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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闾朝丰德元年。
江州江平县十五年前赈灾贪腐案被揭发。
时任江州知州,曾任江平县县丞许继清畏罪服毒自杀。
江州名士联名上书朝廷,请求朝廷彻查此案,还江平县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朝廷震怒,皇上下旨,责令刑部彻查,严惩不贷。
时任户部侍郎徐正平,十五年前曾任江平县县令,贪腐案首犯,被打入了刑部大牢。
其余涉案官员、商贾一一下狱。
消息传来,大快人心。
江平县百姓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
这半个月以来,郝浪在林府深居简出,每日只做两件事。
特训与喝茶。
不管敌人是谁,自身强大才是硬道理。
他这副身体,目前可用两个字概括,弱鸡。
目测身高1米75、1米8之间。
体重一百二十斤左右,偏瘦。
长相俊俏,妥妥的小鲜肉。
而郝浪则认为,娘的一批……
男人长成这样,不是小白脸就是赘婿。
必须特训出象征爷们的六块腹肌……
郝浪每日除了特训,与隔壁院子的七小姐喝早茶,是雷打不动的固定节目。
难得碰到令自己心动的妹子,不去撩,不是郝浪他的风格。
这天一早。
郝浪晨练过后,洗漱干净清爽,拿了一副画,带着吟香准时来到隔壁七小姐的院子。
“飘香、飘雪,早上好。”郝浪笑吟吟地打招呼道。
此时飘香、飘雪正在院子的凉亭里,摆放糕点,以及茶具。
“哼……”飘香、飘雪异口同声冷哼一声。
郝浪习以为常,大大咧咧地在凉亭石凳上坐了下来。
“两位姐姐晨安。”吟香盈盈一礼。
“吟香妹妹晨安。”
这时候,七小姐从厢房里出来,款款来到凉亭,给郝浪行了一礼。
“郝公子晨安。”
七小姐知书达理,温文尔雅,最重要的是美若天仙,出得厅堂……
“七小姐,早安。”郝浪展露出自认为最灿烂的笑容。
七小姐报以微笑,问道:“郝公子手里拿的是什么?”
“喔……这个啊!”郝浪把手上的画卷,递给了七小姐,笑道:“蹭了七小姐许久的早点,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七小姐接过画卷,并未当即打开来,而是交给了飘香拿着。
“郝公子客气,不是沾了你的光,哪里能品到如此好喝的茶。”
郝浪‘嘿嘿’一笑,他何尝不是沾了吟香的光。
吟香生得一双巧手,茶艺更是了得,泡得一手好茶。
是以七小姐每日都会请吟香过来泡茶。
郝浪借机蹭早点,蹭早茶,蹭美人……
茶之一道,郝浪不懂,七小姐懂。
只见她端坐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吟香煮茶泡茶。
仿佛吟香的每一个动作,充满了诗情画意一般,令人赏心悦目。
可不就是赏心悦目。
郝浪一边吃着糕点,一边毫不遮掩地欣赏对面的两位美人。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往往这时候,飘香、飘雪无不用杀人的眼神,瞪着郝浪这个登徒子。
美美地品尝了香茗后,七小姐心满意足,随口问道:“听林老爷子说,郝公子有意仕途?”
“有这么一回事。”
当官的事,郝浪好不容易才说服了林老爷子,替他活动活动关系。
“账簿的事,公子得罪了不少的官员。”七小姐疑惑道:“如若为官,岂不是送羊入虎口?”
“非也。”郝浪摇摇头笑道:“我是虎,他们是羊。”
“何以见得。”
“七小姐莫不是忘了。”郝浪颇为得意说道:“他们的把柄在我手里。”
他留了一手。
“这我晓得。”显然没聊到一块去,七小姐解释道:“官场对公子而言,只怕是多艰难险阻。”
“艰难险阻,我当披荆斩棘。”
郝浪趁机在七小姐面前,表现了一下豪迈的男子气概。
“公子这又是何苦?”七小姐不解道:“做一个逍遥自在的富家翁,岂不美哉?”
怕不是林老爷子请七小姐来当说客吧?
郝浪柔声道:“我当官,只为了能配得上你。”
“锵……”一声拔剑声。
郝浪两眼一花。
剑尖距离他的小白脸,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飘香怒目圆睁以剑指着他。
吟香以匕首抵在飘香胸口。
飘雪的剑架在吟香的脖子。
这场面……
“飘香。”七小姐制止道。
“小姐,让我杀了这个登徒子。”飘香愤愤不平,杏目圆睁。
竟敢羞辱小姐,他是活腻歪了。
“咳咳……”郝浪清咳两声,讪讪道:“误会,误会,我说的是一出戏的经典台词。”
以前撩妹的套路,似乎在这个世界行不通?
你是没见过更直白的……
“飘香、飘雪,把剑收起来。”七小姐不怒自威。
“就是,就是,有话好好说。”
郝浪也是服了这两个奔放的小辣椒,一言不合就拔剑。
信不信我拔枪……
忘了,穿越时没带枪过来。
“哼……”飘香一声娇喝,不忿地收起了剑,凶狠狠瞪了一眼郝浪。
吟香同样收起了抵在飘香胸口的匕首,继续泡她的茶,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一副清冷的样子。
“公子说的,是那一出戏?”七小姐淡然地询问,化解尴尬。
“哦……这是一出关于秀才与公主,感天动地,不离不弃的故事。”
接下来,郝浪不得不临时瞎编乱造了一个故事,把这事给圆过去。
好在他的信息量远非古人能比,电视剧、电影、小说随便改编一下,一个催人泪下的爱情故事就诞生了。
七小姐安静地听完故事,红唇轻启回味道:“那秀才为娶公主,奋发图强官至宰相,历经艰难终双宿双飞,感人至深。”
“适才我说的,就是秀才在戏里头的经典台词。”郝浪松了一口气,总算蒙混过关。
“哼……说的比唱的好听。”飘香唱反调道。
“公子可否再讲一个故事?”七小姐意犹未尽希冀道。
“行,我知道的故事一箩筐,三天三夜都讲不完。”郝浪得意道:“不那么文雅的小故事也有不少。”
“皮痒了是不是。”飘香、飘雪手按剑柄,杏目圆睁。
“……”郝浪哑然。
女孩子家家,动不动就舞枪弄棒的,将来可怎么嫁人。
……
郝浪与吟香离开后。
飘香噘嘴道:“小姐你就是心太软,干嘛不让我教训教训那登徒子。”
“飘香,郝公子言语是出格了些,但人不坏。”七小姐淡淡道。
“小姐,千万不要被他的外表,以及花言巧语给骗了。”飘雪一脸认真道:“娘说过,长得好看的男子不可信。”
“从这次账簿的事可知,郝公子此人心地不坏,颇有正义感。”七小姐不认同飘香、飘雪对郝浪的坏印象。
“呸……那是他被逼走投无路,才把账簿公诸于众。”飘香嗤之以鼻道。
“就是,说什么舆论的力量,无非就是他彻底没辙了,病急乱投医。”
“你们可知道,是他主动拒绝了与我联姻,以颜家保全他的提议。”
“算他还有自知之明,知道他就一癞蛤蟆,配不上小姐。”
“要我说,等他真当上了宰相,才能配得上小姐。”
“那也不行,就是当上了宰相,也不能让小姐嫁给他。”
“他怎么可能当得上宰相。”
“要是万一呢?”
飘香、飘雪两姐妹争论不休。
七小姐莞尔一笑,拿过了郝浪送给她的画卷,解开红绳,轻柔地打开来观看。
瞬间,七小姐就愣住了。
这画风……
她似曾相识。
“这画的是……小姐?”飘香凑上前一观。
“瞧这鬼画符,竟把小姐画成这样。”
“有病,眼睛比拳头还大,根本就不成比例。”
“呆呆傻傻的,简直就是丑化小姐。”
“那小子,就是欠揍。”
郝浪送给七小姐的画,赫然是一副Q版的七小姐呆萌漫画,也难怪飘香、飘雪根本就看不懂。
对于飘香、飘雪的叨叨,七小姐充耳不闻,幽幽道:“飘香、飘雪,你们相信命中注定吗?”
“啥玩意?”
“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偶感了风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