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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娇妻有毒:霸情慕少偏执爱 / 第一章 千倍万倍奉还

第一章 千倍万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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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
  房门突然就被猛地推开,门板撞到墙壁,发出轰然一声。
  床上的人儿听到巨响,整个人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猛然坐起身,惺忪着的睡眼写满了惊恐,未当她从中反应过来,身体便被一阵大力扯到了地上,紧接着房间的灯被打开。
  冰冷的疼痛感蔓延开来,使她浑浊的意识渐渐清醒,还未张口询问什么,一道冷冽寒厉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你竟然敢对烟儿下药!”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她知道是他回来了,她的丈夫——慕斯年。
  慕斯年浑身散发着肃然的冷意,冷寂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愤怒。
  温冉抬眸看向男人,清澈的眼里写满了疑惑,看到男人眼里那层深深的怒意,脸上虽带着丝丝疲倦,此刻,也被这怒意深深掩盖。
  温冉感受到他那仿若凌迟的目光,明明没有做错事,却渐渐的低下了脑袋。
  “你是哑巴吗!”
  慕斯年气愤地抓起她的头发,将她拽了起来,迫使她直视他的眼睛。
  “我在问你为什么给烟儿下药!”
  温冉疼的白了一张脸,死死咬住嘴唇,漂亮的眸子泪光闪闪,模样分外可怜,声音微颤,“我没有……没有对她下药。”
  “呵,你没有。”慕斯年轻嗤,黑如点漆的深色之中,满是冰冷,手下更是收缩了力道,仿佛要把她的头皮扯下。
  “你还敢说你没有,我已经查过烟儿喝过的茶水,那里面被下了药,而下药的那人就是你,温冉!”
  慕斯年双眸通红,朝她怒吼,看着她带泪的眸子,眼里没有一丝怜惜,愤怒的一把甩开了她。
  温冉重心不稳,脑袋不偏不倚的撞在了柜角,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听到他刚刚的那一番话语,浑身不由得颤抖,莫名的恐惧感袭满全身。
  茶水,他说茶水里被下了药,而且是经她之手,可她从未做过任何。
  她知道洛雨烟是他心爱的人,她也亦曾有过嫉妒心理,可她却从未做过伤害她的事情,哪怕是知道她有了慕斯年的孩子。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只是给她倒茶,我真的没有给她下药,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给她下药。”
  温冉极力的向他解释,希望他能相信自己。
  细弱的手臂抓住他的衣裤,眼泪中掺杂着血水一起滑落,滴落在地板上。
  慕斯年一脚踹开了她,温冉再度爬起,想要抓住他垂落身旁的大手,还未碰到,便又被他一脚踹开。
  慕斯年看着她额头的血迹斑斑,眉宇间堆满了漠然。
  “你要我相信你,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相信你!今天晚上是你给她倒的茶,一切都是经你的手,你他妈的还敢狡辩!”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斯年,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温冉哭着求他相信自己,反反复复的朝他靠近,每次都被他无情的踹开。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对她下药,我没有……”
  慕斯年看着瘫坐在地上眼神涣散,接近于傻了一般的安宁,嘴角噙起一抹嗜血的冷笑。
  一把将她从地上扯起,随后将她摔在床上,周围的灯忽然间熄灭了下来,唯有那扇开着的窗户带着冷风吹进来。
  温冉被他压住,整个人如同一朵盛开的花,下一秒就要被慕斯年亲手折断。
  男人强烈气味从她鼻间穿透而过,脑子里仿佛受到了重击,从凌乱中清醒过来,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彻底的慌了。
  她拼命的挣扎着,可她的体力和力道根本赢不了他,还没等她出口喊叫,一个巴掌重重的甩在她的脸上,只觉得耳膜传来“嗡嗡”的响声。
  慕斯年掐着她的脖子,额上的青筋因为愤怒隐隐浮现,“现在烟儿的孩子没了,所以……你必须要付出代价。”
  温冉听到他的这句话,脸色一白,呼吸都跟着疼了一下。
  不,她不能让他得逞。
  她拼尽全力想将慕斯年从身上推开,双手反到反到被他紧紧禁锢住,全身都无法动弹,胸前的布料刺啦一声,凉气侵入皮肤。
  “慕斯年,你放开我!”
  “放开你,你想都别想,你让烟儿受了那么大的罪,那你就必须千倍万倍奉还。”
  千倍万倍奉还?
  温冉听到这几个字,心里跟刀剜过似得疼,泪水抑制不住的落下。
  “三年前,你用尽心机嫁给我,拼命把我捆在你身边,不就是想爬上我慕斯年的床,今天我就如你所愿!”
  慕斯年大手一挥,撕毁她的睡裙,温冉挣扎力气越来越大,嘴里的哭喊声亦是没有停止。
  这一动作更加的惹怒了他。
  慕斯年愤怒的抬手在她的脸上扇了几巴掌,一股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温冉脸歪向一边,借着月光清晰的看到她的脸部高高肿起,鼻翼间流出鲜血,如同破碎的娃娃,任由慕斯年摆布。
  慕斯年用力按住她的肩膀,将几乎一丝不挂的温冉翻了过来,滚烫的温度贴过来的时候,温冉甚至来不及呼喊,整张小脸痛的皱了起来。
  慕斯年见她痛苦之样,嘴角泛起冷笑,“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所以你只能尽情“享受”。”
  她知道事已至此,不论怎么挣扎都已没用,可她却不死心的朝他怒骂,将她昔日的委屈全部在此控诉。
  “慕斯年,你就是个禽兽,一个zhong马,你根本不配做人!”
  温冉嗓音沙哑至极,哪怕下身疼的要命,她此时却笑的浑然不在乎,只徒有满嘴的脏话。
  “禽兽?zhong马?不配做人?”慕斯年哑声冷笑,嗓音掺杂一丝暧昧之意,大手扯住她的发丝,让她看向自己,“被不配做人的我这样上,你的表情不是很享受。”
  话刚落,慕斯年将她整个脸埋在白色的床单里,没有一丝怜惜之意,用力的索取她。
  她脸埋在床上,哭得声音沉闷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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