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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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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犬鸣警署
  “这次晨会也没别的什么事情,首先呢,你们也其实都知道了,我被调到东京警视厅工作了。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你们可能会时常看见我。我没事会来犬鸣警署晃悠一圈的。业务上的往来肯定是有的,到时候还请诸位也不要不识抬举。”俊夫半开玩笑地说道。
  “诶呀,刚升警部不久,就荣升警视。你这是坐了火箭啊。以后别忘了兄弟们呐。”老油条飞鸟也是立即酸了起来。不过玩笑成分居多。
  “这我不会含糊,到时工资这块虽然不会动,但是犬鸣警署的福利待遇起码会提升三个档次。”俊夫笑着摇头。
  “内海警视,您这个,有什么事情,您直接吩咐。”飞鸟立即正色道。京剧变脸都没他快。
  “飞鸟老哥啊……”
  “别!不敢,您叫我小飞就行了。”
  福利待遇提升三个档次,光是高温费就可能翻三倍。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浅谷从警部补晋升到了警部。然后这边的话,猫眼特别行动小组组长可能还是浅谷兼任的,不过大部分精力和时间估计也不会放在这里了。除非是猫眼创下比较大的案子。我们可能也会经手,至于其他的事情反正到时候再看。”俊夫这种领导的腔调也是有的,而浅谷从警部补调整到警部是谁的功劳自然不用多说,而警部这个职级几乎和目暮十三是一个档次了。也就是说现在的浅谷几乎和课长是平起平坐的。
  这就遭到了很多人的不满,你俊夫是和我们一起,看着你一步一步走上来的,说实话也是卖命被提拔上来的。大家也是看在眼里,没什么意见。但是这个浅谷算是什么东西,怎么混了几天就晋升了。而且还是个女人。在那个时代的日本对女性的歧视有多么严重不用多说。别说那个时代了,现在的女性在日本也没什么地位。
  “是卖P股上位的吧。”
  “陪俊夫睡了几个晚上啊?”
  风言风语自然不少,几个胆子大的竟然在会议上就这么明的说了。这句话还是说的好听的,其余几个说的话根本不堪入耳。
  “你们说什么!你……”浅谷一拍桌子刚想发作。俊夫便用眼神示意她坐下。唯独对俊夫,她是绝对的服从。什么都没说,显得有些落寞地坐下了。
  俊夫非常淡定地点了一支烟,也没生气,笑了笑对这群大有不满的同僚说道:“你们这话说的,那也是人家浅谷的本事啊。有本事你们也陪我睡一晚。明天保证下一个警部就是你。”
  俊夫这话一出口,气氛也瞬间活跃起来,不少老油条笑骂起来。他高明就高明在,并没有去撇清或者是澄清,人的成见是根深蒂固的,你只能顺着他们的思维去反驳。俊夫也是这么多年老油条混下来了,换个年轻点的人,真的,今天就下不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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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成见就像是一座大山,任你如何努力,都无法撼动。你要做的并不是证明你自己,或者纠正他们的思维。有些事情是没办法的。你太坏或太怂他们会灭你踩你,你太好或太强他们他们会打压你疏远你,只要你跟他们差不多他们才安心的接受你。这就是世俗,这就是世俗的泥潭,你要进去,也要能出来。”俊夫的话让浅谷非常有感触。只有当自己深受排挤和打压,才能知道有一个人指引你,是有多么幸福。
  “遵命,下次不会再怎么冲动了。”上次纵火案事件之后,浅谷眼中的爱意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掩饰。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但我生气并不是他们对我的污蔑,我反而非常享受和俊夫你的绯闻。让我生气的是他们对你的不敬。”
  “尊敬……别人尊敬是因为职位高低,这并不是真正的尊敬。尊敬我的人格,这才叫尊敬。打个比方,别人尊敬我,是因为警视这两个字,而对内海俊夫这个人的尊敬才叫尊敬。所以我并不在意这种虚伪的东西。”俊夫他必须把浅谷脑海中这种陈旧的东西统统换掉,她算是自己最得力的助手。看门狗成立之后,也全靠她上下打点了。所以俊夫会对她进行慢慢的调教。
  “那……俊夫中午有空么,能……陪我吃个饭么?中午没空的话晚上也行……倒不如说晚上更好。”浅谷已经没了丝毫的矜持。
  “今明两天我可能得陪小瞳。”俊夫拒绝道。
  “俊夫……和你是否有女友无所谓,和你是否有妻子也无所谓。我只想待在你身边,就算你和我做的时候,想着别的女人也无所谓。所以……至少……”浅谷从没想过自己会说出如此露骨的话。
  俊夫也并不知道从内心征服了浅谷之后,她竟然会有这种情况。叹了口气:“那就在看门狗做出成绩来。成绩好了,我能答应你任何要求。”既然已经无法扭转她的内心,那起码让这股扭曲的感情化为动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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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眼咖啡厅
  “最近钱够花么?我怎么感觉小瞳你最近瘦了呀,泪姐是不是不让你吃饭呐。……咖啡店又没什么人。缺钱你开口昂,我现在好歹也是个警视,厅级的干部了。”俊夫吃着面,随口聊着。
  小瞳弯腰着撑托腮,满眼温柔地看着自己:“没有哦,最近你太忙了,我担心你的身体。”
  她们地下室随随便便一幅画就是几个亿的日元,怎么可能没钱。
  “对了,最近姐夫好像在东京破话了一桩纵火案。电视里又是大肆报道。说姐夫一个晚上就破获了东京警视厅几个月都没有侦破的案子。姐夫你最近都快便成名人了。”小爱在一旁感叹道。
  “那是因为警视总监要捧我,你别看我现在风光,等他要弄死我的时候,我更惨。哦对了,明天我还得参加几个访谈呢。一想到访谈我浑身头疼。”俊夫这几天是挺忙的,正巧赶上看门狗正是成立这几天。
  “阿俊你这样太累了,今天下午我本来还想和你约会来着。等你闲下来再说吧。”小瞳用手背轻抹了一下俊夫嘴角的油渍,优雅地纳进嘴里。
  “嗯?我下午假都请好了。”
  “真的么,等我一下,我去化个妆。”小瞳有些激动了起来。
  小爱耸了耸肩:“我发现小瞳姐似乎回到了初恋的时期。不过话说回来,姐夫你只能带小瞳姐去偏僻点的地方约会了,逛街的时候小心被认出来。”
  “小爱还是年轻。逛什么街啊,直奔主题,去酒店。隔天我让警视厅的人消了开房记录。”俊夫叼着烟随口胡扯。侃的小爱是满眼放光,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小瞳还是第一次,下手轻点哦。”泪姐也是开起了玩笑。
  “这话说的,谁还不是第一次。”
  “啊啦,第一次啊,如果内海桑不介意,我可以陪你练习一下。”两位老司机同时开车。
  “对于阅读片无数的我来说,不用练习,可以直接进入主题。”
  这……这就是顶级边路的拉扯么。小爱的表情逐渐失去管理。
  “对了,有一个情报要透露给内海警视。”说着泪姐缓缓踱步到俊夫身后,俯身耳语道:“黑手党打算变卖红帽女孩画作,明天早上这幅画作就会送达美国。”
  俊夫表情严肃了起来:“这怎么行,相当于倒卖文物了……国际美术馆是吧,我知道了。”
  没一会儿,小瞳已经打扮好了,深蓝色的丝质上衣搭配淡蓝色的长裙,下身是白丝搭配高跟鞋。
  “久等了,阿俊。”
  “陪我去一趟国际美术馆吧。”俊夫说这话的时候瞥了一眼泪姐,似乎在思考泪姐是怎么知道这种情报的。这个黑手党的老板俊夫还有所耳闻,叫什么唐-柯瑞欧。算是在东京范围之内势力比较庞大的黑手党,和山口组差不多一个档次。
  不过看门狗这个组织成立的目的,是为了对付日本的财阀。也就是说,为了对付财阀这头猛狮,才创立了看门狗这条藏獒与之牵扯、抗衡。但是黑手党……不好意思,和狮子战斗的最次也得是藏獒,但是黑手党他们是泰迪和博美的串儿。
  “嗯……听你的。”小瞳很自然地挽在了俊夫的胳膊上。
  等到了美术馆,俊夫找个了座机,一个电话,利用权限将整个黑手党名下资产全部冻结。
  资产冻结其实是司法层面的东西,法院专门有一个部门叫财产保全组。比方说,甲方打赢了官司,而乙方在这之前将名下资产全部转到了他人账户之下。然而乙方对法院说,我没钱赔不了。这种情况是不允许的,所以在开庭打官司的时候,保全组会将个人名下资产全部冻结。
  也就是说只有司法部门有资格,也有这个全力冻结他人资产。而看门狗的权限也确实太过庞大,也有权限冻结资产。这就相当于纪检法一体了。这也就是为什么之前将黑手党比作是泰迪了。因为如果是一个财阀要有所动作的话,光一个看门狗根本冻结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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