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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曹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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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汤文骚背着浑身屎尿的刘君城快跑,汤文骚将自己的内力凝集于双脚脚尖,提身疾走。
  汤文骚看着前方的一座山城,前方有一座隆起的向龟壳一样的大山,山上的树林遍布,犹如千针万剑插在龟壳山上,树林阴翳的间隙有着屋子的身影,房屋众多,随着山的走势和坡度分布,山上风景秀丽,有着人为开辟的径直小径。山下的守卫们衣着着统一的服饰,带着男子的幞头,在头上鼓起一个小黑包,可以看出这些守卫的幞头是平式幞头,这是一种软裹巾式,顶上的巾子较低而平,亦称“平头小样”,戴起来在众多的幞头中比较很简单,倒是让那群守卫的气质改变不少。戴幞头对于普通男子是很烦的,虽然这款装饰很好,但是戴幞头很麻烦,汤文骚几乎不太喜欢戴,他都是结发而行,但自己的朋友们,向丁信笃和辛穷亘就是会戴幞头,但是很简单。韩誉沮却不同,他戴的幞头是垂于脑后的两脚逐渐加长被称为长脚罗幞头的幞头。长脚样式原出自宫廷,看来韩誉沮的背景还是很强的。韩誉沮最喜欢戴幞头了,每次带幞头,他都得要花费好多的时间。
  这世上有几样缓慢的动物,
  蜗牛,
  乌龟,
  和在整理着幞头的韩誉沮。
  前面的乌龟山就是韩誉沮自创的龟派,韩誉沮年纪轻轻却是一代龟派的少主,这真的是羡煞旁人。汤文骚也是快步奔走,来到守卫的身旁说:“急事,二位快救一下我背上的人。”
  两名守卫一看是新四侠之一的汤文骚,不由听从汤文骚的话,可是汤文骚背后的那个人一脸残样,简直就是个畸形的怪物,而且浑身屎尿恶臭。守卫连忙捂住口鼻说:“汤大侠,这可使不得,我们的韩少主可不允许什么阿猫阿狗来我们龟派这可是我们龟派的大忌,这个人是谁啊?”
  汤文骚一看这两名守卫如此推诿责任,连忙说:“这是你们韩誉沮少主的意思,赶紧的,不要推诿,快安置一下这个人。他可是大剑侠刘君城,你们韩誉沮少主可是要救他。快点。”
  两名守卫一听,连忙点头应允,正想接下刘君城,却被刘君城的模样吓了一大跳,刘君城的五官里流出绿油油的脓血,刘君城的四肢早已被打烂成团团肉泥,脓血一直在流。刘君城的面相才是真正的骇人,他的双眼皮被割去,留下一双浑浊煞气的眼珠子。汤文骚见到守卫们这副不情愿的模样,自己就把刘君城给背进了山庄里面,汤文骚对守卫们说:“快找间房间和大夫来为刘君城前辈治伤,顺便烧一些热水来给刘君城前辈洗浴。”
  龟派的婢女们一听,频频点头,但都远离汤文骚。因为汤文骚的身上有一些刘君城嘴里面吐出来的脓血,汤文骚的身上还有一些刘君城身上的血渍和尿渍。汤文骚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背刘君城的时候,自己的双手上抓到了刘君城身上的一泡屎,已经在汤文骚的手上风干了,估计只能扣下来了。守卫们找了一间韩誉沮的养狗的屋子给汤文骚安置刘君城。
  刘君城一看到这间养狗的屋子的豪华大气,不由得心生感激,眼睛里面一直流出对韩誉沮的感激泪水。多亏韩誉沮大侠救了自己,让自己远离了那个叫花街一般的人间炼狱。
  汤文骚将刘君城放下到狗屋后说道:“这里怎么是关狗的的屋子?刘君城前辈受了很大的伤,你们却让刘君城前辈住狗窝,你们这是干什么?”
  两名守卫捂住口鼻,结结巴巴地说道:“汤文骚大侠别生气,你不知道龟派的房间很好吗?若是让这个刘君城住了进去,还不让韩誉沮少主把我们骂死?上次就是因为辛穷亘大侠来我们龟派住了几日,韩誉沮少主就把我们骂个狗血淋头。我们也不容易啊,刘君城大侠,这个狗屋可比普通人家的屋子好多了,韩誉沮少主每天都吩咐侍女打扫,况且这里面没有狗,你可要勉强适应一下。”
  刘君城是含泪感激,一直点头。
  汤文骚也是先不管那么多了,他对刘君城说道:“刘君城前辈,您不要惊慌,在这里你已经安全了。您先等一会,我会安排大夫来为你医治伤痛。”
  刘君城杵着自己被打烂的手脚,硬是给汤文骚下跪了。能被新四侠给拯救,可以说是刘君城这辈子最大的福分。汤文骚看着自己一身的屎尿,连忙想去洗浴。
  可是被那两个韩誉沮的侍卫阻挡说:“汤文骚大侠,千万不要随便洗浴,万一让韩誉沮少主发现您滥用龟派的浴池,把浴池弄脏了,韩誉沮少主追查下来,小人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汤文骚对这群守卫也是有点无语,他只好把自己身上的屎尿丢在狗的便槽里。
  汤文骚和刘君城等了会,只听见守卫们大喊医治刘君城的医师来了。
  汤文骚和刘君城立刻精神抖擞,只见一个白帕子蒙面的二三十岁的男人走了进来,这个男子脸型方正,但是可以看出他的脸还是修长的。蒙面男子背着一个箱箧,应该就是装药的。蒙面男子蒙着面,显得他的眼睛更小。细心的汤文骚发现出这个蒙面男子的右耳朵上面还别着一缕红色的头发。
  汤文骚立马问道:“阁下可是医师?”
  那个蒙面男子边点头边说:“正是。吾乃江湖传闻的妙手回春,一视同仁的医师曹逆马。想必您就是新四侠之一的汤文骚大侠吧,真是一表人才。”
  汤文骚讶异道:“你是曹逆马大夫?怎么......”
  “怎么蒙着面是吧?”曹逆马说,“汤文骚大侠不要见怪,你知道小民行走江湖,悬壶济世。自己不敢妄称什么杏林圣手,但小民绝对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小民不敢说能拯救什么世间生灵,但小民在温饱之余的情况下可是不收贫困人的财物,为此还得罪了好多人。所以自己蒙上面好掩人耳目,好给自己过个好的生活。”
  汤文骚连忙对曹逆马作揖说:“哪里见怪?应该是小辈尊敬您还差不多,早就听说过曹大夫的事迹,您因为江湖救急,被好多杀手尊敬,故此很多杀手立下规矩不杀大夫。曹大夫还因为救了一些惩奸除恶的不良人,所以被坏人们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但曹大夫依然不顾危险,坚持救助江湖侠客,这一点简直就是小辈万不可及。前辈放心,医治好刘君城前辈后,小人护送您回家。”
  曹逆马看着这个刘君城打呼道:“什么?这个人是刘君城?他真的是剑侠刘君城吗?究竟是什么奸贼宵小将刘君城祸害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这手段实在太残忍了。”曹逆马说着,连忙趋步走向刘君城。
  刘君城一看见这个医师曹逆马不禁瞳孔放大,浑身颤抖,几乎想虎躯一震,猿猱抽身飞走。见到刘君城的突然变得惊恐不安的样子。这立刻让汤文骚警惕起来,曹逆马也是眼疾手快,立马拂去自己的白色面罩说道:“哎呀,刘君城大侠,你不认识我了,啊。前几年我还救过您呢。这是怎么回事?什么狗贼奸佞陷害你到如此地步。”
  曹逆马说完,一脸愁苦地说:“造孽啊。刘君城大侠在江湖闻名遐迩,竟然惨遭奸贼陷害成这般模样,望新四侠们为刘君城大侠伸冤啊。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让刘君城大侠一雪前耻。”
  汤文骚也不管什么身上的污秽,立刻答应道:“小辈必定为刘君城前辈洗冤血耻,但是目前证据不足,无法缉捕凶手。”
  曹逆马也是陷入沉默说:“哎——这个世道,真是好人不长命。刘君城大侠竟然遭此劫难,想必他的家人和亲眷们也是全部罹难吧。”曹逆马的话刚说完刘君城立马变得狂躁起来,简直想一直断去四肢的野狗即将扑向曹逆马。
  曹逆马见状,立马伸手抽了自己几个耳光说:“哎,我真是糊涂,怎么能在刘君城大侠面前揭他的伤疤呢?真是无心罪过,刘君城大侠你可不要介意,我就是嘴贱。”曹逆马边说立马用食指和拇指掐住一根银针,一下子扎进了刘君城的穴道里,刘君城躲闪不及,立刻昏厥过去。曹逆马就转身对汤文骚说道:“汤文骚大侠莫见怪,刘君城大侠遭此灭顶之灾,我在面前不小心揭他的伤疤,实在是无心之过,让他怒火攻心,险些走火入魔。现在,我将刘君城大侠的心肝脉位封住,好让他不易动怒。刘君城大侠现在的身体情况是岌岌可危,你们千万不要再盘问他的往事,等日后他的身体恢复了,再问也不迟。”
  汤文骚听到曹逆马的一番说辞,是连连点头。
  曹逆马趁刘君城昏厥之际,拿出自己的药箱准备给刘君城治伤时,曹逆马看到这里是关狗的屋子不禁大声诘责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让刘君城大侠这个病人住狗窝?还让人家睡在狗睡的席子上?你们这是什么态度?”
  汤文骚背面曹逆马的一番诘责给吼住了,他有点结结巴巴地说:“我.....和刘君城前辈不熟......况且这里是龟派...不是我家.......我去端热水。”汤文骚说完,结结巴巴地走出狗屋。心忖道:“不愧是江湖出名的曹逆马前辈,这么关爱病人,可是这里是韩誉沮的地方,又不是我做主,哪里轮得到我当家?”
  等汤文骚端完热水给曹逆马,汤文骚发现曹逆马正在用小刀刮去刘君城手掌上的腐肉和白蛆,刘君城已经被曹逆马脱光了衣物,赤裸地躺在狗卧的席子上。汤文骚可以看到刘君城大腿根部的胯子中间一片红黑污秽,原来是刘君城被阉去了男人的第五肢体。看到此场景,汤文骚不禁连忙捂住自己的裤裆,他觉得自己裆下一凉。
  曹逆马接过汤文骚端来的热水,用了一块湿布给刘君城洗刷身体。这个曹逆马似乎不嫌弃刘君城身上的血渍和尿渍,认真仔细地帮刘君城擦拭着身体。看到这一幕,汤文骚心里面五味杂陈,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真的不配位列这个新四侠的坐次里面。在和辛穷亘,韩誉沮救助刘君城的时候,自己几个人就是嫌弃刘君城身上肮脏,才不去背负刘君城的。而此时的曹逆马大夫却完全不嫌弃刘君城身上的粪便和污渍。仅凭这一点,汤文骚就觉得这个曹逆马大夫很是厉害,真的很让人尊敬。
  刘君城的身体被洗的干干净净,伤口也被清洁。这是龟派的守卫突然传话道:“韩誉沮少主回来了。”汤文骚这才松下一口气。
  韩誉沮走了进来。
  韩誉沮的脸棱线分明,犹如一块晶石,颇有画面冲击感。层状的晶石可比圆溜溜的鹅卵石好看多了。
  韩誉沮给人的印象总是一个白衣华裳,腰间挂着一个玳瑁金龟的衣袖绽放飘飘的执剑少年。韩誉沮的佩剑乃为寒光剑,剑身光亮如剑,只有几处残口。
  江湖传闻,韩誉沮出现,血涤寒光剑
  韩誉沮的霜伊气息十分厚重,是长安出了名的美公子。
  他父亲大人是响当当的富商韩求毁。韩誉沮从来很少出自己的寒光剑,他从不轻易出剑,若出,只出一剑。
  一剑刺击,血沾剑尖。
  韩誉沮会弹动左手食指,弹击自己寒光剑的上血液,只见几声轻脆声响,血滴就会在空中弹跳,寒光剑像个打着寒颤人在空中抖擞哆嗦。
  寒光若星光闪闪,剑身颤抖,发出声声玓瓅。
  韩誉沮看到刘君城的血腥身体时,立马就想,像毒蛇遇见雄黄一般,拒之千里之外。这间屋子里面到处弥漫着血腥味和粪臭味。而且此时的刘君城就像一个怪物,没有手掌脚掌,作为男人的第五肢体也被活生生的割去,就留下一个平坦坦的大疤痕。
  汤文骚见韩誉沮回来说道:“呼,你终于回来了,还愣着干什么?一起来为曹逆马大夫打下手啊。”
  韩誉沮看着眼前的骇人一幕,心里面只犯恶心,他一直掐着自己的拇指和食指之间的虎口。韩誉沮尴尬不已,欲退不行,却又不敢靠近刘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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