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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李夜见清澈的双眼盯着古风女孩，语气平淡。
这古风女子看上去二十出头，身高一米七左右，一头乌黑墨发高淘气的搭在香肩上，远远望去仿若仙女，清丽脱俗。
她身上的汉元素衣裙，以白色为基色，衣裙下摆处有精细的梅花图案，显得仙气满满。
“吕，吕小星。”
古风女子声音甜美，每个字都如音符一般。
“你怎么知道我能回收系统？”
由于看不出对方拥有系统或者异能，李夜见猜测她可能也是考核者。
“这里不方便说话，随我来吧。”
注意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吕小星马上抓住李夜见的手，往前跑去。
李夜见瞥了孙无天一眼，感觉应该死不了，也就随吕小星去了。
大约十分钟后，吕小星带李夜见二人来到了海川市第三图书馆。
三人来到图书馆七楼的会客室，分别找了张红木椅子坐下。
“我找你来不为其他，只是想建议你，不要再去回收系统了。”吕小星道。
“为什么？”李夜见不解。
他身为补习帮班主，除了赋予选中者系统和异能，回收盗版系统，也是职责之一。
如果盗版系统过于猖狂，势必会影响被选中者的考核。
“你难道没有发现，随着自己回收的系统越多，自身的感情就消失的越快吗？照这样下去，你迟早会成为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吕小星冷冷的道。
李夜见眉头微蹙，道：“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反正我就是知道。”
古风少女冷艳的脸庞，浮现出一丝让人不安的诡异笑容。
“你到底什么人啊？说话这么神气。”程月颜双手撑在腰肢上，噘着嘴道。
“我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下位神。”古装女子站起身，走到李夜见跟前，抬起白皙的双手，捧着他的脸，“你应该也感受到了，每回收一个盗版系统，你体内的神力就会越强，但到了最后，它们会吞噬你的感情！”
见她这般暧昧的举动，程月颜看不下去了，强行推开吕小星，女汉子似的挥了挥拳头，道：“小老妹，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的说法，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这位白痴是？”吕小星也是个嘴上不饶人的女人。
“你才是白痴！你全家都是白痴！我可是一级神程月颜！”程月颜大吼大叫道。
“嘘～”
吕小星食指竖在红唇间，道：“图书馆内不要大声喧哗。”
“你……”程月颜娇嫩白皙的双拳紧握。
如果这是动漫世界，程月颜可能会被气出原稿。
“听我的，不要再去回收系统了。”
吕小星抬手推开程月颜，身体前倾，呼出的热气打在李夜见脸上。
李夜见笑着摇了摇头，语气坚定：“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是补习帮帮主，容不得盗版猖狂。”
“补习帮帮主，呵呵，真是个既简单又让人无法反驳的理由。”吕小星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你有想过吗？零系统，可能不是猎物，而是是猎人。”
闻言，李夜见微微一愣。
这个问题，他倒是没有去想过。不过现在经吕小星这么一说，他也就试着这样思考了一下。
没错，为什么零系统不能是猎人？说不定，在各下位神想回收它的同时，它也在想着残害地上界的下位神。
“你知道钉钉帮的事了吗？”
吕小星笑着拿起桌面上一本医学类的书，翻了翻。
“知道，听说是跟零正面碰上了，损失很惨重。”
李夜见回忆着莫德乾说过的话。
“准确的说，是钉钉帮被零找到，而且被屠掉了一半以上弟子，据说连帮主都没能幸免。”
吕小星淡淡的道。
她在说这样的悲惨事件时，居然没有丝毫感情波动，这让李夜见不由皱眉。
真的不带丝毫感情吗？
“喂，下位神，这里有酒喝吗？”程月颜坐立不安，左看右看。
“白痴，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啊？一个女孩子，居然开口闭口喝酒？真是丢脸。”吕小星眼中尽是厌恶。
“喂喂，你什么意思你！”程月颜顿时怒火中烧，像只暴怒的狮子一样瞪着吕小星。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吕小星丝毫不惧这位天神之女。
“好了好了，月颜女神，别吵了。”李夜见的头都被这酒鬼女神吵大了。
“哼！”程月颜扭头，不再理会吕小星。
吕小星也没再理会程月颜，看向李夜见道：“你跟生杀大帝李雪生，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爸。”李夜见如实回答。
吕小星眼睛猛地瞪大，不过很快恢复，声音轻灵：“难怪你跟生杀大人这么想象。”
“你认识我爸？”李夜见皱眉。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吕小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谈论太久：“我看你体内神力紊乱，你现在开始修炼神术了吗？”
“神术？还没有。”李夜见摇了摇头。
神术，也可称之为法术，是拥有神力的天界人，才能修炼的神通之术。
虽然某些修仙系统也可让宿主学会法术，但那种法术，比起真正的法术，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如果哪位三级神的神力在来地上界时没有被封印，那么整个地上界都可以被他的力量所支配。
下位神的话，就算神力不被封印，也翻不了多大的浪，因为下位神能学的神术，都是些上位神看都不看一眼的垃圾，不过比起某些系统赋予的法术，又要略强一些。
“再过一段时间，天界等级考试就要开始了，你应该要做好准备才行。”
吕小星低头看着书，嘴唇轻轻煽动：“这次考试，对你非常重要。”
“谢谢你的提醒。”李夜见十指相扣，轻笑道。
“你没必要谢我。”
吕小星脸上依旧不带丝毫表情，淡淡的道：“既然我让你停止回收盗版系统你不听，那我就给你个小提示吧，零，很可能在一个代号‘小李子’的大毒枭身上。”
“我们为什么要信你啊？”
程月颜对吕小星很是不服。
“我又没让你信。”
吕小星冷冷的道。
“你……”
程月颜气得跺脚。
她堂堂天界一级神，大天神之女，哪怕一级神见了都得恭恭敬敬的问候，而一来到地上界，居然要接连受下位神的气，这她怎么能忍？
“不行！等会到天界，一定要好好整她一顿。”程月颜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