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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为难的抿了一口，满是老茧的手在舒望语的肩头揉捏，财大气粗道：“当然啊，舒小姐给我面子，我也要给你面子。”
“好，程行长，你可不能骗我？”舒望语闻言心里一喜，一高脚杯的烈酒一饮而尽，优雅的擦拭了唇角，眸色依旧清明：“谢程行长支持。”
“舒小姐真是女中豪杰。”程行长仰天大笑，对舒望语的上道十分满意，而舒望语巧笑嫣兮的这一幕落在不远处的顾承泽眼里，格外刺眼。
“没想到程行长最近口味变了？”
舒望语正喜于投资有望，可是随即一个踉跄，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亲密的姿势让她背后一凉，不用回头便知道身后的男人是谁。
“顾总，也来了？”
顾承泽和舒望语的事情已经在这个圈子传开了，程行长看破不说破，意味深长打量了两人一眼，笑盈盈道：“舒小姐厉害，到哪里都有护花使者。”
舒望语一听，忙不迭应和道：“程行长刚刚不也答应做我的护花使者了吗？”
一句话，让程行长笑的乐不可支。
可是下一秒，舒望语腰间一痛，耳畔便响起顾承泽低沉的声音：“程行长见笑了。”
说话间，他还不忘暗瞪了身侧的女人一眼，警告意味明显。
“没有没有，舒小姐很有意思。”程行长眯起眼睛，皮笑肉不笑道。
寒暄几句，顾承泽便寻了一个借口揽着舒望语径直离开，不知是不是舒望语的错觉，从男人出现的那一刻起，周身便散发着止不住的怒火。
被顾承泽直接带到了盥洗室，没等她开口询问，随即霸道的吻扑面而来犹如狂风暴雨一般激烈……
“唔……”
这哪是吻，根本是咬。
粗暴至极，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舌头都要被男人吮掉了。
舒望语瞪着顾承泽，双手无力的抵在男人的心口，想要挣脱。
可是偏偏对方不依不饶，直到她双唇红肿才松开了对她的桎梏，语气犹如地狱而来的修罗——
“你长本事了？我还没死，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找别的金主。”
“顾先生，不会是吃醋了吧？”舒望语吃痛拧眉，眸子里却透着倔强，双手抵在顾承泽的胸口，气吐温兰：“顾先生似乎很在意，我和行长交谈？”
一句话，仿佛戳中了男人的死穴。
顾承泽脸色微荏，犹如鹰隼的眸子含着冷厉，一把揪住女人的秀发，按在了身下，语气没有一丝温度：“你应该知道，我可以让舒家生，也可以让舒家死。”
确实。
舒望语秀眉微颦，面对男人粗鲁的举动，脸上依旧挂着优雅，让人眸色一紧。
“顾先生是在警告我？”
“那就要看你怎么做。”顾承泽居高临下，看着舒望语，目光不言而喻。
舒望语心头一颤，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拳陷手心，半晌，红唇扬起：“取悦顾先生，是望语的荣幸。“
昏暗的灯光下，女人白皙的脸上洒下一片阴影，璀璨的黑眸里波光潋滟，仿佛黑暗中的妖精，饶是惯有定力的顾承泽，也不禁心神一动。
“顾先生希望望语怎么做？”舒望语骤然靠近男人的身体，犹如葱白的手指划过男人的喉结，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意，却未达眼底。
她轻声启唇：“这样可以吗？”
顾承泽眼底一沉，一向清冷的脸难得变色……
就在此时，急促的铃声打破了旖旎。
顾承泽眉头一拧，在看到跃然于屏幕上联系人，长指一划，随即一道清理悦耳的女声隔着电话，清晰传入舒望语的耳膜。
“阿泽。”
阿泽？还真是熟稔。
舒望语皱了皱眉头，隔着电话她都能感受到电话那头的温柔，眸子里闪过一道恶作剧的戏谑，她抬起头来，稍微用力，咬了一下男人的下巴。
“嘶……”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顾承泽发出一声旖旎的声音，他深沉地看了一眼舒望语，后者却轻笑了一声。
何茜自然能够听出不对。
她分明从电话里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呼吸一顿，何茜竭力保持着优雅道：“阿泽，您是在应酬吗？”
顾承泽没有回答，一瞬间，电话的这一端，两个人交叠起来的呼吸声愈发明显。
而电话那头却连连发问，语气透着探究。
舒望语看着男人隐忍的模样，心里莫名多了一丝快意，顾承泽却没有那么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