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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小人不会制蒙汗药。掌柜的每次制作蒙汗药,都是一个人在密室里,我从未见过他如何制作。”老杜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艹,你这老小子什么都不会,还留你有何用?”裴元绍豁然起身,手扶刀柄瞪着眼问道。
“裴头领莫急,莫急,且听我说。我是不会制那蒙汗药,不过我却还有不少存货,我愿全都先给大当家的。”老杜为了身家性命,赶紧跪倒说道。
沈浪一听哈哈大笑道:“老杜莫怕,你在山寨这些年也是有功的,某岂会不知。如今献药有功,之后某不吝赏赐。你且回去快将那蒙汗药拿来,二牛你来陪他去一趟。”
“是,主公。”二牛应了一声陪着老杜离开了。
看他们出去,沈浪对周、裴二人道:“蒙汗药到手,到了那日派人暗中洒在酒水之中,等到午时三刻,宾客饮酒之后我等再杀将进去,想必那时刘辟和龚都之辈,也无处可逃了。”
“主公此计甚妙。”周仓和裴元绍听罢异口同声赞到。
正说话间,牛二带着老杜回来,老杜手里拿着一个纸包。
“大当家的,这就是蒙汗药,我手里就只有这么多了。你别看它少,放进酒水里药倒数百人不成问题。”老杜说着把纸包呈了上来。
周仓一把接了过去,打开纸包用鼻子闻了闻道:“主公,确实是蒙汗药。”
“好,拿一壶酒来,去找几个兄弟试一试,看看药劲有多久。”
“交给我了。”裴元绍拿起桌上的一个酒壶,让周仓往里放了一些蒙汗药,然后转身出了大厅。
傍晚时分,探子回报:陈家女并非自愿嫁给刘辟,乃是受了刘辟的胁迫。
沈浪一听当下大喜道:“果然天助我也,此番定可成事。“
言罢召集周仓和裴元绍过来。
时间不大两人来齐。
沈浪还不曾开口,裴元绍先开口说道:“主公,那蒙汗药果然够劲,喝了酒的兄弟全被药翻了,睡了两个时晨才醒。”
沈浪听罢抚掌大笑,随让探子把探听到的又说了一遍。
然后沈浪开口道:“你二人速去选出三百好手,我们今夜就出发。先去陈家村拜会那村长。”
周仓和裴元绍知道,这是真要对刘辟和龚都二人下手了。
相视一眼,具是热血沸腾。
趁着夜色,三百多人下了二牛山,直奔陈家庄而去。
天还没亮沈浪他们就赶到了陈家庄外,他命令大队人马在树林中休息。
等天一亮,沈浪便带着周仓和裴元绍,敲开了村长家的大门。
村长很快被沈浪说服,然后三人就住在了他们家里,连带着带来的三百人,也分散开住进了村中其他人家中。
休息了整整一白天,到了晚上沈浪对周仓两人道:“明日便是刘辟成亲的日子,两位贤弟体型太过特殊,你们带些人先行入城埋伏,与我少留几人,由我带着随送亲队伍入城即可。”
“好,全凭主公吩咐。”周仓点头应下。
裴元绍有些担心道:“我二人都去城里,那主公你的安危……”
“放心就是,我在送去队伍之中,无人敢打我的主意。”沈浪不以为意的摆手说道。
三人说完,周仓二人立刻前去安排。
沈浪迈步回自己屋子,突然一个青年从一旁跳出,双膝跪倒在沈浪面前。
“你是何人?”
“回大人,小人陈到,明日要出嫁的便是阿姐。全是因我连累了阿姐,还请大人让我跟你们一起去救阿姐。”
“我们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沈浪看着眼前的青年谢谢,眼中闪过忽明忽暗的光芒,手不自觉的摸到了腰间。
“小人确实听到了三位大人的话,也知道明天你们要对付刘辟城主。肯定大人一定要带上小人,小人感激不尽。”
眼见此人俯首在此,神情恳切,沈浪把腰间的匕首又塞了回去。
“起来,随我进屋说话。”沈浪说完绕过他直接进屋去了。
陈到一骨碌爬起来也跟着进了屋子。
听了陈到的讲述,沈浪这才知道原来是陈到打了刘辟麾下的一个小头目,结果那小头目为了报复于是跟刘辟进言:陈到的姐姐貌美如。
刘辟本就是色中饿鬼,于是迫不及待要纳陈到的姐姐为妾。
于是便有了现在的事情。
沈浪听了点点头道:“也罢,你要去也可以,不过不能意气用事,需听我安排才行。另外,此间事了,你需入我麾下替我做事,明白吗?”
“这……也罢。只要能救了家姐,陈到愿为大人驱使。”
“很好,你下去吧。明日跟我一起入城,切记不要露出破绽。”
第二天,天还没亮周仓和裴元绍已经带人离开了。
辰时刚过,接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就来到了陈家村。
沈浪等人扮做娘家人,跟在接亲的一起进到了汝南城中。
一直到了刘辟府上,新人被接去了后堂,沈浪等人则被留在偏厅喝茶,坐等酒宴开启。
沈浪见没人关注,对着身边人使了一个眼色。
那人会意,跑去跟管事说:“娘家这边还准备了一些鸡鸭肉食,都已宰杀完毕,是否全都拿去厨房。”
管事一听,当下回道:“杀都杀了,自然都拿过去了。快点,可别让血流在院子里了。”
沈浪这边的人自然顺水推舟,带着鸡鸭就赶奔了后厨。
后厨此时也是乱作一团,同时开了五个灶台,就连院子里也都是人在忙活。
几人拿着鸡鸭过来,很自然的就动手帮起忙了。
忙碌中,几个人对了一下眼神。眼见时机成熟,由其中一人下药,其他几人掩护。就这样人不知鬼不觉的,把蒙汗药洒进了五坛子酒里。
刘辟府外,一处酒楼之上,雅间里周仓和裴元绍正在对饮。
“某刚才看到大哥进去了。”周仓有些焦急的说道。
“老周不要着急,大哥跟我们约的是午时三刻,时间还早。”裴元绍却好不担心,夹了口菜笑着说道。。
“某知道,只是见刘辟这喜宴颇为热闹,为他可惜罢了。”周仓哼了一声跟着回道。
“今日何该我们兄第扬名,就让他这喜宴变丧宴,也不错啊!”裴元绍说罢,举起酒碗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