昊承毫不犹豫的朝着少年抛出心剑,每把剑的本质都是为了杀戮存在的,这一点就连心剑也不例外,既然剑主已经输入了杀戮指令,那作为一把剑要做的仅仅只有执行罢了。
  寒光之下,第一次感受到了灵魂性质上疼痛的灵魂发出了痛苦的哀嚎,毫不犹豫的,心剑朝着那个可悲的灵魂散发出了远远超过他承受范围的力量。来自天伤剑意的毁灭和暴虐的气息瞬间填充了整个空间,这就是为什么天伤剑意一直无法对昊承的思维回路产生绝对影响的原因。
  天伤剑意和保护昊承灵魂的心剑自始至终就是同一样东西,天伤剑意是纯粹的杀戮和毁灭不需要任何的理由,那是剑刃。心剑为了保护本体的意识和灵魂,是绝对的屏障,那是剑柄。
  这两样极端的东西合为一体就是天伤剑客,天伤剑客即是绝对的毁灭,也是绝对的守护。他们……即是剑。
  少年呆呆的看着身旁生不如死的男人,作为这个梦境世界的主人,他能感受到男人似乎所经历的究竟是怎样的森罗地狱,每一寸灵魂都是不可逆的疼痛,天伤剑意并没有放过他的意图,给这个不可逆的疼痛加上了永恒二字。既在修复,又在毁灭。
  少年的世界也被失神的昊承下意识判定成了敌人,天伤剑意啃食着这个脆弱的世界。和昊承原本猜想的一样,这里是一个被两个认知面拉扯的白板世界。
  少年最开始给予了这个世界最初的定义,而天伤剑意对任何有意义,哪怕是没意义的东西都带有绝对的敌意,一旦这个世界的定义被破坏,那么就会重新转换成那个一触即碎的白板世界。
  “该死的,你干了什么!”
  少年毫不犹豫的拉上浑浑噩噩的昊承,虽然自己手上就是那个把世界破坏掉的罪魁祸首,但少年显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毕竟如果真的要计较起来的话。自己的确是欺骗了对方,但他并不是存心的,这个世界的确是无法隐藏秘密的,只是,他的那个秘密已经涉及到了他们所能表达的事物之外。
  不是他不想说,虽然他的确不想说,而是当下以他的能力,根本没能力,也没办法将那些信息呈现出来呀!
  “源,准备走了!”。
  远处的大鱼还在留念着这片逐渐塌陷的世界,但最后它还是做出了自己的决断。那只大鱼开始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大,原本只是一座小山包的大小却已经发生了莫名的质变,仿佛是他们缩小了,又像是大鱼长大了。
  它浑身上下散发着和少年灵魂上同样的光芒,那是梦乡在呼唤,拥有着一切美好事物的梦,也充斥着一切毁灭和绝望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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