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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卖包子喽,五文钱一个!”
“摊主,来两个包子。”
这时一个长相俊秀却衣着朴素的年轻人,来到了包子摊前,对着摊主微笑着要了两个包子。
“来,公子,您的包子拿好了。”
“谢谢!”年轻人接过包子,递给了摊主十文钱。
“哎呦,谢谢公子。”
年轻人笑了一下,正欲离去,却听到了街边的对话。
“你们听说了吗,北王殿下不知因何触怒了陛下,已经在长信殿外跪了整整一晚上了。”
“这不能吧,北王才刚刚立大功回朝,怎么有触怒陛下了?你不会是道听途说的吧?”
“我这消息来的可是绝对靠谱,听说是昨晚被北王殿下带回的那个女子当殿刺杀陛下未遂,北王殿下为他求情这才触怒了陛下。”
“这,哪陛下会如何惩治殿下啊?”
“哎,不知道,不过今天早上的朝会应该会有结果…”
年轻人听完对话,手上的包子直接掉在了地上,他来不及去捡,撒开步子就跑了出去……
…………
北王府大门外,左昭正欲上马前往宫城,却突然看见一个狂奔而来的身影。
这人将北王府外的顿时下了一跳,以为又是什么贼人,纷纷抽刀,幸好左昭挥了挥说此人不是贼人,护卫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到那人走近,左昭这才上前躬身道:“左昭见过晋王殿下。”
狂奔而来的身影,正是那个在包子摊前买包子的年轻人,同时他还有另一个身份,大衍皇帝的三皇子,李承弈的胞弟,晋王李承泽!
晋王李承泽生性散漫,不喜朝堂,于是在他十六岁的时候就离开了长安城,游历天下。
“不用多礼左昭,快告诉我,我哥倒底出什么事了?”李承泽喘了口气,焦急的问道。
“殿下为徐姑娘求情,触怒了陛下,在长信殿外跪了整整一晚,明日早朝便要宣布如何处置了。”左昭回答道。
“就是那个刺杀我父皇的女人?”
“是。”
“我哥为什么要为她求情?”李承泽疑惑道。
“呃…殿下…这个…左昭不好说。”左昭支吾着说道。
“我哥…难道喜欢她…”看到左昭的样子,李承泽大致猜到了什么。
左昭没有说话,不过却重重的点了点头。
“靠!太狗血了吧。”李承泽顿时爆了一句粗话。
“殿下,您能不能注意一下您的身份。”左昭无奈道。
“今日早朝父皇就会下达处置我哥的旨意吗?”李承泽沉声道。
“是。”
李承泽闻言,转身欲走,左昭一把拉住了她问道:“殿下,您要去哪儿?”
“当然是去承天殿替我哥求情。”李承泽说道。
“恕我直言,殿下,你现在去不反没多大用处,而且也晚了。”左昭指了指日头,无奈地说道。
李承泽抬头看了看日头,按时间,这个时候早朝应该已经开始了。
“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哥出事吧。”李承泽看着左昭,说道。
“这件事情只能让殿下自己去处置,別人若是求情,定会适得其反。”左昭沉声道。
李承泽沉默了,确实,他若是去求情,的确是有可能适得其反。
“那个女的在哪里?”
“啊?哪个女的?”
“我哥求情的那个女的。”李承泽说道。
“哦,在刑部大牢,殿下要干嘛?”
“我倒想看看,能够让我哥倾心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模样。”
…………
承天殿中,文武官员纷纷走入殿中的站定,今日一早文武百官大都心怀鬼胎,尤其是太子一党的官员,虽然表面不同声色,但他们的内心却已经笑开了花。
反观北王一党的官员们,他们的脸色就十分的阴沉。
“陛下到!”
不一会儿,皇帝就从殿后缓缓走到龙位之前,面向群臣,缓缓坐下。
“跪!”
百官纷纷下跪。
“山呼!”
“万岁!”
“山呼!”
“万岁!”
“再山呼!”
“万万岁!”
“众卿,平身吧。”皇帝沉声道。
“谢陛下。”
待到百官起身,候景这才高声道:“今日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话音一落,费必看了一眼李承轩,李承轩朝着他微微点头,费必这才踏出一步,大声说道:“臣!刑部尚书费必!有事启奏!”
“奏来!”皇帝说道。
“昨日年宴之上,刺杀陛下的逆贼,臣连同刑部诸位同僚连夜讨论,判此女罪大恶极,当诛九族,然此女九族尽亡,亦请陛下判斩刑!以震天下,以儆效尤!”
“还有吗?”皇帝问道。
“臣还有一奏!”费必沉声道。
“奏来!”
“北王李承弈,窝藏东齐余孽,至陛下生死于不顾,又公然为逆贼求情,恳请陛下惩处北王李承毅!”费必下跪,沉声道。
话音一落,太子一党以丞相薛或为首,纷纷出言附议。
而北王一派以亚相公孙莫怀为首纷纷出言反对,两派顿时大吵起来,朝堂之上乱作一团。
皇帝看着争吵的群臣,面色逐渐阴沉,最终忍无可忍,大声怒斥道:“够了!都给朕住口!”
看到皇帝发怒,群臣这才停下争吵,战战兢兢的站着。
“这件事情,朕自有定夺,候景!”皇帝压下自己的怒气,沉声道。
“奴才在!”
“宣旨!”
“是!”
候景面向群臣,拿出皇帝今早刚刚拟好的圣旨,铺开高声道:“承天之命,帝诏曰,北王李承弈,窝藏东齐余孽,至朕之危难于不顾,念其有功于国,功过相抵,削除亲王之位,贬为燕藩,即日起就往封地,无旨不得回京!”
“东齐余孽徐静芸,刺杀皇帝,大逆不道,按律当诛九族,朕念其身世可怜,家国皆亡,孑然一身,又是女子,情有可原,即日起驱逐出京,钦此!”
“陛……”
听到这么不轻不痒的处罚,费必本想出言反驳,可李承轩对他摇了摇头,使得费必只能压下心中的不满,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太子一党的官员也是瞠目结舌,不敢相信北王犯下如此大罪陛下竟然还是如此不轻不痒的就带过了,而北王一党的官员则暗自松了一口气,虽然外贬出京,可谁说就不能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