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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强体健气力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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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且画押吧。”
  半盏茶的功夫,翁朝奉填好了当票,后边的院子里也走出了两个吃力的抬着银箱的伙计。
  “打开箱子。”
  张恩辟没有理会人老成精的翁朝奉,反而是先让那小厮打开箱子。
  伙计先是用眼神请示了一下,见翁朝奉微微颔首,便麻利的掀开箱盖。只见一个个婴儿手掌大的银铤,和影视剧中常见的金元宝样式的银子不同。箱子里的银铤大都呈束腰状,两端呈弧形,表面微凹。
  张恩辟先是仔细数了数一共160锭,又随手拿起几枚观看,只见银铤的背部有着些许的蜂窝状孔洞,并且錾刻着铭文:
  “潍州发昌乐昌邑崇宁二年分纱价银“、“权知州事赵公胜非”、“匠人程成”等字样。
  “这莫不是昌邑历年来所发的官银……”
  深知历史上官银很少流通市面的张恩辟看着这些银铤的铭文,一时间竟拿不定主意,万一这老狐狸给他下套,到时候来个官银失窃就完了。
  “哈哈,二哥好眼力,不才敝号东家正是昌乐县副印县丞,东家尊姓李讳浩然,这些都是他历年的俸银,旦用无妨。”
  “原来如此,失敬失敬!”
  见翁朝奉透露出这家店的底细和后台,张恩辟这才放下心来,当即取过当票签字画押后递了过去。
  一旁伺候的小厮接过票据,恭敬的呈给上首低头喝茶的翁朝奉看了。
  翁中冶抬头看了几眼先是吩咐伙计道:“嗯……照例收好吧。”又起身对张恩辟告罪。
  “二哥若是无事就在此间少坐,老朽还要归纳入库盘点些账目,就暂且失陪了。”
  “待诏且去,烦劳挂心。”
  送走了这个老狐狸,张恩辟顿时轻松了许多,看着脚边的大箱子,他想了想,叫过了身边收拾桌椅的小厮说道:
  “烦劳小哥,请问这集市上带有幕棚的车子作价几何?”
  “客官敢是要租轿车?北街的车舆行多得是江州车、轿车、太平车……”
  “能否劳烦小哥去与我叫一辆大些的带厢轿车来,我这有些散碎铜钱,你且在路上买碗酒吃。”
  张恩辟听到这个伙计知道买车子的去处,立刻就高兴的将事先准备好的铜钱抓了一把塞进他的手里。
  “这怎么使得……”
  伙计手里攥着沉甸甸的铜钱,眼睛朝里间疯狂的瞟着,嘴里却含含糊糊的推辞道。
  “些许茶水钱值当个甚么,你且快去快回,我自会帮你跟翁朝奉打招呼。”
  张恩辟看伙计的样子是害怕掌柜的发现他私下收了小费,连忙站起来。用宽大的身影帮他遮住,嘴里还不住的安慰着。
  “既然客官有事吩咐,待我进去叫个师兄出来看着柜上,那我便跑上一趟!”
  有了张恩辟的掩护,那伙计成功的藏好起了赏钱,这才痛快的应承下来,他先是去里边院子叫了个人出来带班,便急急忙忙的跑出了店铺。
  有道是有钱好办事,那伙计得了钱财办事也十分爽利,没让张恩辟等多久,就叫来了一辆颇似明清时代马车的车子,一个半老车夫正在后边推着过来。
  “客官,你自与这老汉讲价钱吧,我须得回去当值了!”
  伙计上气不接下气的朝张恩辟交代了一下,就急忙蹿进了铺子。
  “老师傅,我要买你这辆车子,拉车的驴子我自带的有,还要劳烦你帮我驾车去一趟西文乡,不知要多少花费?”
  “客官,老汉这车儿须不是自家的,是那车舆行的东家万大官人的,我如何敢私下卖于你?怕是要吃瓜落!”
  张恩辟不禁有些头疼,他没想到买个东西这么麻烦,眼看着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再不出城怕是路上就要天黑,他直接摆出一副财大气粗傲慢无礼的模样道:
  “你这厮!恁的啰嗦,我与你三倍价钱便是了!莫要耽误老爷的事情!赶紧上路!”
  谁知看着古板迂腐的老头,却真吃这一套,被张恩辟这一吼当即不敢吭声,低眉顺眼的在外边套好了驴子。
  等到张恩辟毫不吃力将一个大箱子搬上了车,分明感觉到车身受重一震的老汉不禁吃了一惊,暗道:
  “这个白面书生好大的气力!那般笨重的箱子,他随手就搬了上去,真真是人不可貌相。”
  于是赶车的老头愈发的恭敬了,当听到车里道了声“走吧”,便在赶忙在前头牵着驴子,开始了赶路。
  “奇怪,这一大箱银子按说最起码也有七八十斤重,为什么搬的时候一点也不吃力呢?难不成里头缺斤少两了?”
  车里的张恩辟同样感觉到纳闷,一面忍受着颠簸一面细细检查着每一枚银铤。可是160枚银锭挨个检查了个遍,都是差不多的成色和份量,没看出来又偷工减量、以次充好的地方。
  “难不成……是我的身体素质突然间变强了!”
  百般思考的张恩辟突然得出了一个让他难以置信的结论,他突然想到从穿越到现在的这段时间里,他和南玉住在山上,缺衣少食,连水源都不能保证充分的摄入,反而每天都很精神。
  不光能够读书学习,还能山上山下的跑,甚至说在光线昏暗,路况极差的山路上来回取水连一次跟斗都没有摔倒过!
  真是的细思恐极!
  脑海里一时之间翻腾着无数的念头,诸如什么外星人绑架、不明组织的活体实验、御剑飞行的修仙之旅……
  正在张恩辟越想越离奇,越想越懵逼的时候,忽然感觉车身一顿,外边传来一个拿腔拿调的声音:
  “站住!我说老白头,恁这车里装的甚么,是不是藏着歹人?”
  “官爷,恁老说笑了,俺是老实本分的手艺人,哪里敢犯半点罪过,这里间坐的是位老主顾。”
  车夫老白头见到守城门的一个步弓手上前拦车盘问,连忙停下弯腰作揖的讨饶。
  “甚么老主顾!我倒要看看什么人在里边装腔作势,敢抗拒官差检查!”
  张恩辟听到外这里,害怕事情闹大,直接就扯起来了县丞和李家这两张虎皮,于是坐在车里模仿者刚刚那个差役的声音道:
  “哦?不知是哪位都头当面,敢是县丞相公差去西文乡李家干事的车子恁也要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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