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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古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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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蓟州镇总守军人数不过五万却有一万八千名燕北铁骑,在燕京防线又出动三千轻骑,两万一千骑分三路跨过长城直奔密云城外。
  老将李淳亲率八千燕北铁骑从蓟州军镇毅然决然奔赴密云,于三日后奔至密云城外。
  密云城北百里燕山平原,战事一触即发。
  八千宁古铁骑以一人二马奔袭密云城外那片一马平川极其适于骑战的燕山平原。
  宁古铁骑以八千应战两万余骑瓦剌精锐披甲骑军。
  密云城北百里之外那燕山平原之上,八千宁古铁骑与三万两千瓦剌披甲骑兵遥遥对望。
  两军中间隔了足足三里地,这三里地皆是一马平川的平原。
  八千宁古铁骑顺风而阵,瓦剌骑军逆风而列。
  全军肃然。
  战意昂扬。
  黑底红字的义战大旗与那杆鲜红燕字王旗随风而扬。
  深秋寒风凛冽刺骨,直直向着铁骑们的盔甲里灌去,但他们一丝寒意也感受不到,浑身的血液沸腾到了顶点,战意逼人。
  宁古铁骑都将刘瑞握住战刀回头望了一眼身傍那杆写有义战义战二字的军旗回头狞笑着喊道:“弟兄们,对面的瓦剌蛮子想吃了咱们,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那么好的牙口,他娘的,想吃咱们这盘菜,没有几颗铁牙能咬动吗?”
  “不能!”八千宁古铁骑同时开口喊道。
  一名义战营千夫长大笑着喊道:“就怕老子们这盘菜把他们的牙给崩掉咯,哈哈哈!”
  另一名千夫长喊道:“老许,你说错了,咱们这盘菜啊,没有天大的胃,容易噎死蛮子!”
  “哈哈哈哈!”骑阵中传来大笑。
  “他娘的,弟兄们,今天就让我们战死在这燕山平原之上!为了大燕!”刘瑞把战刀举起指着瓦剌骑阵率先开口大喊:“冲”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全力冲锋。
  八千宁古铁骑同一时间奔驰。
  在奔驰到骑军冲锋最佳地带边缘后,八千骑停马不前,刘瑞嘶吼着喊道:“换马披甲!”
  天地之间响彻着齐刷刷的披甲之声。
  刘瑞向后双目望着对着最近的一名千夫长骂道:“他娘的让你们换马披甲,甲披了,马换丢了?”
  那名姓邱的千夫长苦着脸答道:“将军,马早跑死了?哪来的马换啊?”
  刘瑞回头狞笑着骂道:“他娘的,既没有马换了,那干脆就把对面蛮子们的马抢来!”战刀直指瓦剌骑军。
  战刀向下一劈,身后宁古铁骑全力冲锋。
  两军几乎同时展开冲锋。
  八千宁古铁骑以一字骑阵列阵冲锋,战马冲锋陷阵的速度被限制的很好,不会导致在冲锋过后战马无力展开第二轮冲锋。
  披甲铁骑全力冲锋以八千骑对敌两万丝毫不怯。
  大地在马蹄砸地下,震颤不止。
  一马平川的平原让战马冲锋没有任何迟滞,皆是全力冲锋,除了一声声喊杀过后,天地之间满耳都是寒风呼啸、如雷滚滚的马蹄声和战马竭力冲锋的长啸。
  在双方距离一里半时,刘瑞举起左手握成拳状,只见原本以一字阵如浪潮般冲锋的宁古铁骑左右两翼逐渐减速,整个骑阵刹那间便从一字浪潮变为锥形骑阵向着瓦剌骑军撞去。
  瓦剌万夫长在奔驰中遥望宁古铁骑,眨眼间突然握紧胯下弯刀刀柄直直拔出喊道:“长生天,保佑我们!”
  瓦剌骑军在嘶吼喊叫声中全力冲锋。
  在冲锋双方仅距半里地时,已然到了双方接触前的弓射范围,瓦剌骑军弯弓齐射,不曾想,宁古铁骑连近战前的弩射都放弃,连去躲避瓦剌骑军的弓箭都不去躲,有甚者被射了一箭连管都不管,任然全力冲锋,只为保持战马冲锋带来的冲击力。
  一轮齐射后,八百宁古铁骑被射中落马,但落马之后只要不被一箭射死,便挥刀奔跑冲锋,以步战骑。
  此时的距离已然不适合弓射,前排的瓦剌骑兵能清清楚楚的看清宁古铁骑脸上的麻子。
  第一轮冲锋,两军便来了亲密接触,两军一个交错而过,以战刀对弯刀。
  瓦剌骑军第一排的骑兵在锥形宁古骑阵的冲撞下,瓦剌骑军人仰马翻,在落马之后便是不死也被后面的战马给活生生的踩死。
  一名宁古铁骑与一名身披魁梧身披精甲的瓦剌精锐骑兵直接以战刀对战刀,各挥出一刀,宁古铁骑一刀直奔瓦剌骑兵的脖子,而瓦剌骑兵竟不管足以砍杀的那刀,而是以一记凶狠弯刀直接破甲贯穿那名宁古铁骑右侧肋下,整个腹部被砍断一半,血肉横飞,而那名宁古铁骑在战死前一刀只割下来那名瓦剌骑兵的一缕头发便落马战死。
  而那名瓦剌骑兵接连不断砍杀六名宁古铁骑便卸下盔甲,卸下盔甲后是一张被刀疤贯穿整个脸部的刀疤的中年男人,瓦剌耶律楚雄!
  那名号称草原江湖第一人的中年魁梧大汉便是此人,曾以一千骑瓦剌骑兵在极北冰原击溃一万多如熊一样凶残的极地蛮人。
  他的哥哥便是瓦剌太师耶律楚怀,那个曾口出狂言号称瓦剌骑军堪比千古大秦之军的男人便是耶律楚怀,更是把中原的攻城,中原的打法、兵法研究的比中原人还疯狂。
  就在耶律楚雄准备继续冲杀之时,几人从远处杀入战场直奔耶律楚怀,几人气势如虹,一人白衣仗剑年轻英俊与那燕京贵族公子无样,满身潇洒,眼神中带着寒意。一人持一铁枪身披北燕步卒制式盔甲,满身杀气,满眼都是杀意,死死盯着耶律楚雄。还有一中年大叔满身酒气手握一青色酒壶,后背上挎了被黑布裹的狭长匣子,醉醺醺的看着耶律楚雄。远处还有两人距离耶律楚雄半里地处负手而立目光望来。
  刘瑞见到此景举刀大喊:“快撤出战场!”
  第一轮冲锋就在此景之下结束。
  瓦剌骑军五百余骑在撤出战场后调转马头直奔战场中央的白衣仗剑年轻男子全力冲锋撞去。
  耶律楚雄皱眉大喊:“住手!”
  瓦剌骑军便停止冲锋,退回骑军冲锋最佳地带盯着宁古铁骑。
  白衣英俊男人微微开口道:“换个地方谈谈?也可以说切磋一下。”
  耶律楚雄狞笑道:“你们五个人和老子切磋?”在他的狞笑下脸上的刀疤更加扭曲吓人。
  白衣男人仿佛不愿啰嗦撂下一句:“走不走随你。”便向远处掠去。
  满身酒气的中年大叔喝了口酒打了口饱嗝笑道:“现在的年轻人太浮躁,太浮躁,哎。”说罢便一步踏出。
  持枪之人想都没想便跟着急射出去。
  耶律楚雄摸了摸脸上那道贯穿整个脸的刀疤直接跟着三人跃去,气势磅礴。
  而远处那两人仿佛不着急,竟负手慢步跟上。
  都将刘瑞看到这一幕后把那把已经砍的卷刃的北燕战刀插回刀鞘里望着身前战场上倒在血泊中那一张张年轻的面孔,一名名在家里的顶梁柱,在战刀之下死的不能再死。
  在第一轮冲锋过后,一名宁古铁骑在调转马头之后转头一看,身傍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都不见了。八千宁古铁骑在第一轮冲锋后战死三千二百余骑,这只是都将刘瑞用肉眼粗略猜测,实际战死者更多。
  刘瑞狞笑着吐了一口血,望着日落西山骂道:“他娘的,老子真要留在这了,哈哈哈。痛快,如有来世老子还领你们这帮兔崽子杀蛮子!义战营给我杀!”
  以宁古铁骑展开的新一轮冲锋开始了。
  两军战刀都砍着卷了刃。
  瓦剌骑军靠着人数优势以左右两翼试图绕过宁古骑阵前锋在宁古铁骑后方展开草原猎杀之术,在宁古铁骑的冲撞下左右两翼的瓦剌骑军被杀的伤亡惨重。
  两军皆以悍战。
  此时所有的战术在战场上无处可用。
  只剩下最原始的打法。
  以人为本,战至最后两军由骑战打成步战。
  战马累死者不记其数。
  赵文靠着天上臂力直接用战刀砍死一名披甲的瓦剌蛮子,他再回头看去不等他抬刀格挡一名瓦剌骑兵骑战马疯狂奔驰一记凶猛的弯刀直接砍的他满脸血肉模糊,他痛快着用手死死捂住脸,试图不让鲜血飞流,但鲜血还是顺着手流了下来,那一记弯刀直接把他的脸骨砍断了,若不是天生大力那一记猛刀直接就把他砍飞了,此时的赵文双目皆毁,血流不止,他双腿跪地仰天大喊。
  他伍内一名兵士不忍心他受此苦,捡起瓦剌骑军的长弓,微微拉弦,直至满月,嗖的一箭射穿赵文的心胸。
  那名兵士泪流满面。
  又是一记凶悍的草原弯刀把这名兵士送去见了他的伍长。
  两军此战之惨,此战之壮观百年前没有,百年后也不会有。
  这一日,宁古铁骑义战营都将刘瑞、义战营伍长赵文相继战死于燕山平原。于此的还有瓦剌万夫长宝格楚,阿拉旦日。
  还有七千名宁古铁骑和近两万的瓦剌精锐披甲骑军。。
  当三千重骑以一人六马跑死三马强行军五百余里,终于奔袭密云城外燕山平原于燕山山地的交接处时,宁古铁骑仅剩不到两千人。
  夕阳西下,塞雁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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