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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埠関部落 同病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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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秐龢部落大兴土木之际,鷰带领部落的百名男女。把剩下的四百石盐,分别去黾池邑、新安邑、宜阳邑两次换回了粮食三百石、丝绸一批、玉石一批、马匹二十五匹以及十五个奴人。
  陕邑马匹原有二十三匹,加上峡部落缴获七匹马,以及刚换回来的二十五匹,总共五十五匹马。要不是射重伤了几匹吃掉了就达到六十匹。
  看着五十多匹马儿在马厩里吃着马料,心里就开始发愁,这么好的脚力只能在南岸使用,羊皮筏子太小牛马过河太麻烦。
  去盐池换一次盐,经过将近二十里的一条狭小的崎岖难行的小。牛过于笨重体积大,行走特别狭窄之地,还得卸下盐走扛着走一段一里多的路,牵着牛过去之后,重新装载才能继续前行,而且还不止一次总共三次。
  这一条小道就是传说中的“虞坂古盐道”的最原始之路,估计是周边附近部落为了吃盐长年累月开辟出来小道。
  虞坂古盐道横穿中条山历史极其有名,经过很多个朝代治理多次依然不好走,更不用说现在简直就是荒漠之路。
  鷰苦恼的回到了茅津渡,与大家商议这几日去盐池换盐。来到了议事堂看见五人生面孔的人在议事堂,这可是近两年头一遭秐龢部落有客人。
  “首领,这些人是埠関部落的客人,他们想与我们商议关乎换盐之事。这位就是埠関部落的良首领。”巫祝埤长老看到首领回来,告诉眼前这位中年人是首领。
  “鷰部落好年轻,我乃埠関部落的良首领。埤长老跟我说了秐龢部落一些往事。
  我们埠関部落早在三十多年前也是盐池部落联盟一员,最终也是落得个男丁大量死亡而退出盐池部落联盟,被迫迁来到此地落户。”
  良首领先自我表述一番,寻找两部落的共鸣之处。
  “良首领,难得来我部落一次,不知找我有何事。”埠関部落还有另外两个部落就就是帮秐龢部落种地的。
  “不满鷰首领,你们秐龢部落没打通南岸的道路之前。这里方圆百里就是一个偏偏之地,不是为山脉所围,就是长河阻隔,道路崎岖,出入外界极为不易。
  但你们连通了南岸之后,盐池的盐就可以通往南岸换到粮食和贵重物品了。我们埠関部落想通过你们茅津渡到达南岸换物,不知鷰首领能否通融一下。”良首领说出自己想法。
  鷰看着眼前的彪形大汉模样的良首领一副焦急的表情盯着着自己。
  这下让鷰十分为难,如若答应了对方,自己部落拼死拼活的开通一条财路平白无故的分出去,心中着实不干。本以为猥琐一点发展,不要引起茅津部落的注意,秐龢部落还延长了换盐时间。
  这下可好,避开猛虎来了豺狼,如今茅津邑还未建成。如若得罪了埠関部落,万一他们软的不行来硬的,这秐龢部落就算是走到头了。埠関部落至少八九百人,虽说秐龢部落也有八百余人,但是青壮年却少人家一半,动起手来秐龢部落吃亏得很。
  看着鷰首领许久没给回话,内心十分焦急。
  “良首领,为这个茅津渡口,我们秐龢部落付出很多。就这样的平白无故让出好处,恐怕族内也是不允许的。鷰还年轻,很多事情都要和长老们商量一下。”鷰首领显得极为难的样子,试探看看良首领给什么好处。
  “鷰首领,看在我们同为盐池部落遗弃的份上,网开一面,只要秐龢部落答应我们埠関部落到南岸卖盐,鷰首领尽管说,只要我们埠関部落能做的绝不推辞。”良首领人虽五大三粗,但是也很精明能干,这茅津渡就是一条巨大财路,部落之间的交易讲究平等交易,埠関部落拿不出什么好处做对等交易,先试探看看秐龢部落想要什么,然后设法满足。
  “良首领可知,在这方圆百里还有其他象我们一样的境况的,曾经加入盐池部落之后人丁不旺而被遗弃的。”想起这十年来盐池部落联盟的很多强盛的部落,最终由盛变衰的那几个部落,鷰有目的的问问良首领。
  “据我所知有四个,苌仂(changle)部落,犊傌(duma)部落,岥坻(podi)部落,以及曹川部落。其中曹川部落最大有一千余人,其他三个部落均为六七百人左右。”良首领想我在求你给条财路,你却问其他部落之事,一脸懵逼的样子看着鷰首领。
  “良首领,我们都知道盐池部落的弱肉强食优胜劣汰的残酷,估计你们当时也是迫于无奈才迁移来此处,这方圆百里领土七八成都是山地。
  石器农具开垦耕种粮食极为不易,产量低收获粮食不多,路况差与外界通行极为不易,我们来此大半年了,方圆百里居然找不到一个可以交换货品的集市。”鷰首领不提借道之事,净说一些莫名其妙题外话,令良首领更是着急,又不能不附和着。
  “鷰首领,你可能来的时间短,这方圆百里深沟可达数千条土地贫瘠,这里粮食常常不足。很多小部落躲在一个山沟里与世隔绝,更没有商旅愿意拉货品进来交易。
  至于集市倒是有一个在苌仂部落附近,但是货品极少,路途又不好走,大家急需之物都是数月一次跋山涉水到外面去置换货品。”良首领不甘心的被带歪了话题。
  “我答应帮你们渡河到南岸去卖盐,只要你能说服苌仂、犊傌、岥坻、曹川部落出人力帮我们建造小邑,并且缴纳三成利给秐龢部落。
  只要做到两点,我保证日后你们富可流油。”鷰想到了既然一家有此想法,日后就有其他家也有想法,单干还不如联手一些部落部限制其他部落。
  鷰意识到茅津渡不久以后就变成盐池一样你争我夺厮杀起来。总得找一些帮手,尽快把茅津邑建立起来。
  “不知这小邑鷰首领何时能完工,每一个部落出多少人力。”良首领想问下要多少人力干多久的活。
  “原本是三年左右,如果有你们五家出一千人一起加入,就能提前到数月就能完成。”既然独吞不下茅津渡,干脆与部分人分享,鷰说出了大概工期。
  “好,我这就去找其他部落商议一下,鷰首领你得管吃喝,各部落都不富裕了。”良首领丢下下一句话走了。
  鷰差点笑了出来当然包吃包住了。
  看着良首领离去,希望“假道伐虢”不要应验在自己身上。
  虞国地处虞坂古盐道的平陆县就是鷰首领现在的方圆百里。靠盐发迹国小而富强,只因贪图便宜,被晋献公“假道伐虢”先灭了虢国,班师回朝顺便把虞国给灭了。
  鷰也是迫不得已,兵不足两百,拿什么和别人硬拼,其实虞国也是,一是自作孽不可活,放弃虢国这个盟友,二是确实晋国与虞国实力差别巨大,任你不得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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