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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与热恋两年的女朋友分手的大三历史系学生苏远,提着一瓶只剩下半口的二锅头,摇摇晃晃地来到车如繁星的马路上。
看着来来往往的疾驰的车辆,苏远醉醺醺的苦笑嘟囔着:“我,苏远,那么的爱你,你却给我戴绿帽子!让一切都见鬼去吧!都……结束了……”
苏远将最后一口酒喝完,啪!把酒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成就一地碎片。踉踉跄跄地走到主干道上,借着酒劲儿大喊:“老子不想活了!”
一辆六轮半挂避闪不及,最终如他所愿……
夏日午时,一片茂密的松树林中,四十几个个蒙面黑衣人与十几个身披盔甲的官兵拼命搏杀。
而后,是一顶众人保护的华丽轿子。
黑衣人们武功高强,加上人多势众,很快就把官兵杀得片甲不留。
没有了阻挡者,黑衣人便朝这顶轿子投去了饿狼般的眼神,持刀相对,摆出一副随时都会蜂拥而上的架势。
而轿子的四面,被三个骑马人和手持朴刀的侍卫所守护,好似一决生死。
“苏侯爷,这可如何是好?”
轿子中探出个脑袋,皱着眉头张皇失措地望向轿子外面的情形,求助三个骑马的人,目光最终定格在了中间骑马持戟的中年男人身上。
中年男人抱拳行礼:“殿下且请宽心,只要老臣有一口气在,绝不会让贼子伤您分毫!”
殿下点了点头,信任的看着中年男人。
提了戟,中年男人侧头分别看了看左右两个骑马的俊朗青年,脸色一沉,目色凝重:“融景、轻尘,你们害怕吗?”
二人坚定的摇摇头。
中年男子欣慰地指戟大喝一声:“随为父冲杀出去,救护太子殿下!”
二人抱剑齐声道:“是!”
中年男子遂又朝四周振臂一呼:“众侍卫随我救驾杀贼!杀!”
父子三人登时跨马出战,剑戟迎敌。侍卫们奋勇冲阵,视死如归。
最先冲阵的是中年男人,马蹄践踏着杂草,功夫娴熟,凭借居高临下的优势,戟起戟落,如秋风扫落叶,稳重有力,人头滚滚。
尘土飞扬,融景亦剑法出群,黑衣人们的刀碰撞着他的剑,激起零星的火花,挥舞而下如无物,于松树林间来回穿梭作为掩护,轻松自如。
树林之中,最是轻尘了得,兵刃出鞘,挥剑如电,迅而威猛。烈而精准,丝毫不给敌人还击的机会,剑法之快,飘飘而落的树叶,被剑气均匀的劈成两半。所刺砍之处,皆不落空,招招致命,斩敌十几个而自无伤分毫。
父子三人卓绝武功,加上侍卫们的拼死一战,乱斗不到两刻钟,黑衣人便败下阵来,死伤无数,急呼撤退。
众人向前急追,黑衣人们护卫着里面唯一一个使剑的黑衣人,节节败退。
那使剑的黑衣人跑了几下,在手下的护卫下,骑上一匹拴在枯树上的棕色烈马,狂奔而去。
而剩余的黑衣人皆战斗到最后一刻断后。有几个不敌,也挥刀自刎,毫无惧色。
“爹,待孩儿擒得贼酋!”
见使剑黑衣人的骑马脱逃,轻尘自告奋勇,不等中年男人吩咐,便一人一骑持一剑乘胜追击。
“融景,你前去帮一下你二弟。”
“得令。”
融景亦打马紧随跟上轻尘。
轻尘追出几里,使剑黑衣人用尽全力挥动马鞭,让马疾行,踏着树林里地上的杂草和枯树枝,逐渐二人拉开些距离。
行至林深之处,黑衣人人马无影无踪。只在草丛上留下一块挂红穗挂翠玉的金牌,隐约刻有小字。
轻尘收起剑,放在马鞍上,便下马去一探究竟。
“砰!”
一声巨响,一道电光从天而降,猛击在轻尘全身。
轻尘浑身一阵抽搐,昏了过去……
使剑的黑衣人突然从一棵高大的树后窜出,摘下遮脸布,露出狰狞的笑容。
弯下腰捡起金牌,拍了拍上面的尘土,收了起来。
遂脸色一阴,踹了两下轻尘的肋骨,抽动着脸上的横肉:“臭小子,杀了我那么多弟兄,给你一剑算是便宜你了!不过拿你的人头也算是给主上一个交代!”
说罢举剑劈向轻尘……
苏远缓缓地睁开眼睛,不禁自言自语道:“这是天堂还是地狱?”
啪!苏远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记重重的耳光,这要比分手时女朋友的那一巴掌清脆多了。
“不对啊,人死后怎么还能感觉到疼痛?”苏远揉着被自己扇的通红的脸蛋儿,百思不得其解的转动着眼珠。
“尘儿,你醒了……”
“你谁呀!”
苏远这才发现原来在自己旁边竟还有个漂亮的小姐姐。
那女子揉了揉眼睛,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估计是被苏远的一记耳光给吵醒的。
“我死了吗?”
“你要是死了,跟我在这里说话吗?”
“靠!被半挂给撞了都没死!”
突然苏远感觉脖颈一凉:“这里也不像是医院啊!”他怔怔地看着女子,看着这个陌生的环境,不觉有些胆怯,颤动着嘴角小声问道,“这……这是哪里?”
“这是你的家呀!”女子眉头一皱,吩咐身旁奇怪打扮的少女,“快去把医士请来。”
苏远细细打量着女子,心头一震:“这不是古人的衣服吗?”
苏远睁大双眼,仔细打量着女子的穿着:身为文史爱好者兼历史系大学生的苏远一眼识破:上着锦绣双蝶钿花紫衫、下着散花百褶裙,脚蹬软缎绣花鞋,耳坠翠色银杏叶耳环、头戴垂金丝流苏翡翠簪……典型的古代装扮嘛!
再端详那女子样貌:面容清雅脱俗,柳眉星眸,俏鼻小口,细腰美姿,似是精雕细琢,玲珑剔透。
苏远环视四周,房内的摆设也皆不是现代风格!
此时一个骇人的想法浮现在苏远的脑海……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老头儿随方才那位少女进门。
女子恭敬的行了一个礼:“医士,尘儿醒了便胡言乱语,不认识众人,这般表现是为何故?”
老头儿那斑白的胡须,加上满脸的沧桑,应是年岁不小。
他一把抓起苏远的手,将苏远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抽手,向后一躲。
女子见状,朝苏远莞尔一笑:“尘儿听话,让医士诊治。”说罢伸出纤纤玉手,慢慢握住苏远的手腕,递给老头儿。
老头儿在苏远桡动脉搏动处比划了一番,捋了捋胡须,摇头晃脑地对那女子说:“小姐切莫心急,从脉象上看,二公子应该是适逢重击,外伤精明之府,内创及元神之府,故而有此表现。”
苏远似乎有些明白,这老头儿应该是个医生。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始终困扰自己: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老头儿一本正经的对女子说:“小姐,二公子这是表证入里了,记忆受创,怕是一朝一夕之间医不好。不过,老夫可以先给公子开些方子,以观后效。”
“谢过医士。”
送走医士,女子笑容满面地坐到床边。
苏远顿时有些害怕,浑身发抖地退到墙边,抱着被子哆嗦的问女子:“这是哪里?这究竟是哪里?”
女子和颜悦色的对苏远说:“这是你的家呀!靖侯府。”
靖侯府?
难道……我真的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