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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风月策之公子心计 / 15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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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香怜气得浑身哆嗦,:“它们是不能够证明什么,但你大晚上跑出去给姝静烧纸钱足够证明你心中有鬼了吧!”
  上官瑾道:“三姨娘,我刚才那只是路过,并没有去烧什么纸钱,还有,这木偶在我房间里搜到你便说是我的,你确定这不是别人栽赃陷害我的。”
  李香怜指着她,厉声说道:“原本我也在想着这件事情,可你偷偷摸摸的找几个婢子去烧纸钱,如今人赃俱获,更加确定了你心里有鬼,你说,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上官瑾懂了,有人想设计陷害她,想诬陷她是主谋。她道:“三姨娘,你所说的证据就是她们两人?”
  跪在旁边的婢子颤颤巍巍的说道:“回禀老爷、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奴婢确实是奉了二小姐之命去烧的纸钱,奴婢知错了,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廖素吟看着上官书恒说道:“老爷,她们两个不过是奉命行事,罚她们两个月的工钱就算了。至于瑾儿,是妾身平日里照顾不周,让她走了歪路,妾身有罪,无颜为她求情。”
  说罢,廖素吟挥了挥手,示意那两个婢子起来。
  “娘,您别伤心了”上官子霏柔声说道。
  这阴毒女人可真会说话,上官瑾暗中告诫自己要谨言慎行,否则一步错,步步错。
  她道:“爹,不能让她们走了,瑾儿还有话要说。”
  上官书恒气得脸色铁青,:“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上官瑾道:“爹,她们两个平日里都不是在我院子里当差的,如今却口口声声的说是我指使她们做的,试问,瑾儿何德何能去吆喝她们俩做事?难道您一点也不觉得可疑?”
  上官书恒眼底闪过狐疑。
  上官瑾又道:“我在府中过得如何您最清楚了,如今,我不过是准备嫁入黍王府,可我在上官府待遇依旧如从前,我有何资格让她们帮着我去做这么多的事情。”
  李香怜猛的摇头,:“一定是你做的,我在这府中除了刻待过你之外根本没有与谁结仇,上官瑾,你莫以为自己巧舌能辩就可以逃脱一切罪责,今日就是我们抓不到你的罪证,老天爷也不会放过你的。”
  上官静雯扶着母亲,柔声说道:“娘,您千万别激动,还有爹和母亲为我们做主呢!不要哭,呜呜呜……”
  上官书恒脸色阴沉,浑身散发着阴冷气息让人发寒。
  生死攸关,她可不再是从前那个忍气吞声的女人,所以,这口气无论如何都会争回来,正欲开口时,耳边传来廖素吟的声音,:“瑾儿,母亲待你如亲生女儿,不会对你见死不救的,可你心肠歹毒,实在令人发指。”
  上官子霏眸子闪过一哀痛,:“瑾儿妹妹,这次连长姐也无法帮到你了。”
  上官瑾冷笑,她什么时候帮过自己的?!
  廖素吟忙着拭泪,道:“老爷,原本妾身也不相信的,就在前不久,瘪三的一个要好兄弟刘四在西街口传话,说什么瘪三当时是受了我们府里的人指使这才偷偷潜进来做这件事的。”
  上官书恒深吸了一口气,道:“他还说了什么?”
  廖素吟故作神秘道:“老爷,您还是传他进来说话吧。”
  上官瑾暗中吸了口气,告诉自己要静观其变,冷静应对。
  刘四在管家的带领之下走进来。:“小的见过老爷,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
  上官书恒道:“你将当日瘪三和你说的事情详细告诉本官,如有半句虚假,小心你的狗命。”
  “是是是!”刘四连连点头称是。
  “老爷,是这样的……”刘四将当日与廖素吟婢子对好的话如数抖出来,完了后,不忘记添上一句,:“其实瘪三也是被人追赌债追得厉害这才走了歪路,小的当日有劝过他不要接的,可他说,那位小姐说了,只要他肯干,多少赌债都肯替他还。”
  听着这番漏洞百出的说词,上官瑾心中冷笑不已。
  廖素:“说到底瘪三也为此付出了代价,我们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李香怜听着他将谋害女儿的前因后果说出来后,心里疼痛不已,好几次险些晕了过去,她指着刘四厉声叱道:“挨千刀的,他瘪三就是死,我也恨他!”
  “娘,还有那个肇事者,我们不该这么轻易放过她呀!”上官静雯痛哭道。
  苏月蔷脸色发白的坐在位置上,幸得如今是晚上时间,大伙早已将注意力集中到上官瑾的身上了,这才免去被人发现异样。这些日子,她几经大起大落,艰难的游走在良心谴责的边缘线上,精神已经接近崩溃了。
  上官书恒怒拍桌子,道:“刘四,说了一堆没用的废话,你还没告诉本官到底是谁人指使你做的。”
  “对呀,刘四,你倒是说呀!”廖素吟附和道。
  刘四点点头,:“是、是,二小姐指使的!”
  众人哗然。
  李香怜激动的冲过来扯着上官瑾的衣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上官瑾,你好狠的心,你怎么下得了毒手?我的姝静,我的宝贝女儿呀!”
  上官瑾被她扯得险些摔倒,道:“三姨娘,您先冷静下来听我说!”
  “啪!”这一巴掌干净利索的拍到她脸上,上官瑾微微偏头,心中很不是滋味。
  上官子霏心里暗爽着,这才忙上前将两人拉开,:“三姨娘,您千万别冲动,不要冲动呀。”
  “你这么歹毒怎么上天不将你收了,留着你在这里祸害我们,老爷,您要为姝静做主呀。”李香怜指着上官瑾愤怒道。
  上官书恒怒喝道:“都给我住手,吵什么吵!”
  上官瑾衣衫凌乱,有些狼狈的跪在旁边。
  上官书恒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儿,咬牙切齿道:“瑾儿,刘四所说的可是真的?”
  上官瑾急道:“爹,如果女儿当真与那瘪三的约在先,那试问瘪三又怎会将此事说给刘四听,还将我的名字他都清楚说出来,您不觉得可疑吗?”
  上官书恒看着她。
  上官瑾目光凌厉的看着刘四,一双睿智的眼眸似乎要将他看穿为止,良久后,她道“爹,这瘪三可是流氓地瞥,如果女儿当真要找他帮忙又岂会以真面目示他,难道女儿就不怕有一天东窗事发被逮着之后让他将自己供出来?还有,瘪三死的时候是给人银针致死的,试问,女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又怎么会懂得这些,女儿在府中除了小梅和云嬷嬷根本没有相熟的婢子,更别谈识武功的了?”
  刘四到底是江湖老手,可没有这么轻易被她的眼神唬住。
  廖素:“这些问题我们有问过他,可刘四与瘪三打小在一个巷口里长大,他与瘪三情同手足,瘪三对他如实诉说很正常。还有你瑾儿,你是不懂武功,可当日瘪三死的时候,你身后还带了方凌一同前往,她可是黍王府里的第一女高手,区区银针她怎么不会使。”
  上官瑾意味深长的笑道:“母亲又提醒了瑾儿一件事,如果瑾儿有心要害死四妹大可让方凌去办,何必劳师动众的搞得自己现在这么狼狈。”
  “你不过是想让姝静身败名裂,谁知,姝静竟是个烈性女子,宁可撞柱自尽也不愿意屈服。”
  上官瑾不冷不热的说道:“母亲这话说得好像您就在现场一样。”
  廖素吟当场焉住,强忍着发作不得。
  李香怜泣道:“木偶一事你作何辩解,还有差下人烧纸钱的事情。”
  上官瑾道:“三姨娘,瑾儿在上官府里过得如何你最清楚不过,如果说瑾儿当真要记仇,恐怕第一个要报复的人不会是你。当日,母亲将我屈打成招,逼迫我嫁给抿王爷,幸得中秋宴上皇上与百官为我们求情,我与黍王爷才有幸得皇上赐婚。您说,如果我要报复,最该是先报复你那天的一跪之屈吗?今晚瑾儿不过是路过的,您仔细辨别我鞋底下的泥土颜色,这些可都是浅黄色的,我们府邸土壤肥沃常年种植花草,泥土都是些偏向深黑色的泥壤,若是仔细瞧看便知我与她们两人鞋底泥土颜色根本不同,您又怎么能诬陷我跟她们是一伙的。”
  她说罢,将裙摆微微抬起。
  而那两个婢子早已吓得脸色苍白。
  “老爷,奴婢……”
  上官书恒怒道:“到底是谁人派你们烧的纸钱?”
  婢子一听这话,顿时六神无主,:“老爷……”
  “大胆,老爷在此,还不快速速招供,难不成你们想受刑罚?”廖素吟瞪着眼睛厉喝道,目光蕴含警惕之色。
  两个婢子心知大限将致,纷纷选择咬舌自尽。
  上官书恒挥手示意下人将两具尸体抬出去。
  刘四初见深院大宅的凶残后,早已吓得面色如土,趁着他们抬尸体的时候去搭把手想顺势逃跑。
  “刘四,不用你去帮忙。”上官书恒冷声说道。
  刘四冷汗淋漓,双膝一软,噗通一下跪到青石板上,脱口而出道:“青天大老爷……”
  上官瑾偏头看着跪在门框处的刘四,冷笑道:“刘四,你着急走什么,这里头还有要护着你,不用害怕。”
  听到上官瑾的话后,刘四吓的整张脸都惨白了,:“二小姐,小的……”
  上官书恒声音阵阵阴沉:“刘四,你说瘪三是奉了二小姐之命去做的,那本官问你,你既然知道这是一桩命案,为何迟迟不到官府提供线索。”
  刘四:“小的……”
  上官瑾好意提醒道,:“刘四你是想说,你在等上官府里的人去暗访你,然后你再提供线索赚取佣金对吗?”
  刘四频频点头,:“是、是这样的!”
  上官瑾似笑非笑的看向刘四,满眼鄙夷:“可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受良心谴责,想给瘪三伸冤,不想他死得这么冤枉的。还有,是谁找的你,给了你多少佣金让你放弃跟官府提供线索来我们上官府爆料的。”
  刘四不敢抬头看着众人。
  上官书恒连吸了几口气方平复心中恼火。
  上官瑾又道:“也是,此事事关重大,你谨言慎行很正常。”
  刘四匍匐着跪到上官瑾跟前,:“二小姐,我说了是不是可以放我离开,我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情,如今你也没被冤枉致死,你能不能大人不计小人过,放小的一马呀。”
  上官瑾冷笑,:“如今不是我不想救你,是你自己想不想救自己。”
  刘四将目光投到廖素吟这边,:“回禀老爷,就是大夫人身后的这位婢子传的话,是她让我来上官府的。”
  廖素吟受不住众人质疑的目光,面带羞愧道:“老爷,是妾身让下人传他进来的。妾身听闻刘四在西街口说知道瘪三与静姝的死因,妾身一时着急没有细问便让下人找了他来,是妾身的错。”
  李香怜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上官子霏道:“爹,娘也是一时情急想揪出真凶,您就别怪她了。”
  上官瑾表情淡定从容。
  刘四受不住上官瑾的审夺的目光,畏畏缩缩的说道:“二小姐,对不起。”
  上官书恒气得浑身哆嗦。
  “老爷,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求您别将小的扭送到官府里呀!”
  上官书恒不耐烦的挥手示意管家将刘四打发走,他看着廖素吟都带着浓浓的质疑,不怒自威道:“平日里你将府中上下打点细致,这段时日怎么不弄得一塌糊涂的,你若身体没有恢复就呆在院子里多休养,从明日起,这府中一切事务暂由月蔷帮着你打点。”
  廖素吟一屁股坐在地上,竟是被这些惊骇的后果吓的连连落泪,:“妾身知错了。”
  上官书恒道:“都散了吧,此事我已经全权移交由官府去处理,我不希望你们在府里胡乱揣测臆想,尤其是某些想乱起哄的人,我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希望你们好自为之。”
  说罢,他拂袖离开。
  上官瑾站起来转身离开。
  廖素吟脸色发白任由下人扶到位置上坐下。
  出了门口,李香怜急追过来,:“瑾儿……”
  上官瑾回过头来,在她左右的方凌与小梅纷纷自觉筑起肉墙帮她挡住李香怜。
  “三姨娘您还有什么事?”
  李香怜一听,眼泪流了下来,:“姨娘对不起你,方才是我太激动了,希望你别介怀。”
  上官瑾暗自松了口气,还以为她是准备过来不依不饶的呢,不是便好。她道:“三姨娘您也是护犊子心切,是瑾儿不好,瑾儿不该三更半夜跑出去私会黍王爷,这才让你们误会了我。”
  李香怜哽咽道:“这些天来,我让姝静的死因蒙蔽了理智,被某些有心之人利用了,你不怪我吧?”
  上官瑾摇摇头。
  李香怜在下人搀扶下缓缓的离开。
  目送着李香怜母女离去的背影,上官瑾心中百感交集,坦白讲,上官静姝与她最后还有一段夺夫之战,她也是因为私心所以才见死不救的,眼巴巴看着上官静姝咽气。
  收下感慨,她大步往自己院子走过去。
  刘抿这厢,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苦心经营的军工场被人围剿之后,他当场吐了口血便卧床不起。
  前朝,御史耿士忠将夜里围剿刘抿军工场一案提审,惠皇闻后勃然盛怒。
  刘抿党羽不断为他求情,还不忘提醒惠皇这些年来,刘抿对燕国的贡献。
  刘黍顺势帮着刘抿一道求情,恳请惠皇原谅他这一次。
  眼看那些兵器数目不大,也没夸张到会影响大局。
  一番虚伪敷衍,惠皇总算肯放过刘抿,罚了他一年俸禄和一个月禁足在王府里面壁思过,此事总算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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