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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吴小三的惊奇人生 / 第十章 拜访张神汉

第十章 拜访张神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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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着赵老先生去了他的诊所。诊所开在刹马镇临界的位置,属于商业街,人流很大,诊所里除了赵老先生还有两个年轻的实习医生,都是学中医出身的,忙碌着给病人看病开药。赵老先生给我开了病假单子,我又马不停蹄的赶到林业局,忙忙活活跑了一天,终于办完了病假。
  夜里坐客车回了老家。
  下了车进了屯子,和熟悉的村民打着招呼,溜溜达达回到家,老爷子正在院里收拾山货,看我回来了,有些意外:“小三儿,不年不节你咋回来了?”
  我小名外号很多,但爷爷从小一直管我叫小三。
  我一路上都在琢磨该怎么问他,老爷子瞒了我这么多年,必然有他的苦衷。我没有多说什么,只说自己病了,单位给了假就回来了。
  老爷子让我先回屋收拾,有啥话吃完饭再讲。
  我回到屋里,把东西都收拾妥当,出来的时候,老爷子已经很麻利的炖上了鸡肉。大约半个小时,饭菜做好了,院里饭桌摆好,四菜一汤,小鸡儿模糊炖粉条冒着诱人的香气。
  我正要说什么,老爷子眼神示意:“先吃饭,食不言寝不语,吃完饭咱爷俩在唠。”
  老爷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说说吧,怎么请病假了?”
  我也没瞒着他老人家,把自己巡山遇到狐狸精,赵老先生又是如何治疗的,言简意赅讲了一遍。老爷子从头到尾没有插话,听的很认真,等我说完之后,他重重放下酒杯,长叹一声:“我想过会有这一天,但没想到会这么突然。”
  他站起身,年迈的身躯有些蹒跚,我伸手扶她,爷爷摆摆手,示意我坐下。他一步步走到屋里,很长时间后,捧着一个铁盒子走了出来。
  他把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样东西,是一张泛黄的照片。
  我接过来看,照片上是一个男人的正面照,背景是北京火车站,上面还印着时间,写着1980年的日期。照片中这个男人很年轻,阳光帅气,看照片有种难言的气息,如同沧海桑田的变化。
  “这是?”我看着眼熟,觉得有种很浓的亲切感。
  老爷子一字一顿道:“他就是你爹,叫吴索伟。”
  我愣了,这还是老爷子第一次说起我的父亲。我从出生后记事起到现在就没见过爹娘,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小时候问起爷爷,老爷子告诉我,你父亲不学好,是个赌鬼,横死路边,让我千万别跟他学。
  今天看到这个既陌生又有些熟悉的面孔,我情绪有些低落,觉得喉咙有些干涩,眼圈微红。
  爷爷看着照片,嗓音悲凉:“我就你父亲一个儿子,虽然我没有什么文化,可从小对他的教育也很是严格的,这张照片是他结婚前拍的唯一一张相片,那时候前途似锦...结婚之后,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人就变了,开始吃喝嫖赌,挺好的媳妇儿也就是你母亲...也离家出走了。”
  我赶忙问:“这么说我母亲还活着,还在还在世上?”
  老爷子摆摆手,明显不想谈起这个问题,他揉揉眉头:“我讲讲你父亲的故事,你就知道为什么你身体里有邪毒了。”
  老爷子喝了一口酒,整理一番思绪,讲了起来。我父亲赌博,供养黄皮子,后来惹怒了黄大仙,村里人拿我祭祀...所有事都说了。不知不觉听完,我都傻了,风有些大,我全身都在发寒。
  “爷爷,这么说,我体内邪毒的来历是那个横死的黄皮子?”我问。
  “看看你的尕酒窝。”爷爷说?
  我脱了衣服,看到那七颗血红的痦子在腋下如同七星定位。
  “张神汉说,黄大仙的阴魂在你体内已经封窍,邪毒入体,才会出现这种情况。”爷爷挺直的腰杆佝偻不少:“孙子,你放心,咱们老吴家就只有你这么一根独苗,我肯定要想办法把你治好?”
  我脑子发蒙,很难接受这些事实,扶着桌子站起来,踉跄着脚步回到屋里。夜晚躺在床上,我难以入睡,这些事在我的脑海里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
  说实话,我挺恨我父亲的,本来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可偏偏染上赌博,搞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我也离死不远,这到底该如何是好啊。
  第二日起来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吃过早饭,老爷子带我去拜访张神汉。张神汉是村里的高人,看事儿算命批八字就没他不会的,十里八乡的人有事都来找他看。我的情况从头到尾他都清楚,老爷子说,以前我年纪太小,张神汉不给看,现在长大了,时机也成熟了,也该让他想想办法了。
  我最好的朋张二狗也就是张神汉的孙子。这次出去挺长时间,也挺想他,正好去叙叙旧。
  张神汉家的院子特别大,家里住着三层小洋楼,这么说吧,村里除了村长就是他家。他家出马看事,赚了多少钱先不提,最起码没人敢得罪他,在村里声望极高,村长看见张神汉都得笑脸相待。
  一进张家,就看到院墙上涂绘着青山古亭,彩云仙兽什么的。墙上画这些东西,是有说法的,告诉外来人客人这户人家有高人做堂,也是彰显气场。可这些墙画年头太久了,颜色发黄发灰,加上墙皮脱落,如今怎么看怎么别扭,有股阴气森森的感觉,让人不愿在多看一眼。
  院子里养着一条大狗,叫黑子,小时候常让张二狗牵出去跟我们玩,现在这只狗年岁大了,性子到是愈发沉稳,趴在院子里,浑身毛发又黑又亮,别看一动不动,可那两只眼睛跟小灯泡似的,紧紧盯着外来人。
  我和老爷子走进院子里,张神汉的儿媳正在院子的灶台里抄什么东西,满院子都是古怪难闻的味。看到我们来了便很热情的大喊,赶紧进屋。
  张神汉正坐在厅里听收音机,听着戏曲秦腔,他悠闲地喝着茶,滋遛滋遛的。
  我爷爷拱手:“老张,打扰了。”
  张神汉真跟个仙儿似的,抬眼看看我:“吴老头,事情你都跟你孙子说了吧。”
  老爷子叹口气:“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法眼。这不,孩子长大了,什么也都知道了,我把他带来给你看看,你们爷俩咋说也有缘,怎么你也得帮帮我们爷孙。”
  “嗯,嗯,应该的。小三儿的事我都快琢磨二十年了,也到了要解决的时候,小三儿啊,”他叫我:“先给我们家老仙儿上柱香,你们娘俩儿先热乎热乎。”
  他们俩客厅很大,靠着西侧墙壁放着一张大号供桌,能有普通办公桌两个大,上面铺着黄布,布上绣着赤色莲花,印着几个大字,“佛度众生”供桌上摆放着各色供品,香炉烛台什么的,奇怪的是还摆放着很多化妆品,有些更是仿古的胭脂盒。
  神案的正上方供奉着一尊女像。
  我小时候来他们家玩的时候,就瞧见过这个神案。那时候一群小屁孩,自从见过这尊女像,小孩就没有不做噩梦的。连村里最淘的孙虎一提起这个女像都吓的尿裤子。对付这些小孩子,大人们最好用的方法就是说,你在胡闹,张神汉家的老仙儿半夜钻被窝抓你。
  这尊女像是黑木雕刻出来的,黑色的法身,外面镀了一层金漆。她的眉毛很粗,脑袋还带上长长的假发,披散到腰间。最恐怖的两只眼睛,不知全本就是空的,还是后来把眼球拿掉了,如今就是两个黑窟窿。
  我现在虽然长大了,可一看到这尊女像,还是浑身有些发怵,有种诡异的感觉。害怕是一方面,其实更多的是厌恶和膈应。
  我心想,谁要和张神汉在一起生活也真够受,家里条件好自不用说,可天天能见到这么个玩意儿,真是够刺激的。
  正想着,一时没注意,脚下突然踉跄,我站立不稳,他娘的正好跪在供桌前的蒲团上,紧接着一头磕在地上,撞得我脑袋一阵眩晕,差点没晕过去。
  屋里人都在看我却没人扶我,我从地上爬起来,额头撞破了,口鼻窜血,这个惨相别提了。
  张神汉把收音机关掉,瞅我冷笑:“臭小子,你刚才是不是对老仙儿不敬了?”
  我急忙说:“没啊,我正要上香,自己脚下不小心,摔得。”
  “你可拉倒吧。”张神汉哼哼:“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吗?赶紧的,诚心诚意敬香。老仙儿略施薄惩,你要还是心怀不敬,就赶紧走吧,老仙儿才不管你呢,你就自生自灭吧。”
  我不敢造次了,心想老仙儿还真是厉害,心里想什么都知道。我捂着鼻子说:“张爷爷,先找点纸我处理一下鼻子。”
  张神汉道:“不用啊,诚心诚意敬香,鼻血就停了。”
  我收起不恭之心,拿着香跪拜在老仙儿的神像前,毕恭毕敬磕了三个头。然后把香插进香炉里。。
  说来也怪,本来流淌不止的鼻血忽然就停了,不过我也弄得够惨的,满脸是血,赶紧到厕所洗干净出来。
  “小子,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张神汉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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