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那国师来到大荒境中的蛮地，见到了那些游牧在深山老林的兽人部落，具有崇高的智慧，比人类的起源还早，地位却远在人类之后，过着原始的生活，有的人上百岁，晚间经常生起篝火，所谓神圣之火，部落长老与国师商议，将古老的羊皮卷轴交给一位德高望重之人，羊皮纸上面绘制出世界各地的地图，由它带着五个技高一筹的兽人前往大西洋一带寻找神明的陨落，就是那琉璃炬，不过他们也是自愿的，在曙光微显的清晨离去了。
　　朝廷从大西洋的战船撤离的途中得知琉璃炬的下落，全天候的进入战备状态，每只船上设置了四个观察动静的守卫，用很很长的望远镜观察注视着远方海域。这只北上的战船群，占据了大片海域，大约有四十艘，其中还有木质的潜艇，炮船与水下潜艇行驶在海上，浩浩荡荡犹如海市蜃楼。
　　一名士兵用望眼镜看见前方海面上有很多的生物冲着战船群游来，汪洋大海上不确定是什么东西，大约有五个，立即将紧急情况报告了指挥将军，船群越来越靠近，一位指挥官命令舵手说道：“战五号潜艇准备下水，降舵，螺旋桨，急速前行。”还有一位指挥官补充道：“航向二九五，距离一百米。”潜艇没入水下，前方发现有五个不知是人还是海鲸什么的，漂浮在水中游泳而来，那夹板上严阵以待的船兵又来将情况告知说道：“那五个不知是什么生物，身体棕色，距离我方船群只有一百多米的距离。”船上发出讯号，号角激响，大鼓震震雷鸣，一位探查员说道：“对方有攻击意图，重复一遍，意图明显。”一指挥官对那些高官说道：“绝不能让它们靠近我们的战船群，”哨兵说道：“距离还有八十米，只剩七十米。”警告一直作响，官员们在船舱里看见是一群半人半兽的怪物，战五号的指挥官说道：“一号二号炮筒瞄准，鱼雷炮准备发射，”一声令下，那指挥官又斩钉截铁的说道：“发射。”前方海上燃起了熊熊烈火，而后化为硝烟，海浪散开之后，不见那五个兽人了。海平面此时像被人埋伏过后一样的平静，只有浪花与涟漪蜉蝣着。
　　深不可测的水里，潜艇也没有发现五个兽人消失在了哪里，阴暗的水下世界也难看清，上面又派下来一艘潜艇协助探查，前进了些时，那些兽人从深水区域游了上来，爬上潜艇，潜艇被一阵冲击得摇晃起来，差点翻船，开船的人吓得连忙说道：“这不是我的问题，”潜艇的头说道：“是那五个兽人，”遂命令开船的人从八点钟发现调转，另一艘潜艇上浮，以保证视野攻击范围，只看见两个兽人往海面上升，潜艇的头说道：“四号鱼雷马上发射警示它们，马上，”那一大颗弹往上而去，正在兽人的下方，一下子就追到它们，炸弹轰的一声响，火药爆炸开来，将水燃得一片黑，水汽泡翻滚得混沌模糊，兽人还没有到海面上，差那么一点，来不及躲开，被火药击中腰部，另一个兽人想要帮它，被击中肥胖的肚脐，身体失控从火药中飞了开去，还好有水的阻力没飞去多远，那兽人嘴张开，喝了一大口海水在肚子里，嘴里也灌满了水，一把将手捂住嘴和鼻子，透不过气来。另一个兽人也闭住气往那搜发射鱼雷的潜艇俯身游去，解决那艘潜艇，在那艘高靠后下方的潜艇见状，立即又发射了两个鱼雷，被躲过了一颗，另一颗被它迅猛的一脚踢了开，它从爆炸的水中泳下来，正对着潜艇前身，开船的人喊道：“不好，大事不妙，它要自杀式的撞过来了。”潜艇的头说道：“注意，注意，赶快掉头，它要来了，”开船的人说道：“将军，来不及躲开，对方块头太大，”头说道：“往上浮，保持距离，当心潜艇受损，”兽人捏紧拳头就跟大锤一样砸来，潜艇摇摇晃晃，艇里的人东倒西歪，兽人一顿拳打脚踢，船板破碎成一块块的分离，开船的人说道：“船体严重受损，马上进水，”然后放开了手说道：“船体失灵了，正在下沉，”后下方的潜艇见另外一艘潜艇此时下沉，就加速前进，转头躲开落下来的潜艇，潜艇尾部遭受撞击，船板跟着水气泡一起蔓延，而后一直下沉。
　　兽人将潜艇拆了一个大洞，大水只往里面灌输，兽人也钻了进去，艇内对于它比较矮小，弯着腰大水从它的下身冲过，却到了人的胸口，快要把人都给淹没了，它单一只手就拎起一个人往船顶扔去，那人又掉在水里面，就被水冲走了，又拆下一块大船板，往舱底部插进去，不管人还是船都连着一起拆，船底漏了一个大洞，它从那儿游了下去，然后往船外边游去，准备游上去，潜艇此时千疮百孔，打着晃往下落，船头歪斜了过来，撞到了它，威力十足，把它撞得下沉了很远，才得以往上游去，游了很久很久，另外一艘潜艇从后面发来一颗鱼雷，将它轰了远离，然后逃之夭夭，潜艇远离之后，它被水灌得快没有气了，他原先就被灌了水，艰难的往上游啊游，快要闭眼之后，才看到光亮。
　　兽人游到海上，海面上盖着巨大的网，它的头部顶着网，海水冲击着它的头，网慢慢也要下沉了，不知是它放弃了还是命到此处，网下沉着，它也在下沉着，虽有万夫莫开之力，却对这一丝一丝软的网没辙，奈何谁都有狗急跳墙时的本领，兽人的手撕扯着丝网，结果被网勒伤了手，而现在却撒手了，任由海水的摆布吧。
　　海上的水师已经前行去了，其中一艘大船被三个兽人分分爬了上来，挟持了这条船，船里的人以冷兵器相见，弓箭手也已经对准它们，只有两两米之间的距离，刹那间近百只箭矢就会插在它们的身上，另一边水师持着长矛，还有一些指着火枪，紧对着它们三个兽人，一位弓箭手面对这庞然大物，不知弓箭会对它们产生多大伤害，就射出了一支箭，结果被赤手空拳的挡掉了，一脚将那些持长矛铁盾的人踢倒一片，它们身后面的火枪手见此开枪朝它们扫射，兽人拿起盾牌来将那些子弹打飞，又用盾牌朝那些火枪手拍去，夹板都开裂了，火枪手见攻势凶猛停了手，一个高大威猛的兽人说道：“悠着点，人类，我跟你们认识吗，”另外一个兽人拿着盾牌指着另外的弓箭手以及近战兵，往周围指了一圈说道：“还有谁敢挑衅我。”
　　此外还有一位兽人说道：“这里交给你们了，我下去看看它怎么还没有上来，”就往水里跳下去，一直不停的往下游，无边无际的海里面，难以找得到，但它还是不停的找那个兽人，然后下面看见一张巨大的网，它站在网上，随着网往下沉，心也跟着往下沉，不安起来。
　　过了很长时间，照这样它也会被淹没在深海之中，但它并没有回头，顶上沉下来一个铁钩子，它只得拉着铁钩往上游去了，两个兽人将硕长的绳子拉了上来，只看见它一个人浮出水面，同伴将它拉上船里面问道：“他们两个没有它到吗？”下海的兽人全身湿淋淋的摇了摇头说道：“估计凶多吉少，或许已经葬身大海了。”那个兽人丢下盾牌说道：“人类，现在我用你们的方式做个交易，有恩必还，有仇必报，你们一只队伍南渡去，一只船去燕跳江，只要跟我们找到七天前的那东西从天上降落的位置，之后你们就不用管了，现在我们来个抵消吧。”说完它的兽脸对着那指挥官，带着些威胁的气息，指挥官答应了，另一个兽人说道：“这笔交易很划算，堪比上帝的决定，便宜你们了，”还有个兽人叫极火的说道：“说得通俗易懂点就是我们只是来搭个顺风车的。”
　　兽人在船上的时间里，看着矮小的人类，带着嘲讽的说道：“你们的炮弹就像棉花糖一样，我可以把它吃进肚子里，然后消化掉，”另一个兽人名叫八索接着说道：“看你消化不良，放个屁都能把火药发泄出来，”然后又恐吓道：“对于这趟不愉快之旅，我随时会把你们就跟树叶的小船推翻进海里，不过暂时还不会有可能，也许明天，也许下一秒，或者晚上，说不定你们睡觉还没醒来就已经落水了，”
　　一位近战兵低着头，眼睛瞅着它们三个，八索就说道：“我打保票，他连亲生母亲都没见过，不信你问他，”两位兽人像是在唱戏一样，另一个兽人的名字叫康柴的说道：“他过的一天能把常人的十年都过了，不，太夸张了，至少得四五年。”
　　兽人八索说道：“把他丢到海里去，让海水给他洗一下都是子弹枪孔的脸，”
　　兽人康柴说道：“我可不会帮他洗脸。”
　　八索回道：“我也只是说说而已。”
　　兽人康柴说道：“现在这条船已经是我们的了，该怎么处置他都可以，比如把他拿来当鱼饵，或者敲锣打鼓什么的，”
　　一位指挥官听见了立即上前说道：“不可以，这绝对不可以，这条船只是借给你们搭乘一下，帮助你们找到那个什么东西，这是原则。”
　　兽人八索说道：“我们也有个原则，借了东西就不会还。”
　　指挥官说道：“船是我们的，得按照我们的规矩来。”
　　八索说道：“我最讨厌规矩了，好吧，船目前是你的了。”
　　指挥官说道：“以后也是，你们别打主意了，你看你们都把船压下去一半了，水都快上头了。”
　　八索回头对同伴说道：“他在学我说话。”
　　另一个兽人说道：“是的，他在模仿我们的语言措辞。”
　　指挥官说道：“我没有模仿你们，谁用得着模仿你们。”
　　八索说道：“你就是模仿了，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指挥官说道：“我可是堂堂的船长，很多人都要听我的话。”争抢好面子的又说道：“我说话的分量也差不了你们的体重。”
　　那两个兽人之间议论着说道：“他现在就是在学了，要不然他怎么会威风凛凛的对我们说话，还趾高气昂的样子。”
　　指挥官说道：“你们需要纠结这个吗？”
　　康柴说道：“没有，我们没有纠结任何事，我只会纠结在水下怎么喝完两斤白酒。”
　　指挥官很无奈的低头叹息，康柴说道：“你们可不知道喝酒对开船有天大的好处，犹如神助，你们不喝酒开船绝对是上茅厕忘记带纸。”
　　那个一直看戏的兽人叫极火的说道：“这个比喻太俗气，”
　　它立马说道：“我只是为了让他们这些俗人听得懂而已。”
　　指挥官说道：“多谢指教，我们开船的人可不会喝酒。”
　　八索说道：“我乃是认真告诉你们，喝了酒在海上开船遇到大风巨浪卷来，行驶到魔海深处一切就会在你的掌控之中，变得顺风顺水，毫无波澜。”
　　兽人极火说道：“当你还感觉不到它存在的时候你已经披荆斩棘一往直前的战胜它们了。”
　　指挥官说道：“你们说话都是像这样的吗？”
　　兽人们表示不解，说道：“我们说话一往如此，”两人又说道：“他连这么这么简单的道理都听不懂。”
　　指挥官对士兵小声说道：“就是嘴那个东西说得没完没了，吹毛求疵的。”士兵回答说：“是的，一整天都没有停过。”
　　指挥官说道：“不跟你们说了，我还有工作。”
　　兽人八索说道：“我们说话有点像古典印象派的诗人，不听我们的话，成天对着船，大脑被船晃得忽悠傻了。”
　　康柴说道：“我看他的工作就是每天对那些大龄娃娃兵说一二三四五。”
　　极火说道：“估计你们另外一只船已经被我们队长给灭了，或者被我们队长说服当随从了，”
　　“但也可能是你们的人自愿当小弟的。”他们三个一唱一和的没完没了。
　　它们两一直的这样，半夜里面那些士兵被吵得睡不着，过了一天，船进入一片乱流，八索说道：“在这龌龊的船上真是呆够了，连把大一点的坐处都没有。”兽人极火说道：“我们去找那个东西跟队长吧，说不定这船下面就有那个东西呢，生命中有些正确的东西往往都是靠乱懵出来的。”康柴对船上的人说道：“再会。”就跳进急流中，极火与八索也一下子跳了下去，被大水淹没了。
　　而船的周围，陆地刚被大水给淹没的样子，像是地震海啸暴风世界大战连接在这里上演过一般，而这就是被琉璃炬侵略过的范围，湍急的海面之中，遥远的看见另一只船队，然后两只战船队汇合，那指挥官将三个兽跳海的事告诉了它们的队长，然后就此别过。
　　那兽人也噗通跳进海里，就看见水下面有类似生物的东西来来往往的游荡，只是视野昏暗不清楚什么生物，再往下游，又看见一个生物，近一看是个人类，徘徊不定游来游去，附身看着海底，深处海底闪烁着五颜色的光，一群人打了起来，海底沙石搅得什么也看不清，简直就是乱哄哄的在打架，凑近一看，一个人类从石壁上拆下来一块大石头，他就是戌王，举起来一块千斤巨石往另一个人砸下去，巨石从他头上猝不及防砸来，他用双手去挡住，戌王见状就在大石头上施压，巨石下的他身体矮小如同千斤顶，使出女人分娩的力气，连膝盖都不会弯一下，石头被压得颤抖起来，一位金袍和尚，就是国师，持着法杖气势汹汹的飞步赶来，将戌王从背后一杖毙在石头上，石头在水中碎成一片，只见乱石头下的小矮子陡然站起身来，一把掐住和尚的脖子，把他举过头顶，又把他重重的摔在地上，和尚受了一击，看来是轻视了小矮子，拿起法杖朝小矮子敲去，一股金光闪闪的威力而来，小矮子用双手握紧拳头挡住，和尚不信小矮子赤手空拳能接受得住，就一阵对他乱敲，见机跳起身来踹他下方，又被小矮子用手挡住他的飞脚踢，和尚再用另一只脚勾住他的脖子，将小矮子绊倒，锁住他的头，手臂被和尚扣住使不出劲来，两人在地上磨着，小矮子的力气使得脚都打滑，膝盖撑住地，站了起来，将和尚摔在石头上，还是被他锁住，又重新一摔。两人就这样摔着跤，一头鲨鱼从他们身上游过去，咬住一个人，那人在它嘴里挣扎着，身体被咬住流血了，那人对鲨鱼说道：“我的皮那么硬肉那么难咬，你吃得下吗，不如换个人吧，”鲨鱼哪能听得懂，非要把他嚼碎吃了，他就大声求援说道：“我敢肯定琉璃炬被这鲨鱼给吃了，”那些打得不可开交的人听了就一起赶来，围殴这条鲨鱼，有的人用斧头砍，有的人拿刀挥来，一道刀光批下来，连人也包括在内，什么也不管，都一起连着收拾，遂众人又是一阵乱打起来，身边不时还有激光炮射来，那条鲨鱼被激光射得皮开肉绽，肚脯也被射了千百回，肠子跟肺都漏了出来，众人停手一起去拔开鲨鱼的身体，将身体都掏空了，争抢琉璃炬，但见血染红了一大片海底，地上到处都流淌了鲨鱼的内脏，结果并没找到琉璃炬，有人又起了杀心，不知是谁抢了琉璃炬，所以谁都想要全部的人都死，命丧当场才得以罢手。
　　那些在江底的人的手中提着刀枪斧头和棒槌，谁也没有轻举妄动，还在蹲着身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面带着杀气，围着鲨鱼的尸体，正在慢慢的，悄悄的准备偷袭。戌王说道：“谁的名字叫叶江影，”
　　有一个人说否认不是，另一个人是那小矮子但却神通广大说道：“我名字也不叫叶江影，这名字太难听了。”不知是谁飞来一把镰刀的匕首，将这个人腰斩了，但他的皮肉很厚，溅射出鲜血，连整个的人都被镰刀带飞出去，这海底的冷战就进入到白热化，在鲨鱼的周围围成一个圈，然后一个人朝所有的人的说道：“你们都站那么远，是害怕了吗，”另一个人说道：“那我们站在一起就像蛆一样扭在一团来打架吧，谁害怕了想要偷跑我就先干掉谁。”一个人说道：“这样很省事，我喜欢。”
　　然后谁都没有讲话了，突然静了下来，这时候大家一起往中间冲去，有的人被这样的打架气势所吸引，就往中间冲去，也有的人是豁出去的冲去，也有人是做样子的往中间冲近的。
　　众人兵戎相见的时候，像琉璃炬的能量再次的波动喷发，这时候众人打作一团，谁也没有防守，你砍我一刀，我打你一锤子，你给我一斧头，我给他一个过肩摔，他刺一剑我给他一巴掌。
　　而那一直在遥远的地方观望打斗的兽人，和那个人类只能看到剑光与法杖的影子，看见他们打得覆水难收，心里也痒痒的好想下去干一场，不得自已，那人就朝兽人袭来，兽人惊鸿一瞥的躲开，那人连脚踢来，兽人连连后退，无心与他一战，被他纠缠不休，只想浮上去看看现在那只船队有没有危险，貌似周围的生物都被琉璃炬附魔了，自己把他们带到这里来的，如若遭遇不测等于自己将他们扼杀在此。遂两人边打边往上游，一直到了海平面，兽人拉住他的一只脚甩起来，往水面摔下去，又将他提起来往远方扔出去，那个人类打水漂一样的在海面上翻滚。那人又迅速而来往兽人头上脸上踢，一个契机夹住兽人的头往海面绊倒，兽人翻了个底朝天，落入水中，那个人见状立马探进水里，刚一伏下去看见兽人袭来，就被它三拳两脚打得破出水面，飞了出去好远好远才落到海面上，身体又不受控制的连连在水上翻滚。
　　那个人说道：“需要给你把武器吗，就这么一点劲。”
　　兽人说道：“正合我意，不过赤手空拳揍你我一样尽兴。”
　　那人说道：“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你好像用了浑身解数。”
　　兽人说道：“我还有很多种办法怎么虐残你，应该是千多种，好比做菜一样。”
　　那人说道：“你看你全身的毛都被我揉虐完了，就等下锅了。”
　　兽人说道：“我本来就没有毛，等你就把这里的海水烧开再来想着来吃我吧。”
　　那人说道：“那你全身的皮这么黑，你从来没洗过澡吗？”
　　兽人说道：“我今天不是一直的在洗澡吗。”
　　那人说道：“那我帮你洗，看看你皮究竟有多厚。”
　　兽人高兴一笑说道：“正中下怀。”
　　那人辩论说道：“我会把你皮扒了，然后风干，做成地毯，或者是给马做件衣裳。”
　　兽人说道：“你就只会打算跟我斗嘴吗？”
　　那人说道：“不是，我只是说我会怎么收拾你。”
　　兽人说道：“我跟你磨嘴皮子只是想放你一马，再说我下面可是还有两个兄弟。”
　　那人说道：“估计他们也被打在另一个世界等你呢。”
　　兽人说道：“你对死字有什么误解？是不是怕我所以不敢说出来。”
　　那人争辩的说道：“我会把你送上黄泉路，再喝碗孟婆汤。”
　　兽人说道：“你要跟我分别，又要帮我洗澡，我听着怎么感觉到你喜欢上我了。”
　　那人说道：“我耳朵都要反胃了。”
　　兽人说道：“我去拿一下琉璃炬再来教训你，你别跑走了躲起来。”然后往海底游下去。
　　那人大声说道，生怕它听不见：“你快去吧，我看着你们打，一般最终的高手都是在最后出场的。”说完往水下一扑，游了下去。。
　　那海底的人还再互相围殴着，有的人没了力气像海水喝多了会醉一样打得不着边际，但没有一点苟且的念头，兽人冲进人群中大打出手，照着人的下盘一扫，将其放倒摆平，又抓住一个人的脚和手，扛了起来，又使劲摔在地上。那个与它争执的人远远的观望着，只看见阑珊的刀光剑影。
　　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才是结局，胜负的殊荣和究竟鹿死谁手难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