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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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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ell,it'sourshowtime!”教练在拿着麦大声说着,风吹的狂动,直升机发出的声音也震聋欲耳,止望举了个OK手势,然后从3000米的高空一跃而下,迅速朝地面坠落,镜头拉在下方,幅员辽阔,风景秀丽,云层缭绕于山林中,第一次失重感觉似乎灵魂在出鞘,约莫一分钟里,风卷走了他所有声音,充斥着他张开的嘴巴里,只能感觉喉咙才不停滚动。教练打开了牵引伞,突然整个身体缓冲了起来,仿佛开始了天空畅游旅行,正以以一个高速度匀速下降,止望高兴地看着下方,从身心上感觉舒服,整个人都放开了的姿势,去拥抱大地的姿态,心腔上快速流动的血液令人热血沸腾……
  “没事吧,还行吗?”言译初看着面色泛红的止望,递了杯水给他,止望灿烂地笑着摇了摇头,“很爽!你应该和我一起学学,回去亲自教给允飞。”
  “不了不了,我看看就好,太刺激了,我这看着就很惊悚了哈哈哈!”言译初在心里嘀咕着要是允飞带他可能勉强答应吧,但还是不要有那天了^_^。
  “Youdoneagoodgob!Mr.zhi,itseemsthatyoucangetalicenseduring2months.“
  “It'smyhonour,thankyouforyourwor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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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简着暑假一直在B小乡村这,每天钓钓鱼,玩下水,跟爷爷下下棋,听听曲子,看看书,偶尔回复一下课题,接近黄昏的时候,远析走过来用脚把水甩给远简身上,把远简给唤回神,“再泡下去脚就发白了,又不是温泉,发什么呆呢?”
  “美啊!你看那夕阳,我被她惊艳到了。”话是这么说,可远简眼睛一直看着远析,把远析看的恼羞成怒,作势要过来打她,远析脚带水的一划……
  “阿简,以后你想做什么呀?”俩人头对头躺在草地上,远简嘴里叼着棵马尾草,远析嘴里含着橘子糖,望着天空,月亮渐渐爬上树梢,星星渐渐闪烁起来,远简给蕴姨发了条短信,才回答:“我终会回到山里去,当一个全能的义工。”
  远析微微一愣,又听到远简说,“在那之前,我会找一份工作,亲自投资给你出专辑,不要求你填词,题名,随你喜欢。”远析闭上眼,努力去呼吸空气中的茉莉淡淡花香,“好呀,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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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月后。
  “你不用陪我,回去吧。”蕴晗声音带些微颤,眼神一直看着余柠的墓碑。尹影走了过来,坐在她身边,“晗,一开始说不膈应那是假的,可是这两个月以来,你让我感受到了你对余柠的一切感情,我说了,她会找个天使来爱你,我这辈子都坚信那个人是我,所以,你能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吗?不会再留遗憾了,我和余柠一样,舍不得再放开了。”
  蕴晗感觉嘴唇一凉,尹影舔了下,然后靠近她耳朵,“可以么?”话音刚落,蕴晗就直接摁住她脑袋吻下去……
  远简在那一瞬转身走出了橘园,靠在一棵粗壮的榕树上,看着月亮旁边的星星,微微笑了起来。树枝折断的声响,脚步渐近,稳重又迅速惊扰到了远简,远简只来得及站好身子,就见一个人,穿着复古的运动鞋,休闲长裤配着湛蓝短袖Polo衫迈步走了过来,逆着光让远简看不清脸,许是对方也没注意到会有个人站在这,两人都面对面站住了。
  远简对眼前的人陌生又熟悉,月光忽明忽灭,对方靠近过来,远简顿时觉得心脏快速跳动,看着自己的影子全被笼罩在他身影下,刚想出手一击,被对方反手拉在怀里抓住,闻到了淡淡的柠檬橘香味,远简脑里霎时空白,久久未动,被紧紧抱住快喘不过气来才闷出声来,“止…望?”
  听到身边的人许久才低沉说了一声:“阿简,是我,我回来了。”
  过了好久,远简才感觉到身体似乎留出了汗,才记得挣扎,“你先放开我。”止望舍不得才放开了手,两眼盯着远简,双手还抓住她的手,远简试着扭开,不动索性放弃了。远简有好多话想问,但又不知从何问起,两人就这样子傻站着,直到止望终于移开了视线,远简低头看见他的手腕挂着红色链子,心里不知什么情绪涌上来。
  两人靠在榕树上,听着昆虫的夜鸣,今晚的夜没有一丝风。安静的让远简以为她只有一个人,要不是手上许久未散的灼热还停留在手上提醒着她,止望回来了。
  止望侧头看着远简,夜里的星辰如同眼睛一般,明亮能照透人的心,阿简,我喜欢你。
  “房间都被我们四人占了,你今晚可能……”远简不太好意思开口。
  “我打算明天再见爷爷奶奶,我对不起他们。”止望用手摸着手链。
  “爷爷奶奶很担心你,他们很想你,都在等你回来,还有止叔叔和邱姨,小司他们……”
  你呢?你有没有担心我?有没有想我?有没有等我回来?
  “嗯,我知道,我明天会和他们好好说的,谢谢你,远简。”
  远简第二次动了动有些麻的腿,然后突然被止望拉了起来,整个人扑到他怀里,额头砸在他胸口上,忍不住揉了揉,听到有些沙哑的声音,“很晚了,远简,你该回去了。”
  远简不经过大脑地嗯了声,刚想转身,突然想到什么,又回过头撞进了止望留恋悲伤的眼睛里,位置换了,看的清清楚楚,像个漩涡把她卷进去,还没来得及抽身,腰身被揽住,下巴被抬起,深深一吻,感觉脸上被什么灼湿了,远简没有任何回应,只是感受这温柔的深吻,“阿简,我爱你。”
  晚上,止望躺在地铺上,听着床上的人睡得很香,心里感觉满满的,“晚安,阿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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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望?你回来了。”蕴晗不太敢相信看着变了模样的止望,给她感觉上去有点冷意,但不搀和敌对意味。
  “嗯,昨晚回来了,蕴姨好。”止望看着旁边站着的尹影,有些手足无措,俩人的衣服有些脏乱,貌似在这过了一夜,看着母亲的墓碑,忍不住心酸了下,“这位就是影姨吧!谢谢您们,也对不起。”止望恭恭敬敬鞠了一躬,“蕴姨,我妈妈也希望您能幸福。”
  蕴晗惊呆地看着止望,眼泪不知怎么流了下来,哽咽道:“谢谢你,小望,蕴姨很感激你,谢谢。”
  远析第一次被远简的“起床气”给吓到,远简洗漱完才冷静下来,“小析,你要不要跟我回…不,我想先回C市了。”远析疑惑一声,“今天是余柠阿姨的忌日,你怎么就突然回去了,怎么了吗今天,你看起来有点生气,谁惹你了吗?”
  远简脑海里闪过那月下的深吻,最后她还晕过去了,一夜荒唐的春梦悸动,不可收拾,“不,我想不应该是每到这时候要来,在这里两个月,我们早已熟知,还有蕴姨和影姨,我想一切心有亏欠都可以放下了,对吗?小析。”
  远析点了点头,“我已经放下了,希望余柠阿姨能原谅我的无知。”远析敛了下悲伤情绪,“你等我吧,我跟你回去,我们在路上再跟爷爷奶奶和蕴姨他们说。”
  对不起,在我这里,阿简你最重要。两人收拾好行李,直接坐上了高铁才打电话给蕴姨,挂完电话后,远析看着远简问:“小简,你是不是见过止望了?”
  远简嘴角抽了下,嗯了声,把头转向窗外,让人看不见脸上的神色,只是切耳边的头发挡不住发红的耳垂,远析黯淡了眼光微微闭上。
  “小望,一年了,爷爷和奶奶好想你,好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止奶奶忍不住声泪俱下,止望当着看着余柠的墓碑向两位老人一字一句地说:爷爷,奶奶,对不起,以后止望都不会了。
  说完许多事,几人才收拾好心情回家吃午饭,止奶奶感叹道:“唉,小简小析两个人不在这,有些可惜了,还想大家聚在一起好不容易吃个饭,下次就没这么多人了。
  “会的,下次我会带她们来的,还会这么多人的。不…不再仅限于今天。”蕴晗说道,看了下挂在墙上余柠的照片。
  “嗯。不再限于今天,奶奶。”众人纷纷点头,心上的伤该结成痂,不在流血,终会成为一道疤,不会再疼痛,只会记挂着。止望有些不经意地摸了下嘴唇,感觉昨晚的触感还在,不是什么情绪在慢慢发酵。
  下午远简回到班上的时候,程司拼命地在远简叽叽喳喳个不行,“啊啊啊啊,我都不知道怎么表达,啊,你和望哥,噢不,你怎么也消失了两个月,不联系任何人,天啊,学神还不理人的,把我丢在88名就不管了,你和望哥还爱不爱我了!”
  远简:“……………”
  刚进来的止望只听到后面五个字:爱不爱我了????
  “望哥!止望!啊啊啊啊啊啊,男神回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班里一片轰动,教室窗外还挤满了不少人,程司一下子跳在止望身上,本来两人身高差不多,但现在止望比他高出了半个头,“望哥,哎哟,您回来了,我真是太开心了,妈呀,你比我高了哎!”
  “行了,老司机,别一个人霸占行不行!“老魏把程司给拔下来,用力抱住止望,“可算回来了。”小方和立歆在旁边激动地跟着点点头。还有部分同学都在说欢迎回来,唯一不同的是,远简正坐在座位上安安静静地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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