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点孤城问余机人道机修拿什么可以展露锋芒,在天地人三系大道中又有什么本事和天地大道争锋。
余机以‘人’为本,虽然不知道是否有所偏差,但他却回答得相当中肯。
那点孤城一听,细细思索一番,却觉得对方有点似是而非的意思。
他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要知道人道不显于世已久,天崩地灭之下,人间已是一片焦土,十室九空。
如今它要想在天衍地觉等煌煌大道之中争锋,并且存活下来,仅靠‘人’之一字,实在是勉为其难。
虽然自古也有‘人定胜天’之论,但思来想去,他总是觉得不够稳妥。
毕竟,此时的天地经过一番天崩地灭的乱象之后,即便苍天已老,大地荒芜,但大道轨迹依旧维系不倒。
反观人间,天崩地灭之后,三界合一弄得民不聊生,十室九空,这般的人道还有什么力量可言?
然而眼前之人给他的感觉明明是肉体凡胎,却偏偏抵得下他的万钧气势,实在是不可小觑。
点孤城思索片刻,还是有备无患的好。
在这天苍地老转轮再生劫之下,人道的机缘说不准就可以为将来的自己备下一线生机。
“敢问人道机修,天崩地灭之下该如何修得人道经典?”
余机一听这话,显得有些诧异,这人武功修为已经是深不可测的境界,难道还要散功转修人道不成?
但不管怎样,他这句话来得甚是时候,他正愁没有鱼饵引那九厄爻龟出来呢。
此时的他虽然被点孤城的气势包围着,但他的心神感应,却一直监视着玉璧群峰的一切。
那玉苍农入得汤成一品仙熬大阵中,腹中立马起了异样,便知道此阵不可久留。
于是他一找到冼星眸,就想把人带走,可惜的是,冼星眸早在点苍蓝的怀中。
这两人情根深种,恩怨难了。
点苍蓝好不容易把人捞到手,又怎么会轻易拱手相让呢。
玉苍农无奈之下,只得出手抢夺了。
只是沧澜魔渊功法诡异,如今又得了大阵加成,在点苍蓝超常发挥之下,威势倍增。
反观玉苍农本就花了一番功夫寻找敌踪,现在又受到大阵的压制,此消彼长之下,两人竟打成了平手。
那点苍蓝也知道,打得越久,对他越是有利。
“梦里黄花落,花殇花自流。
伏犁葬花手!
喝!”
看见对方有意拖延,纠缠不休,玉苍农当即元功饱提,悍然发动一式花宗的绝式武功。
“嗯?《犁花宝典》么?
哼!
那就试我一式‘双月凌河·地缚魔渊’吧。
喝!”
两人招來式往,玉苍农虽然想要速战速决,但是点苍蓝净是喂他一下缠人的招式。
地缚魔渊招式诡谲,大地如同泥洼深渊,藤蛇缠延不绝,把玉苍农搞得寸步难行,难以脱身。
玉苍农陷得越久,汤成一品仙熬大阵就得到越多的真源之力,威力急速上升。
大阵深处,一缕病魂因此得以由虚化实,他的功体不断得到完善,逐渐显现出一道超尘脱俗的绝世身影来。
绝世身影的脚下,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枯槁躯体,此时他一动不动,宛如一具尸体,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鲶奴依据他的气息寻来,见那绝世身影,大吃一惊。
“衣牧遮?没想到是你!”
“呵!”
衣牧遮冷笑一声,不理会鲶奴的到来,唰的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听到鲶奴的声音,那俱宛如尸体的躯体颤动了一下。
鲶奴的仔细一看,正是他视如己出的龙门少主锦云!
“啊!云儿,你,你怎么这样子了!”
发现锦云一副枯槁的样子,鲶奴心中大恸。
“是鲶奴来晚了,少主莫怕!鲶奴马上带回去。”
鲶奴抱起锦云枯槁的躯体出得阵来,一刻不敢耽搁,便脱离了玉璧群峰。
脱离险境,鲶奴备受煎熬的内心,终究还是忍不住大喊一声。
“此仇此恨,东海伏波山来日必当‘厚报’!”
声势气沉丹田,接着两条鲶须发出曜日鳞光。
只听‘嗙’的一声,玉璧县城顿时四分五裂,像豆腐一般被鞭成一块块。
点孤城见状,哈哈大笑:“丧家之犬,何足挂齿!”
鲶奴的一通发泄,引得余机心神大恸,玉璧县城何其无辜,要受此鱼池之殃死伤无数。
“人道式微,妖人猖獗,病魂堕世,君不见圣人言人性本善,何以至此,皆远人道而不自知也!”
点孤城闻言,眉头紧锁,人道机修如此说来,那要修得人道岂不是要与众多势力为敌?
再观那锦云已经物尽其用,衣牧遮的病魂凝为实体,实力大增。
他被归海无极炼成阵眼困在阵中已久,如今想要逃脱大阵,回归本体,单是凝为实体是远远不够的。
于是他开始在汤成一品仙熬大阵中大现威能,想要把大阵之中的所有人,都化为一具枯槁的躯体。
他的首要目标,就是那三教正统,因为三教正统的弟子真元精湛,醇正绵长,对他的病魂大有裨益。
于是他一步踏出,汤成一品仙熬大阵的阵势立马化为重重刀光剑影,危机四伏。
“三位既然来了,又何必匆匆离去,不如留下来陪衣某玩耍一番!”
三教护法刚刚为门人稳定真源,正欲离去便被这阵势困住,又见衣牧遮出来嘲弄他们,心中更为恼怒。
“衣牧遮!你,你怎敢如此放肆,要与三教为敌!”
“呵!衣某好怕呀,衣某落得如此下场,不正是三教所赐么?”
“阿尼陀佛,衣宗主好无道理,你这病魂分明是中的‘破甲癫疯欺神指’,怎能赖得上我等三教?”
“哦?难道我说错了吗?
虞皇昏庸无道,冤走了归海无极,又拿我气宗当耙子。
这要不是三教在虞皇面前搬弄是非,落井下石,我气宗又怎会分崩离析。
此仇此恨,衣某真是誓不敢忘啊!”
“你讨伐医宗不力,竟然还有脸推诿,真是大言不惭,合该身陨!”
“呵,真是越抹越黑啊,”
“衣牧遮,你动我三教门人,三教定不与你甘休!”
“哎呦,我好怕啊,在这仙熬阵中,唯衣某独尊,只怕你们没有机会回去喽!”
“哼,要打就打,我等绝不怕你。”
“渍渍,好哇,衣某的气宇玄罗功,教你们含恨。喝!”
“阿尼陀佛!释迦菩提印,去!”
“无量天尊!镇岳绝灵刀,斩!”
“尔雅至圣!碧海潮生掌,杀!”
“崩!”
“嘭嘭嘭!……”
四人一开始就唇枪舌战,再来就是龙争虎斗,一时间斗得山河变色,日夜颠倒!
但是在这仙熬大阵之中,果真就如同衣牧遮所说的,唯他独尊,三教护法受大阵气势所压,处处受制。
还要三心二意的照顾三位门人,结果打来打去,顾此失彼,一时之间竟也无法脱身了。
反观气宗之主衣牧遮的病魂,却是愈打愈强。
只见他一式‘气宇骄龙’,便打得三教护法跌宕不已,气血翻腾。
他们在阵中打得昏天暗地,让阵外的点孤城看得心满意得。
心里则想着,有这样的实力,纵是不择手段又有何不可,与人道背道而驰又有何妨。
可惜的是余机这个人道机修没有入阵,不然人道的机缘,必定是他的囊中之物。
但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除了借来的汤成一品仙熬大阵,他还有后招。
思及至此,点孤城便把重点拉回余机身上。
对他而言,此时此刻,是夺取人道机缘的最好时机,实在不行,他也准备费点功夫了。
“敢问人道机修,可有机缘给予老夫!”。
此话一出,余机心知对方是要强取豪夺了。
一个不好就是搜魂夺魄,身死道消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