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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墨家“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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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露尚挂满蒿草丛中,阆水江河上扁舟在水中慢慢前行,江面却是越来越宽,水流也越来越急。
  “墨翌,再过半日便可到溢水涧墨冢了。”他似乎心情也愉悦了不少,脸上露出难得的笑意。
  “钜子,你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帮我瞧瞧这是什么?”他从背囊中取出奇怪的“鸡蛋”递给腹敦。他先狠狠夸赞对方,逼得对方没有退路,如果不知道被这么一赞便会想尽办法打听清楚此物来历。
  腹敦接过奇怪的“鸡蛋”仔细端详,时而皱眉,时而脸上出现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越看却是越激动,手也在微微颤抖,不由得剧烈咳嗽起来。脸色不知道是激动或是咳嗽,把整个脸上憋的酱紫。
  “公子,您......您......您这是怎么啦?”潘陌从未见过自己的主子如此激动,如此紧张,一时之间竟然手足无措。
  而,此时的腹敦却是越来越激动,咳出来的血已经染红了洁白丝巾,泪水也布满他的双颊,剧烈的咳嗽稍稍平息,他一手紧紧拉着墨翌的袖子,结结巴巴问到:“这......这......你从哪里来的。”轻微的咳嗽却吐字清晰。
  “钜子,别激动啊,什么鬼东西让你如此激动,这是在鬼市中得到的啊!”墨翌双手扶着腹敦,怕他一不小心落入水中。
  良久,他平息了内心激动,缓缓坐在船头,轻轻说道:“此物我虽未见过,上任钜子腹䵍曾对我说过,历代以来墨家有一至宝,名曰:非命。此物出自于开山鼻祖墨子所创,然,在第二任钜子禽滑釐(qíngǔxī)此宝遗失,从此下落不明。”
  “非命,好奇怪的名字。”墨翌问。
  “非命,出自于祖师爷的思想,大意为:否定人之所谓命运的存在,倡导天下公平的主导思想,主张赖其力者得其生,不赖其力者不得其生。祖师爷认为不存在命运这种安排人的富贵、生死的意志与偶然,一切都是人自作的,必然且合理。”他的眼睛始终望着江河的尽头,连绵弯曲的江河哪里才是尽头呢。
  “这么说来,此物取名为:非命,其意是需与命运抗争,不向命运低头之意?”墨翌按照自己的理解追问。
  腹敦把遥远的目光收回,注视着墨翌,微微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他的提问,缓缓把手中的非命递给墨翌说:“好好保管非命,它是墨家至宝。”
  “既然是墨家至宝,钜子保留似乎更合理,况且虽是至宝,对我而言却是无用之物。”双手摇摆,拒绝此物。
  “虽是墨家无上至宝,可惜目前尚无人能解开非命之秘密,希望你能解开它的秘密,拜托了。”说完,便把“非命”塞到墨翌的手中,他觉得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安排,既然墨翌在武功全失的状态之下,能无意之中得到“非命”便是他的缘分。
  墨翌结果“非命”手中把玩着,内心却无比沉重,墨家钜子腹敦的一句拜托,让他觉得肩上压力倍增。
  阆水江上烟波荡漾,仿佛是一条巨龙盘旋在群山之中,尽头被一层薄薄的轻纱笼罩着,两岸青绿色的山群亦是披上轻雾,白色的雾气、天空洁白如白纱的纯洁,看不见烟波浩渺的江水,看不见连绵起伏的青山,仿佛进入神秘莫测的迷宫入口。
  “公子,前面不远便是溢水涧咯。”此时潘陌的脸上才出现了真正的微笑,时刻悬着的心顿时轻松了下来。
  阆水河的源头竟然是一个被群山环绕的大湖,墨翌举目远眺,一望无际的湖面明亮如镜,秋风阵阵,吹拂蔚蓝色的湖面,荡起微微的涟漪,风儿携着朵朵细浪跃到湖面上,潘陌缓缓地摇着橹,听着橹拍打水面的声音就觉得一切都是那么静谧美好。
  “同归殊涂,俱用灭亡,皆炕龙绝气。”潘陌对着湖面一声高吼,群山之中久久回荡着潘陌的声音,从背囊之中取出一个木头制成的小鸟形状,只见潘陌用手在木鸟腹部轻轻一按便展翅飞翔,顷刻之间便已经目不可及,似乎消失在蓝天白云之中。
  吃惊的墨翌还来不及开口,天空中出现了一道巨型火焰,仿佛欲把天空燃烧一般,此时,从湖中传来“咔嚓咔嚓”巨大声响,片刻之间一个巨大石制平台便升出水面。
  “此乃墨家机关术,此处则是唯一进入墨冢入口,名曰:墨彀。”
  此时的墨翌已经犹如刘姥姥逛花园,见识全无,一脸发蒙。机关术他以前一定见识过,毕竟是流沙冷痕,而且也训练过,只是他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了,再则也没有见过如此巨大、宏伟的机关,震惊确实难免。
  “墨彀?怎么能把入口比喻成:牢笼。”他好奇的盯着腹敦。
  “嗯,准确的说应该解释为:圈套。意思是里面机关重重,非请入内者必中圈套。不过,你说的牢笼也是对的,是侵犯者的牢笼。”微微笑道。
  ......
  韩都,烟雨楼,别院。
  炭火,早已经熄灭。此时的易芷芸与若汐已经亲如姐妹,唧唧咋咋的闲聊不停,倒是把韩子旭晾在一旁。
  “女人,是什么样的动物?”韩子旭在心里自己问自己,他一直搞不明白,前几个时辰还是死敌,现在却是姐妹。不过,这是好事,所以他独自喝着杯中的茶水,不去打扰他们。
  “若汐,你还有亲人吗?”易芷芸一直拉着她的手,此时两人的手已不在冰冷,而是发自于内心的温暖。
  “我是个孤儿,阿爹、阿母我记事起就没有见过,他们的容貌我早已忘却,除了冷哥哥我再无亲人了。”她控制不住自己泪,哗哗流了出来,事隔多年依然是她内心的痛。
  易芷芸轻轻用丝绢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想起自己的阿爹也心中一阵酸楚,不过此时眼前的姑娘身世比她还凄苦,从小便已经失去双亲,从未感受到家的温暖。更何况自小便在暗夜血影组织中,过着杀戮或被杀的日子,一个幼小的女孩是怎么生存下来的,易芷芸内心一阵叹息。
  “既然,你叫冷痕哥哥,那也叫我哥哥可好?”韩子旭忍不住插了一句话。
  “呃!”若汐故作呕吐状,接着说道:“你叫我阿姐,我保护你,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想让我叫你哥哥,做梦。”
  “你......你......你......”韩子旭竟然被这话给呛到无语,易芷芸则被逗的呵呵掩嘴而笑,悲凉的气息瞬间便已消失无影。
  “若汐妹妹,无尽的杀戮或被杀,在这个世界中完全没有自我,你不累吗?”易芷芸突然问道。
  “心中有所挂念,否则我宁死也不想过无尽黑暗的日子。”她明没有说出心中是什么挂念,但此时大家心中都明白她的挂念是什么。
  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是没有条件也没有自尊可言的,有的爱是甜美的,有的却是苦涩的,而他们的爱却是如此的凄苦。
  傍晚时分,烟雨楼人声鼎沸,异常热闹。
  一间优雅的包箱内易芷芸、韩子旭心情忐忑的在等待,上好的茶喝在嘴中也觉得无味。满是期望的长久等待,是因为有一个值得他放弃一切事情的理由。
  “你的若汐妹妹去哪儿了?”韩子旭打破了长久的寂静,他其实心中还是挂念着那个古灵精怪、身世凄苦的姑娘。
  易芷芸眼睛四下收寻了一番,一脸苦笑的说:“她必然在附近黑暗的某处。”
  兹呀!门被轻轻的推开,一个素衣老者推门而进。
  “张相。”韩子旭微微对老者拱手施了个礼。
  “公子请勿多礼,此事体大,还需小心谨慎,况且铁面侯爷势力遍布全城。”
  看见张相的到来,两人心中一块巨石落地,毕竟不算是孤军奋战。
  “请问张相,土木堡一战之后,铁面侯变化如此之大是否心有疑虑?”
  “哎,都怪老夫糊涂,当初总以为不论是真假卢珏,只要是有利我韩哪怕是假的又如何呢?后来发现一些端倪,想补救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势力已经巩固,老夫也无能为力了。”深深的指责自己当初的一时糊涂。
  “什么端倪?”
  “自原兵马大元帅刘叙允无辜惨死之后,铁面侯权利到达了顶峰,而后朝堂逐步形成如违逆他的意图都会无辜惨死或失踪。老夫也收到过此类的威胁,哎。”
  “这么说起来铁面侯确有谋反之意了。”
  “没有确凿的证据,此事便会异常难办,韩王哪怕有心剪除,事已至此也无能为力,只能挣一眼闭一眼,甚是忧心。”
  “哎。真可谓内忧外患。”韩子旭重重叹了口气。
  张平丞相四下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说道:“老夫怀疑,现在的铁面侯就是当初的尉迟亦痕。”
  “啊!”
  “啊!”
  不只是韩子旭惊呆了,易芷芸也呆了。
  “尉迟亦痕与卢珏的身形相似,长年跟随他,故神行酷似卢珏,可是卢珏是大情大义,而尉迟亦痕却是个野心家,也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当年因为援兵之事故已怀恨在心,而这么多年老夫一直找不出确凿证据,实在是无能啊。”
  “凡是有人走过的地方,必然会留下痕迹。张相放心,此事就交给我们。”
  “用的着老夫的地方,尽管开口,为了韩。”张相说完缓缓起身就要往外走。
  “张相且慢,请问张相可有信得过的说客?”韩子旭问到,因为他想下一盘棋,一盘大棋。。
  张相缕了一下胡须略一思考说道:“尚靳可大用。”便抬脚朝门外走去。
  一道黑影消无声息落在他们身边,身上还是一股特殊的胭脂味,书童打扮,俊俏的脸上一道长长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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