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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越国·军营险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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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
  两对稚嫩的眼睛在这交织着。这是李修的十八岁,此时充斥那胸口的是青春的气息!
  “谁?”
  只见一直钢刀从案前插来,将要从二人的脸前划过。李修将身子一移躲了过去,并将那人一推也躲了过去。
  那人双手顶地,从案低弹了出去。那人站立,收腿直腰,微微烛光下好一个俏女子:一对丹红杏花眼,两条绵长云鬓眉,红润的丹樱小嘴上,有颗小肉鼻。烛光下分外诱人!虽穿的一身骑射服,仍可辨认出一俊妮子。
  “啊!”这时,座下夏将军突然站立,并转身向那持刀人说:“蔡将军,这是犬女!自小顽劣,只读了些浅俗儒文,偏习了些劣武。此次定是混入我家队中进了这军营!想来寻不得吃食,便进了这布置了饭食的将军侧帐中呢!”
  持刀人看向夏将军。
  「蔡甲昌:
  东越王都守卫军首领,任都护将军。也是东越有名的将领!」
  蔡甲昌收了刀,说:“即是如此,罢了罢了”。并挥了挥手示意闻声进来的士兵退下!
  夏将军对那女子说:“还不快退下,到我帐后的蓝三帐,你就在哪待着!!”
  “好~爹爹~”女子行了礼便不情愿地出了帐!
  这是夏将军转身向蔡甲昌说:“蔡兄!小女顽劣多多见谅!”
  蔡甲昌:“哎~这是什么话!无妨无妨!”。
  夏将军说:“您看,这一闹腾我也便没了雅情来饮这美酒了,不如我们到议政帐去商讨日后之事?”
  蔡甲昌满脸疑惑:“贤弟啊酒菜皆齐,为何此时动身呢。冷了这美酒,岂不可惜!哈哈哈”
  “这……还是大事紧要!”夏将军推辞道。
  蔡甲昌:“诶~贤弟莫要再说!快快端起酒樽,愚兄敬你一樽!”。
  夏将军:“蔡兄啊!还是国事紧要,莫要贪杯,当快快商讨呀!”
  “既是国事,贤弟无需多言,快些动身吧!”
  说罢便离帐,兵士们也退了帐,只留下了一位厨子推了木桶来收拾饭食。
  李修闻声渐静,便撩开垂布,只瞧见了一个厨子在收拾着。
  李修慢慢站起,随手抄了几个碟子,缓缓移动着身子。举起盘子慢慢靠近,靠近,靠近。
  突然那厨子转头,好个场景,俩人来了个对视!场面真是个寂静!
  李修瞧他不出声,手上一用劲,六七个盘子狠狠地砸向了厨子头颅!厨子昏死了过去,可还有着气儿!
  李修说:“时运长,时运短,怪您赶巧,成了~碟中仙~。勿怪勿怪!”。
  李修换了厨子的衣服,并将自己的黑衣用刀划成了条状,捆了厨子,包扎的像个粽子!
  李修推着载有木桶的木车出了帐,在一个个帐篷所形成的小路里摸着黑。
  “呦!哑巴袖子,今个这么快呢?”
  突然一个小巡逻队的首领超这边喊到!
  李修埋着头说:“嗯呢,今个长官们没咋吃!”。
  “好嘞。那待会咱……”。
  那人停了话,这边李修听到了铁器的碰撞声,他站立着,试探着,犹豫着。
  是拔刀声!没错是拔刀声。天哪这是个错误,原来那厨子是哑巴!
  这边那队人冲了过来,李修抽起车上的木板与他们扭打了起来!李修不善打斗,兵兵乓乓几阵下来,就被几把钢刀驾在了脖子上。
  “哼!你这贼厮,就这身手,敢闯这儿!”首领气愤地说道。
  李修:“喂!我说,你知道我是谁吗?就这样待我!”
  “哟!怎么的!财主?官人?诸侯公子?达官显贵咱都没怕过!”那首领抡着大拇指说道。
  “那好,我说出来,你们可别给我松开喽!”李修,摘下腰间玉佩,并缓缓抬起手说:“阴湖司马氏铜豌豆”。
  “司马络!你是阴湖煜章伯司马络!”
  首领看到雍容华贵的玉佩上面刻一络字!
  李修暗暗地说:“正是在下,足下可看清楚了!本伯可是不愿与你争斗啊!”
  首领示意旁人卸刀,并行礼到:“贫家小奴,不知煜章伯,冒犯了煜章伯,望伯爷饶命呢!饶命~呢~”
  “好了好了,快些滚开,今后见了伯爷小心点!”
  “是!是!是!快退下!”
  那队人走后,李修又推了那木车。
  可是军营如此庞大,又是深夜,哪里摸的清楚路线!
  突然,一根重击了李修,李修晕了去。
  ……
  李修缓缓睁开眼睛,正要张开,才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就连嘴吧也是被抹布给堵住了!
  李修环顾四周,发现是一个帐篷内。什么,我李修还是没得出这军营,哎!李修心想着,突然走来了一位身穿骑射服的女子。
  好俊俏!
  等等,是她!
  那女子将匕首插在了李修的腿旁说:“你!淫荡贼徒!说,溜进军营来做甚?”
  “唔~唔~”
  “好啊,不说是吧!我打!
  那女子挥动着自己的马鞭抽打在李修的身上。
  李修:“唔唔!”
  “还不说!我打”
  李修:“……………………”
  待那女子打累了,便拿了桌子上的茶杯摔在了李修旁,杯子碎了一地!
  门外:“小姐!您那没事吧?”
  “哦,没事!”
  这边身穿红袍的女子抽出了李修口中的抹布。
  李修:“喂!神经病啊!虐待狂啊你!”。
  红衣女笑道:“哈哈!呵哈哈哈哈,哎我说,就你这样的还闯这军营?哈哈哈哈哈哈!”。
  李修挪了挪身子说道:“怎么的?我也就是栽在你这了!不过刚刚你还在那案下与我如胶似渴缠绵呢?这就?”
  红衣女红了脸颊:“你还说!上次你搅我戏台,今日我便一并还了!”
  说罢红衣女便挥鞭要抽李修!
  “唉,唉,唉!!莫冲动!莫冲动!我可是煜章伯司马络!不信腰间玉佩便是证物!”李修往后挪着身子道。
  红衣女拽开玉佩细细端详了一番说道:“哦?你就是好杀生的司马氏大公子——煜章伯司马络?”
  “正是在下!正是在下!”
  红衣女又说:“那我也不买账!”。
  说罢就抽李修。
  李修:“哎呦!粗鲁,鄙俗,莽夫!要来就来点君子的赌法!”。
  红衣女停了动作说:“好啊,你文雅,你君子,那你说怎么来,本姑娘陪着你!”
  李修笑道:“好啊!那我就赌明天天亮之前,你会被我擒住!”。
  红衣女笑道:“可以马上就要被我杀了!你怎么擒我呢,你又什么时候擒我呢?呵哈哈哈。”
  “现在!”
  说时迟那时快,只一个瞬间,李修挣开了绳子,从地上弹起,一把抱住了红衣女,并将她压在了地上。
  “你?”
  “别动,这瓷碎片虽小,但仍可割喉!老实点!”。是这小小的碎瓷片割开了绳子!
  ……
  “我问你,你是夏仲叔之女?”
  画风一变,红衣女被五花大绑,嘴里被塞了抹布,好生滑稽模样。
  李修挥了一鞭子说:“本伯问话,对错与否,只管点头或摇头!听到没!”
  红衣女点了点头!
  “刚刚在大帐中的夏将军就是你父亲夏仲叔?”
  点了点头!
  “你们这次是不是来联络东越王哦不,东越太子的?”
  摇了摇头!
  “那你刚刚在那蔡甲昌的侧帐案下做甚?”
  红衣女:“………………”
  “好吧好吧!”李修抽开了红衣女口中的抹布。
  红衣女:“我饿了去拿点吃食不行吗?哼!”。
  李修地下头,看着红衣女的眼睛说:“真的吗?”
  点点头!
  李修又站起,从腰间拿出了一块印!
  “都护印!你!什么时候拿去的”红衣女惊讶道!
  李修说:“这不重要!说你盗印目的何在!?”。
  红衣女:“我,我那有什么目的,我就是饿了,去侧帐讨点吃的,就碰巧找到了这个,看着漂亮,便拿了出来!”
  李修笑道:“哈哈哈,我说,鄙人虽不才,但也不是傻子,足下为何视我为痴傻之徒?哈哈哈哈!”
  红衣女有点慌。
  李修突然静住说:“既然你不说,那就我说!你是奉夏仲叔之命,去偷都护印!好啊,就算是被发现了,一瞧是位年轻貌美女子,并且父亲还是镇北将军便不会追究,妙计啊!”
  那女子没吭声。
  “至于出现在侧帐,那是因为,你在蔡甲昌的主帐得手后,听到帐外,兵士在抓人便以为是在抓你!你慌乱之下,便藏到了暂时没人的侧帐大案下!你说妙不妙,他们抓的人是我!哈哈哈。你说巧不巧,还让咱俩这俩个盗贼碰了面!哈哈哈哈!”
  红衣女说:“可惜!你猜错了!我就是单纯的饿!”
  李修用手捏住红衣女的脸,烛光下,些许红润!
  “足下可真是倔啊!”
  李修再次将那抹布塞住了红衣女的嘴,然后在满屋子找着些什么。
  哦?找的是笔墨!
  这小子,开始在红衣女脸上搞起鬼来,三下五除二,给画了个王八!
  等墨干了,李修一杯凉茶泼了那红衣女。
  红衣女醒了,喘着气,但说不得话。
  李修收拾收拾东西要走出帐去说:“嘿,夏小姐,你只要记得,阴湖铜豌豆就是了!啊哈哈哈哈!”
  李修推着他的小木车,一路小心翼翼地到了军营门口,个个士兵都被他塞了些小钱。
  刚出了军营李修听到:
  “司~马~络~!!!!!”
  他回过头,偷偷笑道:“呵,这妮子,真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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