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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这是我时隔六年后,第一次产生回国的想法。
我想她了!
我的母亲!
说实话在外国独居的这六年我并不好过,每天晚上都重复着10年来同一个噩梦。
我母亲死亡的那个瞬间!
但不同的是,每次梦到的片段总有些许不一样,有些画面我经历过,有些完全陌生的。
我太思念她了。
我叫鲁言,今年28岁,从小父母离异,我的成长中只有母亲陪伴我,父亲的角色在我6岁那年已经缺失了,那时我不懂,我以为他去世了。
那时她只告诉我她遇上了一个不值得托付的人,我不懂,后来长大才明白。
我是个性格内向的人,不善于交际,在如今的社会不善于交际很吃亏,何况我只身在外,在那还有一部分排华种族的国家,你能想象我的生活状态吧?
我想我也是时候回到我的本家了。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师傅目的地并开往中华西路,一路上我盯着窗外,我不禁感叹,国家发展的真快!
我在外国的时候找了一份工作,薪酬可观,所以那时我就托国内亲戚帮忙找个保姆照看一下家里,让她每周两天去打扫一次,我给她的报酬不低,家里应该还是整洁如新吧?
我拨通了保姆的电话,电话里是忙音。
过了十分钟我又拨通了一次。
“喂?哪个呀?”电话那头很吵,有小孩儿和电视的声音,说话的是个女人。
“胡姐你,您好,我是鲁言,聘请您工作的雇主,老板,或者说是房主。”我出国六年,显然已经快忘了如何与人沟通。
“鲁言?你是这个房子的主人是吧?不对啊,聘请我来的是个女人啊!”她说道。
“噢,那是我姑姑,我托她办的,头几年我一直在国外。”我解释。
“这样啊,那你有什么事吗?”她语气显得有些紧张。
“是这样的胡姐,我从国外回来了,想问一下你最近房子打扫了没有,我这一两天可能会住进去。”
“什么你要住进来?怎么这么突然?”胡姐像是吓了一跳,声音高了几个分贝。
我只觉得耳膜差点爆裂,当即把手机拿到一边,即便这样我都能听清她说什么。
“出什么状况了吗胡姐?”我怎么感觉她的反应有些过激?
“噢噢噢,没什么没什么,这两天一直忙还没去打扫,上一次打扫应该是上周三,不过既然你回来了我就再给你打扫一下,这样吧,你先在附近找个酒店住一下,后天回来吧。”胡姐的音量缓和了很多。
“那行,辛苦你了胡姐!”挂断电话后我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胡姐怪怪的。
我给姑姑去了电话,确认了一下胡姐的身份才算稍微平静。
出租车一路向西,车很少,直到深夜才到达目的地,车费388元。
我在距离我家五公里外的一个镇子停下,我开了间酒店,一宿180元还不算太贵,房间布置很整洁。
我想这一路颠簸可能是太累了,以至于进了房间东西刚放下就产生了困意,不知不觉我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已经是凌晨1点,我迷迷糊糊的上了厕所,洗了个澡才重新睡去。
这一夜,我又做梦了。
还是那个噩梦,我不知道这代表什么,这10年来每天晚上都会做这个噩梦,梦的大致内容基本一致,只有少许内容会产生变化,而且这些微妙的改变从来没有重复过。
就好像一个实验。
错了,重来。
如此重复!
起初的我会为梦里的内容感到悲伤和难过,后来我慢慢习惯,再到后来对梦境周而复始的恐惧,直到最后我变的麻木。
这些年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母亲有话对我说?
我决定天一亮去看看她。
天色微亮,夜幕尚未退散。。
我叫了辆出租车开往墓地,这一路我心生忐忑,我不知道如何面对她,更不知道如何向她道歉。
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