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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缘起何所生 /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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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灰蒙蒙的,下起雨来,湖畔与深林在这场新雨过后,弥漫着鲜活生命的气息,集间纷纷掉落,绿油泼的流水塘洼急了很多用静默流淌,可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方圆十里开外,青山隐隐披上雾装,山上路迢迢,在这不时而来的雨丝风片里,她走在这条山路上,沉忧结成心曲,随着山路环绕,迷迷蒙蒙的湖泊里,犹如天上仙气泄露遗失在这里,莲荷的深处传来一个悠扬的声音,吟咏的是曹操的短歌行,她渡下脚步,聆听这情感炽热的诗。船探出头来,船上出现了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子,持着剑在船上比划练剑。一道剑气向纳兰琴飞来,从身边掠过,他看纳兰琴惊慌失措,知道她不会功夫,微微弯下腰表示道歉就乘船离去。
  雨又下了起来,纳兰琴在山路上跑了起来,只能小跑着,在这泥泞的路上,看到对面来了一位男子,那名男子半身陷入泥沼之中,步履蹒跚的向她这边而来,纳兰琴向前走,看那男子的身后还有一口棺材,他用绳子绑住像牛一样拉着。
  纳兰琴上前步入泥沼之中,帮他从后面推着,然后把棺材埋下,两人下山时,发现后面有马蹄声,纳兰琴下意识的躲在了草丛里,那男子疑惑着,来了五匹马,马上的人戴着斗笠,从他身边穿行而过,等马蹄远去之后她才出来,一起来到巴水小镇上,河边用木头建起一大个水车,只有九间房子坐落在那,走了些时,一条小溪缓缓的流淌,简易的木桥单在上面,周围遍布着田园,种着蓝盈盈的勺子草,不远处的沼泽里长着很多的芦苇,纳兰琴两眼昏花就倒在了地上,小镇上的人见状,走来将她抬到屋子里。
  一位老年人坐在外面树荫下将一块有一块的木板用钉子建成了一面墙,打算建一套房子,低级用石头搭建了起来,完工了一半。那救他回来的男子,走到老人的身边,用锯子帮他销木头,男子对老人说:“等房子建好了帮我做一把木剑,”老人说道:“都这么大人了还玩那玩意,”男子说道:“我就是喜欢,你就帮我做一把,小时候你给我做的那把早已经腐朽不在了,”老人说道:“你瞎说,我给你做木刀用的木材是不会腐朽的,”男子说道:“但就是不在了,我多年梦寐以求的还是想再拥有一把木剑,”老人说道:“你不好好保管,还想要。”男子说道:“当时不懂得珍惜现在懂了,人不都这样吗。”老人说道:“那种木材很难找到的,”男子固执的说道:“没有好木材的话你就用普通的木材给我做一把吧。”老人只说了两个字:“愚蠢。”他不知道老人是不会对人做下承诺的,尽管他的心里会想着帮他做一把,老人说道:“洛家宁,你去九阴城两个礼拜,都经历了些什么,有没有收获与我分享呢。”洛江宁说道:“九阴城里兵官太多了,一天能抓很多的坏人呢,也难怪城里那些人穿得花枝招展,金项链银首饰的,不像这里的乡下朴素的很。”老人说道:“你还是别老往外边跑,当心危险才是。”洛家宁说道:“那里就是乱了些,我在九阴城大街上见到一句尸体,竟然没人管,我就把他给下葬了。”他干活是一把好手,能扛起一颗树,动作飞快的把树木锯开了,老人的房子也有他事半功倍。
  一位年轻人向他们走来,他身材修长,连手指也比较长,名字叫温苏安,老人异样的目光打量着他,那人说道:“我路过这里,看这里山清水秀,风景秀美所以误来到这桃花源。”洛家宁说道:“这里很少有外人来,难的有稀客,口渴吗我给你拿碗水来。”那人说道:“有劳了,多谢。”洛家宁进屋去了,男子看到老人搭建木屋,木板非常的工整,有些上还雕刻了一些花纹,做了一鞠说道:“晚生温苏安有礼了,”老人对他点点头,扛着一块木板一步步爬上梯子,温苏安说道:“不知这木板要怎么搭,我希望可以帮到你,”老人说:“你初次到我们小镇上,可以到北边去看看,那边有些奇闻异事,你不妨可以去看看。”
  温苏安来到小镇北边,一栋木屋坐落在这,这里石头纵横,远处河流上,石头天然形成一道的天桥,传闻和流言说,那后面有一条巨大的龙,还时不时的游过来,并没有人涉足到那巨大石洞后面,连将近三十多岁的洛家宁也确信那里肯定盘踞着巨龙,或许梦境与传言在他心里早已根深蒂固的原因,再加上他们的孩童时期没有童话故事可听,自然只能听到带着危言耸听的传说。
  河岸上有间屋子挂着一个酒馆的招牌,屋子前坐着一个人,看见温苏安走来就说道:“最近陌生人在到这里越来越了,不过我喜欢见到陌生人,这或许对我的生意有帮助,”温苏安说道:“没想到这小镇的人技艺各有所长,简直就是卧虎藏龙啊,能否让我品尝一下酒呢。”他倒了一杯酒给温苏安说道:“虽说我们小镇的人朴实,但酒还是要钱的,不过这杯酒我请你的。”温苏安道了谢举杯喝下,口中苦味大于辣,随着一股热气从小腹上升到胸口,喉咙里又传来一阵阵甜味,越来越甜,不禁赞叹道:“酒也能苦尽甘来,我感觉我已经有酒瘾了。”他笑了笑说道:“这里的人还嫌我酿得不好,说我掺了很多水,”温苏安说道:“请问你尊姓大名,”他说道:“我叫杜仪,你怎么不问我的这酒叫什么名字,或者是怎么酿的。”温苏安说道:“只是一名字罢了,我以前是讨厌喝酒的,因为有的人喝了酒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杜仪微微点头表示嘉许,问道:“你说说嗜酒为何会使人迷失自我。”温苏安答道:“肆意妄为,悲叹浪游醉乡之徒而已,不过也有好的。”杜仪说道:“酒能助兴,有些平常话少的人喝酒多了口若悬河,像有些文人创作是也然。”温苏安说道:“说的也是,居然有这妙用,你多卖些与我罢,”杜仪说道:“那我就不能卖给你了,没有本事之人借酒发挥也只若口出狂言,激情一过跟过期腐臭的饭菜令人作呕。”温苏安:“你教诲的是,”杜仪道:“你说说酒的作用是什么。”
  温苏安说道:“酒在世上的作用是真大!虽我不习酒,但略懂一些,人们在祭祀天地,供奉鬼神,射乡之礼,宴请嘉宾,宾主互拜,贵族宴饮等活动中。”
  杜仪说道:“好吧,我就卖你一些,”装完一壶酒给他,他给了钱继续跟杜仪交谈。
  直到晚上满天繁星月光如水,对于新来的陌生人,他们非常的热情,巴水小镇上升起篝火,人们都围着坐下,妇女们拿起枇杷弹唱起来,尖锐的枇杷声很快的将人带入这愉悦之中,有的吹着笛子,谈着琴,男子敲起鼓,还有些人手牵着手跳着舞。
  纳兰琴躺在床上醒来,听见外面热热闹闹的,她身旁坐着一个近百岁的老人,看见她睁开眼睛对她说道:“孩子,你醒了,”口齿很不清晰,纳兰琴需认真的分析之后才能听懂老人所说的话,对老人说道:“嗯,这是哪儿?”老人将头凑近来对她说:“孩子,你说什么?”纳兰琴起身来,老人踉踉跄跄的走到炉灶边打开炉子,端来一碗饭菜,纳兰琴吃了几口走到门外,围着篝火的人看见她,把她拉进人群中,两手都被人拉着,纳兰琴只好跟着她们,在音乐声中,人群中害羞着,渐渐的跳起舞来。
  在小镇边外,夜幕中一伙身着夜行衣的人骑马飞快而过,沿着小路绕过一座山,头带着斗篷,看不见脸,有一间茅舍在林里,那伙人远远的停下马,徒步跑到茅舍篱笆边上,弯着腰抽出皎洁的刀,荒废的屋子里,有六个人跟温苏安的着装一样,其中有两名女士,背靠着背打睡,有的人还抱着剑入睡,还有的人早已睡得死死的,一个叫曲问谭的醒来察觉不对劲,便把火给吹熄灭了,众人也惊醒,分分拿起剑来,躲在墙边偷窥外面,无一点可疑之处,一人问到:“你们发现了什么?”一个叫黎风的说道:“没有,”在篱笆外的人发现屋里的灯火突然熄灭就往里面冲。。
  他们把门用刀砍开,窗子也被砍了破开,并没有冲进去,再用刀砍屋子的木墙,屋子里的人也没冒然冲出去,隔着木墙往外刺,又抽出剑继续刺。
  不过多时,屋子的墙已千疮百孔,顶梁木柱在摇摇欲坠,众人一起冲出屋外,敌人有十多个,比他们多一倍,剑声砰砰作响,敌人戾气太重,一刀一剑交织,剑被打开,敌人跳起身踢了黎风两脚,他倒在地上,同门的师姐跑来帮他,一招顺手牵羊用剑缠着刀,那人连连后退,但被她追了上去,被人从侧边袭来,一刀砍在身上,痛得倒在地上,被她乘势追击的那个人立刻前来,朝她身上砍来,她在地上翻滚,又来一个人刀擦着地跑来往她一挥,刀直接将她身体挑起又摔在地上,同门师兄曲问谭看见她死在了地上,不免悲痛之际,一黑手在他身后从头顶砍到背上,他倒下了,还有四个同门的人被黑衣人从胸口,脖子上,腰间重创倒下,只剩下一个人与他们对峙着,被一刀从下盘砍来,他跪在地上又被人从后面和前面砍来,身中数刀后躺在血泊里,黑衣人发现倒下的人中有一个人还有一口气,就走进他一脚把他踢飞,摔出去很远,确认六个人全部死后,黑衣人迅速离开茅舍骑上马撤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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