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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一亩占道方圆百里的大地,有意识的那种。
今天是来到异世界的第一年,应该是快要进入十二月份了,天气有些许的凉意。
高草地推到了最边缘,现在只剩下了不到三公里宽,不过还有一些稀稀疏疏的分布普通草地上。
里面的平原内分布着高高低低的小树,有的如同顶了一朵云彩,有的则是无风自动宛如活物,还有一些低矮小叔则是挂着一颗颗青皮小果,散发着淡淡沁香。
草地上布满各种动物的地洞,树叶遮蔽或是将高草咬断遮蔽。
时不时有几只小巧宛如手掌般兽类从地道中钻出透气亦或是觅食。
如果说过去的林希只是单纯的生机勃勃,那现在可以称得上一句有了生气。
“嗷呜~”
一头毛发银黑色宛如大象般巨大的狼,欢快的在草地上奔跑。
叼住一只来不及逃走像鸡一样但却足有半人高的魔兽小心翼翼的左右查看,似乎在忌惮着什么。
“大黑!放下嘴里的咕咕鸡!”
脑海响起林希的声音,大黑委屈的放下嘴里的鸡吼道:
“嗷嗷(主人,怎么还不能吃)”
只见那只鸡不屑的看了眼大黑,就在它面前咯咯叫唤,低头啄草籽。
露出的脖颈仿佛在嘲笑大黑:
我就把脖子露出来,你咬啊。
“秋田说等到它们多到互相残杀争夺土地的时候就可以下手了。”
“嗷~”(好漫长…好想吃鸡)
林希操控气流拍打大黑的脑袋道:
“吃吃吃,就知道吃,帮秋田耕地去。”
大黑被林希拍了脑袋,有些不情愿的迈开小步子走向秋田规划出来的草地。
此时秋田短小的身体在泥地里不断起伏,俨然拿出了蚯蚓的看家本领。
一旁的白草伞则安逸多了,没有什么需要保洁的东西就靠在自制的坚铁木躺椅上。
旁边散落一地林希的那些新手套装。
刚开始林希是想让白草伞使用这些东西,毕竟一直堆在空间里看得也是糟心。
结果每次秋田翻地她就倒在一旁的椅子上说:
“妾身只是一个弱女子,手似青葱细,柔似杨柳扶风,这种粗活…妾身做不动。”
关键是每次都是这几句,不找找其他借口,说姨妈来了都行。
大黑在边上看了眼白草伞,尾巴摇的更换了,自打见过白草伞本体白狐的样子之后。
大黑每次看到她在场都会极其卖力做事,就像是求偶时展示力量一样。
然而每次赢来的都是白草伞高傲不屑的鼻孔。
见没有回应,大黑便帮秋田进行耕,不然没有晚饭吃。
林希在白草伞面前用水字写到:
干活!不然答应好的源石减一。
和白草伞、秋田林希还是采用原始的文字交流,因为进入他们的精神海还要经过允许。
就现在林希这已然达到十里的精神海来说…还不如打字来的快。
只见白草伞眼中含泪,眼眶泛红靠在椅子上哭诉道:
“妾身只是一个弱女子,手似青葱细,柔似杨柳扶风,这种粗活…妾身做不动。”
林希:…那你的作用到底是什么呢?
白草伞慵懒的拂过自己锁骨,抛个媚眼道:
“当然是保洁花瓶啦,赏心悦目达到精神放松,当然……”
白草伞大白尾巴从两腿间透过遮挡住身前,舌尖舔舐过尾巴尖挑眼魅惑道:
“肉体放松也不是不可以~”
林希:……
又来…作为一块地的林希表示,魅惑无效,自己现在稳的跟只老狗似的。
“按摩妾身也是很在行的哦~”
林希:好的那你说的,按摩不能反悔。
白草伞手顺着自己的尾巴毫无戒备心道:
“好的呀,那你的身体呢?让妾身来帮你放松放松。”
林希:拿起铁锹帮我松土。
猛然白草伞手上动作一顿,身上魅惑消散面露哭色柔弱的扑倒在躺椅上哭诉道:
“妾身…命苦啊~妾身不是不想帮你松松土,可实在是…实在是条件不允许啊。”
只见白草伞目露追忆道:
“一千岁的时候有个老大师告诉妾身,妾身这辈子都不能种地,否则…否则必然香消玉殒。”
说着还抹了一把眼泪道:
“想当初,妾身还只是一只小白狐时,多么渴望着帮大地翻翻土,拨下种子期盼成长……”
接下来白草伞为林希展示了故事核心思想只有一个:我不是不想只是不能。
但是这种屁话…看破不戳破。
林希:呵呵→_→
看请白草伞这位翻翻土是不可能了,林希去那两块滋养土照看丽丽花去了。
现在的丽丽花已然长到了半米高,通体嫩绿色,没有一丝杂质。
身上一高一低只有两片蜷缩起来像是蛋糕的叶子,顶上则是一颗翠绿色的花苞。
说是花苞但造型上更像是一颗心脏,上面还带着绿色的血管还时不时跳动一下。
造型如此猎奇,也不知道是谁给的勇气居然起名丽丽花。
不过它却十分敏锐的察觉到了林希的精神力,枝叶伸开,如同两只手一样对着空气摇摆,就好像是在求抱抱一样。
花苞更是直接裂开一个口子,花蕊如同舌头一般。
虽然见得多了但林希还是不由有些身体不适,要不是秋田说用精神力帮它梳理身体可以让它结出来的种子质量有所保持。
自己只想让它在这里自己长大,变成成年体丽丽花。
林希精神力灌注到丽丽花体内,只见它身体扭动之间一道道翠绿色的能量从根系源源不断的涌上。
在花苞处汇集,花苞的跳动也越来越快,翠绿之色愈加浓郁隐隐透露出一丝墨色。
算算时间离萨德耶带着种子离开这里已经四五个月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按照秋田所说的那样暴露出自己。
秋田一点也不着急万一萨德耶被宰掉,从此音讯全无吗?
……
于此同时
萨德耶正被关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囚室里,墙壁上每隔五米挂着一只魔兽的脑袋,张开的嘴里放着一根根燃烧着微弱火光的蜡烛。
红色的蜡油低落宛如魔兽的嘴里还在流淌着鲜血一般诡异。
萨德耶被关在这里最牢固的牢房里,双手双脚全部被砍去,头发乱糟糟已然全白,双眼已然失去了生的欲望,宛如一个等死的迟暮老人。
“萨德耶…你还是说吧。”
一个举着火把看不清面容的女人开口道:
“说了,我能保证让你活下去,让你好好活下去。”
萨德耶抬头望向那片阴影,紫色宽大的罩袍,胸前被火光点亮的双剑交叉的银色项链。
看起来那么高高在上,哪里像是需要被解救的人。
闭眼低头,一言不发。
心死了安都不重要了,哪怕是被永恒高塔守卫砍断双手双脚都比不上这个女人告诉自己的真相来的残忍。
永恒高塔,紫袍大主教玛多或者说依兰。
玛多见萨德耶一言不发,沉默了下来,走上前坐在萨德耶身旁一只手抚摸他已然花白的短发低声道:
“我告诉过你…不要来找我、救我,只需要忘记我好好活下去。
可你为什么不听呢?还带着这种诡异而又强大的东西前来?萨德耶…你真的是天真。
永恒高塔…柯林德纳的圣地,怎么可能只有一些大师和圣者而已?”
萨德耶背着玛多问到:
“依兰…代我向依兰问好,就说我马上会去地下陪她。”
玛多手上动作一顿,缓缓收回手罩袍之下的表情看不清,但是声音有些颤抖道:
“好…好的,我…依兰…她会知道的,她也会开心的。”
“谢谢,玛多主教塔官。”萨德耶闭上眼睛,眼角一滴混浊的老泪滴落。
“恶徒!你死了必定会被暴晒在城墙之上。”
“高塔的疯狗!你敢拘留我,我可是王室的人!”
“放过我吧卡多亚主教塔官,求求您了。”
“我说!我说什么都说!塔官!求你了,放过我吧!”
原本死气沉沉的地牢内突然喧哗起来,或是咒骂吐痰或是求饶哭泣着这名叫做卡多亚的塔官。
只见一名穿着红色罩袍的高瘦男人从牢门之外举着火把走了进来。
胸前一如玛多挂着同样的银色项链,一头火红的头发在用微弱火光照明的地牢内格外醒目。
卡多亚长的非常阴暗苍白,皮肤如同长期不见阳光,佝偻着的身子,透露出一丝诡异感。
红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显得有点像一只在夜晚搜寻目标的野兽一样。
卡多亚伸出一条猩红宛如毒蛇的长舌头舔了舔嘴唇,发出沙哑难听的声音道:
“玛多塔官…你该走了。”
玛多直接甩过一巴掌沉声道:
“卡多亚…你有点放肆了!”
玛多低着头,舌头舔着刚刚被玛多打的地方。
“记住,我才是紫袍,你还没有权利来对我指手画脚。”
卡多亚也不气恼,只是阴寒的抬眼盯着玛多道:
“我明白,玛多…大人,只是塔主有命令…问不出什么只能让萨德耶再受点苦了。”
卡多亚从腰间拿出一根五厘米左右手刺阴笑道:
“嘻嘻嘻…您说呢,”
玛多罩袍之下拳头紧握说道:
“塔主的命令,自然是遵从,不过…你倒是注意点,毕竟…塔主一向最讨厌有人理解错他的意思。”
卡多亚舔舔嘴唇道:
“放心好了,玛多大人,绝对不会让他就这么被我弄死的,今天…只是要他一只眼睛而已!”
话音刚落,手刺宛如一道流光般快准狠的扎入萨德耶的眼眶,猩红的鲜血伴随着黑红之物流了出来。
萨德耶惨叫一声,咬着牙吼道:
“有本事你这死狗杀了我!”
卡多亚似乎是害怕一样缩起脑袋,苦着脸道:
“我怎么敢啊…这塔主都没发话呢?而且…”
卡多亚抬起眼皮阴冷的瞥向玛多道:
“我还没玩够呢!”
玛多浑身发抖,喘着粗气,卡多亚贴近萨德耶的脑袋,一手放在手刺上,对着他的耳朵低声道:
“你猜猜我抓到谁了?阿杰洛…你熟悉吧。”
阴笑道:
“他现在正和他的家人都在我家里做客呢,你说……他们的嘴会不会比你的严?身体会不会也被我激发出治愈能力呢?”
卡多亚一把拔出手刺,萨德耶闷哼一声,鲜血宛如利箭一般射出。
“真是令我好奇。”
卡多亚语闭,转头看向玛多道:
“玛多大人…是时候该离开了吧。”
玛多冷哼一声,啪一巴掌扇到他脸上道:
“记住…不要背叛永恒高塔。”
卡多亚低着脑袋闷声道:
“自然不会…玛多大人放心。”
说完玛多便举着火把消失在了牢房内,卡多亚则是冷笑一声道:
“再考虑考虑吧…萨德耶。”
而后便走出牢房,去往下一个房间进行逼供。
萨德耶因为流血过多能力开始自主运作,不一会儿就被他的治疗能力给抑制住,变成了血痂。
但此时他脑海里只有一件事,阿杰洛全家都被卡多亚弄到手了。
没有治愈能力的他们落到卡多亚手里…绝对活不过几天,虽然自己失去了生的欲望。
可阿杰洛,那个叫自己爷爷的好孩子,他们一家为自己陪葬…做不到。
阴影中看不清萨德耶的面容,沉声道:
“滚回来!卡多亚!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