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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春梦秋云之年少的爱 / 第五章 往事立残阳,梦境解心语

第五章 往事立残阳,梦境解心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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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乐放纵后更深的寂寞涌上心头,那种蚀骨的孤独与寂寞占具着内心,而此时心又被填的满满的,没有空存放其它的东西。读读书吧,我想。打开书本,心思却末在书上。眼前就如放电影一般,让我怀念的校园生活历历在目。糟糕,自己竟然象个没断奶的孩子,还沉迷在过去的时空里。然而大半年来我却越来越想念他们。有人说人老了容易怀旧,我也开始怀起旧来。近来感觉自己即无知又迷茫,看不到工作所带来的乐趣,也感觉不到爱情的甜蜜。工作单调,爱情没有影子,又何来甜蜜。“花痴,想这些干么。”我扔下书本,跳下床,拎起我的笔记本电脑又回到我的小窝里。登上QQ,信息就出现了,不止一个人的。对于韩,还是不理他了,姐今天不爽。我现在是隐身,他不知道我在线上,我这样告诫自己。至于他想说什么我也没心情搭理,就让他在那里闪着吧。还是和熟悉的陌生人聊天更畅快,不用胆心太多,也不会顾忌太多。说是熟悉,因为他总让我想起我的铁杆哥们郑凯,包括他说话的语气,还有敏捷的思维,就连幽默都一样。我真怀疑是他,可想想怎可能呢?他早已和同级校花双宿双飞了,甜蜜的二人世界里,早把我这个疯丫头忘了。再说自己早已和人家恩断义绝了,不是吗?校园一角的一幕又重现在眼前。毕业临离校的前一天晚上,醉醺醺的郑凯把我约出来。明天就要离校了,分别的离愁笼罩着整个校园,整个校园也因为离别而躁动不安。男生宿舍楼更是热闹非凡。有放声高歌的,有南腔北调狼嚎的,还有劈里啪啦的声响。那是他们向下扔的暖瓶摔坏的声音。仿佛世界末日来临。最让上动情的还是那箫声,箫声有无限离愁,没了平日里的欢快。在这种情境里,眼前这个喝的醉醺醺的男生,两眼发红,眼睛痴痴地看着我。突然抱住了我,嘴里喊着“欣然。欣然,我喜欢你,不要走。”接着就吻住了我的唇,我被突然的举动吓傻了,瞬间有了意识,猛然推开他,在他脸上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流氓。”我尖叫着冲回了女生宿舍。第二天直到我坐上离开学校的车都没有再看到他的身影,我们四年的感情就这样了断了。离开学校,结束校园生活,也许是我们一生的离别,因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见面。那时却不能释怀。让我还耿耿于怀还是最后发生的事。前几天还说好了先送我走,他再走,直到车子发动了他都没来。是心虚害怕了吧,当时我这样想着。现在想想,他四年来种种的好,历历在目。他对我的好,我就不细说,我们是很铁的哥们。他关心我,照顾我,一句话是应该的,这就是我那时的想法,我也毫不客气地接受着。他高大帅气,各方面都很优秀,还是个富二代,具备了当今流行的高、富、帅标准,理所当然地成了女生追逐的对象,围着他转的女孩数不清。正因如此,我送他外号“花蝴蝶”,这是我们两之间的秘密。叫花蝴蝶并不是说他花,皆因情书而起。女孩们追他的情书他都拿来让我定夺,还时不时让我评评那个女孩可以交往,我总是敷衍了事,并大大咧咧,一次他总于憋不住了。
  “呵,感情你糊弄哥,有一天哥和别人好上了,你可不要哭着喊着没人陪你疯。”
  “得了把,谁稀罕你,我还真希望有人和你好上,从此不会再有人整天让我感到无聊。恐怕这些小妞也不过是斗你玩的。还不都是些不知名的草吗?有本事弄个校花给姐看看,到时再显摆也不迟。四年大学过了三年了,到现在连棵草还没沾上呢,有什么好得瑟的。”
  “却,这还不易,你等着,哥就搞个校花给你看看。”说这话之后,没几天的工夫,这小子还真和校花出入成双成对了,我们这些哥们再聚,就少了他。没了幽默的他,生活确实也少了不少乐趣。虽然没有他,但却不影响我们这帮人享受生活,挥洒青春,我们依然阳光快乐。可自从毕业后,和他真的就断了一切联系,他好似人间蒸发一般,杳无音信。
  点开这个网名叫永远等你的信息,我一股脑地把我现在的烦恼说给他。半个小时下来,我才发现他只是在附和我,沉默的时候多。而事实上,我也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我涛涛不绝地说着,象个怨妇。等我释放完了,睡神也接着来了,匆匆地我下线了。也不管人家如何,而这个名为永远等你的朋友也从来都不会因此而疏远我,这就是我们大半年来一直保持联系的原因。自己也不知何时加了这个朋友,也忘了谁先找到了谁,反正一个字就是很投缘。
  夜里,我又做梦了。我站在一个大房子外,而浩哥就在这个大房子里面。我可以听到他说话的声音,但我就是看不到他。我想进入这座房子,可怎么也找不到进房子的门。我是那样急切地想见到他,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见面了。我围着房子一圈一圈地找房门,可就是找不到。我急得大声地喊“哥,哥!”,而他却偏偏熟视无睹。突然,房子和浩哥都不见了,而我却在看不到人的街上。眼前一片黑暗,只有远处微弱而又昏暗的路灯,在夜里迷离着。我感觉到风刮起落叶满街的飞舞样子。借着一丝灯光,我看到大片大片枯黄的法桐叶子,散落一地,突地被风吹起又急聚地落下。有些打在我的脸上,有些拍在我的头上,就象无数人的手拍打着我。风呜咽着,发出凄厉的声音。我感觉到有鬼魂在街上游走,街上除我之外没有一个人,只有昏暗的路灯。我害怕地向前跑着,好象浩哥就在前面。我使出吃奶的劲向前奔跑着,追赶着浩哥。他近在咫尺,只要我跑的足够快,就可以追上他。可我却怎么也迈不动的双脚,象被人施了咒语,急得我哭了起来。哭声竞把我喊醒。醒来,发现枕头已湿了大片,双腿也被厚厚的被子压的发麻。还好,这只是一个梦,自己安慰自己。
  我揉揉惺忪睡眼,看看表才四点半,却再也无眠。披衣下床,推开窗帘。拂晓破肚,天已放亮。我向窗外细看,才知天已下起了雪。冷雨暖雪,虽是寒冬,但却没有寒意,一份喜悦油然而生。我推开窗子,看到纷纷扬扬洒落的雪花,此情此景让我想起“旋扑珠帘过粉墙,轻于柳絮重于霜。”的诗句。如果在天,我一定会冲进雪里去感受“白雪纷纷何所似,撒盐空中差所拟,末若柳絮因风起”的情景。心中虽有遗憾,但终于又能看到久违的雪了。看这架势,雪已经下了很长时间了,地上及楼下的车子、花园都已被白雪覆盖,象是粉饰过一般。我自小就喜欢这洁白而不染尘的雪,如果能跑到野外,在茫茫雪海里逗留、嬉戏,那会是怎样的情趣。有雪就会有回忆,童年趣事再次牵动我。而童年里少不了的画面依然是那个占据我整个心房的浩哥。要命,就连雪景都留有他的气息,这简直和着了魔似的,我苦笑着摇摇头,没了其它心思。再次窝进我的小窝里,睁着眼睛听时钟的滴答声,夜静的仿佛能听到雪飘落的声响,不知何时我又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已是八点。“糟糕,要迟到了。”我匆忙穿上衣服,拢了拢头发,没来得及洗涮,拎起包就向外跑。刚一出楼梯门,就摔倒在地。我忍着痛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嗨!个倒霉孩子。”我安慰着自己,“还没到年呢,磕得什么头?”我自嘲,一脸的苦笑。这一幕正好被看门的大爷瞧见了。“闺女,慢着点,门口台阶滑,都怪大爷没注意,一会我把冰清理干净,省得人再滑倒了,闺女怎么今天走的这么晚。”我这才看到院子里的雪已被大爷清理走,而他这一句一句闺女叫的我心里热乎乎的,让我想起了我的父母。我有很长时间没回家了,我也该回家看看了,自己也不知这一个月来瞎忙些什么。可眼下,就要迟到了。我边跑边在心里幻想着:“今天有雪,地上滑,他们未必就不迟到。”我还心存侥幸。当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站,却只看到公交车的车屁股。“倒霉,出门就摔跟头,今天一定没好事。”我心想。想打地,可由于天气原因,今天的出租车也少了。现在我着急上火也没用。这一连串的事,并没有让我感到是天气的原因,总觉得事事不顺,处处在和我作对。正当我急的跺脚时,一辆豪华轿车在我身边急速停下。我正在纳闷时,车窗慢慢摇下,一个男子探出了头。我终于看清里面的人,原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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