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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天使下的面具 / 警察卷宗

警察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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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手记
  对于这个案件,我作为一名警察却无力将它破解,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这将是我一辈子的遗憾。
  山庄案发生在3月27日深夜到28日凌晨三点之间,死者一共三名,公司职员欧阳南康,屋主人长孙易哲以及女主人林淮祁。
  但次日,我们在林中发现了第四具尸体,死者是——长孙吴雪,死亡时间同上。
  接下来就是这件案件的神秘之处了:
  第一位死者(长孙易哲):
  死亡地点:自己的房间(密室,暂定)
  死因:身中数刀导致的失血过多。
  第二位死者(欧阳南康):
  死亡地点:自己的房间。(床头柜的保温杯中有安眠药的成分)
  死因:脖子被刀刺入,失血过多而死,也可以说是窒息而死。
  第三位死者(林淮祁):
  死亡地点:女儿的房间。
  死因:上吊窒息而死,死前被强暴并服用了安眠药。(药物未完全生效)
  第四位死者(长孙吴雪):
  死亡地点:森林中的。
  死因:腹部中刀,失血过多而死,死前曾被强奸过。
  以上就是尸体的情况。
  3月27日凌晨0点时,警局接到了一通报警电话。
  大致内容如下:那个,警局吗,我这里有人死了,被刀刺死的,还刺了很多刀。嗯,对,我现在在夏鸾山的沁苑庄里。
  接到这通报案后,我们紧急通知了值班的人员,查看地图后,发现距离我们警局居然有2个小时的路程,更重要的是据去过那附近的警员说,想要到达沁苑庄还需要经过一条汽车无法通行的山路,徒步登山的话需要耗费大约半小时。
  因为出警是在凌晨,所以街上基本没什么车辆,这就让我们省下了不少时间。
  在路上时,陈警官回拨了那个报警电话:
  “请问是刚才报警的先生吗?”
  “嗯,我是死者妻子,刚才是我们报的警,你们警察什么时候到啊。”
  电话里的人气息十分急促,还不时的吞咽口水,带有浓重的鼻音。
  我们通过这段通话也了解到了不少案发现场的情况。
  大概她和她丈夫一起洗漱完想就寝时分,电突然停了。他们两很是疑惑,但因为自己处在深山中,供电一直断断续续,也就没理睬这件事,回到各自的房间睡下了。
  当时死者妻子正在自己的房间熟睡,突然一声尖叫把她从美梦中拽醒。穿上衣服后,她就出了房间门去外面查看情况,这时正巧遇到了从自己卧室出来了的欧阳先生,于是他们两就打算一同去死者的房间看看。因为死者一直没有动静,也没了平时的呼噜声,所以他们觉得很奇怪就敲了门打算进去,但他们发现房间明明没锁,却怎么也打不开,喊了几分钟后还是没任何动静,于是出于担心,他们就撞开了门,看见了令人瞠目的画面,死者背靠门板(虽然撞开门死者背部不会靠在门上,但将倾倒的角度复原的话,就可以推测出这个答案)。当他们进入房间把灯打开后,发现整扇门居然与墙壁之间都有强力胶粘连起来,这就是明明没锁但却推不开的原因。为了不破坏现场,他们并未踏入一步。
  就这样,密室完成了!虽然到这里只是轻信了他们的片面之词,究竟是不是密室还有待调查。总之,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们仍心有余悸。
  我们礼貌性的敲了敲锈迹斑斑的门,并呼喊着里面的人,不过丝毫回音都没有传入我们耳中。
  突然有一个同事发现门没关,我们就顺着楼梯摸到了二楼,看到两侧拐角。
  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让人险些喘不过起来,感觉像是主动踏入了吸血鬼的巢穴一般。
  据报案人所说,尸体在左侧的房间里,但由于我们不清楚山庄的构造,所以没有办法打开照明设备,只得凭借手机微弱的灯光摸索前进。
  终于,我们在左侧第一间房间里发现了第一具尸体,情况在上面已经描写了。
  房间不大,但容下一个人绰绰有余。尸体呈一字堵在门口,我们进到房间后看到了报案者所说的胶布,确实是贴的严丝合缝(采取横着用横着的贴法,竖着用竖着的贴法,门与墙没有一丝罅隙)。
  我看到了旁边的按钮,灯依旧暗淡,我方才记起报案人说这里好像停电了。
  现在唯一不确定的事情——这间密室是事后伪造的还是真实存在的。
  我沿着门边缘挫了一圈,确实粘性仍存,走到窗户旁,确认其切实锁上后,打开了它,向外张望了一会。
  去其他房间调查的同事,跑了过来,说是在其他房间发现了尸体。听到这个消息,我心中并无任何波澜,其实多半也猜到了——为什么报案人会消失。
  另外两名死者所在的房间都没有形成密室的迹象,这点对我们还是很有利的,但后来我才意识到,这才是真正的难题啊。
  又一个难题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谁,是凶手!
  我本是在调查这栋山庄的结构,耗费约五分钟的时间,在右侧储存物品的房间中无意间找到了电闸。我揣着尝试性的心态,把闸柄网上一提,顿时天光大亮。
  我回到了左侧,跟警员们说了刚才的经过。这下我们的搜查可以势如破竹。
  其他死者者的房间与第一个死者的房间格局,装修都一模一样,据我猜测,这里应该只是被害者的一栋别墅罢了。
  右侧的的厨房里发现了刚使用过的炭盆,里面的东西却已经消失不见了。
  林淮祁的房间地上有带血迹的衣服。
  长孙吴雪的房间里发现了被撕破的衣物。
  皎白的月光裹挟着凉意透过窗户撒在冰冷的尸体上,如同灵魂离开宿主升天一般。
  天边泛白,日轮渐渐清晰,灵魂们渐渐散去,远处迷雾缓缓逼近。
  待到鉴识科的人来后,对尸体验完尸后,进行了搬离作业。
  阳光填满了屋子。我因为偶然的机会,发现了红色的床单上留有褐色的污斑,拜托鉴识人员化验后,出现了鲁米诺反应。但我环视一周并没大块血迹,而是呈现一滴滴的斑状。
  检查林淮祁的法医告诉我们,死者死前发生过痉挛,应该是被强暴了。但实行者我们马上就查了个水落石出,那人便是欧阳南康。这点对我们来说是质变的飞跃。
  搜查一直到了中午才结束。
  回到警局后,召开了搜查会议,但所述之事,在上文已经摘要表述并总结了。
  会议即将告一段落时,传来了一通报警电话,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
  案件发生在,夏鸾山沁苑庄附近的森林中,死者是一名女孩。
  再次光临这片土地时,我不禁后背窜上一股凉意,直打哆嗦。
  死者在距离林间小道不远的地方,四周已经有苍蝇开始聚集,觊觎这优质的繁殖地。
  被害者衣着凌乱,有被撕扯过的痕迹。依此,我下了定论,她曾被强奸过。
  她的腹部被一把明晃晃的刀重重刺入,这八九不离十就是致死原因了。
  但死者有匍匐过的痕迹,被叶子覆盖着的黄土上有一层浅浅的血迹和手指滑出的泥土。
  她面容狰狞,像是在挣扎,对自己的死抱怨着。力气消散殆尽,不出三米挣扎结束了,她再次仰躺在地,手捂着伤口,对自己尽最后一份温柔。
  案件越发发展,越发令人摸不着头脑,云波诡谲的案件我见过不少,但这次却超越了我所有的阅历。
  待化验结束后,法医说并没有在刀具上采集到指纹,死者确实死于刀伤,但没有一刀致命,最后死因主要还是失血过多。
  我轻声问了句,为什么没有残留?
  法医摘下口罩告诉我,你也看到旁边的木条了,凶手把这个塞进了里。
  法医指了指尸体,随后拿起她的手给我看:“你看这里,死者指尖有摩擦过的痕迹,应该是在被强暴时挣扎和匍匐前进时形成的。而且,看她腿部有被人暴力压制的模糊手印。”
  “那也没有犯人的皮屑吗?”
  “这我们倒没检验出来。”
  我转身准备离开时,法医突然叫停了我。
  “对了,忘记说了,这名女孩的伤口看起来不够利落。”
  “什么意思?”我一脸正经的样子。
  看到我这副神情,他撇嘴笑了笑。
  “就是下手不够狠啊!”
  “她……害怕了?”
  死者身旁有一部被踩烂的手机。我们拜托了专业课的人恢复了里面的记录,发现了惊天的秘密。
  恶魔文件:
  我自出生后,就有一个恶魔陪伴着我。我的诞辰在七月初七凌晨2点,也就是阴气最重,万鬼狂欢的时候。
  它是死神的使者,也是天使的死敌,而我则像是它的提线木偶,被操控着。我没有自己独立的意识,我只知道跟着它的思维走着,至于目的和后果不是我该考虑的事情。
  黑夜里,它每次出来作祟,我都会苦痛不堪,有时真想与它同归于尽,一起进入深渊永世不得超生。
  但我没有这个勇气,它很强大,什么也摧毁不了它。我在它面前只能像只虫豸一般缓缓蠕动,永远都站不起来,一颦一笑变得刻板无比。
  有一天,时间与空间将我拯救了出来,但也只是片刻的幸运。恶魔就是恶魔,它们能分裂出兄弟姐妹一起操控我。我活的更加卑微了。
  生活如同一座牢笼,而我则是里面供它们取乐消遣的小丑,活得像叶藏一样行尸走肉。
  牢笼外面的恶魔越来越多,如同涨潮时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翻涌上来,把我包围。
  塔罗牌曾告诉我,这是我的命,不可逆,死亡是我的归宿。人就是我通往归宿的工具。
  身体逐渐被侮辱,恶魔们开始肆无忌惮,根本不把死神定的法则看在眼里。
  终于,我受不了了,我决定用火来消灭它们。不幸的是,我险些将自己毁灭。它们一开始畏惧的样子让我不禁嫣然一笑,但刹那间,它们渐渐开始笑,讥笑,没错,它们在嘲讽我,嘲讽我的无能。我捂上双耳,蜷曲在角落,小声嘟囔着,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
  我不会再反抗了,我深刻清楚了这是以卵击石,无用功罢了。上帝之所以没有消灭恶魔,是因为有我这种罪恶的人在。
  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那天,天使降临在我的面前,对我说,恶魔应该被消灭,被你消灭!
  我与天使只见过几次,但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情,像是亲人一般温暖。我觉得剑三里的锁妖塔的龙葵与我有着如出一辙的命运。
  恶魔越来越多,天使却是凤毛麟角。
  天使抚摸着我的脸颊轻声告诉我,牢笼要依靠自己的力量才能突破。但我不知道如何才能消灭恶魔,它们能分裂,长大!我却永远像具尸体,长满了蛆。
  我没有长大,因为我的营养被他们馋食着,贪婪的他们永远得不到满足。
  它们强大时,可以拿起铁钉用锤子钉入我的四肢,弱小时,也可以揪捏我的皮肉让我痛不欲生,有时也啃食我的耳朵和手指,逐渐的我不再咬牙切齿,身体也枯干不堪,没有余力去向自己的命运发起叛逆。
  它们的狞笑和诡异脸庞让我心中发怵,死亡已经离我不远了。
  我注定不受天使眷顾,我愿意自杀来洗清自己的肮脏。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深谙这其中的道理!
  死者长孙吴雪,长孙易哲的女儿,确定这点的依据便是山庄大堂正中心的全家福。照片中的吴雪拥有倾城的美貌,可说是难得一遇的美少女,难怪凶手会对他惨下毒手。
  至此,长孙一家,与一位外人欧阳南康全数在夏鸾山遇害,即便被害者颇多,但凶手也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整起案件中,只有女孩在遇害过程中予以顽抗,其余三人皆是在还无防备,或就挣扎几下的情况下遇害的。
  让我们梳理一遍死亡顺序,死者长孙易哲第一位遇害,其次他的妻子和欧阳南康几乎同时遇害,女儿吴雪则是最后被杀害。
  我们警方推测,凶手在夜晚潜入了沁苑庄,并躲在庄内的某处,等到夜深人静后便伺机而动,先杀死了长孙易哲,随后再次潜伏在黑暗里,等抓住机会后,又杀死了另外两名被害者。不过他却发现死者女儿不在家,于是便在山庄内搜索,但害怕警察会赶到,便放弃了,在路上遇到了长孙吴雪,见其美貌便动了邪念,将其性侵后杀害。
  没过一天,一些业余侦探给我们警方寄了许多信件,大多是对于案件的看法,其中一封写到了,凶手之所以选在那天,应该是得知了长孙家那天会举行聚餐,是难得一遇的好机会,于是凶手便尾随了欧阳南康,但后来发现长孙家女儿突然离开了,又刚好在逃离的时候遇到了从婚礼宴会回来的吴雪。
  这段推理可以说弥补了我们警方的空洞,随即警局动用了大量人员去调查他们的社会背景。
  据悉,长孙夫妇几乎不与人交流,除了欧阳南康。还有,住在这座城市里的人基本没听说过长孙一家,只知道山庄里住着一位富豪。
  我们顺势调查了长孙家父辈以及她女儿的社会背景,但仍无收获,长孙易哲的父亲是一名为政清廉的好官,他的女儿就学校老师的话——安分老实,几乎不与同学来往。
  剩下就是欧阳先生,在调查他的时候,所有人都矢口否认他有与别人结仇这种事。为保万一,我们还特地调查了他女儿,欧阳澜,结果也是一样一无所获。
  就在我们眉头紧锁的时候,有人提出找到那名报案人——竹林案。那名报案人在在我们赶到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顺着报警号码,报案人终于被我们在他的家里捉获。
  据他透露,那天他只是去山上采集药材,偶然间发现的尸体,为了不扯上关系,所以就自行选择离开。
  调查了他的社会关系和家里,我们也没发现任何有关长孙案的联系。
  随即,我想起来了一个人,欧阳先生的女儿——欧阳婷茵。
  她在案件发生后由她父亲公司资助,过着一如往常的生活。
  据她说,父亲从五年前开始变得很奇怪,总是很晚回家。为此,她也跟踪过一两次,发现他在市中心租了一间公寓,几乎每星期一到星期四都会去那。
  之后,她趁父亲在休息天加班的时候,曾去过那栋公寓拜访过,据房东说,里面住了一个女人。于是,她偷偷从后面仓库里找来了梯子,爬上二楼窗户往里看,亲眼确认了全是女人的物品。
  她从未锁上的窗户悄悄潜了进去,里面的装饰很少女化,应该是个年纪不大的女人。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不小心踢翻了垃圾桶,里面是使用过的避孕套,并从床底发现了性用品。
  她的母亲在生下她后没多久就与她父亲离婚了,跟另一个男人去了国外生活。
  有了这些线索后,我们警方立刻对其所说的公寓进行调查,但发现那栋公寓已经被拆除了。
  经过一些波折,我们找到了以前公寓的房东——王轩先生。
  我们向他询问了那个女房客的情况,他却一脸尴尬地憨厚一笑,说没见过那名房客,因为自己长期上白班早上很早就出发了晚上也很晚才回来,所以根本没见面的机会。
  诶,你问谁来租这间公寓啊?我记得是个中年男性。
  我把欧阳先生照片拿出来让他确认,他一口断定就是这个男人。
  我之所以会这么决断,是因为每周一到星期四他都会过来,而且有时候还会带东西来问候我一声,也算是很照顾我了。
  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这条线索也断了,调查再次陷入了泥沼。
  有人提出,那份死者的手记会不会是伪造的?这个问题我之前也想过,日记会在死者包里发现的,并且在手机里也打了一份发表到微博里。他的微博文章数惊人,却全是日记,从这我们可以确定死者确实有写日记的习惯,至于笔记,我们也找过他公司的同时确认过了,确实是他的字迹。
  警局里大多数人都认为应该去找那个曾住在公寓的女人,但这点几乎不可能。如果她还在本市中,就已如大海捞针了,万一在其他省,那根本就如宇宙中寻找一粒尘埃。况且,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她姓字名谁,相貌怎样,何许人也。
  就这样我们在这里越陷越深,始终在围绕,那个女人是谁?凶手是怎么杀害已经戒备了的另外两人?是怎么潜伏进去的?这三个问题焦思苦虑。
  小组里有人意识到了一点——吴雪参加的婚礼。
  这点确实被我们忽略了。
  吴雪参加的婚礼应该是她同学的姐姐,那只要去她学校找到那个女同学的就行了。
  到她学校时刚好是他们的午休时间,我们在教导主任的帮助下,很快就找到了那名同学,并确认了那天确实是她邀请吴雪去的。
  “吴雪是什么时候离开婚礼的?”我问到。“还有,她那天有没有异常?”
  “她大概是黄昏时离开的。奇怪的地方?”女同学把玩着她的一撮秀发答到。“嗷,对了,那天她笑了,这倒是很稀奇,她在我们学校的外号是冰雪公主,对人基本不理不睬,正眼都不瞧别人一下,话也不说。
  “总之吧,她的死我们班男生倒是挺难过的,女生嘛!多数无所谓了,因为毕竟棒打出头鸟,嫉妒心理就是这么可怕啊!”
  说完她长叹一口气,撇下句,没事的话我上课去了。
  我们向老师询问了吴雪的情况。
  得到答案都很片面,他们都众口一词说,难得的好学生。
  最后,有位老师走了出来,悄悄跟我们说: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猜错,但我感觉她好像被家庭虐待了。”
  “何出此言?”
  “我每星期一都会发现死者手臂内侧有被掐红的印记,有时候位置不一样,但我自从那一次后便时不时仔细审视她一眼。”
  “每天都有吗?”
  “不是,我记得没错的话,只有星期一有,我估计是因为她父母怕被发现,所以星期一到星期五,只有第一天能发现一丝痕迹。
  “我也与她谈过几次心,她说没事,是我因为蚊子包痒痒自己掐的。可是不对啊,我当时明明记得是刚到清明,蚊子一般还不会出来,况且她家住在别墅里,有钱人一般比较会享受,怎么可能让蚊子肆虐啊。”
  “谢谢你的供述,老师。”
  “没什么,应该的。”
  我随即动身再次回到沁苑庄,当我走到门口时,抬起头看了一眼这栋建筑,不禁唏嘘片刻。
  山庄里面与当时没什么变化,只是感觉更阴森了,一个人来还是有点忌惮吧!
  我走上二楼,找到了一个特殊的房间——储物仓。房间的角落里放着一箱子,里面是一大堆夹子、捆绳。
  这下案件明朗了很多!真相逐渐在脑中拼凑起来,迷雾逐渐被微风吹散。
  我向其他同事们说了我的发现。他们一脸吃惊:
  “难道恶魔就是她父母?”
  “我想应该没错了!”
  “那她是畏罪自杀咯?”
  “应该也不是,我总感觉这起案件没那么简单。”
  我清了清嗓子,用清脆的声音说道。
  “这背后一定还有一个惊天的秘密,大家都应该不遗余力地去解开这起案件,否则我们警察颜面无存。”
  警员们四散去搜集情报,我一人翻看着尸体的照片。
  究竟哪里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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