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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苗走了，连一个回顾的眼神都没有。
破败的木门开了又关，只留下外面簌簌的落雪声和依旧彻骨的寒冷。
糟老头子猥琐地捡起来地上的银票。
都说陆公馆少帅陆询残暴，毫无人性，送到他府里的女人从来没有活着出府的。却很少有人知晓，其实所有从少帅府里出来的女人，几乎都被他带走。
这些人，家里人还愿意要的，随便拿点银子赎回去。
没人来接的，他睡个几次，再随便往哪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一扔，是死是活，再无半毛钱关系。
反正，少帅不会管别人的死活。
而真心心疼姑娘的，不会将他们往少帅的床上送。姑娘们也不会傻到愿意在外面说，自己被谁谁谁睡过。
“呵，小骚蹄子，你还真值钱？”糟老头拿着不算薄的一叠银票在掌心甩了甩，好几百块钱。够他去烟管抽最好的烟，整整一下午！
“咝。”垂涎的口水鼻涕一路淌下，又被他吸回去。
他佝偻着走近叶悠然。
“快，来给大爷我爽爽。这几天光顾着盯你的死活，不敢弄你，可现在，你可是大爷我的了！”糟老头子一面说话，身上肮脏破旧黑不隆冬的袄子被他脱下来，满是缺口的裤腰带拉下来，露出一条黑的不成样子的亵裤，两条瘦骨嶙峋的腿。
叶悠然只觉得身上一阵寒意，模糊的视线里，这丑陋肮脏带着淫笑的糟老头子，像一头怪兽，一只恶煞。
“滚开！”
她呜咽着咒骂，身体蜷缩成一团，往身后慌乱的移动。可还没挪出半个身位，胸前的麻绳被糟老头用力一拽，她整个人被拖过去。
打了死结的绳子，被他用剪刀剪开。
她身上穿的还是当日去少帅府赴宴时的那身青花瓷高开叉旗袍，当时被醉酒红了眼的陆询几乎撕成了两瓣，稀稀拉拉遮在她身上。
绳子一松开，旗袍松松垮垮垂下来，露出来她布满青痕紫痕的肌肤。她的体质随她娘，肌肤嫩的能滴水，随便碰一下，身上就会留印子。让人充满异样的遐想。
粉白的肚兜上，绳子还是松开的，糟老头子一拉扯，肚兜连着衣裳一起滑落。露出一大片遮不住的美丽。
糟老头子眼睛一亮，满眼都是那一对堪比柚子的硕大，上面的抓痕，代表的肆虐，让他心底升起一股痉挛，是久违的渴望和餍足。
“咝！这么大！难怪都被人睡了这么久了，少帅还能看上眼！”说话时，他的口水恶心的掉下来。
“滚！”
叶悠然呜咽着，挣扎着。
“滚？”
“哈哈哈哈哈！”
一阵发狂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
“你以为你是谁？”
“破烂货，现在，这个世上，叶就我还能疼疼你，让你有点存在的价值！都被那么多人睡过了，多我一个怎么样？我也能让你满足，能让你痛哭，能让你爽快啊！”
“破烂货，让大爷我见识见识你的本事吧！”
佝偻着背的糟老头子如狼似虎的冲向了叶悠然。却根本没注意到，刚刚随手丢掉的剪刀，早就被叶悠然偷偷摸摸拨拉到了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