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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新马衙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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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衙离着陆府不远,只有两条街的距离。
  众人很快就到了府衙门前,只见府衙青砖玉瓦,壁宇清洁。门口坐着两尊石狮,端的庄严霸气。大门顶的牌匾上赫然四个雍容古朴的大字:新马衙署。
  门口有一个门卫,看年纪是不小了,他见刘捕头带人过来,忙从门房中出来迎接。
  “见过陆千户。”
  说话的时看向刘捕头,似乎是在问来人何事。
  “老刘头,陆老爷有事找咱们县令,还不快去禀报。”
  老刘头一听不敢怠慢,是也忙着奔入府中回禀去了。
  刘捕头带着陆家三人进了府衙之内。陆鸣进了府衙,四面打量,上一世只是听说,这也是他这一世第一次参观官府。
  穿过二门,青石漫地古槐参天,一进衙门才觉着这里面的宽大。正对着的门口的是大堂,想来若是有什么大案,便是在这里审判,却不知这里有多少日子没有用过了。陆鸣本想过去看看,却被刘捕头带着从大堂旁边的回廊穿了过去。
  二进便是二堂,刘捕头也没有停留,又穿了过去,一路无话,直接带众人来到了三进后院内宅的书房,这书房倒是比陆家的书房大得多,看屋中摆着客桌客椅,桌上早就摆上了瓜果点心。想来这里便是刘县令平时会客的地方。
  刘捕头给陆家父子让了座,请了茶,便和陆三儿站在一旁,同大家一起等着刘县令过来。
  陆钧并不是第一次来过这里,对这里颇为熟稔。坐下前从身后的书架中随手抄出一本书,翻阅了起来。手上翻着书,嘴里问着陆鸣:
  “年前刘县令到咱们家来过,鸣儿你可记得。”
  “孩儿记得,当时刘伯伯还给给了我岁钱呢。”
  “好啊,只过了半年,鸣儿又长高了不少。”
  正在陆钧和陆鸣说话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陆鸣抬头一看,只见一个下人带着一个中年人进了书房,正是新马县令刘元州。
  现在虽是班时,刘县令却没有穿着官服,只是穿着一件宽大浅色长衫,也没有带冠,头发稍稍有些乱,却洗的干净。
  这刘县令比陆钧小十几岁,神色动作间的懒散却是天生,不过倒是生的一副好容貌。
  陆鸣连忙站了起来。向刘县令请礼:“见过刘伯伯。”
  “好好,我儿子要是有你这么机灵就好了。我叫他过来,他还不肯呢,只知道看书。陆兄,不如咱们换着儿子养吧。”
  “……”
  陆鸣也曾听父亲说过,这个刘县令和父亲关系很好,学问倒是不错,只是性格散漫,平日里对官场的事情也不甚钻研。陆鸣没想到这个刘县令这么没谱。
  陆钧倒是习惯了,根本不理会刘县令的话:“我今日过来,有事找你。”
  “哦,陆兄过来是吃饭还是喝酒呢?”
  “不为喝酒吃饭。”
  “莫不是邀我一起去红袖招?哎呀,忘了鸣儿还在这里,你回去切莫和你娘说。”
  陆鸣听府中下人说过,红袖招是新马镇最大的妓院,新马镇往来商人很多,妓院也多,档次也分三六九等,只听说红袖招里的姑娘个个才貌无双,都会些吹拉弹唱的本事。
  陆钧年轻时就不愿去那种地方,结婚后又对夫人专情,这刘县令是诬陷了。
  陆鸣装作没听到,陆钧也不理会。
  “昨夜陆府贴出去的告示,刘兄你可知道。”
  “我当何事,不就是要办学堂吗,那篇《师说》写的当真是好。陆兄可有用的到我的地方。”见陆家父子不接自己的话,他也不恼。只是提到那篇《师说》的时候,刘县令脸上才有了半分认真。
  “那篇文章是鸣儿所做,学堂也是他要开的,陆三儿,将东西给刘县令。”“这篇文章也是鸣儿所做。”
  听到陆钧说话,陆三儿将怀中的《措施》书稿交给刘县令,与此同时,陆钧继续说道:
  “我陆家准备在新马镇外建立一个村庄,开垦荒地,接收流民,还要官府配合。”
  陆钧说的不委婉,哪知道刘县令更不在意,注意力大半在手中的文稿上:
  “原来如此,所以你们才吸引流民过来。”
  原来刘县令早就知道这一纸告示贴出之后会带来什么影响,可是他心中却也毫不在意,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流民来了也生不起什么事端。
  “流民开垦荒地,本就是国家应许之事。陆府若愿从旁协助,自是好事,官府哪有不应之理。我自会支持,有什么要我出面的,知会一声便可。
  刘捕头,这些时日你就跟着陆老爷,有什么要你做的,要好好配合,不可懈怠。”
  “小人晓得。”刘捕头答应的痛快,毫不勉强。
  刘县令一边说,一遍仔细的看着手中的《措施》,不时发出啧啧的感叹。吩咐好刘捕头后。这才抬头问道:“那《师说》和这篇《措施》当真是鸣儿所作?”
  “不会有假。”
  在得到陆钧的确切回答后,刘县令直直地看着陆鸣,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在刘县令眼中看来建村的事情远没有这两篇文章重要。
  陆鸣被看得有些发毛。
  等了一会儿,刘县令终于开口说话:
  “陆兄再考虑考虑换孩子的事情吧。”
  …………
  陆家三人出来府衙,刘捕头将他们送出门外。
  “陆老爷,可有什么事情吩咐我做的。”
  “暂时无事,我们还要做些准备,到时我叫陆三儿前来寻你。”
  双方别过,刘捕头目送他们走出这条街,这才转身回了府衙,准备找刘县令做安排自己的差事轮替。
  哪知他一进后院,就看到难得生气的刘县令在发火:
  “刘小楼,你看看人家陆均的儿子多争气,他与你同岁,就写出了这等锦绣文章。”
  院中,刘小楼站在父亲旁边,一脸无奈,这是陆家父子给他带来一场无妄之灾。刘县令不知他哪里拿出来一张告示,扔给了儿子。
  “你看看这《师说》写的多好,从今天开始,你若写不出这等文章,便别想着出去玩了。”
  哪知道刘小楼听到这个惩罚,却送了一口气。他本就喜静不喜动,这个惩罚对他来说倒是合适。
  “孩儿这就去禁足。”
  刘捕头在一旁看苦笑。这爷俩一个性格外放,一个性格内敛。本性却都是散漫。
  见刘小楼回了屋子,刘县令还是气鼓鼓的。刘捕头走到刘县令身旁给他出了注意:
  “陆家开学堂,不如把少爷送过去,老爷觉得陆鸣文章写的好,便让少爷过去学学。”
  刘县令听到这话,眼珠一转,拍手笑道:“不错不错,妙极妙极。”看向刘小楼的屋子,心中打定了主意。
  可怜的刘小楼不知未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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