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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奇寒灵蛛篇2:酒楼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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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李渔是在做迷惑行为,实际上……他只是饿了。
  在游戏空间中连续四个小时没有下线,还享受了时间延长的技术,即便是生理上并不觉得饥饿,心理上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受想要吃东西的欲望。正巧,自己面前摆放着这么一桌酒菜,他自然毫不在意地大吃起来。
  一边吃,他还一边说道:“你们别愣着啊。一起来吃点东西啊。”
  “我……不是很饿。”或跃于渊说道,“话说,我目前大概可以看做是……远程输出吧。”他展示了一下被他背在背后的魔法杖——一根超过一米五的巨大树枝,上面还点缀着两枚叶片。
  “你真的不是狂战士吗……那种倒拔垂杨柳的。”橘子核吐槽道,在二人面前做了个鬼脸。
  “那我也说下吧……”她从背囊里取出两枚金属盾牌,立在自己身前,“目前来看,我算是个坦克玩家,不过……”她看了眼或跃于渊(为了避免字数过多,以后统称渊哥或者于渊),道:“不过我怀疑有的人进不去我的盾牌。”
  被橘子核吐槽,于渊也不闹,只是挠着头笑笑,这下把橘子也搞得有些不好意思,给了他一个歉意的眼神。
  “我看,咱们最好还是吃点为妙。”李渔提醒道,他刚才的行为并非是单纯地整活,“看起来随着我们等级的上升,每一次任务的时间在稳步提升的状态,这是我第四个任务,恐怕时间要超过十二个小时,在这期间,我个人认为,适当的饮食是十分重要的。”
  另外两人意外地看了李渔一眼,也开始吃了起来。
  李渔满意地点点头,“正好趁着吃东西的时间,我们可以先分析一下整个剧本流程……首先,我们现在所在的酒楼就是陈其死掉的那个四海酒楼。据我观察,他死亡的地点应该在三楼的客房之中,恐怕这个地点已经被阴岭门的人控制起来了。”
  橘子核接到:“看起来,这玄冰城是阴岭门的大本营,否则不可能仅仅半个时辰就控制了全城。”
  于渊忽然举手道:“有个问题,既然这里是阴岭门的大本营,陈其又是阴岭门的弟子,那他为什么会在客房中被杀?难道不应该是在自己的房子中被杀吗?”
  三人对视一眼,李渔道:“恐怕我们要着落在那把钥匙上了,是谁将钥匙给了陈其,又是谁杀死了陈其,取走了奇寒灵蛛和钥匙。”
  橘子核夹起一块鸡肉,放到嘴里慢慢咀嚼,其间发出含混的声音:“若是此人并非冲着钥匙,而是奇寒灵蛛而来呢?”
  李渔摊手,示意自己也无法推测,毕竟现在三人知道的信息太少,恐怕很难从中看出什么。
  摸了摸自己怀里,李渔惊喜地发现了几枚碎银,他走出屏风,招呼小二过来。
  “三位爷,有什么吩咐小的吗?”
  李渔手中抛起两块碎银,无视了小二发直的目光,似随意地问道:“我问你,你若是答得好,这两枚都赏给你。”
  “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小二的目光再离不开银子。
  “跟我说说,这两天发生在玄冰城里的大事。”李渔在大事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大爷您说的是那件事啊,小的省得……”小二麻利地将门关上,又压低了声音说道:“这两天全城快要传疯了,只是大家都忌惮这阴岭门的势力,谁也不敢公开谈论。”
  “要说这位陈其,可就是死在楼上,你说这不是晦气吗?江湖上哪天不死几个人?可偏偏就死在这四海酒楼,若是只是普通江湖客也便罢了,死的竟是这阴岭门的真传弟子,也不知我们这是倒了多大的楣,现在生意活活减少了一半!”
  “说有用的,别扯这些废话。”橘子核轻轻一拍桌子,斥道。
  小二的目光朝他们那边转了片刻,做出恍然大悟状:“噢,我道是那位爷在打听消息,原来是钢拳武馆的三位,我就知道您三位这些日子不在玄冰城,心里还念叨着……”
  “说正经的。”这次拍桌子的是或跃于渊。
  小二吓了一跳,显然他的身份在玄冰城里有些恶名,这次他不敢再东拉西扯,直接将自己所知的信息和盘托出。
  “要我说这事透着一股邪性,这陈其在玄冰城里是出了名的好人,从来不争不抢与人为善,就连那青楼花场都极少涉足,这样的人会与谁结仇呢?再说了,以他的武艺,绝不至于被人杀死之后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说来也怪,你说这奇寒灵蛛这么巨大,又是谁能在别人毫不注意的情况下带出来呢?”
  “能带我去看看陈其住的那间房吗?”橘子核问道。
  “现在可不行。”小二连连摆手,“现在地字号客房早已被阴岭门的人控制起来了,旁人根本不得入内……要不说我们生意都没法做了呢。”
  “那你多讲讲那间房的情况吧。”于渊提醒道。
  “那间是地字号客房……是咱家数一数二的大客房,安静、只有一面窗户是朝着里开的,正对着下面的后院,平日里都是留给喜静的客人……那陈其死在了床上……对了,四哥第一个看见他的尸体,我叫四哥过来回话。”
  李渔拍了拍小二,将碎银抛给了他,小二欢天喜地地离开,不多时,他和另一位高壮的男子一同返回。
  “四哥,几位爷有事问你。”小二道,又压低了声音说:“你好好回答着,到时候有赏赐。”
  那四哥点了点头,“小人只是个打杂的,在三楼收拾的时候见地字号房间未锁,就敲门问话,没想到里面无人答应,从门缝里又渗出血迹。我当时心里一急,冲了进去,却只看到了一具躺在床上的尸体。”
  “窗户开着吗?”
  “开着。”
  “床距离门口有多长?”
  “约莫一丈三。”
  “你看到陈其身上的伤口了吗?”
  “我只看见他一根断剑从他脖子穿了过去。”
  “是你认出的陈其吗?”
  “是我,陈爷每个月都会来这间房住两天,我还得过陈爷的赏钱——他叫我不要打扰他。”
  “陈其旁边还有别人吗?”
  “没有了。”四弯着腰回答道。
  李渔不知道自己该问些什么了,转头看向另外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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