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前丞相来访

　　前丞相冯显卿，冯一郎的父亲，听闻自家孩儿在朝堂上许下了偌大的承诺，当场气得不行，把冯一郎罚在祠堂面壁思过。面对不成器的儿子，只能只身前往皇宫，顾不得整理好衣服，叫上仆人驾车就去了。
　　一路关卡，叫了一身这是前丞相冯显卿就过去了。来到了乾元殿，门口小太监告罪一身说陛下已经入睡了，请冯大人明天再来。冯显卿非要过去，说去请陛下，小太监不得其法，便告罪去找太监总管张先去了。不时，太监总管张先便过来了，问候一身，便询问冯显卿的来意。冯显卿说我要说的是军国大事，请陛下来见我。
　　冯显卿在乾元殿等待，一会，59世睡眼惺忪地从内门进来，看着眼前来人，59世差点认不出来了，若不是太监总管张先提醒的话。摆摆手，太监总管领着小弟于门外候着。
　　“冯爱卿，朕不知今日怎么惊动您的大驾。我听张先说你有大事与朕相商，是否是对朕的决议不满意”，59世姜弘文问道。
　　冯显卿告罪一声，便说道：“非也，老朽当下乃是布衣，今日所来，是为了自己那不成器的孩子来的”。
　　“哦！冯爱卿欲为令郎所求的是何职位？”59世颇有些不耐烦。
　　冯显卿又告罪一声，说自己的儿子冯一郎不成器的来的。59世一听，以为前丞相是要求把冯一郎的先锋撤回去，忙说不行。
　　冯显卿说：“陛下，老朽知晓皇命难回，老朽来此非要强求陛下收回成命，老朽来此只希望此次西征能顺顺利利，老朽的儿子能平安回来。”
　　“冯爱卿一天是帝国的丞相，一辈子就是帝国的丞相所以不必在朕面前称作老朽了。至于西征，冯爱卿请放心，帝国军队所向披靡，令郎定会平安归来的”，59世拍胸脯对冯显卿说道。
　　“敢问陛下要发多少军队？”冯显卿问。
　　“这个，这～个～，我～算算”，59世回答不上来。
　　“敢问陛下要派多少粮草？”冯显卿再问。
　　“这…”
　　“敢问陛下当前国库，银钱几何？”冯显卿再次发问。
　　“这，烦请丞相教我”，59世向冯显卿作拜礼，冯显卿忙起来扶起59世。
　　冯显卿随后说道：“先帝驾崩之时尚未奥排后事，百官们惶惶不可终日，陛下当时年幼，有一部分建议迎回先帝的弟弟梁王，另一部分则支持陛下。百官们虽有分歧，但都是大秦的忠臣，然而事情还是走向了混乱的一步，赞同梁王的人去迎梁王，赞同陛下的于次日拥护陛下登基。梁王的军队在洛都的东面发起攻势，最终梁王败亡，帝国气运损耗严重。自陛下登基以来，百姓还未恢复元气，加之土地兼并严重，灾害连年不断，想必国库已然空虚，兵饷并不足矣支持西征。”
　　“国库缺钱吗？”59世还不清楚其中道道。
　　冯显卿不答，继续说：“军队得不到兵饷和粮食，一定会哗变。若要强征百姓口粮，百姓也会哗变。若要强征士族豪强的粮食，士族豪强不光会闹在朝堂之上，还会发文诽谤陛下，更会支持其他亲王用以取代陛下。”
　　59世听此都慌了，忙问该怎么样去做。
　　冯显卿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始皇陛下当年沿用三王之计，实行功勋粮爵制度，对应的功劳可以获得对应的良田和爵位。此后三十年，大秦铁骑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还未等冯显卿说完，59世高兴地说马上发布这份命令。
　　冯显卿打断59世，“陛下，容老臣说完”。在59世的应和下，冯显卿再继续说。
　　“先王秦穆公刚实行的时候，士族豪强都纷纷反对，阳奉阴违。得亏先王实行商君法令，众多士族豪强因违背法令而被枭首，是以空出粮田爵位众多得以封赏有功之人。而后到了始皇，始皇在位之时，封赏有功之人太多，然而大多数人不具备治理国家之才能。始皇并未局限于功勋粮爵制度，反而任命了很多并无大功的人做了百卿治理天下，引起了勋爵贵族的不满，幸得始皇帝威严，压服天下，自此勋爵制度被削了很多。”
　　“今陛下欲效仿先王，臣斗胆指出陛下的不足：今百卿对于陛下还未当做话事之人；陛下生母周太后本来是个话事人，但在一年后又厌倦了皇宫被在峨眉山出家了；朝廷百卿争权夺利又经济了一场斗争，最后由会讨太后欢心的庞奇做了太师，掌管军政，周太后对庞奇辅佐你也感到满意，现在军政落在庞太师手上，今陛下想要调动百卿还是很困难的。”
　　“陛下虽还未掌握军政，可名义上还是大秦帝国的话事人，这点是陛下的优势。百卿知庞太师而不知陛下，百姓却知陛下而不知庞太师。”
　　“此次西夷叛乱，是帝国的危机也是陛下的机遇，若陛下令下之人能大放异彩，则庞太师之急迎刃而解。”
　　“此次西夷叛乱，其中颇有疑点，安西军兵强马壮，白飞将军更是久经战场，多年以来横扫西夷，此次安西军忽然败亡。即使西夷圣物哮月天狼在世，安西军即使落败，也断没有全军覆没的可能。今老臣可以断定，征西我军远不达胜机。军士缺意志，军中缺粮食，后勤不足，安西郡乃至朝廷有内鬼。”
　　“老臣为了西征的胜利，为了吾儿的安危，特请陛下能下发旨意。前行之际请陛下犒赏三军，待胜利归来，军士按功行赏，后勤劳役之人免其三年赋税；迁百姓充实边境，免其赋税；派遣钦差以查边境内鬼；提拔年轻有志的人给予位低事重大的职位培养陛下手足，待归来予以重职，然后陛下就得以掌控朝廷；借士族豪强粮草，许诺按利偿还，能借万石的其必巧取豪夺之人，待胜利回来，陛下重掌帝国之际可彻查。”
　　59世听闻皆连点头，连连同意。
　　“冯老丞相不愧是我大秦帝国之栋梁，这钦差就由老丞相来担吧！”59世说道。
　　“不可，陛下不可。吾儿已在朝廷，今日臣面见陛下，明日百卿皆知一郎是老臣之子，定不能为陛下分忧”，冯显卿推辞。
　　“那朕就委派冯前锋兼担任钦差一职吧，有冯老臣如此，冯前锋定也是帝国肱骨”，59世脱口就说出。
　　“这，请陛下暗中给予陛下圣旨于吾儿”，冯显卿再三叩拜59世。。
　　……
　　第二天，陛下按着冯显卿的话一一执行。有宦官知会冯显卿的到来，由于不清楚实质内容，通过做掮客或是自己掏家底百卿还得到了更大的利益，便没有细查，只是派人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