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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ngs下意识地说，“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说完转身，跑了出去。
“唔！”程嘉甯对着羽真彻一通捶，“唔、唔！”
“样（让）已（你）咬藕（我）！”羽真彻含糊不清的说，松开了嘴。
“你是不是有病啊？！”程嘉甯能开口说话了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一大早的就咬人！”
“因为是你先咬我的！”羽真彻很没脑子的怼了回去。
“我哪儿有？”程嘉甯抿了下嘴唇，血腥味儿在嘴里蔓延；她伸手摸了一下，果然是流血了，“我是个脸盲，还是个高度近视。我早上醒过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一个人，我肯定要确认他是谁啊！”
“所以我才靠你那么近的，但你突然睁眼把我吓了一跳，我本能地往后躲，结果撞到了头……”程嘉甯后知后觉的揉了揉头，“撞到哪个地方，肯定会下意识的向反方向移动啊，结果才不小心……”
程嘉甯抿着下唇，脸都红了，“结果你居然直接咬了我一口。”
羽真彻没有说话，其实刚刚程嘉甯说，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边有一个人——这个人显然指的就是自己。
昨天他原本只是想帮她，所以才抱了她——没想到居然抱了一宿。
他的右手扶在脸上，食指和中指正好点在两侧的太阳穴上；肯定是被她折腾了大半宿天、累傻了，自己居然咬了回去……
重点是这种窘态居然还被Frings看到了，这下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其实……”他开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你昨天梦游来着……是你先咬的我。”
“胡说，我怎么可能会梦游？”程嘉甯反驳，“我睡眠质量一向很好！”
“是啊，没心没肺的人睡眠质量都高。”羽真彻幽幽地说。
“……”程嘉甯皱眉，“我说不过你，就算我梦游了吧。”
“什么叫就算，本来就是。”羽真彻说。
“好吧、好吧，就算我梦游了，然后咬了你一口。”程嘉甯摆摆手，不耐烦的说，“那狗咬你一口，你还能咬回来吗？”
“噗——”羽真彻没忍住，紧接着抿着唇，眨眨眼说，“是我的错，狗咬我一口，我确实不应该咬回来。”
“就是……”程嘉甯应声，紧接着反应过来，脸都红了。
“哈哈……”羽真彻忍不住笑出声，“你这么傻，你家里知道吗？”
话音刚落，紧接着就后悔了，“对不起……”
“没事儿……”程嘉甯说，“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你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啊！”羽真彻无奈地说。
“那当然，本来自己一个人过就很苦了，在吃亏岂不是更可怜？”程嘉甯说，补充道，“嘴上的亏也不吃。”
“我会负责的。”羽真彻说，“我又没说不管你，别总说的你很可怜似的。”
“谁……谁要你管！？”程嘉甯忙往后闪，结果差点儿掉到床下面去——如果不是羽真彻正好抓住了她的话，“你自己都还是小屁孩儿，自己都没活明白呢！”
“你想哪儿去了……”羽真彻无奈，“我说的是腿……”
“啊？”程嘉甯一怔。
“昨天晚上累得睡着了，好像压到了……”羽真彻把自己的腿抽走，他的腿原本压在程嘉甯腿上——准确的说、他的腿应该是被程嘉甯当成了抱枕……“我刚刚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