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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龙记”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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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在北方的一个城市中心,有一个美丽的城中草原。
  就在这个草原的中心有一个古老的小镇都兰小镇。一到旅游季节,所有人都愿意来这里游玩休闲度假。
  都兰小镇上最有名的就是青山商业古街,多数建筑都是历代遗留下来的西洋建筑,欧陆风格、罗马风格、拜占庭风格……
  漫步在青石路上,浓郁的烤羊香气源自“李三烤全羊”,清醇的“龙记”现打奶茶香飘出“原酒坊”,喝一口“候记羊杂”煨出的土豆羊杂汤,再咬上一口“小杨家”的皮薄多汁的烧麦。让每个一个人入口就是草原生活的美味。
  老“龙记”原酒坊原来是这个小镇上买高粱酒不知道存在多少年了?但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家开始不卖酒了。
  他们家卖的是现打奶茶,也是这条街最好的最纯正的,清晨街坊邻居们旅游客人都会来他家买奶茶,再到“小杨家”买烧麦,就好像油条豆浆已经离不开了人们的生活。
  “龙记”的老板是一个姓贾的老者身边的儿女都不在本地,老伴年轻时因一次意外把腰给扭伤,没有注意及时治疗,在三十多岁的时候,就已经躺在了床上。其实“龙记”不卖酒,就是因为老伴那次意外后。
  今天老伴感冒,老贾把她送到社区医院来输液。一个躺在床上的老头看见老贾道:“你这么辛苦干什么,雇一个保姆不就好了都六十多岁的人了。”
  “嗨!操心的命,我还是不放心,不放心,毕竟老伴年轻的时候受的伤,都是因为我们家做酒给累伤的。我照顾她也是应该的!老王头你这又是一个人来看病。”老贾说道。
  “没办法,老伴去年就走了,儿女在外面忙,我也就只能自己照顾自己了。其实有个老伴,不管是怎么样最起码相互有个照料和寄托。其实你这样也挺好,看上去辛苦,但是心理上不孤单呀!”老王头有些伤感的说。
  没过多久,小小的输液大厅。就来了好多的老邻居,一下子大厅就热闹起来了,开启了唠嗑闲聊模式。
  “老王头,你知道吗?老鱼头前天刚过去,这才离开咱们,小镇没几个月。就走了”“候记羊杂”的老侯说道。
  “谁说不是呢!咱们这帮老家伙,走的还挺多,嗨!……”老王头说完看向窗外。
  “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和我老伴一起离开,既没有痛苦又没有牵挂,而且我们还能在另一个世界又在一起生活!老贾头,你们家老祖不就是这样走的吗?”“小杨家”的老杨刚输上液就说道。
  一旁的老伴花姐听了这话倒是笑了起来,“这老家伙就是没有一句正经的!”
  “哎!倒是不希望老贾跟我一起去,辛辛苦苦照了我,照顾我这么多年。我倒是希望他能多活几年,享享清福。”老贾的老伴玫瑰说道。
  “别说那些没用的了!老贾给我们讲一下你老祖宗的故事吧,大家闲着也没事。我要来个新版本的啊!”李三烤全羊家的老李说道。
  “贾爷爷给讲讲吧,我就爱听您家的故事。”这时候输液的小护士也走过来说道。
  “是这样的,我家老祖先年不是做酒的,是卖粮的出身……”老贾就开时说道
  有一年,老祖贾明。外出贩卖粮食,正好呢,来到咱们这个小镇上。镇上有一户人家姓龙,正巧借住他们家几日。
  龙人家有一个姑娘,跟我们家老祖差不多。可能是老祖贾明长的是一表人才又会做生意,龙家便想把这个姑娘嫁给老祖。
  老祖贾明同意后,第二天,就看到这对老夫妻。躺倒一个棺材中,就让他安排人把棺材放倒山上,那就小镇外面的都兰山上。
  老祖贾明问“这是何意?都还年轻轻的,为什么就要走了?”
  “我们是要去另外一个地方,会有人来接我们的,你俩就放心吧!”龙老头说道。
  “姑娘呀,如果你们两口子要是将来不想再在这里待了,你们也是跟我们一样躺到棺材让人儿女们把你们送到那座山上,就会有人接你们走的!”龙老头的老伴说道。
  当时我的老祖也没有在意这件事情,以为是这两个老家伙不想活了呢?当时也不好,违背两个老人家的意愿。
  就把他们送上了山,自己在山下盯了一晚上。恐怕附近来的野兽,把他们给祸害了。
  可是第二天天一亮,上山再看棺材里面的时候,发现空空如也,什么也没了。
  让我们家老祖更感意外的是,棺材上面印了一个龙记的酒幌。
  所以呢,从那时候开启,镇上的“龙记”就开始诞生了卖酒。
  “原来你家“龙记”卖酒是老丈人的意思呀!”李三烤全羊家的老李道。
  是的,由原来卖粮食的改成卖酒的了,生意呢,好像也是越做越大,老祖活到六十多岁的时候得了一场大病,眼看着就不行。
  还是老太太厉害,把他放到棺材里。抬到山上,第二天老祖就独自一人回到了家中。
  大家又吃惊,又高兴,纷纷上前慰问。老祖贾明对老太婆说:“我正要去那边,不想回来了。但想到你母亲说的话后,转念一想,要是我独自一个人走了,把你这副老骨头扔在儿女们手里,一切都得仰仗他们,也没有多少乐趣,不如你跟我一起走。可能你家老母亲还想念着你呢。所以,我又返回来了,咱们一起走吧。”
  大家都以为他是刚刚大病初愈过来说胡话,根本不相信。
  祖母笑着说道:“这样倒也挺好,我去安排一下家里的日常事务。”
  “安排妥当了以后,你就快去梳妆打扮一下,一定要漂漂亮亮的。”老祖贾明说道。
  老祖贾明又叫子女们能来一口更大的棺材。
  祖母在屋内换衣打扮了一番。她再出来时,媳妇女儿都在一旁偷偷地笑。儿子姑爷们也傻了!
  老祖贾明道“你们这是瞎笑犯傻,干什么呢?我和你母亲要去另外一个地方生活,你们好好的过上自己的日子,将来想去了也跟我们一样。”
  老祖和老祖母躺倒棺材里,儿女们按照他们的吩咐,把棺材抬到了山上。
  恰巧当天晚上,我们这里发生了黑色沙尘风暴刮了好几天。等大家能出门的时候,上山去看看,那时山上什么也没有了。
  “贾爷爷!你家后的人也都是这样去另一个世界吗?你家的老祖就没有回来的吗?”输液的小护士问到。
  “家里的祖传日志和故事就是这么说的,好像没有人从那边回来。从老祖贾明走后,也有一些人做过这样的实验,但是都没有成功。”老贾沉思了一下说道。
  “老贾!明天见我的液体输完了,我该回去了”老王说道。
  这时候就听见大厅里面各种喊声:“这个输液完了,我的要换药了,给我拔针吧。”
  老贾推着轮椅把老伴送回了家,来到店里看到店员都在忙碌着。打个招呼就来到后院,打开一个库房的大门。
  这里面放着祖传的制酒工艺工具,老贾看着这几天刚酿好的酒。拿出酒舀子,打出酒来尝了一口,感觉手艺没有丟。
  用小车推了一坛酒,离开了小院儿,向都兰山走去。
  山上现在修起了一个小凉亭,老贾坐到小凉亭内,把酒打开自己喝了两口,把剩的酒全倒在了山坡上。
  其实有一个细节老贾没有讲,就是他们家老祖,消失前的时候。都是把好多坛的酒倒在山上后才把棺材抬上山的。
  可是他们家好多代人都这样的做了,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再离开这个小镇。
  几天后老贾把他所有酿好的酒,都到在了这座山上。他还拿了一个大帐篷,把老伴也推了上山,说要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把最后的一坛酒倒完,老贾钻进了帐篷。
  第二天上山的邻居们在帐篷上,看到了一个带龙子的酒幌飘荡。那个大帐篷里面什么也没有,外面这放着一辆轮椅,是老贾推老伴儿的那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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