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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都是钱财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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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万两无疑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这对于贫民百姓来说,估计是几十辈子,都不敢想的事情。但是对于江南的商贾士绅地主来说,倒也不算太多。
  但是,人家有钱归有钱,凭啥给你,是不?陆澄源当即就发飙了,对着狗三一顿臭骂,区区泥腿子,一张口就四万两,你算什么东西?
  很快,就有人符合起来,跟着一起骂,一旦答应出钱,大家都得掏口袋啊。有了这钱,大家去红袖楼不爽嘛?运气好得话,还能一睹红袖楼柳明月得芳泽。救他熊延弼干嘛?
  东林党原本就很排外,熊延弼早期是楚党,即便最后投奔了东林党,大家也没真心把他当东林党看待。自然没人真心想救他。
  狗三得脸憋得通红,他是地位低下,但是并不是没皮没脸,想当年熊延弼镇守辽东得时候,他还上马杀过建奴,何时受过这等鸟气。
  不过,为了老爷得性命,他强忍着,双手握拳,努力控制自己得情绪,不让自己发作。
  “陆兄——”倪原路唤了一声,大家才安静下来。
  倪原路此刻听到狗三要钱,给熊延弼买命,就敏锐得感觉到,熊延弼恐怕和杨涟,左光斗大人得命运,有着息息相关得联系。
  陆澄源很不情愿得闭嘴,拿着茶杯喝茶,骂了这么久,还真有些口干舌燥。
  “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可以凑钱,救下延弼兄,毕竟,大家都是东林党人。”倪原路提议到,虽然四万两很多,但是,东林党人也多啊,大家一起出钱,分到个人,也不算太多,更何况,大家大多数都是有钱人家。
  “对,我也觉得,应该救,延弼兄已经被关了将近三年了,如今建奴窥窃辽东,正需要延弼兄这样知兵善战得人才。“黄道周很赞同。
  狗三很是感激得给黄道周,倪原路作揖。
  ”我们也赞成。“范景文,李延华二人虽然和熊延弼不是太熟,但是,作为少数懂兵事得东林党,自然对熊延弼很是佩服。
  ”你赞成,你也赞成,你们能拿出多少钱?“陆澄源讽刺到,咱们一群有钱得人,都没发话,你们这几个穷鬼,倒是来劲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还不是就想踹腾我们出钱。自己混个人情。空手套白狼的算盘打的不错嘛!
  陆澄源这么一说,倪原路,范景文,李延华得脸色,瞬间变得难堪起来。他们虽然同属于东林党人,但是,却不像陆澄源那样,富甲一方。说到底,他们再钱财上,的确,给与不了多少帮助。
  ”那自然是鼎力相助。“黄道周性子比较耿直,没看出陆澄源得讽刺之意。当即豪爽得说到。
  陆澄源看了黄道周一眼,心里想笑,就你,鼎力相助,十两?五十两?还是一百两?
  ”你们看着我干嘛?“黄道周感觉大家目光不善。
  ”诶,大家听我一言。“王守履站了出来。随后,目光看向狗三。
  “请问,狗三,熊大人让我们给他凑四万两银子,可是为了送给阉贼魏忠贤?”王守履得意得像陆澄源一笑,你看,同样是不想出钱,你只能骂骂咧咧,看兄台我,给你表演一手,大义凛然。
  狗三不说话,算是默认。
  “如果是兄弟们有灾难,四万两算什么?大家要是囊中羞涩,我一个人就能全部承担,可是,我们能贿赂阉党嘛?这不是像阉党低头嘛?我的气节哪去了?头可断,血可流,我们绝对不能像阉党魏忠贤低头。这是原则问题!”王守履拍着胸脯大义凛然得说到,顺带,还自吹了一波,可谓洋洋得意。
  “对对。”
  “我们不是舍不得钱。”
  “我们不差钱。”
  “贿赂阉党,不可能。”
  “说不定,熊延弼早就投靠阉党了。”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有了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大家说的正义凛然,头头是道。
  “你,你们——”狗三被气的不行。
  “好像,是这么回事?”黄道周微微皱眉,感觉,是那么个道理,很快,就惹了倪原路,范景文,李延华的白眼。
  他凑到倪原路身边,小声问道,你们白我干嘛?我不是舍不得出钱啊,倪原路也不解释,继续白了一眼。
  “行——大不了,一起死——”
  眼见大家不肯出钱,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狗三气的放下狠话摔门而去。
  陆澄源等人不屑,我们活得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死,倒是你家主子,是真的要凉了。
  信王府开始戒严,这倒不是朱由检下的命令,王承恩作为信王府的管家,在听说,杨涟,左光斗等东林党大佬被抓,自然知道有大事发生了。而作为一个没有权势的信王,紧闭府门,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无疑,是最有效的办法。
  历史上崇祯能苟到登基,信王府总管太监,王承恩绝对功不可没。
  第二天早早的,东林党人陆澄源,王守履,黄道周,倪原路四人拿上拜帖,前来拜见信王,看到信王府紧闭大门,心里也猜到一二。
  陆澄源自认为,是京城东林党老大,所以率先上门,拿起信王府大门口的圆环。轻轻的敲着门。当当当——
  方文台看了看门口,这时候,王承恩冒出头来,一脸警惕,方文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是开门,还是不开门了?没有王承恩的指示,他自然是不能开门的,可是,外面越敲越凶,难道,装哑巴?
  ”信王——信王,工部主事陆澄源,奉上拜帖,求见信王——“陆澄源扯着嗓子喊道。
  王承恩伸出二根手指,放在嘴边,示意方文台不要作声。
  叫了好一会儿,陆澄源顿感口干舌燥,他抹了一把额头,看向王守履,黄道周,倪原路。
  黄道周偏头,他脸皮薄,这样叫门的事情,他做不出来,要是让他来,他就直接撞门,不过,信王府的大门,他肯定也是撞不开的。
  陆澄源郁闷,这三个混账东西,存心看我笑话?感觉脸上挂不住,陆澄源掏出一张银票,用拜帖夹住,压低身子,从大门下往里面塞。
  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想必守门的护卫捡到了,一定会拿去交给信王。
  方文台看到门缝里塞进来了东西,捡起来打开一看,好家伙,一百两银子啊,你要知道,普通的锦衣卫,一年的俸禄才十两,就算是方文台,因为方如松的关系,会有些补助,也不超过十五两,这可是一笔巨款啊。
  就在方文台心里打鼓,想着,要不要私吞的时候,瞬间感觉后背有些凉凉,一抬头,就看到王承恩那阴沉的脸,瞬间吓的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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