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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春梦秋云之年少的爱 / 第七章、无故惹流言,谁恨谁怜 第一卷 人生若如初相逢

第七章、无故惹流言,谁恨谁怜 第一卷 人生若如初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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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巧!今天我和韩挤在同一班早车上。往日因为我比较懒散,早晨上班总是踏在点上。今天他怎么也来的这么晚。我们一路天南地北地谈论着。看得出,只要一碰面,他就会高兴地说个没完。在他的感染下,我也变得无拘无束,跟着他一块胡扯瞎拉起来。
  就这样知不觉中来到办公室门口,我们俩个不约而同地停住了,里面正议论的起劲。
  “呵,今天好热闹。”我心想。
  “可不是吗?俩人一早就在一起,在主任的车上,那股亲热劲,你是没看到。”苏菲边说边把嘴撇的老高,还不断地发出啧啧的声响。
  “也许俩人晚上......怪不得俩个人都来晚来。呵呵,老黄艳福不浅,左拥右抱的,比皇帝还皇帝。”某男边说边一脸得......。
  “不会吧,小姑娘人挺清纯的,可不要乱说。”显然,一旁的田丽在替谁辨解着。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表面一付清纯玉女的样子,暗地里还不知......某些人可要失宠了,只见新人笑未见旧人哭。”苏菲尖酸刻薄地说。田丽被噎得哑口无言,脸色很难看地走开人群,做到自己的办桌前。显然此时的田丽心事重重,没有注意到门前站着的我和韩涛。而那些人正围在一起,说得人兴致勃勃,听得人津津有味,还不时加入讨论。
  “人真看不出,也难怪,现在的女孩子有几个安分守己得,都是享受型的。”
  “看来俩个人早就......这年月贞操值几个钱。”
  “就韩涛sb一个,还当宝贝似地捧在手心里,还不知沾没沾上腥,就让人家给......”听到这,一切都明白了。委屈、屈辱瞬间涌了上来,我感觉手脚冰凉,嘴唇发麻,俩腿在不停地抖动,大脑一片模糊。韩涛气的青筋暴露,拳头攥得嘣嘣直响。
  “没事吃饱了撑得,牙长朝地下磨磨,别没事爵舌根子,再胡说八道,到时别怪我不客气。”说着,韩涛猛地一拳打在门的玻璃上,直听玻璃的粉碎声。此时我大脑里有了意识,猛地转过身向外冲去,正好与进门的主任撞在一起,我已顾不了那么多,夺门而出,奋力地向楼顶跑去。站在楼顶,寒风肆虐,如刀子般划过我的脸,而我仿佛失去了知觉,只有心象被谁捅了一下,疼得难受,与此同时,脑袋疼得象要裂开。我漠然地望着整个小城,一切如此陌生,林立的楼房,仿佛在嘲笑我,我是那么渺小而无助,我脑子里有个问题冲击着我仅存的意识。我究竟得罪了谁,“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大声地喊着,我已失去理智,身子在刺骨的寒风里摇晃。一双有力的大手抱住了我。
  “傻蛋,别这样,哥心疼。”他轻轻地扳过我的身子。
  “看着我,全世界的人都不理你,不相信你,我永远相信你,相信你是个好女孩。”看着他心疼的眼神,此时,我委屈的眼泪终于象断了线的珠子涌了出来。他轻轻地把我拥在怀里,我把头埋在他宽大的肩膀上,放声地哭着。
  “哭吧,哭出来心里就痛快了。”他用手轻轻地拍着我。就这样,他一动不动地立在寒冬的楼顶上,直到我哭地没有力气。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回到了父母身边,躺在母亲的怀里,那样温暖,那样安全,整个人就这样迷迷糊糊,如同睡着一般,眼睛再也不想睁开。
  “做我女朋友吧,那样,她们就不会再欺负你;那样,我可以名正言顺地保护你。”他边说边用手理我的头发。
  “欣然,你发烧了,头那么烫,不行我得送你去医院。”他抱起我,这时我已有了意识。
  “我不要去医院,不去医院,我要回家,回家。我想睡觉,睡一觉就好了,韩,我好累。”我有气无力地说。
  “不去,不去,我们回家,好好睡一觉就好了,乖,听话,你睡吧有我呢,不怕。”听他说完,我真得就睡着了,后来的事就再也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韩正微笑地看着我。
  “醒了,可把我吓坏了,以为你就这样如睡美人一般不醒了呢。”
  “还好,听到你匀称的呼吸,我心里踏实多了,现在烧也退了。感觉怎样,饿了吧?我给你熬了白粥。”
  “好多了,谢谢你,韩涛。害你被人非议,还得照顾我。”看着他为我端来的粥,我感激地说。
  “你的手?”在他递过了碗来时,我这才看到他的手划了一道伤口,血还在向外印。
  “让玻璃划的。”我想起早上,他一拳打在门玻璃上的事,我拿过他的手,伤口很深。
  “疼吗?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
  “能为傻蛋流血,我高兴。说什么对不起,士为知已者死,这点小伤又死不了人,一点都不疼,别放心里跟个事似的。”说着他傻傻地笑了。见他笑了我也笑了。
  “也不知道爱惜自己,包扎包扎。”我拿来小药箱,取出纱布和药水为他包扎着,边包边心疼地说,毕竟他是为了自己而受得伤。
  “哎,你还真能睡,一睡就是七八个小时。”
  “是吗?我怎么觉得就睡了一小会。”
  “不信,我的大小姐,不信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他递给我手机。可不是吗?现在下午两点。
  “你就这样一直守着我。”他点点头。
  “你吃饭了吗?”
  “吃了。”他笑着说。
  “那你快上班去吧。”
  “你一个人行吗?”
  “放心吧,我没事了,好了。”
  “要不,让艾艾来陪陪你,反正她也不忙。”
  “不了,我想一个人静静,别罗嗦了,什么时候变成娘们了。”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其实这点事算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不信吐沫星子能淹死人。”
  “真烦人,你还有完没完,不走可真得迟到了。”
  韩涛走了,我一个人静静地呆在房子里,大半年来我一个人很少大白天在上班的时间呆在自己的小屋里。我的手机响了,知道是短信,我打开手机,“傻蛋,放心休息吧,我给你请假了,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记得按时吃早饭,饿瘦了,哥心疼。”看着这关心的短信,我感动地笑了,觉得很温暖,如同一缕阳光温暖了我此时冰冷的心。可与此同时,我多么希望在我生病,在我遇到困难时,能第一时间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他,浩哥。哥你知道吗?我有多想你,我有多想让人看看,我为你守候着的一切,直到......其实,我不是没想过,我想了千次,也梦到了无数次,做你的新娘,做你最幸福的新娘。可每当我这么想的时候,肖倩一张俏脸就会在我眼前晃动,我所有的希望都化成了失望。我甚至幻想着有一天浩哥病了,倩抛弃了他,那样我会照顾他一辈子。此念一起,我又狠狠地骂自己,这不是在咒他吗?不亲眼看到浩哥步入婚姻礼堂,我不会随便把心交给别人。我知道自己很固执,固执的有点可怕。我等,我在等。
  “几天没见,想哥了吧,丫头,找哥有事吗?”我终于惹不住拨通了浩哥的电话,满腹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
  “丫头,怎么了,怎么不说话。”见我一言不发,他有点着急。
  “再不说话,哥可挂了。”
  “哥,这星期有空吗?我爸爸妈妈想让你和倩姐去我家,他们多年不见你,想你了。”我在着急中把这事想起来,不然总觉得没话说有点尴尬,何况我也不是爱卖乖的人,真心实意邀请他们到是真的。
  “回头给你倩姐说说,不知她有空吗?听她说星期天有安排,对了,明天不就星期六了吗?她不去,我去,我正想拜访他们二老,这么多年我也想他们,明天等着,我过去接你,一块吃早饭,一块回家。”
  “嗯。”我答应着。
  “没事挂了,我还忙着呢,丫头。”
  “好吧。”
  “叮铃,叮铃”门铃响了,今天我不想见任何人,我慢慢腾腾走近门口。门铃再次响起。
  “欣然,欣然,你在吗?”透过门我听到艾艾甜美的声音。
  “韩涛这个冒失鬼,说欣然一个人在家让我来陪陪她,那有人在,害我白跑了。也是,这个丫头,不上班一个人在家能呆得住吗,不知上那疯去了,也不知道喊上我,还是打她手机吧。”她自言自语地说,显然韩没把我生病的事告诉她。我的手机又响起来。今天,我确实不想见她,我不想让她看到我这垂头丧气的样子,更不想让她知道事情原委,更何况还牵扯到韩涛。面对李艾(这里说明一下,平时艾艾、艾艾的叫,实际上她叫李艾。)我多少觉得有点对不起她,我在抢人家男朋友不是吗?尽管我什么也没做,可韩涛的心已在我这了,几个小时前,他不还让我做他女朋友吗?想到这我更没有让她进来的理由。虽然平时她经常在我的小屋里,我们在一起开心地打闹,甚至早已成了无话不说的姐妹,她对韩涛的爱也毫不保留地告诉了我。我总是鼓励她,让她不要轻意放弃自己的爱,还让她相信真心会打动一个人的。自从相识了以后,但今天......
  “粗心的丫头,手机也忘了带,跑哪里了,只顾自己乐,真不够意思。”艾艾边说边离开了,我也舒了一口气。
  百无聊赖的我又想起了网上熟悉得陌生人——永远等你。我毫无顾虑地把今天所遇到的事全告诉了他。他安慰我,也帮我臭骂也些人。他幽默的话语暂且让我忘记了一切烦恼,我又恢复了以前那个大大咧咧的状态,笑容又重新爬上了我的脸。早上发生的事早已烟消云散,我只等浩哥明天带我回家。
  第二天一早,我刚洗刷完浩哥就来了,在楼下等我。
  “丫头,小懒猫,起来了吗?哥在下面等着你。”浩哥在电话里笑着说。
  “你才懒猫呢!人家早起来了,对了,倩姐来了吗?”
  “她忙她的去了,那有闲空来陪我们。丫头怎么不让哥上去坐坐,哥还没去过你的绣楼呢。”
  “哥,哦,等一下。”听说他要上来,我慌乱地说。小屋让我弄得乱七八糟的,我还没来得及收拾,我可不想让他看到。
  “呵呵,哥逗你玩的,还说早起床了,肯定还在被窝里,哥不上去了,改天吧,我在下面等就是了,不用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再出来。”
  “哥,我发现你够鸡婆的。”说着我冲电话扮了个鬼脸,故意装作不耐烦地说。其实,我的心里甜滋滋的,我多想和他单独在一起。我想象着和他在一起的情景。更想着,哥若能来我的小屋,我们面对面地说笑,那怕什么都不做,只要静静地面对面坐着,这样就够了。想到这,再再看看我的小屋,我认真地收拾起来。只一会,整个屋子便整洁有序,这样才舒服,万一他来了,想到这我偷偷地笑了。看到镜子里两朵红云浮上了我的脸颊,“不害臊。”我伸出舌头,冲镜子里的自己挤了挤鼻子。“丑小鸭,呱呱。”自己边说边学着鸭子在走动,我竟然被自己逗乐了。“花痴,瞎高兴什么。”说完便出了门。
  浩哥带我吃过早点,坐上他的车子。
  “丫头,系好安全带。”车子还没发动,我坐在他的身旁,他侧过身子看着我说。突然,他伸出手来,我本能地一躲。
  “丫头,别动。”听他这么说,我转过脸面对着他。
  “真个没长大,还要大人给擦嘴。”边说边用纸巾给我撇去浮在我嘴角的饭粒,我的脸不由地红了起来。
  “还知道害臊。”边说边顺势在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哥,你老欺负人,从小到大,现在人家都长大了,你还这样。”我故作生气地说。其实,我也真的生气了,他老拿我是长不大的小孩。在我心里,我多想做他的女人,和倩姐一样的女人,而不是他口里的“丫头”。
  “小屁孩,黄毛丫头,在哥眼里你永远都是那个扎俩羊角辫的黄毛丫头。”边说边又狠狠地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
  “讨厌,不理你了。”
  一百里的路程很快就到了,下了车我就朝家里冲。
  “妈,妈。”和小时一样,一进院子大门我就喊着。
  “欣然回来了。”母亲听到我的喊声,笑着从屋子里走出来,边走边说。接着,父亲、弟弟还有妹妹也从屋子里出来。妹妹高兴地搂着我的脖子,我们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面了,妹妹在外地上大学,只有假期里才回来。
  “大叔,大婶您二老好!来也没准备什么,就带了这俩瓶薄酒,请二老不要见外。”
  “孟浩,来就来,还拿什么东西,自家人,跟叔见外了不是。”听到他们的对话,我这才看到浩哥手里拎了俩瓶好酒。父亲别得爱好没有,就是好贪两杯。父亲虽喝得不多,但每天离了酒还不行,浩哥还真投其所好。只见父亲笑呵呵的接过来递到弟弟手里。
  “孟浩啊,还和小时候一个样,只是长高了,长壮了。”母亲拉着浩哥的手说。
  “欣飞,欣慧,还记得吗?这是你孟浩哥,小时候经常带你们玩得哥哥。”父亲向弟弟妹妹介绍着。
  “浩哥”
  “浩哥”弟弟妹妹叫着。
  “姐,真帅,你男朋友。”妹妹扯了扯我的衣襟,小声对我说。
  “别瞎说,浩哥有女朋友。”
  “大冷天的,别在院子里站着,进屋。”父亲说。
  “进屋,进屋温和。”母亲也随和着父亲热情地说。
  等客人进屋坐下,喝起茶的时候。
  “你女朋友怎没和你一块过来。”母亲问道。
  “她忙,让我给你二老捎好。”
  “多懂事的孩子,叫肖什么,瞧,我这记性,欣然经常提起,这会我就给忘了。”母亲拍着脑袋说。
  “肖倩,妈”我在一旁插话说。
  “去去,帮你妈准备几个菜,我要和孟浩喝俩杯,姑娘家的,别整天不知道干家务,小心嫁不出去。”
  “爸爸。”我嘟着个嘴,着急地喊着。
  “看看,让我和她妈惯得,去吧,我和你浩哥唠唠。”显然父亲是想支开我,单独和浩哥说话。后来,他们说些什么我都没有听到,只看到他们聊的很投机,边说边笑。看得出父亲很高兴,浩哥也很高兴。
  午饭时,我们热闹地围坐在餐桌旁。显然,由于浩哥的到来,我们一家人都很高兴,当然最高兴的人还是我。看得出父亲也很喜欢浩哥,自从父亲内退以后,我还从没见他这样高兴过。
  “叔和婶客气了,我来不用做这么多菜。”
  “都是家常菜,也没啥稀罕的,孩子就别客气了。”父亲说。
  “也不知道你还吃得惯我做的菜吗?小时候可是最爱吃婶做的菜了”
  “我现在也爱吃,多年没吃到婶做的菜了,今天我可得多吃点。”浩哥一句话说得母亲高兴地一个劲地给他夹菜。
  “妈,你真偏心。”我假装生气地说。
  “就你丫头事多,孩子不理她,我们吃菜。”母亲说着。
  “前几年,我出差到过你家,那时你父亲还在。你父母说你有女朋友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以为你早结婚了,孩子都多大了。对了,好象你女朋友是你同学,没想到老哥没见到孙子面人就走了。孟浩啊,现在你年龄也不小了,还是早点结婚吧,我相信老姐——你母亲肯定整天盼着抱孙子呢。”父亲唠叨着说。此时浩哥脸色有点难看,看得出浩哥在难过,不知是为自己的父亲,还是为其它的。可据我所知,肖倩和她不是同学,难道是浩哥以前的恋人,我好奇地想着。
  “结不结婚那是孩子们的事情,现在的年轻人忙事业,那顾得上这些,婶说得对吧,别听他个老古董的。”母亲到是开明。
  “你懂什么,成家立业,不成家立什么业。”父亲和母亲争白着。
  “来,我敬二老一杯,祝你们二老身体健康,笑口常开。”浩哥插开话题,笑着说。
  “来,干,谢谢孩子吉言”父亲高兴地一饮而尽。
  “慢着点,老了还逞能。”母亲看父亲喝得急,担心地说。
  “唠叨什么,男人喝酒没女人的事,别理她,孩子干了,满上。”父亲不紧不慢地说。
  “爸,浩哥还得开车呢。”我担心地说。
  “怕啥,今天你浩哥不走了,住下了,是吧,孟浩。”父亲说。
  “别走了,住下多陪陪你叔,难得他这么高兴。看到你,我们就象看到你父母一样。”母亲也随和着父亲说。
  “好,我不走了,听老人的话,我今天就住下了。好久没这么痛快地喝酒了,叔,我今天陪你老喝个痛快。”我正想说浩哥忙,谁料浩哥却这么说。我还以为我听错了,疑惑地看看浩哥,见他正喝得高兴也就没再说什么。
  此时,在通往A城的路上,一辆红色奔驰正在急飞。肖倩坐在副架上正在闭目养神,司机王新边开车,边不时看看身边的肖倩,车内放着轻音乐。通过王闪烁的俊目,可以看得出他对肖倩充满了感情,目光灼热,让人不敢正视。这个司机对于肖倩来说忠心而又体贴,长得也很养眼,再加上人又机智,所以这次出行肖倩也只带了他。按说此时陪在肖倩身边的该是孟浩,但肖倩深知他不会来的。甚于为了什么,她心知肚明,孟浩更是......也许这将是她一辈子的心结,自己总以为时间会改变一切,但终归是自己错了,并且错的离谱,想到这肖倩无奈地叹了口气。
  “还有多长时间到。”肖倩闭着眼睛问。
  “快到了,肖总。您尽管休息,到了我会叫醒您的。”。
  “好。”肖倩的思绪再次飘回N年,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和孟浩共同的未来生活,自己又何苦这么辛苦,放弃大小姐的舒心日子和孟浩来此创业。公司刚起步时,两人同心协力,也真是妇唱夫随,比翼双飞,在业内引来不少人的羡慕,一时之间成为佳话。那时的孟浩对自己言听计从,虽然名誉上孟浩是公司一把,可谁都知道真正说了算的还是我——肖倩。如果自己不是女孩子,那么父亲的公司终会将由自己打理。可在旧的观念驱使下,父亲最终还是把公司给了弟弟肖阳。当然,父亲还是疼爱自己的,当她和孟来此创业时,父亲将她在公司所拥有的股份兑换成现金,并拿出自己的资金,竭力帮助她们创业,事实上没有她肖倩就没有孟浩的今天。肖倩自己也没有辜负父亲,最终将生意做的越来越好,可商场就是看不到硝烟的战场,如果不具有敏锐的观察力和果断的判断力,机会就会消纵即逝,这一个点上,肖倩很自信。这几年来,自己就凭着这份敢拼敢打的精神,才让公司有了今天的规模。当然,孟浩也功不可没,内部人员管理和利用上,孟尽显其才能。可孟就是不乐于交际,而自己不得不出头露面,在外面跑。虽然自己有时很累,特别是酒桌上的应酬,更让自己疲惫不堪,但一切仿佛已成了习惯,自己也在这种习惯中慢慢爱上了这种生活方式。穿梭在各界精英之间,在众星捧月中享受那种成就感。然而,有得意就有失意,当自己喝得醉醺醺回来时,孟不但不体贴心疼,还带着反感说自己逞能。“呵,谁愿意如此。”想到这肖倩一脸的无奈。生意是越做越大了,可她自己真得幸福吗?她们俩人的心却离地越来越远。也许事实上,俩颗心除了在公司共同的利益下是贴近的,而在感情上,她根本就没有真正走进过他的心里。这么多年来,他碰她的时候很少,从没主动过,倒是她自己总是上赶着,他总是一副应付公事的样子,草草了事。显然孟浩是把她都被当成了别人的替身。这个女人真的是阴魂不散,这么多年了还埋在他的心里。可最近发生的事,让肖倩知道,孟浩从没如此高兴过,也从没为了那个女孩这样忘我过,自从那个女人消失了以后。看到孟开心的样子,肖倩知道他已从心里把一个人赶走,但却不是为了自己,而是那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欣然。如果没有欣然出现,自己和孟浩也许就这样了,说不定忙过这一阵子就会步入婚姻殿堂。可现在,凭直觉肖倩知道欣然也喜欢孟浩,甚至还爱着孟浩,女人的感觉往往是准得。
  “我决不让别人抢走属于我的东西,从小就没人从我肖倩手里拿走过任何东西,除非我肖倩扔掉了,不要了,否则决不。”想到这,肖倩在心里愤愤地说,脸上挂满了冷笑,一双丹凤俏目充满了男人才应有的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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