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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气派的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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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远胆战心惊的看着苏姝颜,一切信任随着这一碗粥化为乌有。
  看着弟弟恐惧而凌厉的目光,苏姝颜使劲儿摇摇头:“姐姐……真的没想到,这粥里竟然有毒。”
  虽然害怕甚至有些痛恨这个差点毒气自己的女人,可苏远也无可奈何。
  谁让自己寄人篱下呢?谁让自己在另一个世界本就是个已死之人呢?被半挂撞死的人还怕死?
  苏远死过一次,可是重生之后,苏远不怕死,可是他更想活着。
  令他心寒的是才穿越还没吃口热乎饭呢,来得匆匆的温暖,去得也匆匆啊!哎呦,这个命呀!
  苏远心中不休地抱怨着上苍为何对他如此不公,忍不住捶胸顿足。
  “换上这套衣服吧,待会儿爹就下朝了。”苏姝颜压低声音命丫鬟抱来一套衣服,放在床头,自己先行出去,意在让苏远换衣服。
  苏远这才发现,自己穿了一身小衣,而没有穿正服。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苏远安慰自己,至少自己躲过了这一劫,应该庆幸。
  他瞄了一眼繁琐的衣饰,登时有种被泰山压顶的感觉——太复杂了眼花缭乱啊!
  好在这也难不倒苏远,毕竟大学里学的就是历史学专业嘛!也买了不少汉服,不过这真的身临其境了,确实感触颇深。
  “这古代穿衣就是麻烦!”苏远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足足折腾了整整两刻钟,到底还是将这些繁琐的衣饰搬到自己身上去。
  苏远四处喵了一圈,发现房门对面墙角有一个镜台,便走了过去,想一睹自己如今的模样。
  “呀!”苏远望着镜台惊讶地叫了一声,拿起镜台上的一个未封的小白瓷瓶凑到鼻子上闻了闻,自言自语:“乖乖,这还是大男人住的房间吗?连口红都有!天哪,这不是眉笔和眉粉……”他瞠目结舌地瞪着镜台上除了铜镜以外的东西:妆粉、唇脂、螺子黛、花钿、木梳、琉璃胭脂盒……
  苏远顺了口气,平复平复心态:“亏这是在古代,要不然我就成女装大佬了!”
  他对光顾着对镜调侃了,却一直忽略了自己在镜中的形象。
  定睛一看,差点没激动地跳起来:这还是一副懦弱相、风一吹能吹到西伯利亚去的苏远吗?
  飘逸光滑的长发如墨色的丝绸一般洒落在白衣上,上加錾花兽纹嵌玉珠银冠,以点翠麒麟翡翠簪相束,遂成潇洒的半束发;一张俊俏如玉的脸上,细细长长的眉毛英气夺人,那一双明眸,如初升的太阳,炯炯有神,充满了活力,鼻如悬胆,唇红齿白,泾渭分明。端详其身,足有八尺;冰肌玉骨,仪表堂堂。内衬殷红底云纹团花古香缎交领襦裙,外着靛蓝色镶边月白云纹麒麟月华锦袍,腰束玄色游麟金丝带,下坠碧色雕松、竹、梅玉佩三块,足蹬一双玄色梅花如意纹锦靴。乍一看优雅华贵,风流潇洒;近一瞧,龙章凤姿,楚楚不凡。
  “怎么换了许久不见出来?”苏姝颜在外面等了半天,便焦急地往房内问了一句。
  苏远对镜欣赏了许久自己的这副新面孔,竟一时忘记了在外等候的苏姝颜,这一声呼喊,让他一下如梦初醒,便应声走出房间。
  “嗯,蛮不错的!”苏姝颜见他这一身,走上前去欣喜地给他整理这有些偏斜的衣襟,“尘儿,你这般人才,不知哪位姑娘有福分成为侯府的少公子夫人。”
  苏远羞红了脸,轻咳了两声:“我想在侯府转一转。”
  苏姝颜小心翼翼的为苏远整理好衣襟,苏远顿生心绪:“看她的样子,倒是极为疼爱弟弟,怎么会毒害呢!许是他人布的局也不一定。”
  为苏远整理好,苏姝颜微笑着点点头:“你受伤后应该忘了很多事,这样也好,姐姐带你再熟悉熟悉咱们家。”
  苏姝颜在前面领头走着,苏远紧随其后,左顾右盼,记忆侯府中的每一处地点。最后面跟了两个丫鬟,怕这位“初来乍到”的二公子失了方向。
  一边走,苏姝颜一边为苏远介绍靖侯府的格局环境,讲的精细而生动,不当导游可惜了。
  兜了约莫半个时辰,侯府的大体概况苏远已经了然于心:
  正门一处,两边开有侧门四扇,门框之上绿色琉璃瓦屋檐之下三尺左右挂着一块玄色金字云纹镶边匾额,上书四个威风精致的楷书大字:靖原侯府。府正门前立有两个家丁,侧门各一个,共计六人把守。府门乃墨色木门,其上点缀了几十颗横竖对称的门钉,两扇门上的兽形金门环,便足以见侯府气势。
  从门而入,便是几十米石路,乃是侯府的庭院,庭院中丫鬟、差使数十名,各有分工。设有石制雕刻栏杆相对,并有水池,内有鲤鱼数百条,逐风戏水。
  至前方浮于眼前之华饰高屋,为正堂,为听政议事之用。堂内布局,一把刻百兽团花太师椅倚桌案守正中,旁开两列为六把靠背椅相对;摆设有如意牡丹碎叶熏炉、黑漆雕鹤四方桌,另有玉刻桃花海棠屏风立于堂后,甚为精美。正堂左右二间亦为正堂,只是较中间稍小,其内陈设大同小异。穿过正堂便是中堂,乃为会客迎宾之用,仍是一太师椅居中,两侧排开各为三把官帽椅相对;前立三扇松竹梅云纹刺绣屏风,下有锦织牡丹红地毯铺于花纹黑漆地板之上,各种陈列名贵多样。中堂之后为后堂,为用膳筵席之所,内置小室,为堂厨。正、中、后三堂,皆侍立丫鬟差使,以供听用。
  此外,后堂之侧设有东、西厢房各四间,厢房之后便是侯府侯爷、夫人、公子、小姐、妾室等人之居所。
  侯府最后,便是后花园,各种花卉草木鸟兽虫鱼多种多样。而中堂之左邻便是三间书房,内容之书,浩如烟海。侯府庭院之侧,隔一石墙,里为马厩,内置良马二十余匹……
  苏远心中不禁感叹:靖侯虽仅仅为六爵第三等,府邸却可与王府相媲美,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自己这个时代的父亲,必然令朝野侧目啊!
  姐弟二人及丫鬟来到正堂,苏远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苏姝颜侧坐于近前的一把靠背椅。
  苏姝颜平和的望着苏远,柔声提醒道:“尘儿,你坐的这个位置是主位。家中无人,可随意;家中有客,是该父亲坐的。你可记住了吗?”
  “嗯,知道了。”苏远应声点点头,霎时又面貌凝重起来,“姐,你说是何人下的毒呢?”苏远又从袖子中拿出方才那块救了他性命的碎银,仔细的端详着。
  咬了咬嘴唇,寻思一小会儿,苏姝颜突然灵光一闪:“这碗冰糖燕窝羹既然出自堂厨的膳夫之手,我们就去找他讨个公道!”
  苏远略加思索,问苏姝颜:“侯府膳夫有多少个?”
  “只有一个,冯姓,来侯府已有三载。”
  “嗯,这就好办了。”
  苏远苏姝颜马上去了后堂的堂厨。
  “跑了?”苏远有些沮丧,蹲在地上失神。堂厨内空无一人,只留下了锅碗瓢盆等厨具以及一些名贵菜品。他环顾四周,看了一眼堂厨的锅灶,顿了顿问,“他在府中住在何处?”
  “西边的第二个厢房。”
  苏远狡黠一笑:“他不会走远。”
  二人赶到第二间西厢房时,发现房门并没有锁,于是便推开门进去。
  “啊!”
  刚进房门,苏远便踩到一个软绵绵却富有弹性的东西,吓得惊叫一声,慌乱之际一下扑到苏姝颜怀中。
  苏姝颜虽然感觉措手不及,但是也没有推开苏远。
  平复一下心情,苏远一时有些尴尬,小心与苏姝颜分开,为之一笑。
  低头一瞧,苏远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向后一退,然后赶紧闭上了眼,不敢直视:一个估摸四十左右的胖子仰面朝天地躺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脸色发黑,七窍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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