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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过目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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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饭后,正在小憩的孟晋被唢呐声吵醒。
  询问虞清儿发生了何事,小姑娘支支吾吾回道说是在迎天吉娘娘神像,听说特别灵验,好多村民跑去祈福了。
  作为一个无神论者,孟晋实在对迷信提不起兴致,便没在过问。
  一时间,醒来的孟晋也不知该干嘛,便拿出书呆子平时读的书籍翻看。
  这些书籍都是书呆子父亲孟守诚才留下的,均是些与科举考试有关的书籍,还有部份是孟守诚的读书笔记和手稿之类。书呆子平时对这些书籍视之如命,十分之爱惜,所以保存得很好,即使贫病交加也舍不得卖掉。
  孟晋原本的打算是先做些小卖买,等赚到钱后搞点研发做个商业大亨,不求改变世界,只愿当个安逸的大地主。
  但经过一番了解琢磨后,孟晋觉得似乎读书考科举才是更好的出路。正所谓士、农、工、商,读书人普遍受到尊重和优待,商人的社会地位反而是最低,即使再有钱也不能穿丝绸做的衣服,见到小小的县官也得下跪叩头。
  反观读书人,仅需考中了秀才,便可以见官不跪,免除赋税徭役,不需要路引也能在全国各地自由往来。在往上一步,成为举人,便是一步登天,孟晋不由想起范进中举的故事,如今,才算真正理解那份心情。
  值得一提的是,大宏皇朝为了把农民牢牢地绑在土地上,从事生产。当权者不仅制订了严苛的连坐制度,还制订了路引制度。
  所谓的路引,就是当地官府开具的通行证或离乡证明,但凡要到离家去镇外的地方,都必须有路引,否则被抓住将按律治罪。
  这种严重束缚自由的变态法规,对孟晋来说,当然是没法容忍,所以孟晋稍加琢磨,觉得很有必要参加科举考试,最不济也要考个秀才功名,既可免除赋税和徭役,又能往来自由,最重要的是他马上十六岁成年了,也要上交赋税和参加徭役了。
  科举考试分为五级,分别是府试、院试、乡试、会试和殿试。只要过了院试就能成为正式生员,就是俗称的秀才。
  “考个秀才应该不难吧?”孟晋心里暗忖,自己好歹是九年义务出身,外加还读了几年大学。要是连个小小秀才都考不过,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然而……孟晋很快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
  随手拿起一本《礼》,结果只看了几百字就看不下去了,晦涩难懂的文字,让他云里雾里,没有半点阅读的欲望。
  于是孟晋又换了本,结果还是只看了个开头就被打败了。
  孟晋郁闷地把书丢下,心情烦闷。
  完蛋了,看来真的可能考不过啊!
  这时,屋外传来嘭嘭的声响,孟晋透过窗口望去,只见清儿那丫头正在院子中卖力地劈着捡来的柴火。午后的阳光洒在她瘦弱的身上,脸蛋红扑扑的,小姑娘嘴角挂着幸福的浅笑,仿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
  孟晋的心莫名的平静,微微一笑,拿起一部《诗》细细阅读起来,或许是《诗》更加相较而言,浅显易懂,也或许是心境宁静,这次孟晋竟然看进去了,居然还觉得里面诗词意境挺一般。
  孟晋花了近一个小时才看完,这还是斟酌推敲的结果。
  孟晋合上书本,在心中默念刚才看过的内容,结果发现自己竟能清晰的记得,并且一字不漏地把《诗》从头默诵下来。
  孟晋既惊且喜,难道自己穿越后转运了?不光有外挂般的回忆功能,还有传说中过目不忘?
  孟晋赶紧又拿起一本用于识字的《千字文》认真地阅读了一遍,然后合上书本回忆默诵,果然又一字不差地背诵下来了。
  孟晋连忙又拿起一本史记验证自己的想法,结果还真的是这样。
  这下孟晋爽了,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全身心投入学习中,阅读完便看《经》,然后下一本……
  时间在不经意间流走,天色渐渐昏暗下来。虞清儿在房门外探头探脑,见到孟晋还在埋头苦读,小脸不由露出一丝甜笑,相公这么勤奋读书,小姑娘自然很开心,不过又有点担心相公身子太弱,害怕吃不消。
  虞清儿默默地偷看了一会便蹑手蹑脚地退出去,又拿了根火烛点燃放回房间。
  孟晋家里穷得连一文钱都没有,自然点不起油灯,这火烛还是成婚时剩下的,平常虞清儿都舍不得用。
  有了火烛照明,房间倒是亮堂起来,孟晋读书太过投入,竟然没有发觉变化。
  当孟晋把《易》合上,这时孟晋才猛然发觉天色已经完全黑下了,自己竟然连看了近五六个小时的书,真是难以置信。
  不过读书是他以后安身立命的本钱,这五六个小时花得绝对不冤枉,经过仔细研读,孟晋发现不仅把《千字文》这些蒙学书籍记忆下来,就连拗口的书经也记得差不多了。
  不过,由于没有高明的老师教授,孟晋虽然把书背下了,但对内容的理解却极为敷浅,甚至有些根本不懂,只是囫囵吞枣地背诵下来。
  尽管孟晋拥有丰富阅历经验,但这些书籍就像文言文一样,字都认得,放在一起反而不认得了。
  所以说,孟晋现在的知识储备有了,缺的就是含义理解以及参加科举的经验和技巧,不过这对孟晋来说,幸好有父亲孟守诚的注解,而且他五年模拟三年高考都经历过,自然不怕考试,弄到几份历年科举考试的试卷研究练习,考中秀才还不简单?
  揉着冻得发麻的双脚,孟晋还是挺有信心的。
  “清儿!”孟晋叫了一声,虞清儿立即在房门外跑了进来,欣喜地道:“相公,你读完书啦!晚饭已经做好了”
  孟晋注意到虞清儿的手上还拿着半只还没编好的竹篓,敢情刚才就坐在房门后,借着漏出来的烛光编竹篓。
  “你这小丫头,为什么不进房间,外面光线暗,小心把眼睛弄近……弄坏了!”孟晋一边站起身,一边责备道。
  “人家怕打扰相公看书嘛,再说,哪就这么容易坏了眼睛……相公小心,我扶你吧!”虞清儿放下竹篓,赶忙跑了过来扶住孟晋。
  孟晋嘴上说着不用,不过由于久坐不动,双脚气血不畅,腿麻的没知觉了,还真是站都站不稳,再加上大病初愈,感觉浑身骨头都是酥软的。
  虞清儿把孟晋扶到床边坐下,然后熟练地按摩腿脚。孟晋暗暗郁闷,这具身子实在太弱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得加强锻炼才行。
  孟晋正舒服的享受按摩,小腿逐渐恢复了知觉,此时,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虞清儿的手很冷。
  孟晋没来由的一阵心疼,抓住谢婉手捧在掌心,皱着眉关心道:“冷吗?”
  虞清儿羞涩地摇了摇头,甜笑道:“相公,清儿不冷!”
  孟晋暗叹了口气,真是个惹人怜爱的小丫头,忽然又面色微变:“清儿,你的衣服怎这么单薄?”
  孟晋不经意间摸到虞清儿的衣袖,发现竟然只有一层,再一摸肩头,顿时发觉不对劲。
  虞清儿穿着宽大的襦裙,表面看着还以为穿得很厚,但一摸之下才发觉,不是那么回事。
  孟晋穿着棉衣棉裤还觉得冷到发抖,更何况穿得这么单薄的虞清儿。
  虞清儿笑了笑道:“相公不要担心,清儿自小跟在父亲身后打猎,底子好着呢,不怕冷!”
  孟晋只觉鼻子酸涩,喉咙一时间凝噎,情不自禁地把瘦弱的虞清儿搂入怀中。
  虞清儿依偎在孟晋的怀中,有点晕乎乎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自嫁入孟家,相公连她的手都没碰过,更别说如此亲昵的举动了。
  “清儿,是相公没用,净让你陪着我挨苦受累!”孟晋手贴着虞清儿的背轻轻摩挲,痛惜地道。
  虞清儿本就羞涩,这一下,脖子根都红透了,闻言急道:“相公快别说,咱们是夫妻,本来就该同甘共苦,互相扶持。”
  孟晋闻言心中更加感动,眼角不知不觉有些湿润。
  屋外北风呼啸,从门缝漏进来的寒风让蜡烛的火焰东倒西歪。
  虞清儿正沉浸在自己的小幸福中,而孟晋却在琢磨着怎么摆脱目前的困局。
  虽说今天二伯孟守义给家里送了二斗米,但这个冬天该怎么熬,总不能老靠别人救济吧,而且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要是天天吃稀粥,这哪受得了!此外,天气越来越冷了,清儿也须添置厚衣物才行。
  还有,明年八月份举行的院试,孟晋是必须参加的,而且还要全部通过,把秀才功名考到手,要不然明年秋收之后就得服徭役了,自己这小身子骨,弄不好就把小命给搭上。
  参加院试,笔墨纸砚,衣食住行,全部都需要钱啊!!
  总之,当务之急是挣钱。
  该怎么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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