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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重生九零蜜宠甜妻 / 第14章 你吓坏我了知不知道

第14章 你吓坏我了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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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雨大,手电筒灯光昏黄,映照着一方密集的雨线和弥漫的雨雾,仿佛也定格住了废墟上的鬼祟身影。
  抬猪的一人惊慌失措,手上不由得一松。另一头的人也禁不住松了手。
  哐!
  百十多斤的肥猪重重摔下去,淋着雨从倒塌的院墙上翻滚下去,侧身躺在泥泞里哼哼唧唧打了几声鼾,在强烈的药效下继续昏睡。
  雷打不动,雨浇不醒。
  车上的人不甘心空手归,牙一咬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的对车下的两人道:“恁他!”
  三个壮汉还对付不了一个?
  那两人从塌墙上下来,气势汹汹的绕到车尾处,和桑平正面对峙。
  桑平攥紧了手电筒,撑伞上前几步,却遭到车上那人无情的嘲讽:
  “嘿,还是个瘸子!”
  对一个瘸子动手,打赢了也是胜之不武。伤残人士嘛,就该得到社会的关爱。
  “瘸子,我劝你缩回去,咱就啥事没有!”
  桑平不为所动。
  车上的人凶狠得催促同伴:“跟一个残废废啥话!恁他完了把猪抬上来,咱赶紧走!”
  拖延下去被更多人发现,他们仨偷猪贼可就走不了嘞。
  那两人摩拳擦掌了一阵,捏着碗大的拳头毫不留情的向桑平砸来。
  砰!
  桑平一手电敲其中一人的脸盘上。手电忽明忽灭了几下又重新闪亮起来。
  那人生生受了这一击,吃痛闷叫一声,身子一歪,脚下打滑,重心不支,通的一下摔在地上。
  一看同伴倒地,另一人大喝一声扑过来,却被桑平又伞怼到车屁股上。
  哐!
  车尾被一堵肉墙撞上,车身剧烈晃动一阵。车上那人的意志也跟着动摇了一下。
  他爆了句粗口,“娘希匹,一个残废,都对付不了,你们还能干啥!”
  他正要下车去帮手,听到一阵叫唤忙缩回到车上。
  套着雨衣的桑青出来,看到眼下情形吓了一跳,“叔,咋回事?”
  桑平:“偷猪滴。”
  桑青当即拍着大腿扯着嗓子喊起来:“顺子啊啊啊,赶紧起来!有人偷你们家猪咯!”
  车上那人被他这一嗓子彻底粉碎了胆量,慌忙拧钥匙发动车子。
  突突突的声音又在巷子里响起来。
  那两人连滚带爬,狼狈的攀上车。
  突突突。
  三轮车倒开着撞向后面的叔侄俩。
  桑平反手一勾,带着桑青,后背贴着墙面直挺挺得立在墙根下。
  三轮车擦着他们的身子而过。
  桑青吓得绷紧全身使劲儿往墙上躺,恨不得将整个人陷进墙里头。
  “平——”
  余笙的声音从院里传来。
  桑平心头一紧。
  看三轮汽车倒驶着往家门方向去,他瞳孔骤然一缩,惊慌之下急促喊道:
  “笙,别出来!快回去!”
  他的嘶喊声穿透密集的雨声和雨帘,还是晚了一拍——余笙已经出现在院门口,打着一把破旧的雨伞。
  车尾巴袭来砰的一下撞落了她手上的雨伞。
  “呀!”
  伞被撞脱手,余笙惊叫一声,吓得连手带人缩回到门檐下方。
  车子疾疾从她身前掠过,轮胎下飞溅的泥水打在她身上。
  “呀啊!”
  她跳着脚又惊叫两声。
  那把伞被卷入车底,被碾压得完全变形。
  “笙!”桑平丢掉伞,急忙赶回去。
  这时,三轮汽车倒着开走,完全消失在巷子尽头。
  余笙半晌没有缓过来,只觉得被泥水溅湿的那半条裤子底下冷飕飕的,直到桑平温厚的手掌紧紧抓在她的臂膀上给予了她一些温暖。
  目光掠过被车轧坏的破伞,桑平双眼仿佛被变形的伞架刺痛,整颗心在不安和恐惧中抖动。他将余笙紧拥在怀里打横抱起,等到桑青把伞打到上方才一瘸一拐往里面走。
  送回了叔叔和婶子,桑青又跑去隔壁直接翻墙进去叫醒了顺子一家人,留那儿陪着顺子一起守夜。
  洗干净后桑平将余笙冰凉的脚丫捂在怀里。
  “都叫你不要出去嘞!”他心疼又生气,说话的口气有些重。“你咋不听话嘞!外头那么大雨,滑倒咋办!现在你这身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将才多危险,那车要是撞上你,再把你撞出个好歹来,我找谁赔去!”
  余笙委屈的咬了一下嘴,软软说道:“你半天不回来,我这不是担心你么。我听见青子在外面叫,还以为你出事了…”
  不等她话落,桑平猛地欺身上去,又狠又重的亲了一下她的嘴,粗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余悸:
  “你吓坏我了,知不知道!”
  他温柔的分开余笙的双腿。
  “别!”余笙一手捂在小腹上,另一只手抵在他胸前。
  桑平的动作没有停。
  “青子去顺子家守夜,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了。笙,让我抱抱你亲亲你,不然我心里和这里都不安生。这回我轻轻的,不会跟以前那样…”
  余笙如受蛊惑般,渐渐放下了防备,红着脸低低嘤咛。
  “嗯…”
  两人旖旎的声音被淹没在声势浩大的雨夜中。
  余笙沉沉睡去之后,桑平起身整理,套上胶鞋打着伞和手电去了隔壁顺子家。
  桑青和顺子在生着火的厨房里取暖守夜。
  看到桑平出现在厨房门口,顺子一下站起来。
  “平叔——”顺子的眼睛红红的,明显是哭过。
  桑平刚才检查过了,顺子家的猪和狗被下药迷晕了,没啥大问题。
  “你奶你爷嘞?”
  “我爷搁屋里睡哩,我奶去我三爷家叫人嘞。”
  顺子的爷爷耳背,外头这么大动静可吵不到他老人家。
  桑青问:“叔,我婶子没事吧?”
  桑平眉头一皱,很是不耐烦,“用你操心?”
  桑青神情讪讪。
  顺子的眼睛又红了一些,“平叔,我们家丢了两头猪,有一头还是刚下了崽儿的大母猪。小猪娃子要是没吃的,饿坏了咋弄!”
  两头猪那就是两个猪肚。
  他得把猪肚给媳妇儿追回来。
  桑青注意到桑平手上抓着一个东西。
  “叔,你拿的啥?”
  桑平抬手,手上是一个棕色的皮革钱包。
  钱包湿答答的。
  桑平:“我过来的时候搁院墙外头捡的,应该是那几个偷猪的人谁身上掉下来的。”
  桑青抓着湿淋淋的钱包甩了甩,然后借着灶台里的火光打开钱包一看——
  钱包里一个能响的钢镚儿都没有。
  桑青却有大发现:“里面有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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