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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君悦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就算杨恒长到了一米八，但是翟君悦知道杨恒还是一名高中都没有开始上的初中毕业生。
现在听了面向大学生的授课，竟然还要提问？
要知道，一般这些理论知识，都是到大学才会系统学习的。
小学和初中学所学的，都是最粗浅的。
因为需要在这九年把魔法世界的所有理论知识和魔法世界的常识全部学完。
像魔法地理、魔法史、思品、魔法材料、魔法回路等等这些东西主要是在初中和小学就要差不多学完的。
高中的课业是以修炼为主，且传授的重心更多的是妖魔学和魔法理论。
所以这个世界的高考重要程度并没有杨恒之前所在的科技位面高。
因为高中的重点全在实践。
所以很多名校学府每年的特招名额甚至会出现上百的情况。
毕竟法师这门职业对于实力的要求更大，理论并没有那么重要。
所以要学习理论，想要深入钻研，都要等进了大学之后。
所以翟君悦才会这么惊讶。
因为就杨恒所掌握的知识来看，能够勉强听得懂湛晏所讲的内容就算理解能力很强了。
除非杨恒已经自学到了大学的课程。
但翟君悦印象中的杨恒并没有。
“同学，你有什么疑问吗？”
湛晏却不清楚杨恒的情况，只觉得这个是个看起来面嫩的大一学生。
“是这样的，湛教授，我对于那个表现共性的探讨没有听太懂，您能不能在为我解释一下？”
杨恒则是直接顺着湛晏的误会，厚着脸皮问了。
湛晏又啜了一口茶，笑着开始为杨恒解释。
不过越解释，湛晏就越觉得不太对。
因为这个少年似乎对自己说的术语都很陌生，每次都会反应不过来。
湛晏一下子就没了为杨恒讲解的兴趣。
竟然连一些基础的术语都不熟悉，湛晏开始改变对杨恒的感官了。
这怕不就是一个不懂装懂，随便找了个问题上来逞强的年轻人罢了。
估计是想显得自己很有学识吧？
湛晏对这样的人只有厌恶。
他是和新中国一个年纪的人，父辈也是研究者。
湛晏的思想虽说不古板，但是绝对是忍受不了这样的行为。
这是对知识的亵渎!
对研究者，对科研人员们的亵渎！
湛晏的脸色的黑了三分，语气也低了不少，透出一股不耐烦。
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为杨恒讲解的兴趣，只想转身离去。
不过杨恒却没有察觉这些，因为湛晏为他讲解的很详细，他已经完全沉醉于这些知识中了。
特别是发现这些理论在自己读过的，莫凡的战斗中出现过之后，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之感。
“同学，你连这些基础的知识和理论都不明白？”
看杨恒还是一幅好奇的样子，湛晏终于忍不了了。
他觉得杨恒这只不过是装出来的样子，只不过是在这里装模作样想要出出风头罢了。
翟君悦也看出来了湛晏的心情不好了，想要开口帮杨恒解释。
翟涤也发现了，只不过他正用好奇加惊奇的眼光打量杨恒。
杨恒同样听出了湛晏的忍无可忍，抬起了头。
自己不明白不应该很正常嘛？
我就一个初中生。
要是都知道才有鬼吧?
显然，杨恒还没有意识到湛晏把自己当成了大学生。
湛晏也没有意识到，这是一名连高中都还没开始的初中毕业生。
“额，我确实不太清楚，因为没有学。”
杨恒挠了挠头。
“没有学？”
“嗯。”
湛晏感觉自己都要被气笑了。
就算是大一的也应该学过这些理论了吧？甚至有些还是高中就学了的。
这小子竟然就这么厚脸皮的说自己没学过？
湛晏觉得自己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骨骼精奇的人物，竟然还这么诚实的承认了。
他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见湛晏没有再说话，杨恒以为没什么事了，继续进行着跨服聊天：
“那个，湛教授，那么这样的表现共性能否跨系种表现？比如次元魔法和黑魔法……”
但在湛晏看来，杨恒这就是得寸进尺了。
饶是已经到了古稀之年，不动肝火修身养性的他也耐不住怒火，双颊抽动着。
似乎随时就要动怒。
“那个，湛教授。”
翟君悦看见湛晏额头上的青筋都有些突起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说到：
“我弟弟他……才上高中……”
说着赶快止住了还在滔滔不绝，浑然不明白状况的杨恒，赶快跟湛晏解释。
“弟弟？不是大学生？”
前一秒还满脸怒气的湛晏突然一愣，这是个高中生？
“嗯，我弟弟他发育的有点快。”
翟君悦继续解释道。
“那……你弟弟不是什么学府少年班的？”
湛晏又问道。
———
「学府少年班，是一些知名学府对那些天赋异禀、提前觉醒的以及智商过人的少年开设的班级。
通过了测试后便等于被该学府录取，直接进行大学内容的进修。
不过这个名词在很多人口中，只是一个话题，更只是一个奢想。
因为有资格的人屈指可数。
杨恒显然不是其中之一。」
———
“不是，我弟弟只是普通的高中生，才初中毕业。”
翟君悦摇头答道。
“也没有自学过这些内容？”
“应该没有。”
翟君悦接着摇头。
“小伙子，你之前没有学过一点这类的内容？”
湛晏还是有些不信，又问杨恒。
“没。”
杨恒也摇头回答了湛晏。
不过杨恒挺想接上一句：看过小说算不算？
“这……”
湛晏的脸颊又一次抽动了起来。
不过这次是因为吃惊的合不拢嘴巴。
“这是个天才啊！竟然对魔法有这么强的悟性和理解力！”
靠着小学初中学来的皮毛是肯定不能听懂自己的发言的，但是这个少年不仅听懂了，还能够提出问题，能够进一步思考。
这只能用惊为天人来形容了！
“小伙子，你有没有兴趣……”。
湛晏笑着走到杨恒跟前，抬起头看着这个比自己还高十几公分的少年。
“跟老头子我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