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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秦时战纪 / 第十章 拉锯战

第十章 拉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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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经过这糟糕的战绩之后,冯一郎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思考胜利的气机,希望能想要西征的脉门。
  此次战绩的失利整个先锋军都没放在心上,可是中军大帐的决定让先锋军连吃饭都得饿着肚子,没有功劳却要做侦查苦力。整个先锋军怨声载道,若不是审问那三个犯人冯一郎所积攒的威慑力,恐怕先锋军逃的逃了,不过暗地里诋毁冯一郎的不在少数,王六每次据理力争都被驳的哑口无言。
  虽有人在自己耳边叙说着士兵们的怨言,冯一郎却明白现在不是建立威望的时候。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给整个部队做好情报工作也是可以的,这或许是唯一的胜机。至于物资匮乏,冯一郎也有想过种植大豆、小麦之类,可是纷争之地哪有种植的条件。冯一郎思索良久,既然此路不通,则拿来胡寇方法用着。
  士兵抱怨中,一则军令突下:其一,于军中招募探马,遍巡方圆百里胡蛮动向,查探四方资源;其二,合打猎好手百人做10队捕猎队伍于四方捕猎;其三,坚壁清野,清除据点10里以内所有灌木,草地;其四,高筑墙,挖深沟。
  ……
  于西北方,多木儿心中急切,召集兵马就向东南方杀过来。大秦帝国秦奸马贤一直劝说多木儿,希望多木儿多带点重型攻城利器,中原地方的人最喜欢高筑墙,不带重器,不好打。
  多木儿对于马家向来不屑,一个卖主的人,当初不过是借用马家的势力一用,又何须正眼相待。草原自有草原的打法,龟缩的秦人又怎晓得其中精髓。
  ……
  秦中军大营,被黄旗山驻扎在了冯一郎的先锋军前面,中军大营被锋矢兵营众星守卫着。
  黄旗山看着冯一郎信使带过来的消息,胡寇大部人马正以极快的速度朝这里行进,不消一刻钟便会到达。黄旗山眉头轻皱,又释然了。胡寇想打个措手不及,虽然我防御工事还没有修建完整,不过区区轻装简从的胡寇大部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黄旗山笑着对着冯一郎使者说:“让你们的书生前来看看,本大元帅是怎么打仗的,也让你们白面书生开开眼界”。
  一阵鼓点,黄旗山便集结了五万余人于阵前,只待那胡寇部队。
  眼见多木儿大军来袭,黄旗山要求弓弩手准备。待多木儿大军距离500步之时,让这5000弓弩手轮翻攒射,每一波的箭雨都能带走数百个胡寇。多木儿大军冲杀途中还有拒马,陷马坑等阻挡,终究是防御工事做得太少,胡寇丢了几百具尸体就填平了它。
  待胡寇冲至阵前,已经丢了快千余具尸体。胡寇首领多木儿已经气急败坏了,不过接下来才是硬仗,胡寇大军有着灵活机动的大军,骑兵冲锋是他们的强项。
  若多木儿冲锋的骑兵冲锋进去有如狼入羊群,目标正式秦军的弓弩方阵。
  眼见多木儿冲锋目标选择了自己的宝贝。弓弩方阵这些虽然在这次不明显,可若占据地势,筑了高墙,多木儿的军队还不是来多少死多少。黄旗山安排弓弩方阵两翼的枪兵掩护,弓弩方阵如巨兽入海,两翼枪兵如潮水涌过来。多木儿指挥军队冲杀进去,稍有慢半分便被后方胡骑砍死。眼见着离弓弩方阵越来越近,多木儿催促的也越来越急。多木儿虽阵阵大喊,却不能阻止冲锋的速度越来越慢,黄旗山的锋矢阵列包围过来,只能要求大部队向左薄弱之处冲出去。
  黄旗山只得暗叹一声,任由其部冲出去,双方各有损失。黄旗山令大军重新列阵,鼓点轻奏,大军又重新摆好了阵列。
  多木儿军队又来回冲杀了几次,可每每不能凿穿黄旗山的军队从半道退了回去。最后,多木儿只得离得远远地叫骂。阵前对骂,黄旗山可是没怕过谁,怎么厉害怎么去羞辱,越来越找到多木儿的痛点。直击多木儿内心的深处,让多木儿愤恨的提出斗将。
  多木儿夹马腹向前叫骂,试问大秦可有好男儿能挡其三刀。多木儿话音刚落,胡寇大军举刀吆喝。随着黄旗山那里长时间没有动静,胡寇吆喝的也越来越兴奋,越大声。秦军不能忍,都握紧手中兵器,看像了老元帅黄旗山,大有我要一发打死这个龟孙的意思。
  黄旗山身边有众多将军力士请求出战,黄旗山只得派一人前去,:“吕校尉,你去会会他,若有紧急,切莫恋战”。阵前斗将虽有先例,可却于军队无多大裨益,黄旗山心中叫苦,派了一个不上不下的校尉前去试探。黄旗山猛将虽多,可若损失几个,也是会心痛的。
  “来将报上姓名,你吕爷爷不斩无名之辈”,吕校尉一手提枪,策马疾向前。
  “记住,那边那个无名小卒,你爷爷我叫多木儿,下黄泉的时候记着爷爷的名字”,说罢,多木儿也策马奔驰向着吕校尉冲杀过去。
  两骑交接,多木儿一刀砍翻了吕校尉。胡人尽皆喝彩,而秦军只得沮丧地看着。
  “好了,众将军,安抚你们的兵士,告诉他们,秦军不过万,过万不可敌”,黄旗山已平稳口气对众将军说。众将军皆不服胡人,仍请求出战,黄旗山摆摆手。此时胡寇大军那边叫嚣着对将,甚至表示可以一对多。一对二、一对三到一对五,黄旗山没有什么反应。当叫嚣到一对十的时候,黄旗山点名了10个将军,说:“你们去会会他”。
  10将军一出阵列,多木儿见状就退回自己军中了。胡人噤声一会儿,又叫嚣秦军好不要脸。一会儿,两军又互骂起来。
  多木儿见讨不了好,便带军回去了。
  两日后,多木儿扎营最近的距离黄旗山大军三十里的地方。多木儿每日派兵袭扰,黄旗山也想回礼,可惜多木儿大营除了帐篷什么都没有,一来就跑,一走就袭扰。黄旗山气得不行,只得命士兵加筑工事。。
  冯一郎观摩两军交战,获益良多。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思索其中的细节,然后自己琢磨让士兵每天操练几遍。先锋军苦不堪言,每天吃不饱睡不好,还得操练,不过每天冯一郎都陪着士兵一起操练,吃一样的饭,睡一样的床,士兵们也只得咽下了。
  两日后的袭扰,冯一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操练过后,想着此次西征的胜机。无奈自己情报又少,难道像诗歌中说的“曰归曰归,心亦忧止。忧心烈烈,载饥载渴。我戍未定,靡使归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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