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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小屋里,本就狭小的房间,现在又多塞了个人进来,还是个不安分的人。
夏天和九儿面面相觑。
“怎么办?”九儿皱着眉头,噘着嘴,一脸幽怨的看着夏天。
她能看出来林萱经历了什么,网上这种段子多了去了。
“我特么哪知道?”
夏天不敢去正视这小丫头,她现在的表情太酸。
“那行,那就不管了,让她在这自生自灭算了,我睡觉去了!”
小九儿滚动轮椅,转身往内屋的隔间去。
“慢着!”夏天斜着眼睛瞪着九儿。
“唯女子唯小人难养也!越长大心越狠。”
夏天扛起来林萱,进了隔间:“不准进来!”
“谁稀罕进去!”九儿撇着嘴,言不从心。
看着门关上,她的脸又耷拉下来。
“有本事你真的别管,她要是真出了什么问题,你一定会难过很久吧,你这个混蛋!”
九儿挪到电脑前面,戴上耳机,找出最劲爆的音乐,声音调到最大。
她什么都不想听到。
内层隔间,是夏天用木板隔出来的一个小房间,九儿长大了,再像小时候那样睡在一起不合适。
这原本是九儿的专属空间,之前无数次被夏天占领过,现在林萱进这里面,九儿一定很介意。
她没有说,一定也是想着救人要紧。
这个丫头,为什么总是把善良的一面深深藏起来。
女人是复杂的动物,从小就是
“嗯~”
林萱眯着眼睛,看着夏天,手无力的向他抓过来。
夏天叹了口气
这种事情,他真的不擅长,也就是看岛国片学了点皮毛。
今天,是时候实践真正的技术了。
……
十分钟后,夏天推开隔间的门,满头大汗,一脸疲惫。
一出门他就钻进洗手间,打开龙头,仔细的冲刷双手,还涂了好几遍香皂。
这特么也太累了,手都酸了,真佩服那些大师,怎么做到的。
九儿这会儿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在游戏世界中疯狂杀戮,嘴里还念叨着。
“砍你,砍你,砍死你,死夏……”
啪!
夏天一巴掌拍在她肩膀上,把九儿吓了一跳。
“这么快?你……”
夏天眼神变了:“什么意思?你刚才说要砍死谁?我怎么了?”
“你……,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说谁不行,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是对一个男人的最大伤害?”
“那你怎么这么快?”
“我是压根就不想好吧?那种事情,不一定非要用那种方法!”
“我才不信!”九儿别过头。
吧嗒!
隔间门再次打开,林萱面色绯红,好歹有了意识,清醒了许多。
不过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幽怨的眼神,带着悔恨,带着屈辱,还有怒意,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感觉好点了吗?”
夏天端着水杯,走到她面前。
“萱姐,喝点热水。”
萱姐?
林萱听出了别的信号。
以前夏天都是叫他萱儿,开玩笑的时候还叫她小萱萱。
他们之间的距离,貌似远了许多。
林萱不说话,
“这么晚了,早点回去吧,我送你!”夏天帮林萱拎着包。
林萱眼眶莫名湿润,仰着脸,点了点头。
“哎,等一下,林萱,那种事情还有别的方法能做吗?”九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问出这样的话。
就是这句话,让林萱彻底崩溃,捂着脸,哭唧唧的跑了出去。
九儿一脸的无辜。
“她怎么了?我好像没做什么吧?不想说就不说呗,搞得还很委屈一样,占了便宜还卖乖,看吧,我就知道不落好。”
夏天捏着她胖乎乎的小脸。
“你这丫头,嘴上就缺个把门的,好好看着家,等我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滚!”九儿揉着脸,一脸嫌弃,他的手刚才不知道摸过什么,一股奇怪的味道。
等夏天走了,九儿就进了隔间,里面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一样,她嫌弃的扯下床单,丢在一边,空气中弥漫的味道实在令人作呕。
“这个夏天,又骗人!”
风火轮跑车上,林萱一路无语,头靠在车座上,仰面看着窗外,一脸落寞。
车子停下,她都没有任何反应,直到夏天提醒她。
“萱姐?我们到了。”
“为什么?”
“什么?”
“宁愿用……,用……,都不愿意……”林萱实在羞于启齿,“你是嫌弃我?”
夏天微微一笑。
“怎么会呢?我是不想毁了你。”
“你不是喜欢我的吗?”
“可我不是舔狗。”夏天依然挂着标志性的微笑。
这话够狠,林萱瞬间呆住,原本已经到嘴边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用自信建立的坚固防线,在夏天面前完全崩溃。
眼泪在这个时候最不值钱,也最肆无忌惮。
林萱就这么崩溃的哭着,抓着手包下了车,重重的关上车门。
她不就是错了一次吗?
难道真的无法原谅吗?
终究是她一个人背下了所有。
夏天苦笑着,坐在车里,沉默了好一会儿。
“抽吗?”
他面前突然多出来一根香烟,还是华子!
夏天一扭头,林老师就在车窗前。
“林老师,我……”
林江把烟塞到他的手里。
“你们年轻人的事,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是你让我女儿哭成这样,总得给我个交代吧!”
“可我……”
“这样吧,女婿当不成,就给我当儿子,以后老子揍你,你可不能还手!”
“林老师……”
夏天看着林江,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事情到现在这个地步,林老师心里一定很难受。
“叫爸!”
林江黑着脸,真有点严父的样子。
夏天憋了半天,终于抬起头,喊了一声。
“爸!”
“好小子!”
林江终于笑了。
或许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很多不愉快的事情都像口中吐出的烟雾,顷刻间消散。
……
魔都第一医院,最高级的病房中。
金龙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着的金彪,表情沉闷。
唯一的儿子,被人给伤成这样,让他怎么能不气?
医生对金彪进行了全面的检查,终于有了结果,却唯唯诺诺,不敢开口。
“说!”金龙语气冰冷:“他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