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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突如其来的八苦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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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东玄遍寻义庄,却怎么也找不到常守义和刘老根的踪迹。
  前院有打斗过的痕迹,酒坛子碎了七八个,刘老根的榨菜罐子摔成两瓣,罐里的腌萝卜全都变成泥萝卜。
  墙角处有一点血迹,几根断掉的透明丝线,还有一块黑色的碎布,布块边缘凹凸不齐,是被人从衣服上撕扯下来的。
  根据地面酒精挥发的程度来看,他们二人遇难的时间是昨天半夜,子时前后。
  那时孟东玄正修炼到《长生诀》中的一个小关口,他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于练武,竟没听到院中的打闹声。
  孟东玄盯着地上那块黑色的碎布料发呆,他记得自己刚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一群黑衣人正围在祭坛边行叩拜礼。
  这些人应该就是八苦教的教徒,他们喜穿黑袍,行事诡谲。
  那块不规则的黑布,大概率就是激斗过程中,常刘二人从八苦教徒的身上扯下来的。
  可此事却有一个蹊跷的地方,孟东玄怎么都想不明白。
  八苦教为了追杀他,才不辞辛苦一路跟踪到杏花村。可在没找到他的情况下,八苦教为什么会突然离去。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八苦教的人没有搜庄就匆匆离去。
  还有那几根断掉的丝线,透明的丝线,纤细却坚硬锋利,难道还真有用丝线杀人的武功?
  如果真是葵花宝典,那常刘二人还能有命活着吗?
  义庄内并没有常守义和刘老根的尸首,孟东玄不相信八苦教会带着他二人的尸体离开。
  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就在这时,孟东玄听到有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自修炼《长生诀》后,他的五感变得非常敏锐。此时他能清晰地感知到一百米外有两个人正朝这边走来,不知是敌是友。
  杏花村义庄只有一个出口,从正门逃跑一定会跟外面那两个人碰上,若是朋友还好办。若是敌人,那他可真是走鬼入庙门,自投罗网了。
  为今之计,只有在义庄中找一个适合藏身的地方,静观其变。
  站在庭院中,将义庄四处打量一遍,孟东玄心中已选出绝佳的藏尸,呸,藏身之地,停尸房。
  无论是八苦教还是九苦教,只要是活人,对死人或多或少都会心存敬畏,没有比停尸房更适合藏人的地方了。
  他随手抓来一把煤灰,将裸露在外的皮肤抹得乌漆嘛黑,又把散发着尸臭的裹尸布盖在自己脸上,伪装成尸体躲在棺材里。
  裹尸布上有一股刺鼻的尸臭,浓郁的味道熏得孟东玄脑壳生疼,棺材板上的寒气一点点渗透到皮肤之中。
  可他始终强忍着躲在棺材中一动不动,竖起耳朵静静听着。
  叭嗒叭嗒,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杂乱,在义庄中前前后后转悠了大半个时辰,最终在尸房门口停下来。
  “又被那臭丫头骗了,这回去咋跟掌教长老交代。”
  掌教长老?果然是八苦教。
  为了易于分辨,孟东玄给第一个说话的男人起名黑袍A。
  “别磨磨唧唧得跟个娘们似的,快点搜,找不到孟东玄,咱俩都吃不了兜着走。”
  第二个说话的男人脾气很暴躁,嗓门也大,孟东玄给他起名黑袍B。
  “客房我都搜遍了,连只耗子都没跑儿。孟东玄又不傻,昨晚上咱们中了那臭丫头的调虎离山计,他肯定早溜了。还等我们回来抓他?”
  黑袍A语气恹恹的,有种半死不活的腔调。
  “你他娘的少废话,别说孟东玄,就连那两个老东西咱也给跟丢了。对,停尸房不是还没搜吗?”
  黑袍B的话让孟东玄心中一喜一紧。喜的是,常守义可能已经从八苦教手中逃脱;紧的是,这些人不会真要搜停尸房吧。
  “你以为孟东玄是咱们八苦教的人啊,天天跟尸体打交道不嫌恶心。你闻闻,这些尸体都臭成啥了,他一个金尊玉贵的孟家三公子要是能躲到这,我把头割下来给你当球踢。”
  黑袍A捂着鼻子一脸嫌弃,他扯扯黑袍B的袖子,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不对,你看!这具尸体为啥没盖裹尸布。”临走前,黑袍B突然看到一具躺在角落里啥都没盖的尸体,心中骤然生疑。
  棺材中的孟东玄暗叫一声不好,情急之下只记得拿裹尸布,却忘记把那具尸体给藏起来了。
  他将体内的真气全部集中于右手掌心,回忆着《长生诀》里那招“大音希声”的掌法,危急时刻,只能拼上一把。
  “嗨,你看这尸体这么新鲜。估计他们还没来得及给尸体入殓呗,这有啥稀奇的。”
  黑袍A扫了那具尸体两眼,漫不经心地解释道。“你要是再不走,寻人的踪迹可就真要断了,现在我们至少还可以抓住那个臭丫头来威胁孟东玄。”
  “之乎兄,你说得甚是有理啊。走,咱们快走!”
  听兄一席话,黑袍B恍然大悟,他不再纠结地上那具四仰八叉的尸体,而是把满腔热情全部放到他们口中的臭丫头,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就在这时,棺材中传来一个阴森森的男人的声音:“你压着我肩膀了。”
  孟东玄背后一阵酥麻,仿佛触电一样从棺材里弹起来。
  “快把我放进去,我烂了你负责啊。”
  孟东玄脑壳嗡地一声,大白天撞邪,舍他其谁啊。
  强烈的求生欲让他迅速跳出棺材,将横躺在地上的尸体小心翼翼地放回去。
  他双手合十做掌,向棺材里的尸体弯腰致歉。
  “嗨,别走啊,给我把布盖上。”
  孟东玄前脚已迈出停尸房,听到声音后又返回去,恭敬地为那具尸体盖上了裹尸布。
  苍天,日头高挂也能撞邪?这体质,没救了。
  孟东玄在庭院中一圈圈地来回走动,双手环抱在胸前,阳光打在身上很舒服。
  黑衣人的到访让他心中的疑虑不减反增,他边啃手指头边念叨:“八苦教、黑衣人、神秘帮手,常守义……”
  院子里一片狼藉,常守义与刘老根喝酒剩下的残羹剩饭,还七七八八地摆在桌子上。
  昨夜八苦教的人来得突然,常守义搪瓷碗里的酒都还没有喝完。
  酒香扑鼻,杏花村的汾酒果然名不虚传。孟东玄鬼使神差地端起酒碗,脑海里全都是常守义的容貌举止,他低下头满眼的愧疚。
  “这是什么?”孟东玄脱口惊呼道。
  酒碗底下用朱砂写着一个鲜艳的“常”字。孟东玄用手指捻起一点朱砂,放在鼻尖处闻了闻,是常守义喜欢用的那种劣质朱砂没错。
  常守义常年与尸体为伍,随身携带一小包朱砂和糯米是他二十多年来的习惯。
  他留下这个常字,应该是告诉自己回常家村汇合。
  孟东玄举着酒碗端详半天,内心陷入挣扎。
  回,他担心这是八苦教做下的局;不回,他又担心常守义的安全。
  回,还是不会,这是个问题。
  霹雳霹雳霹咣当,门口的酒坛子摔了个稀碎。
  孟东玄心中一紧,难道八苦教的人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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