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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雨若青春之星空物语系列 / 26繁星物语4

26繁星物语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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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醒过来时,躺在了医院里冰冷而雪白的病床上。小姨靠在床边睡着了,一切,有种熟悉的违和的味道。
  我有些失神了的看着她,然后像是什么的小姨突然醒了过来,也看着我,她的眼圈有点红。我们对视了三秒钟,小姨“噗”一声笑了出来,敲了敲我的头说:“真不礼貌啊你!”
  “我是伤者,你应该对我温柔点。”
  小姨叉着腰说:“亏你还知道自己是伤者,昨晚到底去了哪里?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我哑然地低下了头,小姨叹气说:“老是这样要我操心,我年纪都这么大了,别老让我担惊受怕的。”
  我笑着说:“哪里,小姨你还年轻得很。”
  小姨也笑了起来,“虚伪!”
  “谁说的,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诚实。”我说完后,安南推开门走了进来,还有宋雨泽。
  小姨看了一眼他们,又看着我说:“我先走了。学校那边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你爸爸和我姐我也替你隐瞒了,好好休息吧。”然后似笑非笑地离开了。
  安南走到床边,笑着说:“看来你还没有死。”
  “你就这么希望我死吗?”
  “你死了的话世界上的少女就多了一份安全。”
  这些话听着就让人火大!我可是正直得很,见到我的人都是这么说的,内心正直!虽然他们还说了我的举止言谈很渣,哈哈,但只要内心正直就好了。
  宋雨泽犹豫了下,也走过来低头说:“那个……前天晚上,虽然很不想说,可还是多谢你了……”
  什么呀,他是日本人吗?还有,我睡了一天一夜?
  他苦笑着说:“最不想被你这种人救了。”
  “我可没有救你。”几乎是下意识的做出了反击一样的话,谁要救他?鬼才会救他!
  注意到我的表情,宋雨泽咬了咬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但安南已经拉了拉他说:“小泽,少说一句吧,虽然他这个人确实很渣,但毕竟是伤者,给他一点安静的空间吧。”
  宋雨泽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后走了出去。
  直到很久以后,我都读不懂当时他的那个奇怪的目光是什么意思,但那种目光我隐隐地感觉到,是一种敌视的,却又充满真挚,仿佛四年前的那个时候,真实的宋雨泽。
  安南说:“在你的手机上只查到你小姨的手机,所以只能叫她过来了。话说回来了,为什么你的通讯录上只有你小姨的号码?”她嘻嘻笑了下,“你是姨控吗?”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不能将我手机上只有小姨的号码是因为能够在我每次惹出事情后让小姨过来替我处理,如果那样说的话就显得我太人渣了。
  安南坐在床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就像是看着珍稀动物一样。她说:“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毫不犹豫出来替我挡那一刀呢?”
  我可没有毫不犹豫,当时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就出去了而已,就像是很早以前表姐说培养的技能一样。因为,我也不知道。
  安南将脸逼近了我,她的瞳孔在我眼里无限地放大,我只能仰头后退着。然后,她带着一丝不可捉摸的语气说:“还是说……是因为,你喜欢我吗?”
  说完后她忽然退回了身体,笑了起来说:“不过那是不可能的,你还是趁早放弃吧,我可不是那种姐弟恋的类型。”
  又被莫名其妙地甩了,不过,我为什么要说“又”呢?
  她又说:“我跟你之间可是差了5岁哦!”
  “别误会了,我,只是不想受宋雨泽恩惠而已。这样的话,我跟他之间应该算是两清了吧。”
  “是吗?”安南笑了笑,又摸了摸我的头说,“这样的话就好了,毕竟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宋子幕吗?差点忘记了,那天早上她就是因为宋子幕才跳江的。不过,按照情形来讲,她绝对是被甩了什么的。
  “那个,你不是已经被甩了吗?”我试探着问。
  安南眼里的目光黯淡下来,“这种明知故问的话就不要说出来了,不过……”她笑了起来,“我可不是那种轻而易举就放弃了的人,我一定会将他从那个女人手里夺回来的!”
  “那你为什么要跳江?”
  安南脸红了下,低头嗫嚅着:“我……我只是,想去游泳而已……”
  亏她居然能想出这种理由,西江又臭又脏,傻子才会想去游泳。
  似乎看出了我心里想的,安南有些恼怒地说:“之前你不是也这样说吗?而且你根本不会游泳!”
  我说过这些话吗?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安南叹了口气说:“算了,懒得跟你争辩了。不过你小姨说已经帮你请好一个月的假了,好好休息吧。”
  真不愧是我小姨呀!还真了解我。
  安南拿起一个苹果,用水果刀慢慢削着皮说:“不过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什么没关系?”
  “你不是已经高三了吗,还有两个月就要高考了,不复习怎么行呀!”
  “我都没有担心你担心什么,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安南停下刀子,看着我说:“话说你真的是那种想法吗?无所事事,游手好闲,自甘堕落,你将来要怎么办?”
  “什么叫自甘堕落啊,我想的可是比你们要长远多了!难道你一百年后还可以活在这世界上吗?你想做千年老妖啊。”
  “你还真是渣啊!”她鄙视地看着我。
  “啰嗦,要你管。”
  安南不再说话,很快地就削好了苹果,送到我的嘴边。真是令人意外的温柔啊,我刚张开嘴咬过去她却又忽然笑了笑将苹果收回来,自己吃了起来。
  对不起,我刚才只是不小心闪着舌头了。
  她安南笑着说:“那你将来准备要靠乞讨为生吗?”
  “当然不是了。”
  “什么?”
  我咳了下嗓子,“因为这次的事件是主要原因你太过于任性了,所以将来你要好好地担负起养我的责任。”
  “你去死吧。”
  “我说的可是有根有据,如果不是因为遇到你去跳江然后去救你,后来也不会认识你,也不会遇到小偷了,更不会因为你的任性而替你挡了一刀,再者之后呢?我也不会因为那一刀而去住院一个月耽误了学习,然后高考失利,考不上名牌大学,终生碌碌无为。所以说,这一切的事情的原因就是你,你要承担起责任来。”
  安南咬了一口苹果说:“确实有点道理。”
  “那你准备养我了吗?”
  “想得倒美!虽然我也有一点责任,所以,我决定了,以后的一个月里我就替你好好地复习,冲刺高考!”
  “喂喂,不是在开玩笑的吧。”
  安南摇了摇手指说:“当然不是了,我在怎么说也已经是大学毕业了,高中的那点知识还不是易如反掌。”
  不好,再这样发展下去的话我的一个月假期就要泡汤了,绝不能让这女人待在这里!
  我说:“你不用工作吗?都已经大学毕业一年多了。”
  安南厌烦地说:“上班工作什么的太无聊了,每天都要做着同一些事情,无聊死了。”
  “你的性格也比我好不了多少,那你又准备怎么办?你可不能跟我一样自甘堕落碌碌无为!难道你想做乞丐,或者说,是人类最原始的职业……”
  “什么是人类最原始的职业?”安南好奇地凑过来问。
  “人类最原始的职业,按照古龙的话来说,就是不需要付出本钱的。比如,偷,抢,绑架,还有,就是专门为你们女人而设立的一种职业……”
  安南皱起眉头,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脸上一红,狠狠地怒视了我一眼,晃起了手里的水果刀,淡淡说:“其实你忘记说了一样,杀手这是那几种最原始的职业之一……”
  我心头一寒,连忙赞同地点了点头。
  安南放下了水果刀说:“其实也不是我不想工作,而是我爸根本不让我工作,他赚的钱都已经够我花几辈子了!”
  不愧是大小姐呀!不过想到那天晚上在酒吧里突然出现的那些男人,她爸也还真是超级女儿控了!看来我的姐控等级比他要低一级了。
  正当我这样想着的时候,门突然被轻轻地推开了,韩雨萱意外地走了进来。
  她看了我一眼,又看向安南说:“安南姐,叔叔找你很久了,你这这么久没回去了,还是想回去一趟吧。”
  安南想了想说:“那我先走了,好好休息吧。”她说的时候又凑近了我的耳边轻声说,“好好努力。”
  这女人,简直是个恶魔。
  韩雨萱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走了过来,淡淡地说:“你真是走运啊,居然没有被捅死。”
  “你这样算是安慰人吗?”
  她戏谑地笑了下,“没想到你不仅虐心,还虐起自己的身体来了,被捅的感觉这么样呢?自……虐……狂……”
  “要你管!”
  她没有再说话,冷冷地看着我,那冰冷的目光,像一把利刃一样直刺进我的心里,仿佛要将我给解剖了一样。
  不知为何,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能移开视线。
  过了一会儿,她也移开了目光,转身离开。在门口时又停住了,用手握住门柄。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她的语气似乎融化了些,“还记得你的话吧。”她淡淡的说,停顿了下,“你简直是笨蛋。”说完后她就将门给合上了。
  雪白的病房里刹那间沉寂了下来,恍若隔世般的寂静。
  然后,徐官钊突然出现了,奇怪地笑着看着我。
  “你怎么又出来了。”我不满地说。
  徐官钊淡淡说:“我就是你,是你出现的一个幻觉,你内心里的真实的想法,是你让我出来的。”
  “你来干什么?”
  徐官钊说:“我就是你,是你让我出来的,这话得问你自己。”
  “是我吗,我为什么要让你出来?”
  他说:“这得问你自己。”
  “放屁,你不就是我吗?”
  他怔了下,“是啊。”
  “我让你出来干什么?”
  他想了很久,那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连我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只是一直在等着他的答案,我心里真实的想法。
  一直过了许久,他才想到什么似的说:“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就回去!”然后我就醒了,事实上是安南把我敲醒的。
  我茫然地看着她,她奇怪地问:“你做噩梦了?”
  “没有。”我摇了摇头。
  “那你一直在说着什么干什么,我,你之类什么的梦话,是什么?”
  “梦话?我睡着了吗?”
  她惊奇地看着我,“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一天了吗?”
  我低下头没有说话,想起梦中的那个徐官钊,我们之间仅仅做了几个回话而已时间就过去了这么久。所以说睡觉的时间果然过得很快!看来我也有必要要考虑一下要不要睡个大觉,然后一觉就过了一百年,这样的话就不用等这么久了。
  “好了,别想这么多了!复习吧。”安南的话将我拉回了现实,她拿出了几本资料,什么《高考通关》,《名牌大学》之类的,一看我就头疼起来。真不明白中国人为什么要设置这么多考试来为难自己。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安南看着我说。
  “没,我什么都没有想!你想知道的我什么都有想过,没有想要叫老师抄作业,所以我真的什么都没有想!”
  安南叹息说:“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好了,话别说这么多了,开始复习吧。”说着她摊开了手中的资料。
  “等等!”
  “什么?”
  “那个……”我挠了挠头,“你看我伤势都还没有好,就这样努力对身体也不太好吧!这个,复习的事情等过几天再说吧……”
  “别想逃避!”
  “不是啊,你想,我现在肯定是没有心思去学习,就算你硬要讲给我听我也听不下去的。”
  安南想了下说:“有点道理,现在帮你复习也等于是浪费时间,那好吧。”她合上了资料,“那就等过几天再说吧。”
  我松了口气,学习之类什么的,真的是一点都不适合我,实在太恐怖了,比女人还要可怕!
  安南说:“那现在做什么?我来这里本来是想帮你复习的。”
  “其实我不介意你陪我睡觉的。”
  “你活的不耐烦了吗?安南冷冷说着,拿起了一把水果刀。”
  我闭上了嘴,果然还是女人比较可怕。
  过了一会儿,安南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对了,你在这里住院这么久你爸妈还没有知道,他们难道不担心吗?”
  我淡淡地说:“放心吧,只要小姨跟他们去说一声我去旅游了或者住校了,再不然就是住在小姨家里他们就不会起疑心了,而且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
  “都快要高考了,你爸他……还真是和你一样,渣啊……”
  “真不想被你说。”因为老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从来都不会叫他爸的,我叫他老新。
  我们家族里的名字都是一排排起的,一代人就用一个字作为他们名字里的其中一个字。比如老新他们那一带,就用了一个“新”字,我五叔叫“富新”。因为他们的名字都有相同一个字所以太难记了,我只知道老新叫友新,我五叔叫富新,其他人我一个都没有记得。
  至于我们这一代就轮到了“林”字,我上小学时曾用名“荣林”,小金叫“金林”,啊D叫宇林,我哥叫颖林。
  我们古带村是一个大村,地方在镇隆镇排第二,全是姓徐的,所以我觉得直接叫“徐家村”可能更好一点。
  话说我为什么回是这种人呢?我觉得有一半是老新遗传下来的,还有一半是我哥后天给我的。
  那么老新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这要追溯到我很小的时候。
  有一次哥骑着一辆自行车在一个很高的坡上准备搭着我冲下去。他一脸英雄气概地问我:“怕不怕?”
  我说:“不怕,怕就是狗.娘.养的!”
  然后我们就冲了下去,那辆自行车破的跟破烂一样,后车轮不停地“啪啦”作响,车身摇摆不定,想要飞了出去一样。
  哥问我:“怕不怕?”
  “不怕!”
  然后车子就飞了起来,我看见自己真的飞了起来,慌忙地抱住他的腰,鼻涕都流了出来地大喊起来:“妈呀,娘呀!三叔公二表姨啊!要死了,爹呀,娘啊!陈世美啊,快来救我,西门庆潘金莲再世啊,包公快点来救我啊!”
  哥扶不住车头,忙说:“你别抱我呀!我控制不住车子了,快点放开我!”
  “妈呀,我死也不放!狗.娘.养的,谁放了谁就是狗.娘.养的!”
  “快点放开!”
  “不放!”
  然后哥就像重心不稳一样控制不住车头,情急之下,他慌忙地猛的刹住车子。我就被从后面抛了出去,在空中做了360度后空翻加侧身旋转,再在空中留下了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落到了一块岩石上。在我的手碰到地面的瞬间,手臂像甘蔗一样“咔嚓”一声折了。
  奇怪的是,那时我并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的疼痛,只是觉得那只手已经不是我的了,茫茫然地站着。
  哥也怔住了,发愣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指着我的手说:“痛不痛?”
  我低头看了看我的手,见它已经肿了起来,心里一慌,又喊了起来,“妈呀,娘啊!三叔公二表姨七姑八婶,孙猴子大显神威,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玉皇大帝你们快点来救救我!”
  哥也慌乱起来,但他一慌就变得手足无措,更加发愣着。
  过了几分钟,邻家的大姐姐相亲失败后回家看见我,立即惊呼一声,“哇!猪蹄吗?”然后她就把我背回了家。
  回到家,我的三叔公二表姨七姑八婶他们一看见我的手也慌乱起来,但毕竟是大人,没有乱成一锅粥。很快的我爷爷就出来,他眉头一皱,拿出了一瓶正骨水替我擦了几下。但刚一碰到我的手我就疼的胡蹦乱跳挣扎着。
  众人连忙把我给按住了,那时我感觉他们每个人都像是要把我当猪一样宰了,所以才拼命地挣扎。
  我有这个想法是因为我三叔啧啧地看了我的手一眼说:“真是一条好蹄子啊!”
  我三叔真是个好可爱的粗人啊!连我都有点喜欢上他了,到那时是我的手,不是猪蹄。不过让产生要被当猪一样宰了的想法是因为老新看了我一眼后,冷不防地冒出了一句,“这要是猪那该多好呀!”
  后来我被送到了医院里,那条猪蹄经过两个月的治疗,终于回归本色。老新的人渣性格,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传开了。
  我真佩服他啊!把自己的儿子说成是猪,虽然他这么说了,我可是一点也没有恨他哦!我对那个混蛋一点恨都没有!
  ——
  时光回到20011年我住院的时候,我住在了医院里,距离高考只有两个多月了,但是我却一点也不着急。我既相信命运,又不相信宿命,总之我就是一个很矛盾的人。
  在我住院的时候,小姨每天都来看我。那时候她早就已经和那个男人离婚了,真是令人振奋的消息啊!但如果是我,肯定会杀了他,动用酷刑,这种男人什么的最讨厌了。
  话说小姨还真是爱我呀,我住院了一个多星期李小容和老新都还没有知道,还以为我正在北京旅游或者很用功地读书。看来小姨骗人的技术还真不赖,下次我得跟她学习学习了。
  安南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可是,我从来都没有了解过她,她也从来没有了解过我。
  时光停留在我住院后的一周,安南有一次看着我,一直看了很久。她说,她想不通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过,她真的很感兴趣。
  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我自己也不太清楚。有人打了个例子,他说,如果我和小金,啊D同时遇上一个劫匪。小金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抄起一根棍子冲上去将那个劫匪暴揍一顿,因为他是战神,战神是不惧怕任何东西的。
  啊D则会乖乖地将自己身上的钱交出来,他们家什么都没有,穷的只剩下钱了。
  徐官钊会把自己装成一个弱智,对劫匪说自己身上没有带钱,不过家里还有爸爸藏的一万元现金。然后把劫匪带到一条死胡同里面,叫上几个兄弟把他揍一顿抢光他身上的钱,再把他送到派出所里去,对警察说:“报告警察叔叔,这个男的是劫匪,他刚刚抢了我身上的钱。”最后再向法院上诉,要求他赔偿精神损失费五千元。徐官钊会这样做因为他不是谁,他就是徐官钊,这个理由就已经足够了。
  有人说我虚伪,爱打小报告,心胸狭窄城府极深。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啊!我会在班上向这些同学感谢,虽然他们说的一点都不真实,但也是一番好意指出我缺点,感谢他们能够时刻提醒我,是诤友。
  这时老师就会表扬我说我心胸开阔,然后第二天我就会说我请了✘✘同学去吃饭,为了感激他能够直言不讳地善意指出我的不足,送给了他一套精美的礼物。
  过了几天后,那群说我虚伪的人就会忍不住浮出水面。我当然不会恩将仇报的,为了表示我的感激之情,我会告诉他们许多关于老班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到时候他们一定会忍不住四处传播的,班上就会谣言四起,老班也会听到这些话,然后勃然大怒,质问我是不是将他的秘密说了出来。
  这时我将面临在“义”和“恩”上的艰难选择,老班是我的恩师,可我又不能背弃义气。但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只能割义还恩了。
  老班知道那几个人的名字后,后果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但由于老班看我如此痛改心扉,而且我还掌握有他的其他秘密不会对我做什么的,至于我那你个诤友,我只能含泪地说一声抱歉了。
  我虚伪吗?城府深吗?一点也不!连我小姨都说我单纯善良可爱了。从这些事情上可以看出来我是一个多么尊敬老师,爱护朋友,虚心接受他人意见的人,所以说说我城府极深,虚伪卑鄙无耻的人肯定是个造谣!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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