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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神人小村医 / 16 脑子让门挤了

16 脑子让门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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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亲事都定下了,程培轩也就能大大方方的到未来老丈人家了。
  转过天,程培轩拿着两瓶酒一条烟,来到了夹皮沟村的村头,那个像别墅似的高门大院前,抬手敲了两下门。
  从小程培轩就有自知之明,知道王家是村里的顶尖大户,不是他这种人能高攀得起的。
  小时候程培轩不仅见了村长没底气,连看见王欣悦都得绕圈走。
  因此,当初要不是兰文辉苦苦求他,他还未必能铸成那个大错。
  虽说这个王家大院富丽堂皇,他可从来没去敲过门,今个儿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才敲了两下,就听见门里汪汪的犬吠声。
  有人大声呵斥道:“别叫,叫什么叫?!都老实点!”
  接着又柔声媚气的问:“外头是谁呀?”
  程培轩听这声音,身上直不得劲儿,又不好不应,只得道:“是我,程小宝。”
  “哟,这是姑爷儿来串门啦。”
  说话间,那道大铁门开了半扇,门口出现了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头发上烫得都是卷,一张脸抹的煞白,画着蓝眼圈,红嘴唇,整个人乍一看,特像古装剧里的狐狸精。
  “快进来,快进来。”
  那“狐狸精”不过二十七八岁,扭着水蛇腰,摆着兰花指,做出一副风尘样儿,嗲声嗲气的道:“昨个晚上富贵还提起你呢,说你是正经的名牌大学生,医术比县里的院长还高明呢。”
  程培轩一看这个女人,就猜到她是谁了。
  这女人名叫白丽娜,以前是县医院的特护。自打王欣悦昏迷不醒,一直都由她来护理。
  后来王富贵花重金把她聘请到了家里,成为了王欣悦的专职护工。
  偏偏这个白丽娜身上满是媚骨,见王家有钱有势,就使上了歪心思。
  那王富贵本来也不是什么老实人,见白丽娜跟他来这一出儿,也就半推半就的暗度陈仓,和她玩起了俄罗斯方块。
  可纸里包不住火,王欣悦的老妈又不瞎不聋,到底把这对男女的勾当看得一清二楚了。
  偏偏王欣悦妈妈心眼小,凡事总是想不开,知道了这件事,不仅没跟王富贵理论,反倒独自喝农药自杀了。
  王欣悦妈妈这么做,正好成全了王富贵和白丽娜。
  她刚死了没满一个月,这对男女就把结婚证领了,在王家饺子馆办了几十桌流水席,那场面可谓是轰轰烈烈。
  这些内情都是老妈徐冬梅说的,之前程培轩也只是当个故事听。
  没想到,今个儿倒遇上了故事里的女主角,不由得好奇的多看了白丽娜两眼,客气的道:“您好,婶子。”
  “你这不是把我给叫老啦,我才比你大几岁呀,你就管我叫婶子了?”
  白丽娜还真不见外,拉住了程培轩的手,凑过来小声说:“叫我姐姐吧,我叫你小宝,咱们俩以后就是姐弟了。”
  程培轩差点没让那香水味呛了个跟头,忙挣脱她的手,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好,我叫您姐姐。”
  说话间,二人走进了那座四层小楼,刚进了客厅里,白丽娜就吩咐王富贵的弟媳:“富强家媳妇,快去厨房里准备准备,小宝来了,一会儿多整两菜。”
  那个“富强家媳妇”一直在王家当保姆,尽管她比白丽娜还大了十多岁,在白丽娜面前却像个下属似的,规规矩矩,点头哈腰。
  此时听见白丽娜的吩咐,她忙小心翼翼的应了一句,赶紧向后头厨房走去。
  “姐,您别麻烦了,”程培轩摆手说:“我就是来看看王欣悦,过一阵就走。”
  “你着什么急呀?”
  白丽娜看着这个帅得没边的程培轩,心里一直痒痒着,生怕帅哥一会儿就走了,到嘴的肥肉飞了,忙拽着他的手说:“好不容易来一回,就多待一会儿呗。你现在也不是外人了,客气啥呀?”
  程培轩还真受不了这个,一边闪躲着一边说:“那好吧,我听姐姐的,多待一会儿。要不这样,我先去看看王欣悦吧。”
  白丽娜妩媚的笑了:“瞧你,好好的媳妇又跑不了,干嘛这么猴急猴急的呀?”
  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四楼,来到最里边的那个小房间。
  这里跟外面的的金碧辉煌大相径庭,不仅没有做任何装修,连家具也少得可怜,只是屋中央摆了一张小床,床上挂着白色的帷帐,看不清里面是否躺着个人。
  这屋里的气味有些难闻,像个久没打扫的洗手间,臭哄哄的直呛鼻子。
  “王欣悦就住在这儿?”
  程培轩实在不敢置信,王欣悦怎么说也是王富贵的独生女,他就忍心把女儿安排在这里?
  白丽娜在门口站着,手捂着鼻子点头说:“对呀,她一个植物人,又该住在哪儿?”
  程培轩摇了摇头,走到床前,轻轻的掀开了帷帐,看见里面躺着一个像睡美人似的女孩。
  曾几何时,王欣悦就是县中学里公认的校花,当初就长得唇红齿白,出尘若仙。
  不然那时候,兰文辉也不至于对她意乱情迷,心驰神往了。
  尽管过了这么多年,王欣悦一直都在沉睡着,却生得越来越好看了。
  整个人有如用上品的和田白玉雕琢而成,精致得好像仙界的完美艺术品。
  这种病态且出尘的美,让程培轩也不禁心脏狂跳,感觉一阵窒息。
  他没想到她会变得这么美,美得都无法形容了。让他不由自主的凑近她,目光一直定格在她的脸上,一时无法挪移。
  过了好一会儿,程培轩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终于直起了腰身,看着王欣悦被剃光了的头顶。
  那里应该被开过刀,后来医生发觉里面出血严重,也没敢下手,才又给缝上了。
  程培轩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触摸着王欣悦的脉搏,正如他所料的,脉形下滑,阴亏阳耗。脑部受到了极大的损伤,不仅大脑出血,而且癫痫还是一直持续的状态。
  像她这种情况,已经支撑不了一年半载了。恐怕用不了多,就会彻底脑死亡,变成一个真正的死人。
  再把被子掀开一角,里面的睡美人明显一丝不挂,且身下还铺着尿不湿。那尿不湿也不知道多久没换了,病人后背明显出现了褥疮,有的地方已经开始溃烂了。
  程培轩不禁暗暗自责,当初要不是自己胡作非为,惹出这么大的祸端,王欣悦何至于遭这些罪,受这么多的苦?
  现在到了该还债的时候,程培轩也没犹豫,解开了身后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套银针。
  门口站着的白丽娜看得真真切切,问了一句:“你要干嘛?”
  程培轩头也不回,一边把那套银针铺展在床边,一边说:“我还能干嘛?当然是给她治病了。”
  白丽娜走了进来,也不再捂着鼻子了,回身把门关上,对程培轩说:“你脑子被门挤了吧?”
  “怎么?”程培轩正要给王欣悦下针,听了这话,不禁反问道:“我脑子被门挤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要是你,巴不得她早点死呢!”
  白丽娜撇着嘴,神秘兮兮的道:“你想啊,她死了,王家的产业你也有份儿,手头有了钱,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着?何必非得陪着个瘫子过一辈子?”
  程培轩呵的笑了一声:“你说的有道理。”
  说这话时,他手上却没停,把一根银针扎在了王欣悦的天庭穴上,紧接着又拿出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缓缓的扎入了王欣悦左侧的太阳穴。
  程培轩轻轻捏着针尾,运起丹田真气,渐渐由银针传输进王欣悦的大脑中。
  王欣悦的脑细胞至少有三分一被损伤了,普通的中医西医已经无法使其恢复常态,连程培轩运用的真气,也只能循序渐进,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差池。
  “那你还这么做?”
  白丽娜是特护出身,耳濡目染,也稍懂些医术,她看出来程培轩是用银针在刺激病人的穴位,为的是激活病人的脑细胞:“你这不是给她治病吗?”
  此时真气已经有一半灌输进王欣悦的大脑了,只是王欣悦的脑细胞损伤太严重,就像大脑里面设了重重关碍,一时半会儿根本无法突破。
  现在别说是程培轩,哪怕是大罗神仙也不能立竿见影,最好的办法也只能是慢慢引导了。
  “你说的没错,我是为了王家的家产。”
  程培轩怕白丽娜在一旁干扰,只得说起了瞎话:“其实我这么做,就是想让她早点死,根本不是在给她治病。”
  白丽娜听他这么说,马上欣慰的笑了:“我说呢,你能给她治病?不明摆着在犯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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