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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诸子百家之墨家非命 / 第二十三章 气血逆流

第二十三章 气血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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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冢,机关工坊;
  墨翌看着不远处墨家机关弟子们犹如魔术般,把木头变成各种各样的机关,这些机关或飞、或喷火、或是强劲的弩箭射穿目标、或是奔跑的虎狼,奇异的机关术让他大饱眼福。
  而他,此时手中已经满是血泡,拿着手中的斧头劈出一条跟童子差不多长短身形的木头,缓缓叹了口气,心想:不错,至少木偶童子的身形出来了,他看着还是一整段的木头呵呵傻笑几声。
  下一步,下一步应该把头与脖子区分开,他小心翼翼用墨斗量出脖子的距离,然后用凿子开始凿,一刀又一刀,认真又仔细。
  “你这么在这里,让我好找啊。真是的,要不是钜子,我才懒得管你死活。”一个身穿白色绣着淡粉色的荷花抹胸,腰系百花曳地裙,手挽薄雾烟绿色拖地烟纱,风鬟雾鬓,发中别着珠花簪,腰际间斜挎着这个花布包。冷俊的脸却掩饰不住那天生丽质的脸,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
  “墨翌见过花语姑娘。”刚来的时候他见过这位姑娘。
  “谁要见你,要不是钜子,我都懒得看你一眼。”花语低声嘟囔几声。
  “花语姑娘,我不曾记得何时得罪过姑娘。”看着对自己没有好气的姑娘,墨翌心中直打鼓,这应该是自己第二次见过啊,怎么可能得罪呢?
  “把手伸过来。”花语已经在院子的小案之上摆上了脉枕等物,语调已经非常不耐烦,墨翌心中也不是滋味,不过他想:既然是钜子好意,就先赶紧看完,这样大家不见或许都会好过些。
  “脉象为虚,三脉无力,气血逆流,按之空虚......”花语眉宇渐渐紧锁,本来一直没有正眼瞧过墨翌,此时亦是抬起头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
  “气血两虚,诸虚劳损。”她一边低低嘟囔一边却轻轻摇头。接着说道:“好奇怪。”
  “花语姑娘,我没有病,就是受过伤,记忆力失去而已。”看着花语奇怪的表情,他说出了心里的想法,确实如此,因为他根本记不起他以前是什么人,有什么技能,会写什么,这些他一概忘记,除了这些他全身不疼不痒,能吃能睡,应该没有病。
  “你给我闭嘴,讨厌你不知道啊!”被花语一吼,墨翌乖乖闭上了嘴,模样如同做错事情的小孩,他只是不明白,难道自己长的如此让人讨厌?无辜的眼神转了过去,盯着远处忙碌的墨家机关子弟。
  “啊哟,我以为谁这么大脾气,原来是我们医仙花语姑娘啊。”院子门口走出两位老者。
  “花语见过两位阿爷,可莫取笑花语。”她转眼间脸上便挂上了甜甜的笑容,俏皮的拉了拉老者的胡须。
  “谁敢取笑我们医仙呢,除非他永远没病。”矮胖的老者打趣花语。
  此时,安静的天空中飘起了雪花,像柳絮、像芦花般的雪花,正在纷纷扬扬地从天而降。雪花像美丽的玉色蝴蝶,似舞如醉;像吹落的蒲公英;似飘如飞;像天使赏赠的小白花儿;忽散忽聚,飘飘悠悠,轻轻盈盈,落入大地之中,不惊一缕尘埃。
  墨翌仰起头看着纷纷落下的雪花,他展开双臂,闭上眼睛任由雪花覆盖在自己身上,他的记忆之中从未有过如此美妙的一刻,这一刻他忘记了所有,忘记了生、死、烦。
  千万个美丽的未来,抵不上一个温暖的现在;每一个真实的现在,都是我们曾经幻想的未来。他,现在拥有了最为美妙的未来,因为他拥有真实的现在。
  “这小子还有救吗?看你这神色,这小子已经无药可救了。”
  “长孙老儿,没救不是更好,那件宝物不就归我们所有了哈哈......”
  “鲁老儿说的也是,花语姑娘不能救,就别操心了。”
  “长孙老儿,这次我们想法竟然一样?”
  “两位......两位阿爷,您们.......您们想什么呢.......哎。”看来花语对两位老者已经很熟悉,也知道他们想说些什么,有些人会把内心深深担忧隐藏在心中,而表面却对一切满不在乎。
  “他,确实很奇怪,全身气血逆流,正常的应该是气血补充心,而他却是心补充气血?脉象之中空虚无力,按此脉象早已卧床不起才对,而他还能劈此巨木?五肺受损,气血淤结,若按此装他应天天咳血才对,而他竟然连咳嗽都没有?两位阿爷,奇怪不?”花语一脸迷茫却又着实好奇的看着两位老者,对一个医者来说,碰见好奇的病例,有如财迷见着宝藏是一样的。
  “听你之言确实奇怪。”长孙疏盯着眼前“奇怪”的墨翌。
  “进屋聊吧,外面雪越来越大了。”矮胖老者边说边帮花语整理医药之物。
  山顶上已经开始覆盖积雪,如白银宫阙,微弱的阳光照射在山头上冒着乳白色的烟雾,缭绕,蒸腾,汇集成云朵,墨翌宛若身处仙境。
  何处吹笳薄暮天,寒垣高鸟没狼烟。烽烟再起血满天,马鸣啾啾战鼓擂。迟暮老母暗垂泪。膝下儿孙泣连连。
  他从身上取出胡笳,随着悲凉的声调响彻在机关工坊,最悲之音莫过胡笳,夺人心碎,时而高音嘹亮犹如战场万马奔腾,时而音调低柔温婉,犹如老母思念战场的孩儿低低哭泣。
  雪花,已经染湿他的衣襟,此时的他却毫无寒意,他亦不知这曲调何时所学,只是望着眼前的景色,自然而然的开始吹唱,亦是让他自己都觉得突兀、奇怪。
  屋内,三双眼睛也好奇的盯着屋外的墨翌。
  “他.....他.....他不是失忆了吗?”老者盯着花语问。
  “这也是我好奇的地方,而他......”花语欲言又止,因为她确实不确定,这种不确定不是因为质疑自己的医术,而是眼前这年轻人太过于奇特。
  “怎么啦.....”两位老者异口同声问到。
  “如若他的气血逆流不改变,很快他的心脏便无法提供足够的气血,人无气血则亡。”
  “死了也不错,至少没有七情六欲,也没有悲欢离合。”
  “此话诧异,说不定他带着深深怨恨而死呢,死不瞑目呢,那么他还是有悲的啊。”
  “鲁老头,你这又要抬杠了吗?”
  “长孙老儿,这算抬杠吗。老儿我说的都是实话。”
  “打一架,谁赢谁正确。”说完两位老者便拉开架势,进入打斗状态。
  “好啊好啊,两位老儿打架咯,我做裁判。”花语说完脚步往后移动,把空间让给两位老者,还拍着手掌,似乎给两位老者加油。
  “等等,等等。”花语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喏,长孙阿爷,这是斧子,劈的时候要用力。”花语示范了一下顺手塞进长孙疏的手中。
  “喏,鲁阿爷,这是凿刀,这个是用来捅的,记住是捅,不是劈哦。”说完又把凿刀塞进鲁秉直的手中。便跳开,拉了一条太师椅,便想坐下看戏。
  早就听到屋内的动静,墨翌趴在窗户上看的仔仔细细,惊掉了下巴,心想:这是什么玩意,那有这玩法的啊。
  她的这一举动,气的两位老者吹胡子瞪眼,扔掉手中的斧、凿刀,气鼓鼓的说道:“不打了,不打了,现在的小辈哪有小辈的样子。”看着气的面红耳赤的两位老者,花语在一边捂着嘴呲呲而笑。
  “真不打了,多没意思啊!”花语左右摇晃地看着两位老者。
  “不打了。”吹胡子瞪眼的样子,让墨翌苦笑不得。
  “要改变气血逆流也不是没有办法。”花语接着打架前的话题继续说到。
  “说来听听。”两位老者一副爱说不说,想听不听,随意的状态,而在窗外的墨翌则竖起了耳边,不想漏掉任何一个字,雪花飘落,已经把他后背覆盖,他亦没有感觉。
  “我需要一位药引:密陀僧。”
  “密陀僧?用僧人做药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两位老头佯装吃惊的样子,摇头晃脑的瞧着花语。
  “什么吗?密陀僧一种奇特的石头,它呈红色,很重也很软,有油脂光泽。不过此物甚是稀少。”花语无可奈何的摊开了双手。
  “奇怪的名字,石头叫出僧人的名字,确实奇怪。”
  “咯吱”墨翌推门而进,一阵寒风随着开门呼啸而进,连忙把门关上脸上浅浅的微笑,让他看起来阳光许多。
  “花语姑娘,我除了失忆之外,真的没有别的不舒服了,请勿操心,不过话语姑娘我真的很想恢复记忆。”他的脸上暗淡了下来,因为他确实好奇以前的自己,没有记忆一片空白,让他不知道从何开始。
  “谁会操心你?你还真自作多情。”话语的脸色便的真快,比翻书还快,看见他之前,她的脸上是迷人、灿烂的笑容,看见他之后瞬间便是冷若冰霜。
  “啊......嗯....”墨翌尴尬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手足无措,满脸通红。
  两位老者则相互一笑,长孙疏对着墨翌说道:“此物确实是机关术,而且属于霸道机关,然,按照你现在的机关术修为,根本使用不了,暴殄天物啊。”他从桌案上拿起“非命”轻轻的抖动几下,突然“非命”咔嚓几声,一个盾牌护住了长孙疏。。
  “非命”竟然在瞬间幻化成盾,而且是一面强大的盾......
  “功能远远不止这些,老夫也只能略破皮毛,好自珍惜。”咔嚓声响,“非命”又成了一颗椭圆的“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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