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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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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家院子里不知几时多了些许枯黄的落叶,刘庸面带愁容,朝着司徒权房间走去,只觉得还没有到深夜呢,这身体就有些冻得慌,现在,他首要之事便是去寻找少爷的尸体,他得去找司徒权确认一下刘天佑被杀的地点,好把他接回来。
  小厮已经找来上好的疗伤药药送到房中,让司徒权先休养着,他去找郎中,去去就来。
  房间里,司徒权刚刚吃完药丸,躺在床上,刘家的东西就是好,吃完药丸后,感觉自己体内疼痛感消除了许多,他在庆幸,幸好自己没有以魂魄入剑修炼剑魂,不然,现在只怕是已经随剑一起身消魂散了。
  只是可惜了自己辛辛苦苦这么久以灵力滋养的剑魂啊,若是再养些时日,说不定就能幻化出实形反哺自身了。
  这魂剑折断,不仅自己受了内伤,就连修为也大大折损,就算恢复得再好,最多就二品剑灵师了,而且,自己保护刘天佑不利,刘远图肯定不会再花钱帮着自己购买灵铁,铸造魂器。
  想到这里,他满脸的失落,这下该如何是好,若是没有了刘远图的帮助,自己得猴年马月才能重新铸剑养剑,重新修炼啊。
  正当他发愁叹息之时,门外传来粗重的脚步声,咚咚咚,敲门声缓慢而有节奏,司徒权起身靠在床沿上,问道:“谁在外面?”
  “是我,司徒先生,我是管家刘庸。”
  “是刘总管啊,请进!”听见是刘庸的声音他提着的那颗心才稍微放松了些。
  刘庸双手放在袖管,弯着腰走进房间,他注意到桌上放置着药瓶已经被打开,问道:“司徒先生服用药丸后,可有缓和些?”
  “劳刘总管惦记,已经舒缓了些许,不知刘总管此番前来,所谓何事,总归不是来看我这个废人吧!”
  “司徒先生言重了,司徒先生虽然魂剑被毁,但是幸好没有伤及根本,待伤养好之后,再重新铸造魂剑便可,不碍事,对了司徒先生,不知您是否还有记得我家少爷是于何处被奸人所害,我好派人去将少爷的尸体请回家来。”
  “秋风凉人,少爷一人孤零零在大街上,实在太过凄惨,还请司徒先生仔细想想。”
  司徒权咬着下嘴唇,闭着双眼,若有所思,“我和少爷是逃到一个暗巷被那人追上的,容我好好想想。”司徒权突然张开双眼,说道:“对了,我记起来了,好像是在明德街浅水巷附近。”
  “明德街潜水巷吗?”刘庸语气有些伤感,鞠躬道:“如此,司徒先生好生养伤,一会儿下人就请郎中来为先生问诊,老奴就先行告辞了。”
  “刘总管慢走,恕在下有伤在身不能起身相送。”
  “司徒先生言重了,老奴先走一步了,司徒先生好好保重。”
  刘庸离开后,司徒权倒在枕头上,只觉得枕席有些寒冷,看着房间里的摆设,烛等照得房间金灿灿的,温暖极了,想到此处,他不免有些害怕,自己此番没有保护好刘天佑,又失去了魂剑,若是到时候刘远图追究下来,只怕自己再不能住这么好的房子了。
  他叹了口气,轻轻拉被子将身子盖上。
  此时,刘庸已经叫了十几个小厮在院子里集合,让人准备好收尸用的器具,带着人朝着司徒权所说明德街浅水巷赶去。
  入秋之后,街面上就显得冷清了些,刘庸带着小厮在街面上走动,快到的时候让人将东西收尸用的器具给他,让他们在原地等候。
  他拿着裹尸布沿着巷子往里走,幽暗的巷子里,秋风呼啸,刘庸一眼就看到了尸体所在,看着地上的血渍,还有刘天佑惊恐睁大的双眼,他满面愁容,谁曾想,早上出来之时还生龙活虎的这么一个人,只一个转身,便曝尸街头了。
  他哭诉道:“少爷啊,您就这样走了,让我怎么给老爷交代啊!”
  他一边哭诉着,一边用裹尸布将刘天佑尸体收拢包裹住,每过多久,终于将尸体收拾完毕之后,裹得严严实实的,没有露出丝毫可以认出身份的地方。
  他起身走到街上,对小厮们说道:“来人啊,你们将巷子里尸体给我搬回去,记得,轻拿轻放,要是尸体出了任何差错,我要你们的狗命。”
  “刘总管,这是谁的尸体啊,这大老远的,派哥儿几个来不久行了,您怎么还亲自跑一趟啊?”
  刘庸怒道:“当下人的就要有当下人的本分,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不该看的别看,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别那么多废话。”
  众人连忙点头,“刘总管教训的是,教训的是,我们马上就去搬,马上就去搬,您消消气,消消气,气大伤身不是。”
  说话间,众人走进巷子了,地上还有血迹,尸体去已经被刘庸严严实实地包裹住了,众人虽然好奇,却还没蠢到因为好奇丢了饭碗。
  众人将尸体用竹竿担架固定,然后将尸体抗上肩膀,说起来尸体并不是太重,也就四个人就行了,小厮们有些不明白,为何总管会要带这么多人来,但是他们都知道刘庸的脾气,只需要按照吩咐做事即可,多问反而不好。
  幽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浣欣刚刚购置好锅碗瓢盆还有景三的换洗衣服,因为需要购置的东西有些多,便又在街面上请了一个卖力气的脚夫帮她用篓子装着。
  她正盘算着此行花了多少银钱之时,却见到刘家家丁扛着一个黄色布匹裹着的什么东西在街面上走着。
  浣欣连忙转过身,好不容易消失的惨像又出现在她脑子里,她又想起了居仁街上横七竖八躺着的那些尸体,还有流淌到自己脚边的鲜血。
  心脏跳得飞快,只觉得若不是隔着一层布衣,只怕现在就要跳出来的感觉,好在那些人似乎很匆忙,没有关注到自己,待擦身而过之后,她连忙叫脚夫背着篓子与她一同出城。
  直到走到城外,她心中的慌张才缓和了些许,秋风一过,只觉得后背发凉,之前冒出的冷汗在风中蒸发,她也安心了许多。
  天色尚早,还在未时,淡白色的阳光没有丝毫温暖,浣欣与脚夫到了景三门前的时候,大门敞开着,破旧的大门咯咯作响,一眼就看到景三躺在房间里。
  脚夫疑惑道:“姑娘,你是不是走错路了,这里不是那个景三家吗?”
  “我没走错啊,我就是给景三大哥买的这些东西啊。”浣欣不明白为何脚夫会这样说,不过这景三在幽州城还真是小有名气,上到世家公子下到脚夫农民,好像都认识他。
  见浣欣这么说,脚夫也不多问,反正自己不过就是个卖劳力的脚夫,管人家想什么呢,只要自己能拿到酬劳便可。
  脚夫将东西卸在院子里勉强可以落脚的地方,“姑娘,东西我就卸在这儿了好吗?就不帮您送进去了吧!”
  脚夫说话的表情显得有些别扭,眉毛扭在一起,就好像房间里有什么恶心下作的东西一样。
  看着脚夫的神态,浣欣也大概猜出他对景三的反感,反正这些东西也不是太重,只不过占些体积而已,“好嘞,谢谢您,您帮我将东西卸在这儿就行,我一会儿自己会拿进去的。”
  脚夫一边卸着东西,浣欣一边从袖中掏出几个铜板,“大哥,这是之前说好的酬劳。”
  脚夫结果铜板,笑道:“谢谢姑娘,东西我已经卸完了,我还得趁早再去城里碰碰运气,就不打扰您了。”
  “您忙!”浣欣蹲下身子,便开始收拾起了买来的东西。
  房间里空无一物,收拾起来倒是方便,将锅碗瓢盆随便找个角落放好,然后去寻些荒草,着院子里满是荒草,她自小做农活所以拿起手边的刀将院子里的荒草随便砍砍,不到半个时辰就砍了一大堆堆在院子里。
  院子里声音丝毫没有影响景三的休息,这么多年,自从他醒来之后,发现什么都变了,自打发现这世道早已经不是自己当初认识的世道之后,他便沉迷喝酒与睡眠。
  以前,那个人喝酒的时候,他总是说酒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喝的,就是些谷物加水的混合物,对身体没有什么好处不说喝醉了还误事。
  直到后来,身边的人都不在之后,他才懂得这酒中滋味,喝醉了之后,只需要随便找个地方躺下,便可以什么都不管,这世上发生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后来老人夫妇去世之后,他连个想说话的人都没有,就对酒更加痴迷了,只要有酒喝,喝醉了,这一天就算是过去了。。
  浣欣将枯黄的荒草搬到屋子里干燥的角落,一点点将其铺好,直到与买来的草席差不多大小之后,再慢慢将草席铺上去,又将自己买来的被褥放到草席上。
  日光下移,花了整整半个时辰才将这所谓的床铺好,浣欣累得不轻,坐在床上歇息了片刻,看着角落里蜷缩在阴影里的景三,全身都是黑色,说实在的,要是他不动,丝毫看不出此人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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