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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剑宗遗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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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楚阳的夫人与儿子本听着外面的打斗之声,在这密阁内大气都不敢一喘,适才细听听不见打斗之声,便畏首畏尾的从密阁内走了出来,二人从偏房内走到大厅,看着倒在大殿外额楚阳,便飞身从大殿的大厅内跑到殿外。
  楚阳的夫人急忙扶起楚阳的身体,看着满身衣服破烂不堪口吐鲜血且昏迷不醒的楚阳,一声一声的在楚阳耳边喊道:“夫君,夫君你醒醒啊,夫君...”
  楚阳的儿子楚凡也在楚阳的身旁眼泪婆娑的喊道:“父上,父上...”
  二人在楚阳身旁呼喊了良久,楚阳才缓缓睁开眼睛来。
  “若晴,凡儿。”未待话说完,又一口献血从口中喷出,紧接着又说道:“我命不久矣,剑宗落得如此下场,全是我一个人的错,若晴,凡儿,你们在这北府城也定是无法继续停留了,我旁边这把青刃剑是剑宗历代宗主的兵器,凡儿你将这把青刃剑拿上,去密阁将剑宗的尽数功法伴于身旁,游历各地努力修习武学技艺,待到时机成熟,定要让剑宗东山再起,已匡扶正义为己任。我...我...”楚阳未待话说完,便脖子一偏,没了生机...
  “父上,父上....”楚凡在已经没了气息的楚阳身边连喊几声,未见答应,仰天痛哭...
  “夫君,夫君...”若晴看见此幕,心如刀绞,悲伤不已,痛心疾首,整个人像丢了魂一样。
  楚凡看着丢了魂的若晴,带着哭腔说道:“怎么办,母上,怎么办啊...”
  若晴并没有回答楚凡的问话。楚凡见状也没再问,二人呆滞的在楚阳的身体旁滞留良久。他们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再怎么黯然神伤也没有用。
  若晴对着楚凡开口,语气中没有半点力气的说道:“凡儿,将你父上背于剑宗正殿的后方去吧。”
  “母上,孩儿知道了。”楚凡说完忍着悲痛将楚阳的尸身背起朝殿后走去。
  若晴拿着地上的青刃剑也紧随其后。
  待到二人到了正殿后方,若晴什么话也没说,便在土地上用青刃剑刨了起来。
  楚凡将楚阳的尸身放在地上,看着若晴,一脸不解,便是怀着悲痛的心情问道:“母上,你这般是干什么。”
  若晴头也没回,说道:“将你父上埋葬于此,他是剑宗宗主,如今剑宗惨遭灭门,他也是入不了剑宗墓塚,只得葬于此处,再怎么也得让你父上入土为安。”若晴的言语之中没有一丝情感波动,只有冷漠。
  漫漫长夜,二人含泪合力挖了一处深度极深的长宽型的墓坑,将楚阳放于墓坑之内,若晴站在墓坑边上看着墓坑中的楚阳,心灰意冷,转身对楚凡说道:“你一定要照顾好你自己,记住你父上给你说的话,努力修习。”
  说时迟那时快,若晴提起青刃剑放在脖子之上时开口说道:“我去陪你父上了。”若晴对着脖颈挥剑自刎,霎时间血如泉涌,应声倒入了墓坑之中。
  楚凡未曾反应,看着自刎倒入墓坑中的若晴,一时间犹如晴天霹雳,站在墓坑边上大声哭喊道:“母上,母上...啊...”
  一夜之间痛失双亲对于十四五岁的楚凡来说是莫大的打击,他一时间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实,他的内心痛苦又迷茫,他不知道今后自己该如何,他不知道剑宗为何会落的如此下场,但同时他心里也埋下也一颗种子,不但要手刃仇人,更应该听从父上的叮嘱,匡扶正义,除恶务尽...
  楚凡抹掉了泪水,将双亲用泥土亲手埋葬,他未在双亲的墓塚前立碑,因为他要将双亲仙去的今天深深的镌刻在自己的内心。楚凡在双亲坟前沉重的跪下,三拜九叩,起身看着双亲的墓塚,眼中留下的只有冷漠。
  他拿起地上的青刃剑,忍着悲痛,转身朝弟子阁走去,入了弟子阁之后,看着床榻上在休息时却被杀害的数十位剑宗的师兄弟,内心五味杂陈,抱拳叩首,心中的意念更加坚定,灭门之仇不共戴天,他需要变得强大,更强大...
  楚凡出了弟子阁,走向下山的青石台阶处,看着山下的城内几处地方火光冲天,他知道北府城的其他宗派也在遭受袭击,楚凡知道北府城已不能久留了,便转身朝向正殿走去...
  楚凡进了正殿拿起正殿地板上的剑鞘,走向密阁之中,将密阁内书架上的全部功法与剑法,打成包袱背在身上,他深知城内肯定还有仇人的残党在为非作歹,不可从城内出城,便走向密阁内出城的暗道,消失在暗道的黑暗之中...
  头顶的天空之上渐渐泛起了鱼肚白,楚凡走在一条羊场小道之上,回身朝离自己已有数十里地的北府城方向看去,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他忍着内心的悲痛,哀叹一声,回过神,便继续赶路...
  未过多久,太阳慢慢的露出了半个身子,朝霞布满了半个天空,犹如一幅画卷,楚凡在这时路过一个村落的时候,走向了一户人家,看见这户人家门口有一位老者扛着农具,准备下田耕种,便走上前去,礼貌的说道:“老人家,我赶了一晚上的路,可否讨碗水喝?”
  老人家看着眼前的这位身穿白衣背着包袱拿着剑,且稚气未脱的少年,便放下手中的农具,说道:“可以可以,小娃娃进屋坐。”
  听到此番话语,楚凡也未曾拒绝,跟随老者一同进了屋中。
  进屋之后,老者便去给楚凡打水去了,楚凡看着老者的背影,此时也坐在了屋内饭桌的椅子之上,将包袱和剑放在桌上。
  未过多久,老者便从内屋端了一碗水出来,放到楚凡面前的饭桌上。
  “谢谢老人家。”说完便端起碗喝起水来。
  “小娃娃,别着急慢慢喝。”老者慈眉善目的说道。
  楚凡喝完水,将碗放在桌上,对老者行了一礼说:“谢谢老人家了。”
  “不用谢不用谢,区区一碗水而已。”老者笑眯眯的说着,随后开口又问道:“小娃娃,你说你赶了一晚上的路,怕也是没吃饭吧,我去给你舀一碗热粥来。”未等楚凡回话,老者便拿着饭桌上的碗起身去了内屋。
  不一会儿,老者便从屋内走了出来,端着一碗热粥放在了楚凡的面前。
  “多谢老人家。”楚凡忙是礼貌的谢道。
  “别客气别客气,赶紧趁热喝。”老人家说道。
  楚凡听闻,也未曾客气,便是喝起粥来。
  老人家看着楚凡喝粥的时候,说道:“你说你赶了一夜的路,也怪累的,此时就当歇歇脚。”顿了顿,老者又问道:“我看你年龄也不过十四五岁,你打哪儿来啊?”
  楚凡喝完粥,将碗放在桌上,回答道:“老人家,我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是一个门派的弟子,想游离各地,看看这大千世界,顺便增进自己的武技。”
  “哈哈哈,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哪像老朽,一介农夫,在这九里屯守着几亩田地,只求吃口饱饭而已,真的是老了,哈哈哈。”老者豁达的说道。
  楚凡看着眼前的老者,心想老者对自己一个生人也挺热情的,便和老者攀谈起来:“那老人家,这屋里就你一个人吗?”
  “哈哈哈,你个小娃娃,可算问到点子上了。”老者顿了顿又说道:“我老闫头今年已经六十有余了,膝下有一子,当年我将他送去那北府城的画扇门修习武技,这小子也怪有出息,如今在那画扇门当门主嘞。”老者一脸骄傲的说道。
  听到此处,楚凡的内心咯噔了一下,心想昨晚城内的几大宗派火光冲天,这画扇门便是其中之一,想到这里便不知所措,不知道老闫头的话该怎么接。
  可这老闫头又继续说道:“我那儿子不但是画扇门的门主,他还娶了个漂亮的儿媳,给我生了一个水灵灵的小孙女呢。”老闫头顿了顿,眼睛看向门外,失落的说道:“话说他们也有些日子没看我这个糟老头子了。”神情之上不免有些哀伤之色。
  楚凡虽然知道昨夜北府城发生的所有,但见老闫头这般模样,便硬着头皮把话接了下去。
  “那老人家你为何不同你儿子一同去北府城安享晚年呢?”楚凡问道。
  “嗨,我这个糟老头子又不是什么学武之人,去了那画扇门怕给他们添麻烦,我在这守着几亩良田,倒也悠哉乐哉。”老闫头说道。
  “老人家说的也是....”楚凡也回了一句。
  ...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转眼间便日上竿头了,楚凡觉着歇脚歇的也差不多了,便起身向老人行礼,表示惊扰到老人家了,准备继续赶路,老闫头也没有强行挽留,可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急切的脚步声。
  “老闫头,大事不好啦...呼...呼...”一男子急急忙忙的从外面朝屋内跑来,气喘吁吁的说道。
  “是刘顾你这小子啊,你怎么慌慌张张的,出啥大事啦?”老闫头定睛一看是村内的刘顾,看着他这般急急忙忙的模样,便开口说道。
  “呼...呼...”这名叫刘顾的男子缓了一阵,开口说道:“北府城变天啦。”
  楚凡此时听完此话已知晓是何事了,心中虽然惭愧难当,但也未曾多言。
  而老闫头听到此话便打趣的问道:“变天了,变什么天了,今天的天气日照当头,晴空万里,哪里会变天啊?”
  这时刘顾开口道:“老闫头你别在这打趣我啦,你有所不知啊,北府城昨夜的几大宗派被一帮贼人给袭击啦,几大宗派不是被灭门就是死伤惨重啊,那状况真是惨绝人寰啊。”
  “你小子少放屁,净胡说八道。”老闫头气愤的看着刘顾说道:“你说北府城几大宗派被袭击了,你哪只眼睛看到啦?”
  “老闫头,我真没骗你,大清早我们和几个乡亲去北府城想拿粮食换点钱币补贴家用,可没成想进了北府城之后,有人群在聚集围观,我们几个也就凑上前去看热闹,没成想不看不知道,这一看是真吓了一大跳啊,北府城有名的内功宗派青云宗内,全是死去的弟子,横七竖八的躺在青云宗门内的青石演武场上,我们看到这一幕才慌了神,忙是问旁边围观的人才得知昨夜城内的几大宗派全被贼人给袭击了,这不是知道你儿子也是在北府城内当宗派的门主嘛,这才急急忙忙的跑回来,给你报信哇。”刘顾将自己早上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老闫头听到这话时,脑子里嗡的一下炸裂开来,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半天没回过神来。
  “我不信,你小子定是在这满嘴胡诌,我得亲自去北府城看看。”说完,老闫头便起身,准备去那北府城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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