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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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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意义
  今天,我又一次坐在了上海到苏州的列车上。也许这次,我注定是还是要来回漂泊的。
  网上,他告诉我,这次又不一定能回来了。重复着上周的叹息。我却不愿再去多想什么。妥思妥耶夫斯基说过:我从来不否定神,但是我对她创造的这个世界并不认同。——我对这个俄国人的观点深以为然。
  可是人终归是渺小的,在全知全能的神面前我们最多只是浩瀚宇宙中的一粒微尘。人最该要面对的是微不足道的自己,或者换句话说,人终究须要自己面对,面对一切的因、果、业、报。我始终相信,如果不依靠自己,那么,世界上没有其它任何人是值得依靠的。这个世界上的谎话、空话有很多,但“自助者天助”这句话总是没错的。记得刚工作的时候,尤其是担任了管理职位之后,碰到大一点的阻碍就常常显得一筹莫展,这时候我的一位老领导就会微笑着对我说:做事情要学会一边逼自己,一边诚心的拜拜神。我听了她的,慢慢地顺了。她曾经是同济大学的老师——因为这个,我后来有了很多同济的兄弟。
  周一的时候,我和逊分手了。很友好的一场谈话,一次握手,没有拥抱。淡淡的,终结了这段感情。也许,男人和男人之间,适合做朋友的成份,远远超过做情人。神的玩笑,只是玩笑,无法归咎。人的错,绝不可以一错再错。
  后来还有一次通话,电话那头,他轻轻笑着,对于这场终结,似乎有的很多欣赏和庆幸。
  我何尝不是轻松,可是无法摆脱的,是失落。毕竟,曾经的枕边人,现在只能在电话里,对着我轻描淡写的微笑了。
  又一次,我选择用酒精埋葬自己。可是这次,我不能埋的太深。因为,此刻的我还属于另外一个人。
  所有的朋友都说,你换得好快。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无助,和彷徨。
  也许,将来,我们会很幸福的。只是,这是将来,并不属于现在。现在的我,只属于现在眼前的世界。当然,谁都可以指责我。悲观,或者,过分低沉。
  这就是生活,我从来都相信的。
  齐豫沉静的歌声里,我想闭上眼睛。失去知觉。
  伦敦,首尔,或者,洛杉矶。他在哪儿?
  下午的一刹那,我忽然很绝望,和着痛楚和不甘的神经,跳动着,在我的灵魂中起舞。我疯狂的敲打着键盘,试图用手指,去宣泄一份清寂中的呼喊。他在网路的那一头,我知道,当然知道。
  可是,他在意过往的人群,和人群里的目光。
  我知道男人到了那一步,是无法超脱到不在意事业的。他也是。我没有权力说他未能免俗。因为有一天,我自己,也会一样的。这我很清楚。
  他说,要和我有个家了。我也告诉自己,我就要有个家了。可是,连我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去彻底的相信,这似乎触手可及的幸福。
  总有太多的不确定,存在,并且,产生着微妙的影响,对感情,对生活。
  伦敦的街头,有忽然发生的爱情故事,首尔的街头也有。东京、洛杉矶......也当然会有,
  只是没有是属于我的。不是神不给,而是我不再要。需要、须要、要、不要。意思本来很清楚,没有复杂的必要。
  半个多月后,也许,伦敦城细雨下忧伤的街道会是我的归宿。
  我不止一次被问这样的问题:出去了,是否还准备回来。我只是无语。因为,于我而言,哪里是出发的起点,还是个迷。。
  我想哭,又想笑。我不知道未来我将走到哪里。是跟着某个他,或者,只是跟着自己的脚步。印着生命的渴盼和叹息。一个个城市或乡村的流浪。顺路寻找我自己的心。吠陀经里说:生命是最大的意义,生命又根本毫无意义。我一直不懂,可现在仿佛明白了一点点。
  听说巴塞罗那有条流浪者大街。有机会的话,我想,我要去看看的。看看流浪的起点,和终点,是怎样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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